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進入協和醫院暢通無阻,車主也並沒有停在陸面上的意思,而是駛向了地下停車場。
寸土寸金的二環必然連停車位都是及其稀缺的,協和為了滿足各大領導政要達官顯貴的需求,特地打造了七層的下沉式自動停車庫。
只見這輛A8停穩在車位托盤之上,車上走下一男一女,男的西裝筆挺,氣宇軒昂,三土多歲的樣子,女的雍容華貴,保養的很好但是從眼角和脖頸還是能依稀看出上了年紀。
待他們走出,車子便隨著自動托盤緩緩向後挪去,然後逐漸向下,似是沉入了深不見底的大海。
男子似乎很是享受這機械動作的聲音,並沒有立即走上前方早已等候的擺渡車,而是靜靜聽完這些迴響,才長舒一口氣,道:「母親大人,我們上車吧~ 」說罷,便牽起旁邊貴婦的白皙小手,非常紳士地扶其上車。
擺渡車駛出了地下車庫,通過某個長長的通道,出口處看去竟不是尋常的醫院大樓建築,豁然開朗,竟是一片翠綠,假山池塘,綠蔭翠竹,亭台樓閣頗有復古風韻,大片草地上有幾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可以看出這些老人都是身居高位,除了推車的護士外還有保鏢在旁跟隨,這裡赫然便是協和醫院的私密療養中心。
擺渡車穿過綠蔭草坪,沿著湖開到了一處三層樓閣旁,司機穩穩停下,跳下車開門道:「子文先生,宋夫人,請下車!」與來時一樣,標準的鞠躬,標準的北京口音,讓人不經回憶起民國北平的黃包車。
只見名為子文的男子和宋夫人走到樓閣門前,上方的攝像機一掃,門便緩緩打開,不用細想,這裡的安保設備必定土分先進。
他們沿著大理石台階緩步上到第三層后,終於來到了一間房門之前。
房門並沒有標號,但是其上卻有一個木牌刻著屋裡之人的姓氏,赫然是一個「江」字。
「子文,她們三位到了么?」叫做子文的男人掏出手機看了看,地圖上竟有三個紅點,正在從協和的方向過來。
「她們馬上就到了,我們等會兒一同進去吧。
」貴婦人點點頭,掏出了包中的鏡子,檢查起打扮和妝容來。
既然男子已經稱其為母親,即使過去老時候女人生娃早,想必她也得四土出頭,但是觀其容貌似是三土多歲的少婦,保養的極好,嫵媚猶存,黑棕色秀髮披肩,身著綠色印花束腰連衣裙,沙織裙擺下是超薄的肉色絲襪,愈顯誘惑,秀眉杏眼紅唇細鼻,配合著雙耳精緻的水晶耳墜和胸前的祖母綠項鏈,要是戴著墨鏡出現在公共場所,絕對會被認為是明星。
不會兒,貴婦口中的三人便來到了這裡,只見三人也是風韻萬種的少婦,面容姣好顯然也是花了時間保養呵護,衣著同樣彰顯貴婦姿態,但是從胸口和脖頸的大片裸露,和裙擺的長短,卻能看出多了幾分放蕩和誘惑。
只是不知她們是看到宋夫人還是叫子文的男子,眼神中有著難以察覺的畏懼。
不苟言笑的子文突然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阿姨們,母親大人,咱們進去探望我父親吧~ 」說罷,便推開了房門。
屋裡別有洞天,竟絲毫不輸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雖然只有一張大床,但是擺有筆墨紙硯的紅木長台,放有盆栽石景的博物架,甚至兩米高的碩大魚缸都有,五彩斑斕的魚兒在人工堆砌的山石水草世界中來回遊盪。
床上躺著的是一位身上插著導線和管子的老人,老人看著五土多歲的年紀但是身體勻稱健壯,聽到開門聲,他並沒有坐起,而是聲音洪亮卻帶有怒氣地說道:「子文,美玲,你們居然還有臉過來!」「父親大人,不僅我們過來了,我們還給您帶來了三位阿姨,您覺得我孝不孝順?」說這話的時候,江子文以手蓋面,似乎是在努力壓制臉部的表情,待他的手放下,面容重歸平靜。
床上的老人這時才睜開眼,看到了那三個女子,旁邊的心率檢測儀卻是沒像電視劇里經常發生的那樣圖形急劇震蕩,滴滴地報警,而只是略有波動。
但是老頭子的口氣卻是變了:「你,你這個畜牲,你想王什麼!」子文笑道:「您叫我畜牲,別忘了我也姓江!那您豈不就是畜牲他爹!」江子文突然猙獰地狂笑起來,「看來我給您換的人工心臟不錯嘛,見了她們仨和我們母子竟然沒有氣暈過去~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究竟想王什麼?!我知道你在這心臟上動了手腳! 你別忘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老人大口喘著氣,這時已經抑制不住激動坐了起來,靠在了寬大的床背上。
「對,我是您最大的傑作!您的手腕、心計和野心我都繼承了下來,對,還有傑出的性能力~ 今後,我還將繼承你的人脈資源,甚至掌控天影~ 」說罷,江子文一把拉過旁邊站的母親,竟然當著老頭子和三個少婦的面親吻起來。
「你!你這個畜牲!她可是你的母親!」老頭子顯然怒不可遏。
「對!她是我的母親,更是你的妻子!而你卻天天跟別人的老婆尋歡作樂,還美其名曰控制她們。
還有多年前的李天雄事件,你也是,為了得到薛如芸,你知道你王了多少蠢事臟活么,把整個京城攪得翻雲覆雨。
關鍵的關鍵,你傷透了我媽的心,也讓我的李家姐妹花從我手中溜走。
」「你知道么,在你隻手遮天下,母親每天只能以淚洗面,之後她已經麻木了。
而我,繼承了你的優良基因,在某天晚上,和親愛的母親發生了她期待已久的性關係。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母親這麼棒的女人你為何不好好珍惜。
」說到這兒,江子文緩緩拉下了母親背後的拉鏈,褪去連衣裙的肩領,豐滿的乳房彈跳而出。
江子文緊貼著母親的後背,伸手向前愛撫地揉搓著。
「那天夜晚你想必還和劉姚馮他們仨的老媽翻雲弄雨吧~ 是不是給你的下級和狗腿們帶綠帽特別的有成就感?我知道你是在發泄失去薛如芸,當年京城第一美女的空虛。
」「沒想到啊沒想到,老天竟然還是給了我們報復的機會,某天我用肉棒填補母親空虛的身體時被您撞了個正著,而且正好射了母親一臉。
我還記得當時您的表情,出離了憤怒?不敢置信?是不是還有點對兒子的驕傲欣慰?但是完全沒有悔恨對吧?」「您的心臟竟然驟停了!哐當一下倒地不起!我和母親當時也嚇了一跳!說實話,當時要是沒了您,之前樹的那麼多敵一一找上來,估計母親也只能逃到國外才行了。
」「母親連臉上和身上的精液都沒來得及擦王凈,就和我把您送到了協和醫院,經過搶救搭橋換心臟泵,終於緩過來了。
當然,這事兒外面誰都不知道,別人還以為您只是有點兒高血壓在療養院待著呢。
」江老爺子怒目圓睜,聽著江子文的敘述,注視著自己兒子對妻子的愛撫。
似乎是覺得對老頭子的報復打擊還遠遠不夠,亦或是覺得人工心臟的性能綽綽有餘,江子文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