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驚雨(nph) - (十六)勸導|蘭湯(h) (1/2)

不知是否真如那句俗語所說,女人一起狎過伎感情會更親厚,自初潮禮之後,叄人不是支開旁從摸去邗溝橋,便是背著劉叄兒攜弄影赴酒樓喝酒作樂。日子一長,劉安廈也發覺辛驚雨和自己不甚親近了,整日黏在梁家媎妹身邊,叄人說說笑笑好不默契。
劉安廈心下落寞之餘,又察知辛驚雨每次晚回府的借口都是待在青朴書屋,和劉安廈一道溫習功課,再結合她近日不是在位子上蒙頭大睡,便是被提問時羞得手足無措,剛入學時那個清明聰穎,朝氣蓬勃的辛驚雨被現在這個沉沉倦倦,氣虛消瘦的浪蕩少女取代,她心中已有猜測。
這日晌午,辛驚雨趴在桌上補覺,只聽“咚咚”叩桌子的聲音,她睡眼朦朧揉起眼睛,卻見劉安廈一臉嚴肅地盯著她。
驚雨忙直身坐正,試探著問:“劉叄媎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劉安廈語氣平靜,道:“我是來問問你,最近幾日你課業不做、經書也不背,是去和誰、去了哪裡玩?”
辛驚雨心神一亂,她飛快地調轉說辭,道:“最近幾日梁大、梁二家裡出了些岔子,知你好操心怕你憂勞,故未敢煩擾你。”
劉安廈眼睛一豎,氣道:“辛驚雨!你還拿我當媎妹么?你連實話都不肯對我說,還要扯謊來瞞我!”
一時間驚恐、羞慚、委屈、歉疚、難堪五味雜陳交織在辛驚雨心裡,使她聲線梗澀:“劉媎媎,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我只是不想讓你看不起我,我都告訴你。”
辛驚雨從千紅宴之後說起,一直說到昨天傍晚打著給梁二慶生的幌子,裹攜伎生弄影游湖玩耍為止。劉安廈邊聽著,神色由驚轉氣再轉冷笑再轉怒,道:
“辛驚雨你才多大,就去跟著她們瞎混?!她們妣上有良田百畝,家裡承爵衣冠,故梁大梁二才能整日遊手好閒,不務正業;可你辛驚雨呢?你是要科考,要考舉人、貢媛的人吶!你若再這般同她們鬼混,我就請稟辛府主,讓你住到書屋裡,日日夜夜由我監督,直到你考上舉人為止。”
劉安廈怒其不爭的肺腑之言感動了辛驚雨,從未有人對她說過如此掏心窩子的話,她一時難忍淚意,撲進劉安廈懷裡放聲大哭;劉叄兒究竟不忍太責怪驚雨,見她認識到自己錯誤便擼起少女的頭毛安撫她。
驚雨見劉安廈態度軟化,便賴在她懷裡哼哼唧唧央求道:“好媎媎,你可千萬別跟我爹露我的底,你知道他那個人,芝麻大的事都跳起叄丈高,若他打聽到我不好好學習,非罰死我不可。”
劉安廈不吃她賴皮樣,正色道:“那些驃子都是千人騎萬人枕的臟貨,你瞎碰得病怎麼辦?你老實告訴我,你都跟他們做了什麼?”
辛驚雨只得承認:“也就摸個手、摟個腰什麼的,連嘴兒都沒親上。”
“你還想親嘴兒?!”劉安廈瞪她,辛驚雨連忙諂笑道:“不敢不敢,妹妹再不想了,這些人妹妹見都不見了。”
劉安廈情知不可逼她太過,嘆了口氣道:“咱們女子應酬難免有唱的、倡伎陪侍,聽個曲兒耍耍嘴皮子這都不是大事,關鍵是不可迷了心智,像前日那般太過不可再為了。”
辛驚雨如小雞叨米般點頭,劉安廈禁不住“噗呲”笑出聲,兩人又恢復了舊日友好。此日後梁大梁二再找驚雨遊玩,她便找各種理由推辭不去,復認真學習起來。
驚雨雖算不得開了葷,可也算半隻腳踏進溫柔鄉,如今乍一抽離,身體雖在學堂,心卻時不時飄到邗溝橋那沉香木門後頭,煩煩悶悶,心癢難揉。
這日書屋休沐,梁大梁二又朝驚雨擠眼,她余光中瞥到劉安廈微微偏轉腦袋,便兀然打了個噴嚏,抱歉道:“梁大媎、梁二媎小妹今日身體不舒服,恐怕得回家睡一覺歇息一日。”見梁大梁二拍馬而去,劉安廈這才放她回府。
西院里燕林把浴盆掇到房中,滿注熱湯,又投入自製的五香湯丸,為驚雨寬衣解帶,扶將她入內。辛驚雨心不在焉,心中對沒再去見弄影一面暗暗後悔,可又念著劉安廈苦口婆心、字真意切的勸導,正左右犯難間,忽覺一股鈍流下潛燙到自己肚子,出聲喝道:“笨皮子,放水之前不會自己先試試嗎?你想燙死娘子我?!”
燕林丟下水桶,凄惘一笑道:“駑才是笨,娘子自去學堂后便厭棄了駑才,深更才回府,也不搭理駑才。如今駑才連伺候娘子沐浴都干不好,駑才懇請娘子把駑才調去別院,洗衣做飯、喂馬劈柴,只要不惹娘子的眼駑才什麼都願意去做。”
見燕林轉身欲走,驚雨急火攻心,肆力拽住少男的腰帶把他往回扯,燕林身形不穩,一個趔趄仰倒入水,跌進浴盆里驚雨身上。
驚雨翻身騎在少男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入水中,咬牙切齒道:“你生是我的人,若不是我保你你在襁褓里就被掐死了!你現在想走沒門!你聽見沒有?!說話!”
燕林緊閉著眼憋氣,雙手撲騰起水花,驚雨鬆開手,他猛地浮上來,用手叉起脖子,大口大口地嗆水。燕林渾身都濕透了,羅髻歪斜,髮絲凌亂濕答答地貼在臉頰兩側。他慢慢地朝後縮直至退無可退,雙臂抱膝抖如篩糠。
辛驚雨心下後悔,燕林一定怕極了,他從小就是她養在懷裡、捧在手心的貓兒,只有恃寵而驕的份,從未像此刻如被人虐待過的流浪貓因人類的靠近而驚怯惴惴。
她伸手揩去少男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湯水的液體,又摟過他的腦袋讓他倚在自己胸口。愧疚地說道:“燕兒莫生我的氣,我只是,我……”
燕林捶著驚雨的胸脯,泣不成聲。辛驚雨又是哄又是摸,等到澡湯都涼了才將將使燕林止住眼淚。
燕林後背靠著辛驚雨的胸脯,倚躺在少女懷裡,把玩著少女的手指,嗔道:“娘子若再嚇仆,把仆嚇死了誰還給娘子撒氣?也就只有僕,對娘子知根知底,知道娘子不是有意的,若換了旁人,定再也不要饒恕娘子了。”
驚雨揉捏著燕林腰間的軟肉,只覺手感細膩柔滑,又順著少男的腹股溝滑到那鳥兒處。燕林膚白體毛少,饒是如此他仍會定期將鳥巢清除乾淨,驚雨見那處光滑無毛,玉莖挺翹可愛,兩枚玉卵也飽滿圓潤,遂愛不釋手,一手擼一手盤,把燕林挑逗得嬌喘吁吁、淚光點點,不多時便泄了身子。
大戶人家的侍從小廝均不設貞操鎖,讓府中女主可隨意褻玩。驚雨作弄完燕林仍覺不盡興,便出言戲狹他:“燕兒果然是長大了,連那話兒都粗長了不少,可見是用了心的。”
燕林羞得直欲撲上去咬少女下巴,被驚雨掐住兩點紅櫻,委時軟癱了身子,驚雨用掌根壓住兩點快速摩挲乳暈,手指握住乳肉向外掰擰,激起少男暴風驟雨般的呻吟。他雙乳留下數道鮮明的紅色指印,看起來頗曖昧可憐。辛驚雨掐住少男的下頜晃了晃,輕佻道:“臭小子,還想咬我?疼不疼?娘子給你吹吹?”
燕林羞憤難當,推開她跨出浴盆,躲到屏風后把濕衣剝掉,踮著腳尖邁入內室換了乾淨衣服,復拾起木桶,臉頰緋紅,嬌嗔道:“水都涼了還泡著跟真的似的,等我把水換掉你再'休沐'吧。”
驚雨手肘撐在浴盆沿上,望著燕林遠去,像是出神又像是追憶。
時光如梭,轉眼來到了清明。辛檀得了空閑,攜辛府女男出城展墓,祭奠完辛驚雨的姥姥、姥爺后,眾人到郊外的平山踏青賞春。
是日蕙風和暖,氣序清和,平山芳樹清樾之下媛庶布席,羅列杯盤,吟詩勸酬,鼓瑟彈琴。長塘豐草,童稚競逐紙鳶;高阜平岡,奼女鬥雞蹴踘。辛檀持小杌坐空地,搖著扇子看人跌成「1」;元主夫和宣潔、墨清說著話,騁目品賞青山春樹;柳夫人促到貨娘前,瞧看著路旁擺設的古玩珠寶;燕林提著直身下擺漫山遍野跑去尋花,要與沉星鬥百草;阿悸和元憑熤樹下擺棋,元瞻青飲茶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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