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清攬上她的肩膀把她摟進懷裡,嗓音溫和的哄她,“別怕,只是夢而已,不哭了……禾禾。”
穗禾搖頭,小手無意識的攥緊了被子,將臉埋進男人的胸膛,沒能控制住的崩潰大哭。
她無比清醒的知道,那不只是夢而已。
是她過去明明白白經歷過的。
她小時候挨打挨罵的時候就想過,自己不是他們親生的該有多好。
現在發覺親生父母,原來也可以那麼冷血。
不管是小時候,抑或者是現在,她始終都沒有家,沒有家人。
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沒人能給她依靠。
池晏清伸手擦去她的眼淚,低了頭下去,安撫地吻她的眉心,不厭其煩的一遍遍安撫她的情緒。
他無法窺探到她的夢境,但見她哭成這樣,還是心疼得緊。
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許是他這四十幾年的人生里都未曾有過感觸的。
穗禾是他的兒媳,他卻偏偏生出了別樣的心思。
想把她據為己有。
他抬起她巴掌大的小臉,薄唇沿著她沾著淚珠的長睫吻過去,聲音低柔繾綣,“沒事了,禾禾。不哭……”
穗禾攥住他襯衫的袖子,密睫輕顫著,抽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復了下來。
池晏清看她哭的眼尾泛紅的嬌弱模樣,心頭一緊,鬼使神差的低頭貼上她的唇瓣。
穗禾嚇得愣住,伸手推了推他,眼淚又猝不及防的往下掉,嗓音微微的啞,“臟。”
池晏清嘆息著把唇挪開,去吻她臉上滾落的淚珠,“不髒的,禾禾,不許這樣說自己。”
“髒的。”穗禾閉了閉眼,心裡又酸又澀,有些難堪的側開了臉去。
她不止是被今晚那個男人碰過,她早在先前還被所謂的親人按著,差點讓無賴毀了清白。
池晏清抬手把她的臉轉了過來,目光從她放空的眼往下挪,盯著她粉嫩的花瓣唇看了半晌,緩緩地低著腦袋又湊了上去。
薄唇試探的吮上了她的下唇,含吮著輕輕廝磨。
他吻的很小心,怕引起她的反感,也不深入,只吮著她的唇瓣,吸吮勾纏。
穗禾呼吸都亂了,唇上的酥麻,讓她腦袋有一瞬的放空,小手無力地揪緊了他的襯衫,不住的想逃。
才稍稍一動,男人扣著她下巴的手就收緊了些,帶著幾分強硬的意思。
直到啃得她嘴唇都發麻了,甚至連著呼吸都快喘不上來,池晏清這才鬆開了她。
近距離的看著她臉上因為缺氧透出的粉意,他剋制不住地將她放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薄唇沿著她的下頷一路往她頸間鎖骨吻過去。
他的吻燙人的厲害,穗禾指尖輕顫著去推他的胸膛,“爸爸,你別……別這樣,臟啊。”
池晏清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按進枕頭裡,吻流連而上,貼著她的下巴輕啃了兩下。
黑沉的眼眸牢牢的鎖住她,“不臟,要真覺得臟,那讓爸爸替你蓋住好不好?”
穗禾不懂他的意思,他也沒打算解釋,直接用行動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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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速器前天芭比Q了,所有線路都超時
找個新的費了不少時間
os版的,簡直不要太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