說著,董濤按了接聽鍵,是周叔叔啊,我是小濤。
爸爸現在最頭疼的就是聽到董家父子的聲音,一聽是這個小霸王,大概嚇得膽都破了,小濤啊,過年好啊,怎麼你跟你阿姨在一起嗎?她怎麼沒接電話? 是啊,你找阿姨有事嗎?是啊,你讓阿姨接電話。
董濤洋洋得意地說,不行啊,周叔叔,阿姨現在正忙啊,我剛剛操了阿姨的逼兒,現在是院里的小偉和小剛正在同時操她的小逼兒和屁眼兒,還揉著她那對淫蕩的大奶子,兩個人乾的正帶勁兒,阿姨也正爽著呢,沒時間接電話。
說著,董濤把電話伸到媽媽面前,老騷貨,叫啊,叫幾聲,叫個淫蕩的讓你老公也聽聽,你讓我們操的爽不爽,哈哈。
董濤不可一世的大笑著。
電話那頭,爸爸用力的喘著粗氣,卻是沒有一點辦法,明知道老婆被人蹂躪,讓幾個小孩隨便操逼,卻無計可施,只能讓他們把老婆操了還的陪笑。
想想爸爸也真可憐,怎麼說也是個正縣級的局長,窩囊到老婆被別人操自己也沒辦法的地步。
董濤見媽媽不肯配合,在電話里叫床給我爸爸聽,有點惱火,伸腳用力的向媽媽的大奶子踢去,踢的我媽媽兩個大奶子直晃。
媽媽又是一聲慘叫,幾乎沒了人聲。
老騷貨,再不叫,老子就把你的大咪咪踩爆。
媽媽害怕了,立刻發出了淫蕩的呻吟聲,小濤親爹別踢我的奶子,我叫,叫給我叔叔聽。
這時候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朱偉和鄭剛的大雞巴在媽媽的小逼兒和屁眼兒里抽插時,發出的咕嗤……!咕嗤……!聲,還有媽媽忍痛發出的故作淫蕩的呻吟聲,想必爸爸在電話那頭聽得清清楚楚。
董濤接著說,周叔叔,聽到了吧,阿姨叫得浪不浪,哈哈。
剛才我們都對阿姨的小逼很滿意,操得我們很舒服,有時間去你家咱們一起操她的小賤逼啊?她下邊的兩個洞咱倆換著操,哈哈。
董濤終於掛了電話,我聽到媽媽長出了一口氣,彷彿剛剛卸去了一個包袱。
女人被強姦,被蹂躪,心理上的屈辱往往比身體上的更加難以承受,被熟人凌辱當然更加感到屈辱,而當著親人的面被凌辱所感受的屈辱感則是倍數遞增,知道的人越多則又成了幾何級數的遞增趨勢。
幸好媽媽也算是見過大世面,受黨培養多年,不然早已經當場崩潰了。
好在這次董濤沒有強迫媽媽做出樂意承受滿足和高潮,只是任由朱偉和鄭剛對媽媽進行肉體折磨,媽媽的精神還是放鬆的,除了因疲勞發出幾聲喘息,跟剛才邊被狠操邊裝出很爽的叫床比已經算是優待了。
董濤是高手,知道精神上的折磨遠比肉體上的蹂躪更能獲得心理上的滿足,對他來說,操逼兒這件事,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找來女人操,不斷對女人進行精神摧殘才能獲得滿足。
這邊,朱偉和鄭剛並不像董濤那樣經驗豐富,也不敢在董濤面前過於放肆,所以沒有花樣翻新的玩弄媽媽,只是將媽媽夾在中間,用力的擠壓,不停的抽查。
董濤則在一旁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
先是朱偉,后是鄭剛,分別在媽媽的小逼兒和屁眼兒里潮水般射了出來,然後壓在媽媽身上揉著媽媽的大奶子不停的喘息。
媽媽長出了一口氣,結束了一場劇烈的運動,讓她的身心都備感疲憊。
我卻預感到他們對媽媽的蹂躪不會就這樣結束了,果然,董濤命令鄭剛,去把院子里的老黑牽過來,今天讓你們看看狗操人逼。
朱偉和鄭剛一聽董濤這麼說,立刻興奮了起來,我去我去。
飛快的把董家的看門狗老黑牽了過來。
媽媽剛剛放鬆的身體一下子崩潰了,小濤,不要啊,阿姨求你了,不要搞阿姨了,阿姨願意讓你們隨便操逼,親爹小濤求你別叫狗操我啊。
董濤他們已經喪失理智了,絲毫不理會媽媽的哀求,此時的他們只會像禽獸一樣折磨媽媽的肉體和靈魂,從中得到滿足。
老黑也是訓練有素的,進屋看到媽媽赤裸著雪白的玉體趴在地上,就明白了自己要有好事兒了,兩條後腿之間呼的伸出一條血紅血紅的狗雞巴來,呼哧呼哧得喘著粗氣,長長的舌頭便向媽媽的屁股舔去。
三個人見此更是哈哈大笑,動手搬動媽媽的身體,分開媽媽的雙腿,拉出老黑的狗雞巴,插入媽媽的小逼兒。
此時媽媽已經是一臉的茫然了,我也沒有了剛才的憤怒,只會像個傻子一樣看著三個人的獸行。
就像周星馳在《戲劇之王》中說的那樣,一個人在受到了過多的刺激之後,就不會再有任何地反應了。
媽媽不但不掙扎,反而主動的配合著,任由老黑的大雞巴在小逼兒抽出插入,不時地還發出幾聲浪叫呻吟。
我知道媽媽這是在故意的討好這些禽獸,好讓這獸行儘快結束。
我的眼睛里流出來的已經不是眼淚,而是獻血了。
以前是我爸局裡的一個女副科長想提拔,就帶了她女兒一起來用小逼兒和屁眼兒來求我,本來我想來個母女聯手戰金槍,可她實在不入眼,四十多歲的人了,保養得也不好,小逼兒烏黑,看了就噁心,於是我就讓她和家裡的公爵狗操穴兒,我則一邊干她女兒,一邊看狗操人穴兒,爽得不得了,今天再次看到狗操人逼兒,被操的卻變成了我媽媽。
真是報應啊。
老黑的狗雞巴在媽媽的小逼兒里,變得更大了,連顏色都有些發白,興奮的吐出長舌頭喘個不停。
天啊,這可是媽媽的小逼兒,一個國家正科級幹部,正縣級局長夫人的小逼兒,那些街頭的平民百姓想操,恐怕自己都會覺得痴心妄想。
但是,一條狗跟了紀委就可以操我媽的逼。
我操他媽的,這是什麼世界啊。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或者更久,老黑在喘息中流出了精液。
很多,很濃,媽媽的小穴兒根本盛不下,狗雞巴還沒有拔出來,那些液體就從小穴兒的縫隙里不時地湧出來,發出哧哧哧哧的響聲,還泛起了一圈圈的泡沫。
三個禽獸瘋狂的笑著。
媽媽等他們的笑聲停住,作出一幅滿足淫蕩的笑臉,小濤,阿姨快讓你們玩死了,饒了阿姨吧,想玩阿姨隨時讓你玩,今天就到這裡吧。
好不好,小濤,我的親爹啊。
董濤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我,不行,我還沒有過夠癮呢,怎麼能結束呢。
還要怎麼玩啊? 弟兄們,讓這老騷貨跟她兒子也干一次,讓我們現場參觀一下母子操逼兒,好不好?好!朱偉和鄭剛興奮的齊聲叫好。
我和媽媽都呆住了,沒想到這些禽獸竟然要這樣摧殘我們母子。
於是,媽媽象是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三個人擺弄著放在了我的身上,而我那根早已經被眼前的淫靡場面刺激的無比巨大的雞巴,很輕鬆的就插入了媽媽的小逼兒。
此時此刻,我突然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就我在他們操我媽媽的時候,我已經在一閃念中想到了最後他們一定會用這種方式凌辱我們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