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進鎮那會兒軍紀確實很不好,時常可以看到被砍下來的人頭,被掏了肚子的孕婦,還有被輪姦致死丟棄在路邊的女屍。
我們家一沒什麼人,二則日軍上面要他們拉攏當地的富人,因此也就沒有多為難我祖父這個老掌柜的。
我們幾個人在鄉下過了一年多擔驚受怕的日子,還好離日軍經過的道路遠,沒有受到騷擾。
到了28年春天,祖父讓人帶信給我們,說是可以回家了。
我們接信立刻啟程。
鎮上的秩序大致恢復正常,只是多了一個中隊的日軍扼守這個交通要道。
日軍駐紮在鎮上以前的小學里,小學的操場就在我們家的房子後面,隔一個弄堂,兩邊各有個小門可以出入,平時都鎖著。
我們白天在家裡都可以聽到日軍操練的聲音。
祖父有個堂弟去過日本,會說日語,在鎮上的維持會做事,也就是通常所說的漢奸。
為了保護他的家產和家人,祖父也時常到他堂弟那裡走動走動,跟日軍中隊長小原笠三郎也見過幾面。
湊巧小原祖上也是賣中藥的,在日本叫漢方,到小原這一輩,日本人都改信西醫,他家的生意日見蕭條,不得已才上了陸軍學校,被派來中國。
小原對祖父至少在面子上還算尊敬。
就這樣相安無事過了一年,28年臘月我又添了個小弟弟。
到29年春天,日軍強征當地民夫在鎮外新建了兵營,鎮上原來的日軍中隊改駐在那裡,我們家後面的小學校由日軍新來的憲兵隊進駐。
小學校的一半駐著憲兵,另一半用來關押犯人和審訊。
犯人很多是周邊地區的游擊隊。
新來的憲兵隊長叫森田勇,翻譯官叫井上俊二,他們不願意和小兵一起擠在小學校的教室里,看來看去,他們看中了我們家的房子,找到鎮上的維持會長,也就是前面說過的本家叔公來跟我祖父商量,說是要租我們家後進頂層的三間房。
我們家的房子分前後兩進,前面那一進有兩層,下面臨街是中藥鋪,樓上是藥材倉庫兼帳房,後面那進有三層,底層是會客室和餐廳,中間那層有四個小房間,以往都是傭人們住,頂層有三個大房間外帶走廊和大陽台,陽台就在前面那進的頂上,上面種著一些花草。
房子後面另有灶間、柴火間和茅房。
後進的頂層中間那間本來是祖父祖母的房間,靠東邊那間是我爸媽的房間,西邊那間是我姐的閨房。
我一直住在祖父祖母的房間里一個單獨的小床上。
現在既然房子被憲兵隊長森田看上,只有讓他住。
說得好聽是商量,是租,其實祖父哪敢不答應?哪敢要錢?憲兵隊可以說是掌握著全鎮男女老少的生殺大權,早就知道,被抓到憲兵隊去的人不死也要掉一層皮。
祖父只好說,太君要來住,是一百個歡迎,請還請不到。
絕口不提房租的事。
就這樣,幾天以後憲兵隊長森田帶著翻譯官井上住到了我們家頂層,森田住中間,井上住東邊,西邊那間做辦公室。
森田四十多歲,個頭不高,五尺不到,換算成公制不到一米六五,卻粗壯結實,皮膚很黑,光頭,一臉絡腮鬍子剃得很整齊,兩隻眼睛很大,瞪起來的時候象銅鈴一樣,甚是嚇人。
井上二十多歲,高一點,就是五尺一的樣子,不到一米七,頭髮比森田長,臉也比森田白,戴著眼鏡,下巴上有一顆痣。
他們倆的共同點就是臉上都沒有笑容,不像以前的中隊長小原,看到小孩子有時還會笑眯眯的給幾顆糖。
我們家的人只有搬到樓下傭人的房間。
好在兵荒馬亂,傭人們跑的跑,死的死,只留下一個廚子老王。
我們就只好在剩下的三個小房間將就,小弟弟自然還跟爸媽一個房間,祖父祖母的房間太小,不夠再擺我的床,我只好跟老王一起睡。
原來祖父母和爸媽房裡的傢具,包括帶鏡子的衣櫥,大紅木床,梳妝台什麼的,都留在原來的房間。
森田和井上住在我們家,要去憲兵隊就只要從後面的小門走到對面。
他們有時半夜才從憲兵隊回來睡覺。
我們後面的小門和小學校的小門就總開著,面對面站著兩個哨兵。
祖父自嘲說,這樣也好,強盜和小偷再不敢來。
只是小學校夜裡時常傳來犯人凄厲的號叫,令人毛骨悚然。
森田和井上搬進來的第三天就出事了。
那天一早我奶奶上樓給他們倒夜壺。
自從他們霸佔了我家的房子以後,房間里的夜壺自然也要歸他們用。
家裡沒有傭人,這種事情自然是落在女人身上,尤其是兒媳婦身上。
只是我奶奶心疼我媽媽才坐完月子,天天晚上帶孩子辛苦,主動承擔了倒夜壺的工作。
本來夜壺森田他們一早該放在房門口的,但那天只有井上放了,森田的夜壺還在房間里。
我奶奶只好輕輕敲了敲門,裡面森田答應了一聲,知道是倒夜壺,用生硬的漢語說“進來“。
我奶奶推門進去,看見夜壺在房間裡面那一頭的床沿下面,就顛著腳去過去。
她低著頭不敢到處看,到了床沿,剛彎腰要拿起夜壺,森田忽然從蚊帳里伸出手,攔腰把她抱住。
我奶奶張嘴剛要叫,嘴已經被森田捂住。
赤條條的森田跳下床來,一把就把我奶奶的棉褲連襯褲一起扒下,露出裡面的老式寬大內褲。
森田抓過床頭掛著的日本刀,噌的一下割斷褲帶,內褲滑落,隨後把刀一丟,雙手分別抱住我奶奶的兩隻光溜溜的大腿往兩邊一抬,光著下身的我奶奶就被他抱起來,陰部對準龜頭往下一按,就被他插入下體,然後整個人仰面朝天被撲倒在床上,屁股緊靠著床沿。
事情發生的太快,以至42歲的我奶奶來不及反應,就已被森田按在自己的床上姦汙。
我奶奶是個富家太太,身體保養得很好,雖然年紀大了一點,還沒有停經,性慾也沒消退,只是因為丈夫年老,已經很久沒有房中之事,她也就不再想。
在森田粗暴的進攻下,她剛開始感覺很痛,但陰道很快起了反應,開始潤滑起來。
森田也感覺到我奶奶下體的變化,更加兇猛的抽插她,我奶奶忍不住被肏得叫起來。
很快,一陣陣快感的漩渦把我奶奶捲入裡面,她的陰道開始抽搐,森田的龜頭也同時在我奶奶陰道深處噴射出精液。
隨後森田滿意的抽出肉棒。
我奶奶硬撐著坐起來,感覺下體灼熱,腰酸腿軟,勉強穿上褲子,匆匆拿上夜壺下樓來。
這時候祖父已經起床。
我奶奶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敢告訴祖父,更沒有臉面告訴小輩或傭人,只偷偷自己一個人哭了一會兒,拿熱水瓶往洗身盆里放了一些熱水,洗了洗黏糊糊的下體。
毛巾和換下來的褲子上都有精液的味道。
這一整天我奶奶過得精神恍惚。
第二天一早,她剛要上樓拿夜壺,發現自己邁不動步子。
當她看到森田又沒有把夜壺放在門口時,嚇得幾乎要返身下樓。
這時森田在房間里冷冷的說「進來」。
我奶奶不敢動,終究還是推開門挪了進去。
森田的帳子大開著,赤條條的森田仰卧在床上,揮揮手讓我奶奶把門關上,然後說“你,脫光衣服。
”我奶奶遲疑了幾秒鐘,終於還是自己脫下棉褲,接著脫掉內褲,看著森田。
森田揮揮手說“脫光!脫光!”這次我奶奶沒有遲疑,她解開棉襖和小衣的前襟,脫下來放在椅子上,又解開后腰上肚兜的帶子,把肚兜脫下,一絲不掛的爬上原本屬於自己的紅木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