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乾爹們一刻也不放過我媽媽圓潤誘人的下體和雪白豐腴的屁股。
除此之外,我媽媽的乳房也一樣不得安閑,要麼被某個黑人姦夫握在大手裡玩弄,奶頭和乳暈被含在嘴裡吮吸,要麼隨著抽送的節奏顫巍巍的抖動,要麼猛烈的晃蕩。
我媽媽的奶頭也就跟著或快或慢的上下前後跳動,不免奶水四溢。
她的裙子還可憐巴巴的掛在她腰際,卻完全裸露著上體和下體,身上每一處女性隱私部位和性感器官都毫不設防,被那幾個黑人姦夫手口屌並用的大肆玩弄和褻瀆,一時間餐館里花枝搖曳,蜂飛蝶戲,婉轉嬌啼,肉波蕩漾,真真是春色無邊。
除了那幾個黑人乾爹以外,所有的旁觀者眼睛都瞪得滴溜圓,生怕一眨眼間,錯過了這場活春宮戲中最淫穢的情景。
一次又一次,我媽媽赤裸著嬌弱的身子被幾個黑人姦夫龐大的軀體緊緊挾擁在中間,她的陰部總是跟某個黑人姦夫的下體交合在一起,巨大的黑屌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的猛烈抽送。
陽具插在我媽媽體內的黑人姦夫過一會兒就發出囂張而愜意的嗥叫,一邊毫無忌憚的在她體內射精。
看得出來,我媽媽對他們來說就是供他們發泄性慾的淫具和精液便器,他們一點也不擔心周圍包括我在內的這些人對他們有什麼威脅,可以只管盡情享用我媽媽的肉體。
不到一個小時,我媽媽下體再次被注滿黑人姦夫們濃厚腥臭的精漿,兩隻乳房裡的奶汁已經被吸空,軟綿綿垂在胸前。
完事以後,托德乾爹把老闆張伯叫到廚房裡面不知道說什麼,丹乾爹意猶未盡的從背後擁住我媽媽赤裸的身子,雙手托著她的膝蓋彎把她抱起來。
我媽媽此時剛剛被他們四個黑人姦夫糟蹋了好幾輪,全身不用問是癱軟無力,自然是任其擺布。
我媽媽雙腿被丹乾爹叉得不能再開,她那飽經蹂躪的陰部一覽無遺。
當然,丹乾爹的目的不僅在此,旁邊的斯科特乾爹早已經心領神會,他一手繞過我媽媽的光屁股,托住她的尾椎骨,另一隻手伸到她圓滾滾的小腹上,手掌按在恥毛上沿的部位用力的揉。
不一會兒,從我媽媽半張半合的膣口裡汩汩的流出白濁粘稠的精液,滴在地上立刻成了一灘濕滑粘稠的“濃痰”,而濃濃的精液還在不停的從我媽媽下體里流出。
五分鐘后,托德乾爹和張伯從廚房裡出來,從我媽媽下體里往外流的精液已經減少,但還在慢慢往外滴。
她的小腹已經明顯小下去了。
張伯到櫥櫃里拿了一個牌子,寫上兩行字“Bathroomclosed(洗手間關閉)”,立在通往洗手間的走廊上。
我正詫異怎麼回事,托德乾爹向丹乾爹努努嘴,丹乾爹抱著我媽媽赤裸的肉體往後面的洗手間走去。
他們轉身走進洗手間門的瞬間,我看見我媽媽上半身的側影,在丹乾爹龐大黝黑的身軀對比之下看起來白皙纖弱,好像小孩被大人抱在手裡一樣,然而她胸前晃動的一對乳房則顯得格外豐盈。
張伯這時候已經收起門口的“CLOSE(關閉中)”告示牌,把大門打開,晚餐時間開始,從張伯開始,人人各就各位,各司其責,但就是不見我媽媽和托德乾爹他們的蹤影。
我問張伯剛才托德乾爹跟他說什麼,他閉口不答,只是讓我不要越過那個洗手間關閉中的告示牌。
接下來兩個小時,我一個接著一個不停的送外賣,回到店裡的短暫間隙一直不見我媽媽,而走廊後面的洗手間還一直處於“關閉中”。
等到我終於有時間歇口氣,已經是晚上7點半了。
趁沒人注意,我偷偷閃到走廊里,站在洗手間外面偷聽。
洗手間的門鎖著,從裡面傳出熟悉的肉體撞擊聲、黑人口音男子淫褻的嘻笑和粗重的喘息,夾雜著女人被抽插時發出來的嬌弱呻吟,熟悉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我媽媽。
過了沒幾分鐘,就聽到黑人射精前那種特有的嗥叫。
這時候張伯又叫我送一個外賣,我不得不趕緊從走廊里閃出來。
張伯看到我忙把我拉到一邊臭罵了一頓,意思是我不要命不要緊,他可還要做生意呢。
看到張伯怕成這個樣子,我悄悄的問張伯那些黑人是什麼來頭,我媽媽再怎麼騷再怎麼欠肏,他們肏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不夠。
張伯先是搖搖頭不肯說,我再三懇求他,看在被糟蹋的女人是我親生母親的份上,怎麼說也該讓我知道他們的底細。
張伯嘆了口氣,才告訴我,那些黑人是黑蠍子幫(BlackScorpions)的,這個幫有幾百人,全都是黑人,人人都有案底,每個黑蠍子幫成員左胳膊上都紋著一隻巨大的黑蠍子。
這一帶附近的幫派里,數黑蠍子幫的實力最大,壟斷了毒品和賣淫兩大行業,別的幫派沒有能與他們抗衡的。
話說回來,張伯盤下這家餐館六年多,至今為止黑蠍子幫除了每月來收保護費,三天兩頭來吃吃霸王餐,倒也跟他相安無事。
不過,黑蠍子幫的人他絕對不敢得罪。
我又問張伯托德乾爹讓他做什麼,他推脫半天才告訴我,他們只讓他關閉後面的洗手間,不要讓外人到後面來,他們幫里的人來了會直接到後面去。
原來托德乾爹他們幾個後來不久就離開了,隨後又陸陸續續來了幾撥人,每撥四五個,到現在這已經是第三撥。
張伯說完催我趕緊去送外賣。
等我又送完三個外賣,再次回到店裡,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半。
在張伯那裡交賬時,我心裡一直惦念著我媽媽,正要開口問,只見五個陌生面孔的黑人乾爹顯然是剛剛在後面糟蹋完我媽媽,從後面出來一邊系褲帶一邊說笑著往外走,等他們一出門,我就迫不及待的溜到後面的洗手間里。
一進門,我就看到我媽媽面對牆壁坐在抽水馬桶上,似乎閉著眼,沒注意到我進來。
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雙手被兩隻手銬銬在牆角的水管上,她的小腹又變得圓鼓鼓的,撅著屁股,紅腫的陰部讓腿無法併攏,膣口附近糊滿了白濁的精液,裡面還帶著一縷縷鮮紅的血絲。
抽水馬桶前面和旁邊的地上滑溜溜的是好幾攤濃痰似的精液,牆壁上濕乎乎的滿是白色的奶水,整個洗手間里瀰漫著精液的腥臭氣息。
我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時我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洗手間的門被重重推開,一個黑人口音很重的聲音說,“Shit,who"sthis?(他娘的,誰在裡面?)”我一回頭,看到四個黑人站在門口探著頭,都是生面孔。
看到我媽媽的裸體相互點頭,“Hmmmm……there"sourho……(唔……就這臭婊子……)”我注意到他們的下體紛紛支起“帳篷”,對著我媽媽的下體舉“槍”致敬。
剛才說話的黑人問我,“Dude,whatthehellareyoudoinginhere?(喂,你在這裡幹嗎?)”我忍著怒氣盡量平靜的回答,“Nothing,buddy.(沒事,哥們。
)”“Nothing?Getout!(沒事?那出去!)”我媽媽聽到聲音,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睛里滿是絕望和無奈的神情,臉色蒼白,腰身簌簌發抖。
我心知肚明下面將要發生什麼,但也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它的發生。
無論我同意與否,這四個黑人都要成為我媽媽的姦夫和我的乾爹,他們的男性器官蠢蠢欲動,裡面的精液蓄勢待發,待會兒就要進入我媽媽的膣腔和子宮。
我默默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