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赤裸的我媽被面朝後按在最後一排座位上,被迫撅起屁股,分開雙腿,讓黑人從背後插入她的下體。
她的下體此時已經被糟蹋得一塌糊塗,陰部全腫了,連粉紅色的陰肉都往外翻著。
黑人背對著我的方向,我可以看到他鼓鼓的陰囊里兩顆暗色的睾丸輪廓。
我媽紅腫的陰部再次被黑人的陰莖插入,這時第一個姦汙過我媽的黑人強迫她轉過身來,把已經開始恢復元氣的陰莖塞進她嘴裡。
他們就這樣開始一前一後姦汙我媽。
我媽鬆軟的大白乳房垂在胸前,好像吊著兩隻大木瓜一樣,凸出的奶頭和乳暈隨著乳房的晃動和顫抖摩擦著座椅,時不時被不同的人握在手裡玩弄。
抽插我媽陰道的那個黑人在她體內射精后,原本在姦汙她嘴的那個人就換到後面來,剩下的那個黑人又把陰莖塞進我媽嘴裡。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三個黑人走馬燈似的輪姦我媽,並且無一例外的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裡。
他們用各種各樣的姿勢跟我媽交媾-老漢推車、觀音坐蓮、六九式、背後插花、海底撈月……看得我目瞪口呆。
我媽在情慾的控制下也配合他們的動作。
黑人粗壯黝黑的身軀和我媽白嫩嬌小的肉體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黑人粗重的喘息夾雜著我媽吁吁的呻吟,黑人射精時愜意的吼叫伴隨著我媽高潮時失神的浪叫,這一切構成了絕妙的春宮表演。
等到一切都平靜下來,三個黑人壯漢已經把他們積存多時的精液悉數排泄在我媽體內。
那個司機重新回到前面開車。
我媽斜靠在最後一排座位上,她慘遭蹂躪的身體癱軟得像一堆柔軟的白肉,陰道口張得比啤酒瓶還大,粘稠的精液不時從裡面流出來。
等車再度停下的時候,我驚異的發現這不是我們熟悉的地方。
街上到處可見廢棄的房屋,污水遍地,垃圾成堆。
更可怕的是,周圍成群的黑人青壯年在閒蕩。
我猜到這是黑人聚居區。
司機把車停下,下了車,不一會兒,就開始有人上車,一共上來六個黑人青壯年,他們衣衫襤褸,身上都很臟,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看到一絲不掛的我媽都兩眼放光。
司機向每個黑人收了20蘭特,就開車了。
原先的兩個黑人在後面維持秩序,那些新上來的乘客開始輪姦我媽,每人限時十五分鐘。
雖然車上人很多,我還是可以看到我媽被不同的黑人或抱在身上或騎在身下,六根長短粗細不同的陰莖輪番插入我媽的嘴和下體,我看到精液噴洒在我媽的臉上、頭髮上、胸脯上、肚皮上,當然最多的還是注入她的子宮。
巴士過一會兒就到一個不同的地方。
姦汙過我媽的人滿意的下車,又有一些新的乘客上來,司機還是照樣收他們每人20蘭特。
到太陽落山的時候,除了司機和原先那兩個黑人以外,十幾個乘客已經輪姦過我媽。
然後巴士開回我們上車的地方,我被放下車。
從那天開始,我媽就淪為性奴隸,天天在巴士上被迫賣淫。
而我被關在他們的住處負責每天我媽接客回來照顧她。
原來鄭普參加了一個黑幫,這個黑幫通過強迫賣淫和拍攝成人小電影來賺錢。
黑幫控制下的性奴隸中只有兩個黃種女人,一個是鄭普他媽,一個是我媽。
因此我媽的生意很好,每天都要接客十幾次。
我就和鄭普一樣從黑幫那裡拿錢。
黑幫還故意在我媽的排卵期安排她密集接客,連續三天,從早到晚,一天要被四五十個黑人輪姦。
就這樣,39歲的我媽懷了黑人的種。
她懷孕期間還是要照常接客,甚至到七八個月都要大著肚子讓那些黑人搞。
這個星期我媽就要生了。
我很想看看我的這個弟弟長什麼樣子。
【全文完】媽媽的公車輪姦 “小榛,別跑那麼快,跑丟了媽可找不到你。
”“媽,晚了咱就沒座了。
快,我幫你拿吧。
”“不用,媽媽拿得動。
”身材豐滿的媽媽穿著高跟鞋,拎著兩個寬大的塑料編織袋,上氣不接下氣的跟在我後面往前挪動。
編織袋裡裝滿了外公外婆和舅舅們讓帶給省城親戚們的土特產。
這是92年的暑假,身為中學英語老師的媽媽利用假期的空閑帶我去離省城三百裡外的娘家小住。
回省城的這天,長途車站的人好像特別多,車站又小,只有一個負責維持秩 序的,來送行的外公外婆都擠不進來。
我和媽媽拎著大包小包,排在很多人後面。
我媽媽本來不想跟人擠,想等下一班車,但一打聽時間,下一班車要到下午兩點,這中間要等五個小時,那時候這班車都到了,乾脆,還是上這班車吧。
八月的天氣,前一晚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一點涼氣被太陽烤了才一會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會兒才早上九點,我身上已經感到有點發粘,我媽媽的額頭和鼻尖上也滲出幾滴汗珠,淡綠色的絲襯衫緊貼在她身上,襯衣里透出的白色乳罩緊緊包裹著她那兩隻高聳的乳峰。
儘管如此,我媽媽傲人的胸脯還是在她一路小跑時上下跳動,而她的新高跟鞋偏偏在這時候跟她為難,擠得她小趾頭有點痛,她不得不把身體的重量放在腳的內側,不知不覺間就把臀部抬高。
就當我媽媽半撅著屁股,晃動著乳房,一扭一扭的一路小跑著從長途車旁邊經過時,車上最後一排的幾雙眼睛鎖定了她薄薄衣衫下面的豐滿肉體,他們的襠部開始有了反應。
隨後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咽了一口唾沫,在大多數情況下,他們只能對著這樣的情景乾咽一口唾沫,然後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
褲襠里的野獸無聲的吼叫著崛起,嚮往印象中那一口溫暖甜美的甘泉,但這樣的甘泉大多數情況下只存在於他們的想象中。
他們習慣於用粗礪的手掌象安撫寵物一樣安撫自己的野獸,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是一口乾枯的老井對他們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奢侈。
我媽媽跟在我身後擠上車。
車上已經坐了許多乘客,但過道里還沒人站著,說不定還有座。
我帶著這種心理從車頭走到車尾,不甘心最後的一點希望破滅似的左右張望。
終於,我看到倒數第三排的一個老大爺身邊有一小塊空隙,我讓我媽媽過來坐,我媽媽過來看了看,搖搖頭說:“榛,還是你坐吧。
”我想我媽媽難道還不好意思坐在老大爺旁邊? 等我坐下來才知道,這個空隙只能容得下我半個屁股,更不用說我媽媽的大屁股了。
那個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老大爺往裡擠了一點,我才得以坐安穩。
後面的旅客還在不斷上車,後上的這些人都只能站在過道上。
司機還在讓大家往裡擠擠,說是幾個鐘頭就到了。
我媽媽剛開始站在我旁邊,後來就被前面的人擠到車廂的,最後面。
這時候我媽媽開始感覺到小腹有點隱隱作痛,她原以為是昨晚上睡覺的時候著涼了,轉念一想才反應過來真正的原因。
我媽媽自從生我以後就發現自己如果一段時間沒有性生活,到了排卵期就會小腹脹痛,而一旦恢復性生活,這種癥狀就自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