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幾個小時我魂不守舍,但到了晚上7點多我才又一次經過我們公寓。
我遠遠看到那輛破車已經不在那兒了,連忙把車停在樓下跑上樓。
打開家門,我聽到浴室里嘩嘩的水聲。
我敲了敲浴室的門,我媽媽沒有反應。
我擔心她出什麼事,連忙推門進去。
我媽媽從浴簾後面探出頭,強烈性交時的潮紅還沒有完全從她臉上消退。
她滿臉淚痕,全身發抖,驚恐的看著我。
當她看到是我,才稍稍平靜了一點,把水關了,下體裹著浴巾從裡面出來。
我注意到她裸露的兩隻豐滿乳房上又都是烏青的掐痕和紅紅的牙印。
我問,“媽,怎麼回事?”我媽媽默默的搖搖頭,“小健……”我媽媽泣不成聲的s告訴我,下午三點差一刻的時候,她正在廚房裡,忽然接到一個奇怪的電話,她連說了幾個“Hello”都沒人回答。
過了10分鐘,家裡的門忽然開了,闖進來四個陌生的黑人,不由分說把她拖到客廳,扒掉她的睡裙和內褲,四個人輪流在我的沙發床上糟蹋了她兩個多小時。
我心裡知道他們肯定又全都在我媽媽體內射精。
我媽媽接著說,那四個人走後不久,她又接到一模一樣的奇怪電話,也是接起來后沒有人說話,又過了不到10分鐘,家裡再次闖進來四個陌生的黑人。
那時候她還在浴室沖洗沾滿精液的身體,那四個黑人推開浴室的門,把她赤條條的抱到我爸媽的卧室里,在他們的床上輪姦了她。
四個黑人壯漢車輪大戰般的蹂躪了她兩個多小時,我回來的時候他們才走不久。
我媽媽當時感到全身乏力。
也難怪,在過去48小時里她接二連三的遭到十幾個黑人殘暴的輪姦,換任何人都會體力不支。
我媽媽說她剛躺了一會兒,才起來去洗澡,電話鈴聲又一次響起,她在洗澡間里沒來得及接,然後就是我在洗澡間外面敲門。
我說不出話,只好問我媽媽吃藥了沒有,她說她起床后已經把僅剩的一顆葯吃了,她預計她的排卵期就在明天或後天。
這時我媽媽忽然情緒趴在我肩膀上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小健……你會開車……帶媽媽走吧……這房子不能住了……不知道那些人什麼時候就會來……”她一邊哭一邊解開浴巾讓我看她的下體,只見她小腹脹得很高,紅腫得像成熟水蜜桃一樣的陰部雖然已經擦洗乾淨,但膣口還在不斷往外冒白濁的黏液。
看我媽媽這個樣子,我開始感到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她昨晚被羅伊乾爹他們五個糟蹋了一夜,本想在家好好休息一天,那些不知來歷的黑人卻把我們的公寓當作公共廁所一樣隨意出入,把我媽媽充作供他們隨意糟蹋的淫賤娼婦和精液便器,僅僅一個下午她就被八個黑人輪姦。
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我建議我媽媽報警,讓警察埋伏在我們公寓里,把來糟蹋她的那些黑人一網打盡。
沒想到我媽媽卻堅決不同意,她說她不想把事情鬧大讓我爸爸知道,只想跟我兩個出去躲幾天,讓那些黑人找不到,也就沒辦法污辱她。
等我爸爸出差回來,告訴他家裡失竊,讓他申請學校的公寓管理部門換個鎖,這件事也許就會過去。
我搖搖頭,問我媽媽如果她懷孕怎麼辦,她說她想好了,到了八月份我爸爸合同到期他們倆就回國,讓我獨自留在這裡上學,她回國后再找醫院的熟人想辦法人流,那時候她肚子里的孽種也只有三個月,應該不成問題。
看到我媽媽到這個地步上還堅持不讓我爸爸知道,我只好不再說什麼。
我們不認識什麼人,再說我媽媽也不願意讓認識的人看出任何蛛絲馬跡。
我和我媽媽兩個人簡單收拾了兩包洗漱用品和換洗衣服,先把她送到餐館對面的一家汽車旅館,讓她先去開房,然後自己趕緊回到餐館。
張伯問我怎麼去這麼久,我只好含含糊糊的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當晚我和我媽媽兩個就在汽車旅館里過夜。
我媽媽開始還害怕那些黑人尾隨找到這裡,但她太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星期四我像往常一樣到餐館送外賣,我媽媽也回到餐館打工。
她不敢一個人待在汽車旅館,怕那些黑人找到她,更不敢回公寓。
加上她自己感覺身體恢復得還不錯,況且到餐館還能多掙一天的錢,多少抵消一點住汽車旅館的花費。
到了下午兩點半左右,一個自稱叫斯科特(Scott)的人讓我送三份炒麵到四條街外的Mitch"sLumbers(米治木材場)。
聽起來是個普通的訂餐電話,雖然午飯時間過了,但上班的人因為忙而錯過吃飯時間也是常有的事。
不巧張伯的老破車那天下午突然打不著火了,我只好臨時騎了一輛自行車送去,好在四條街不是太遠。
等我到了米治木材場的那幾間平房前面,發現房門緊閉,冷冷清清的樣子,才想起來這個木材場好像已經歇業很久了。
這個地方不景氣,工商業紛紛凋零,怎麼會有人從這個木材場打電話要求送外賣呢?難道這裡換了新主人? 我疑惑的繞到平房後面,發現一個堆放木料的倉庫,就是那種只有兩堵牆和一個屋頂的結構,裡面還存放著一些木料。
這時候我聽到有人喊,“Threefriednoodles,here!(三份炒麵,在這裡)”我一抬頭,看到一個胖胖的黑人在一堆木料後面探出頭來向我招手。
我連忙問,“Mr.Scott?(斯科特先生嗎)”,他點點頭,示意讓我過去。
我繞過凌亂的木材堆到了他近前,發現地上還坐著兩個年輕的黑人,看起來卻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我一時卻想不起來。
我把三份還熱著的炒麵遞給羅伊乾爹,問他要錢,一共大概是12塊錢。
羅伊乾爹示意其中一個坐著的人會付錢。
我沒在意,回頭遠遠看我的自行車還停在木材場辦公室平房旁邊,心裡琢磨著他們會不會給我小費。
一回頭,發現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再看那拿槍的人,我一下子明白了,正是前天上午姦汙我媽媽的黑人邁克乾爹。
雖然那時候光線太暗,但從頭形和身材上一下就能看出來,不是他們是誰? 邁克乾爹居然還對我笑了笑,“What"supmadafucka?How"syouroldlady?(王八蛋,你老母好嗎)”我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
就知道我媽媽的事沒完,不知道他們又在玩什麼花樣。
如果他們在打我媽媽的主意,為什麼把我騙到這裡來? 看我不說話,邁克乾爹又說,“Iwannaseeyourmom.Whereisshe?(我要見你媽媽,她在哪裡)”我囁嚅著說,“Idon"tknow.(我不知道)”邁克乾爹嘿嘿笑起來,“You"relyingson-of-bitch!Don"tworry,WEjustwanttodateher.Right?KennyandScott.(你個龜兒子騙人!別怕,我們只是要跟她交往。
對吧?肯尼和斯科特。
)”說著,對著旁邊的兩個黑人擠了擠眼睛,三人一起淫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