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戰廷有兩個助理,一個是跟了他很久的程東,跟凌戰廷差不多大,一個就是齊丞,跟她同年,只有二十叄歲,凌戰廷說是他幾年前資助他去國外留學的,今年剛回來幫凌戰廷。
的確如凌戰廷所說,公司所有的事情,她並不需要怎麼操心,只需要她簽簽字,開會時到場,她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就什麼都不說,然後她發現一個特別有意思的事情,她不說話的時候那些職員們居然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這種作為上位者被人仰視的感覺,真是新奇又有趣。
空閑時,她一直在想凌戰廷早上跟她說的話。
她做什麼都可以?
那她想把梁譯浩弄回來,可不可以?
這話她當然不會說給凌戰廷聽。
到現在,她對跟梁譯浩再在一起也不抱什麼希望了,她已經嫁過一回人了,就算按照她想的她最後跟凌戰廷分開了,她也覺得自己配不上樑譯浩了。
只是覺得自己連累了他,欠了他的,如果她占著凌戰廷身體期間,能想辦法幫幫梁譯浩,再好不過了。
她讓齊丞把凌氏集團跟梁家合作的那個項目拿給她看,齊丞問她:“有什麼問題嗎,凌總?”
她笑了下,“沒事,我隨便看看。”
晚上回來凌家,吳婉清已經走了,只有凌戰廷一人在家。他們一起吃晚飯。
餐桌上有粥,是沉薇琪最愛的雜菇鮑魚粥,小曼盛了粥第一碗放到凌戰廷面前,凌戰廷道:“這碗給少爺。”
小曼一頓,笑了下,把材料比較豐盛的第一碗端到了沉薇琪面前,“少爺,喝粥。”
沉薇琪看了凌戰廷一眼,挑了挑眉,把粥碗又隔著餐桌推回了凌戰廷面前,“薇薇多吃點,你比較喜歡吃。”
凌戰廷笑了下,開始拿勺子喝粥。
小曼後來下去了,餐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凌戰廷吃得差不多了,他隨意地看了一眼自己骨碟上的魚刺,看向對面的沉薇琪,“薇薇,你還記得嗎,以前只要你跟我吃飯,你吃魚沒有刺,吃蝦沒有殼的。”
沉薇琪:“……”他的意思是她應該頂著他的皮囊對現在的他再好一點?
她扯了下嘴角,沒說什麼。
凌戰廷笑了一下,也沒在意。
後來他們一前一後,沉薇琪在前,凌戰廷在後,上了樓。凌戰廷在進房間之前,沉薇琪突然嘲諷道:“如果要論以前,以前你每天肏我,我現在每天肏你了么?”
她是在回擊他。
沒想到凌戰廷道:“可以啊。”
沉薇琪噎住了:“……”
他還將房間的門敞開了,邀請她進去。
沉薇琪的心情有些複雜,表面上“半推半就”“勉為其難”,實際上她是“借坡下驢”“非常欣喜”的。她走了過去。
這幾天,她不是不想再睡他的。那種快慰,她很想再次體驗。男人的腦袋好像天生跟下面的小頭相聯,身體的欲求無時無刻不影響著腦子裡的思想,害得她總是想黃色的事情,想那天她肏他的情景,那種轉瞬即逝卻讓人上癮的極致快感。
但是……
以前凌戰廷想要肏她的時候都是怎麼做的?進去她的房間,拉著她的手深情地看她一會兒,說“薇薇,我好想你……”然後親她,然後就肏她。或者直接闖進她的房間,脫她的衣服,就肏她。
她操作起來就,額,有點困難。
她不愛他,演不出來深情。
闖進他房間強硬地肏他?她剛剛做男人沒幾天還沒練出那種不要臉和流氓來。
這大概就是男人女人的差別,男人是競爭者思想,想要什麼東西,多半會主動去爭取,因為如果不去爭取,就會被別人奪走;而女人會被動一些,明明想要,也會下意識地矜持、隱藏。
如果是以前的沉薇琪來評判現在她的行為和思想,那就是渣男,什麼負責啊什麼感情啊什麼愛啊,哪有空想那些,她現在只想操那具身體里,把雞巴操進去,再享受一次被他緊緊裹住的美妙滋味。
精蟲上腦,完全用下半身思想,呵,她現在就是。
凌戰廷在她後面進來,關了房門,走過來,幫她解襯衫的扣子,“先洗個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