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都算計好的,穗禾見說不過他,只好小聲提醒,“那你別弄太重。”
池晏清應了聲好,長指挑開她肩上的肩帶,將文胸往下扯了扯,看著露出的大半顆奶子,他情不自禁地湊了上去。
高挺的鼻子故意壓在她嫩紅的奶尖上,蹭了又磨,薄唇挪移著吻她花白的乳肉。
待到奶尖漸漸變得硬挺,他唇舌勾動著,舔了過去,從乳根慢慢舔到上面,繞著乳暈舔了一圈,這才慢悠悠的張開嘴裹住了她嫩紅的乳尖。
他用了點力吸吮,用牙齒輕輕的啃吃,咬完又舔,舌尖頂著奶頭快速地撥弄,大手也不得閑,握著她另一側的軟乳翻來覆去的揉弄。
看著瑩白馨香的乳肉在他掌下被抓揉出各種形狀,更是愛不釋手。
她的這對奶子是真的好摸,又挺又翹,手感好到爆,也難怪讓女生都眼饞。
他把整隻奶子都吃得濕漉漉的,乳尖腫脹,流連著吻到另一邊,吃的不算溫柔也不算粗暴,叼著粉盈盈的奶尖用力嘬吸幾口,吃的她疼了,又放輕了動作,含著奶尖溫柔舔吮。
粗重的鼻息噴打在她柔嫩的肌膚上,使得她白皙的身子都染上了一層薄粉。
穗禾止不住的喘,手指無力地抓著他的肩膀,深處那莫名的躁動,直叫她羞愧難當。
這些天,他沒事總要圈著她,親親摸摸的,她縱然再生澀,也知道那種感覺是因為情動。
陌生而又讓人墮落。
“真想把你藏起來!”池晏清說著抬頭,往她紅唇上狠狠親了一口,“知道那些學生都怎麼說你的嗎?”
穗禾眨了眨迷濛的水眸,似是有些不解。
“他們說你的胸,又圓又翹,看著就想摸。”池晏清用力地揉了把她的胸,“你這副樣子在講台上教書,他們學得進去?”
穗禾瞪圓了眼睛,顯然不信他的,“怎麼可能?我學生都很乖很好學的,他們又不是你!”
逮著她就是見縫插針的親熱。
“我怎麼了?”他挑挑眉,有些明知故問。
穗禾被他看得臉熱,羞惱地嗔了他一眼沒說話。
池晏清受用地吻了吻她的紅唇,動作妥帖地替她把內衣拉上去。
整理好衣服,穗禾回到自己位置的時候,包廂的門也被人敲響了,點的菜品陸續的送上來。
都是些店裡的特色招牌菜,大概是因為檔次在那,每一道菜都極具風味。
穗禾難免的吃得要比平常要多一些。
她吃相斯文秀氣,不緊不慢的,池晏清注視著看了半晌,覺得那句秀色可餐此時頗為應景。
雖說前面這二十年,這姑娘是在窮苦人家長大的,卻是看不出半點不好的習性。
永遠都是一副教養極好的模樣。
用餐完畢,穗禾特意去了趟洗手間,認真收拾了下儀容。
從包廂里出來,穗禾謹慎的跟在池晏清身後,大概是心裡有鬼,在外面她總覺得拘束。
也怕,這樣不正常的關係,會被人知道。
池晏清察覺到她刻意的疏遠,伸手牽住了她的手,緊緊的,不讓她有掙脫的機會。
他們的關係,沒有那麼多人會知道,哪怕是在外面,他也不希望她離自己太遠。
穗禾掙不開,怕鬧出動靜會引人注目,也就沒再動。
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過來兩人,顯然是認識池晏清的,笑著同他打招呼。
在看到他們牽著的手時,依舊神色不變的跟池晏清寒暄。
大概是身處這個圈子,有錢男人在外面有女人,都覺得是司空見慣的一件事。
只是穗禾很不自在,他們把她當池晏清外面的女人就算了,往後若是知道她是他的兒媳,那還能得了。
想要抽回手,可男人儼然沒有要鬆開的意思,雖不至於把她捏疼了,但那力道也不是她能掙脫的。
再說她也不可能動作太大,反倒是惹人生疑。
被男人牽著手回到車裡,穗禾都還是有些心神不寧的。
她跟他不一樣,他可以不畏他人的目光,可她不行,他活到這把年紀,處在這個圈層這種地位,很多東西早就不用顧忌了。
一路沉默著回到學校,穗禾解開安全帶要下車的時候,被他拉住了手腕。
“禾禾,不需要這麼謹小慎微,沒有人敢說什麼。”
穗禾垂眸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聲音很輕,“可是,爸爸我們的關係不會被外人接受的啊!”
池晏清聞言,忽然笑了,眉目深雋好看,“我們什麼關係?”
穗禾小臉白了又紅,抿了嘴巴沒搭腔。
池晏清傾身過來,扶正她的小臉,貼著她的唇瓣淺吻了一記,“禾禾,不要有負擔,也別去想太多,那些東西不是你該考慮的。就算天塌了,那也是男人的事。就當作是在談戀愛,旁的不需要你去操心。”
哪有公公跟兒媳談戀愛的?
在他們身上這樣的行為明明是叫偷情,是亂倫。
穗禾腦子裡亂亂的想著,但對著男人那張臉,她還是忍著沒有鬧得太難看。
池晏清知道她一時半會兒許是接受不來,也沒逼她,安撫地親了親她,囑咐了幾句,就放她下車了。
距離下午的課還有四十分鐘,穗禾回了辦公室。
林念安見她回來,八卦的眼神掃視著她,笑的一臉曖昧,“禾禾,你吃個飯吃半天,怎麼嘴還腫了?”
穗禾無語的瞪她一眼,看著林念安對她擠眉弄眼,她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她的。
她苦惱地將這些天發生的事,連同剛才那會鬧的不愉快,也一併跟好友吐露出來。
她著實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林念安聽到池羈讓人把她迷暈送給合作方老總,氣得狠狠拍了下桌子,罵了幾句國粹,那架勢要是池羈在她面前,她鐵定得撕了他。
“禾禾,我覺著呢,你可以嘗試著去相信池總,他比你大那麼多,考慮的事情也比較全面,他既然都那麼說了,你就當簡簡單單的談場戀愛,不用想那麼多。何必自找煩惱?就算最後走不到一塊兒去,池總那種極品,睡了也不虧啊!當然了,凡事都得給自己留退路,分開之前你得多撈點好處,池家那麼大的家業,稍微從手指縫裡漏點出來就夠你後半輩子揮霍了。”林念安說完還衝穗禾俏皮地眨眨眼睛。
穗禾被她的話弄的哭笑不得,但也覺得她的想法永遠比她要通透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