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從公文箱里拿出一些材料,給我們簡單介紹了一下案情。
材料最上面是一張彩色名片,正面是一張彩色照片,照片上,我媽媽全身一絲不掛的被挾在中間,一左一右兩個挾著她的兩個黑人臉部都被模糊處理,而我媽媽的臉部則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眼神空洞迷離,臉上帶著淫蕩的表情。
我媽媽白皙的胸前垂著兩隻沉甸甸的乳房,凸起的乳暈像兩顆成熟的桑果,奶頭上滲出白色的乳汁。
更妙的是,我媽媽的雙腿被高高抬起,豐腴的陰部像一朵盛開的花,殷紅的膣口沾著白濁的精液,而兩個挾著她的黑人一左一右兩根高高勃起的黑粗陽具正對著鏡頭,跟我媽媽身上帶著明顯性交痕迹的女性性器相得益彰,突出了她無可置疑的身份。
主畫面的四周還有幾張小尺寸的特寫照片,分別是我媽媽的臉部,上半身,下半身,乳房,奶頭四周,陰部,膣口四周的近距離特寫。
畫面上方印著一行粉紅色大寫字母“NEWASIANLADY!(新到亞裔女士!)”下面是兩行小一號的字“TogetyoutoCUMINSIDEHER,MS.YANGHUI-TINGwilldoANYTHING,evenBREASTFEED!(為讓你在她體內射精,楊蕙婷女士什麼都可以做,甚至喂母乳!)”,邊上印著三位號碼372,跟我媽媽髮夾上那個數字一樣。
翻過來,畫片的反面印著“M-F,12-5eat-in,5-10take-out(周一到周五,12點到5點堂食,5點到10點外賣)”,下面一行是“Callxxx-xxxxforappointment(外賣:需打電話xxx-xxxx預約)”。
下面是我媽媽的身高、體重、三圍、乳房罩杯等數據。
這樣的名片一看就是賣淫廣告。
名片上雖然沒有標出我媽媽的肉金標準,但有她的完整姓名。
剩下的幾份材料分別是幾個鄰居的線索和證詞,尤其是從星期二晚上開始,包括星期三下午,星期四晚上和星期五晚上的。
再就是我們三個人錄的口供。
阿伯說這些證據都在檢察官手上,對我們很不利,尤其是我媽媽,賣淫的嫌疑很大。
不過,這裡面並沒有直接跟我有關的證據,只是無法排除我是可能的知情者,但並不能構成協助賣淫的嫌疑。
因此阿伯說他可以很容易把我保釋出來,但我媽媽要出來卻不那麼容易,保釋金可能也會相當高,至少要兩萬美元,超出我們可以支付的範圍。
整個見面時間裡,我媽媽一直無力的趴在桌子上,而我爸爸一直沒有正眼看她,也沒說話。
看來這些“賣淫”證據對他的打擊很大。
我不敢告訴他我媽媽在裡面跟男犯人關在一起。
果然,當天下午,我就被保釋出來,而我媽媽則留在看守所裡面,繼續遭受看守和男犯人們無休止的輪姦……我再次見到我媽媽,是在一個月之後,起因是我媽媽被查出懷孕,而且體檢發現她的身體極為虛弱,甚至因此不能打胎,只能寄希望於養好了身體,把孩子生下來。
她因此得以保釋出來。
我媽媽在公寓里整整躺了一個星期,這中間還好沒有黑蠍子幫的人上門來打擾和糟蹋她,大概他們並不知道她出來了。
因為在我媽媽最近一次的排卵期一次也沒有跟我爸爸過性生活,她肚子里的胎兒顯然不是我爸爸的種。
除此之外,我媽媽被黑人輪姦,而且涉嫌“賣淫”的醜事登了報紙后就在當地傳開了,她的真名和裸體照片都被貼上了互聯網,以至於我爸爸遠在中國的同事和朋友都知道了。
我爸爸因此感到沒有面子回去面對他們,也不願意留在這裡。
剛好我爸爸以前的一個美國同事在南部的一家新建汽車廠找到工作,通過他的介紹,我爸爸也聯繫到那裡工作。
我爸爸出發之前和我媽媽不聲不響的辦了離婚手續,他們十九年的婚姻以解體告終。
大概是因為心中有愧,我媽媽放棄了贍養費,說她可以打工養活自己。
我則繼續留在附近上大學,準備在課餘打工支付生活費。
雖然我爸爸想讓我跟他到南部去上學,但我不放心我那懷孕的媽媽一個人留在這裡,因此繼續跟她住在一起。
後面的事,以後再告訴你們吧。
【全文完】重口味綠媽文Ⅱ我家的女人(1) 先從我媽說起。
我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間的性行為就是看我媽被輪姦。
那時候我還在上小學。
我們家住在一排靠近郊區的老式房子里,鄰居都是我爸廠里的同事,幾步以外就是農村,有很多莊稼地和菜地。
附近還有一個果園,種了李子和蘋果。
放暑假的時候我閑著沒事,就和鄰居家的孩子們去果園裡偷半生不熟的李子吃。
果園是附近農民承包的,我們偷了幾次后就被發現了。
農民找上門來吵架,被我爸單位的職工和家屬們罵了回去。
農民們抓不到我們,而我們還是能偷空溜進去摘李子吃。
有一天傍晚,我和幾個小夥伴又去偷李子。
我們幾個翻牆進去,剛一落地進去就聽到裡面的狗一陣狂吠。
糟糕,被發現了!原路翻牆出去已經來不及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過來。
慌亂中幾個夥伴分頭逃竄,我一時不知東南西北,稀里糊塗的亂撞一氣,轉過一個牆角,四周沒人,心中正慶幸,突然牆上跳下一條黑影,還沒看清楚,我就吃了一記耳光。
雖然沒下重手,我已經覺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響,臉頰上火辣辣的。
我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一個大漢當場抓獲。
抓住我的大漢膀闊腰圓,他穿著一條髒得看不出顏色的褲子,光著膀子,一身濃重的汗味。
他的聲音響得象炸雷:“日你娘個小崽子,老子蹲了半天,總算抓住你了。
”他用象鐵鉗一樣的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拎起來,疼得我直咧嘴。
我卻還嘴硬:“臭王八蛋,老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那人大概被我惹火了,用又粗又硬的左手又給了我一個耳光,我這才老實。
大漢把我一直拎到果園旁邊的一個穀倉里,把我的手腳別在背後,拿起一根細麻繩綁在一塊,然後就把我隨便扔在一堆還沒脫殼的稻穀上,自己出去了。
趁沒人在,我看了看了四周:穀倉還不小,有三十平方米,沒有窗,靠裡面的半邊堆著稻穀,靠外面的半邊有三四個條凳,還堆著雜物。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就一小會兒,穀倉里一個人也沒有。
我的肚子開始咕咕叫起來。
我爸出差在外,我媽還在家燒晚飯等我回去吃飯呢。
如果讓她知道我偷李子被人抓住綁在這裡,我肯定要挨打了。
大漢綁得似乎不是很緊,我覺得我能夠掙開,然後偷偷溜走。
這麼想著,忽然好象聽到我媽說話的聲音。
我心想:糟了,我媽來找我了。
肯定是哪個多嘴的回去告訴她的,這下子我要倒霉了。
我媽的聲音剛開始還很遠,聽不清,後來才慢慢近了。
聽出來我媽和那個男的似乎在爭吵,聽見我媽說:“不管怎麼樣,你得先讓我看看我孩子在哪裡!”然後是一陣腳步聲,接著抓住我那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我媽跟在他後面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