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了電話,我迅速沖了個澡,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又找出一身我媽媽的衣服包好,這才又騎車回到米治木材場。
我把自行車照舊停在平房前面,自己繞到平房後面到倉庫找我媽媽。
還沒拐過平房的牆角,就聽到一陣嘈雜的人聲,夾雜著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的嬌聲呻吟,這聲音聽起來十分熟悉,一聽就知道是什麼。
我不由得心裡一沉。
我拐過牆角,看到倉庫里一個兩個三個……一共七個生面孔的裸體黑人流浪漢乾爹。
我媽媽雙腿被一個黑人乾爹抬著,她的下體跟他的陽具交合在一起,上身斜靠在她背後的黑人乾爹身上,一對豐滿的乳房被他捏在手裡揉弄,白花花的奶水四射。
其他幾個黑人乾爹撅著勃起的陽具在旁邊等著,有的還用手套弄肉棒。
我媽媽白生生的赤裸肉體在一群黑人乾爹中間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我不禁呆住了,傻站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
一個旁觀的流浪漢乾爹聽到我的聲音,首先轉過頭,跟我四目相對。
現場頓時安靜下來,十四隻眼睛一起盯著我,顯然是怪我這個不速之客打擾了他們跟我媽媽的夫妻性生活。
時間凝固了……那短短的幾秒鐘,我腦子裡轉過了成千上百個念頭,要解救出我那在黑人乾爹們身下呻吟的媽媽,但我最終選擇了一動不動。
在我面前不遠處,我媽媽赤裸著身體,繼續被七個骯髒的黑人流浪漢乾爹們淫辱。
我心底帶著一絲絲莫名的興奮,聽著黑人乾爹們的喘息、淫笑以及射精時滿足的嗥叫,加上我媽媽的浪叫、慘呼以及高潮時帶著哭腔的嬌吟,看著乾爹們骯髒的黑手在我媽媽白嫩豐滿的肉體上遊走,臭烘烘的嘴含著我媽媽飽滿成熟的奶頭和乳暈,貪婪的吮吸著新鮮的人奶,粗壯污黑的陽具輪流插入我媽媽的生殖器,在裡面肆意抽插,把一注注散發著惡臭的黏稠精液灌進她體內。
我專註的看著這情景,如醉如痴……最終,一切歸於平靜。
天黑了下來,在我媽媽體內排空精液,充分發泄了性慾的乾爹們一個個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倉庫里又只剩下我和我媽媽兩個。
我媽媽已經被糟蹋得昏了過去。
我喊了她幾聲,見她不應聲,只好把她扶起來,費力的幫她穿好衣服,用自行車馱著她回到公寓樓下。
我抱我媽媽上樓時候還遇到一個來自印度的鄰居家太太,她關切的問我媽媽出了什麼事,我只好跟她說我媽媽病了,剛從醫院打針回來。
天知道,我媽媽被至少十個黑人姦夫“打”了“針”,他們往她的膣腔里“注射”了不下十幾管帶著體溫的新鮮純正黑人精液,純度百分之百,絕無攙水,童叟無欺,如假包換。
回到公寓里,我把我媽媽全身衣服脫光,把她推醒,扶她艱難的起身,用熱水和紙巾稍稍擦洗了一遍她的腫脹的陰部和豐盈的雙乳,擦洗過程中,濃濃的精液和奶水還在從她的三處隱私部位往外冒。
我想起邁克乾爹他們說我媽媽沒能天天過性生活是個浪費,心裡暗暗承認這話並不過分。
在短短的四天時間裡,我親眼見證了我媽媽身上這幾處女性器官的巨大變化,這些變化幾乎全都是由於被精壯的黑人男性作為精液便器而頻繁享用所帶來的。
一邊為我媽媽擦洗,我一邊忍不住想,我媽媽這個精液便器里究竟能裝下多少濃痰般帶著腥臭的精液,幾十上百億帶著黑人基因的精蟲最終想必都會被我媽媽的生殖器吸收,成為她體內里永遠也抹不去的羞辱印記。
更可怕的是,這些攜帶著惡毒和恥辱的孽種播撒的時刻,正是我媽媽女體最肥沃,防線大開,毫無抵抗能力的時候。
我媽媽高高隆起的小腹分明預示著她被那些成年黑人男性用作精液便器所帶來的嚴重後果。
我媽媽早早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動了。
我的腦子裡像放電影一樣回顧這這短短几天里發生的事。
我爸爸再過兩天就要回來了。
我不知道這件事如果讓他知道了會如何收場。
但是等不到我多想,十點才過,就聽到門口隱約有說唱樂的聲音,然後房門忽然開了,黑人吉米老乾爹手裡拿著鑰匙站在門口,後面跟著一個三十幾歲的黑人,個頭不高,也是光著腦門,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
吉米老乾爹看到我在客廳里,居然跟我打招呼,“What"supbuddy?……oh,thisisGeorge……(怎麼樣夥計?……哦,這是喬治……)”。
我猜到他們倆是來嫖宿我媽媽的,抬抬手,大拇指指向房門,意思是我媽媽正在床上吶。
那個叫喬治的賊笑著點點頭說,“Thankyoubuddy!(謝謝你,夥計!)”他們倆三下兩下脫光了衣服,各自晃蕩著醜陋的陽具進了房間,關上門,打開燈,裡面隨即傳來我媽媽恐懼的尖叫,很快變成含糊沉悶的低吟,聽起來是她的嘴被黑人的大雞巴堵住了。
床開始咯吱咯吱搖動,夾雜著吉米老乾爹和喬治乾爹愜意的喘息和嘆氣聲,“Ohhhh……shit……ohhhh……fuck……(哦……爽……哦……操……”接下來幾個小時,房間里不停的傳來的肉體撞擊聲,時時夾雜著吉米老乾爹他們抽插時愜意的咕噥和射精時暢快的嗥叫。
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在客廳的沙發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在朦朧的睡夢中,我隱約感到房門開了好幾次,每次都有兩三個黑人從外面進來,都直接進了我媽媽的房間。
時不時有赤身裸體的黑人乾爹從我媽媽房間里出來上洗手間,一邊很響的小便,一邊用難懂的黑人英語放肆的談笑。
到天快亮的時候,又是一陣響動,一個兩個……一共有八九個黑人乾爹從我身邊魚貫而過,我聽到一個黑人乾爹說,“Look……he"sstillfuckingsleepinghuh?(瞧……他還在他娘的睡啊?)”另一個說,“Yeah,thatmotherfuckeriscool……(是啊,那個王八蛋沒意見……)”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門外響起汽車馬達的轟鳴聲,說唱樂帶著低沉的節奏隨即響起。
我跳起來趴在窗沿下面偷偷往外看,只見他們分乘三輛車離開,我隨後進房間查看。
一開門,一股濃烈的精液腥臭氣味撲鼻而來,我那一絲不掛的媽媽手和腳分別被膠帶捆在一起,背朝下,雙腿叉開,四肢朝著天花板。
我媽媽的肚子鼓得像冬瓜,陰部紅腫得像兩塊饅頭,飽經黑人乾爹的大肉棒蹂躪的膣口還沒有恢復,會陰和屁股下面的床單上糊著一大潭濃厚粘稠的白濁精液,中間夾雜著已經已經凝固的殷紅血塊,而地上、牆上、天花板上到處都是白色的奶水。
聽到有人進來,我媽媽驚恐的抬起頭來,看到是我。
我剪開綁住她手腳的膠帶,她這才如釋重負一般,失聲痛哭起來。
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只好抱住她的頭,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和赤裸的背……等到幫我媽媽把她飽經蹂躪的身子洗乾淨,換好衣服,她說什麼也不肯待在公寓里休息,而是一定要跟我一起去餐館,想必是怕那些黑人姦夫們的再次光顧。
可是她就想不通,正是因為她沒有把被輪姦的事報告警察,讓那些糟蹋過她的黑人逍遙法外,以至於膽子越來越大,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們。
我媽媽越是害怕羞丑,越是有更大的凌辱在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