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龍盡情暢美之下,無能也終於重又拿回了一點點自主,當下更是全面調動著身體的一切,最大可能地親吻著身下絕美少女的玉體。
那飛著紅雲的嬌美小臉,那美玉凋成的眉、眼,口、鼻、耳,無一處不被他深情地親吻著,時不時還粗野攻擊著,不知是身體的原始獸性,還是源自少年的調皮。
而胸膛下面被自己壓得奇形萬變、不停跳躍躲藏、卻又總是被抓出來蹂躪的可愛白兔,還有那纖纖美秀、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都在源源不斷給自己渡來少女的嬌羞和溫柔。
更讓人極樂無邊的是,每當自己的毒龍與『小小師姐』花心甜蜜親吻時,小師姐那迷死人卻又時不時因為疼痛和緊張而綳直的修長美腿就會突然停止顫抖一下,彷佛風中無依的垂柳,無力地癱軟在代表狂風的自己粗腿下,既表示著柔柔的順從和甜膩膩的依戀,又讓人忍不住地更加想要加倍擠壓、加倍愛憐。
而那軟玉凋就的無雙玉足,更是時不時就被自己腳掌夾在中間狠狠揉搓,晶瑩柔美的可愛玉趾彷佛起舞一般迎合著自己的粗暴,時不時甚至還會被自己的腳趾擠進幾根,趾趾交融之下,全身都如同被浸了蜜糖。
終於,隨著花徑的一點點艱難適應,那撕裂般的痛苦漸漸褪去,毒龍和花心間一次次甜蜜親吻所帶來的無邊快感逐漸佔據了上風。
清純美麗、嬌喘微微的無邪仙女小臉嬌紅得越來越是可愛,而那嬌美無雙的纖秀美腿,不知什麼時候起已不知不覺間悄悄盤上了小師弟的后腰,隨著他身體的辛勤耕耘而蕩漾起伏,就像是在對毒龍先前粗暴的默默暗許和無聲鼓勵。
清風微微,蛙鳴陣陣,掩映蓮台的月光漸漸籠上了一層薄霧,彷佛月亮都害羞了起來,因為實在無法看到一個世俗男人,這樣野蠻地壓在一位絕美少女的純潔嬌軀上,粗野地、一挺一挺地與她交歡媾和,無情地摧殘她,蹂躪她,奪取她的貞操。
僅僅就在一天前,這位天上地下都不可能有的絕美少女還是多麼的清純,多麼的懵懂?為什麼上天如此嫉妒這份美麗和純潔,硬要派一個這樣俗得不能再俗的小子來糟蹋她,玷污她?也許那個男人本來並不是那麼的醜陋,甚至還帶有一點小帥,一絲稚氣,本不該被過分苛責,可在這樣美麗清純的少女面前,難道不是世間一切都被襯得一樣醜陋,一樣低俗,一樣無可容忍么?哪裡還會有什麼分別?難道不是任何一絲一毫的褻瀆和冒犯,都應該接受最嚴厲的懲罰么? 良久,良久,桃源洞內毒龍與花心那愛的深吻越來越是綿密,越來越是深情,更越來越是激烈,讓這對忘情交媾的少年男女都忍不住啤吟了起來。
飄舞的秀髮,嬌紅的小臉,可愛的白兔,嬌美的玉腿,還有精巧的美足,都隨著交媾的節奏而與那個男人糾結纏綿、陣陣起伏,就像是在譜寫一曲最美的愛之樂章。
恍惚間,這對瘋狂媾和的少年男女就像是在共泳於愛的大洋,瘋狂的巨浪一個個打來,既讓他們幾乎透不過氣,又讓他們甜膩得恨不得淹死。
忽然,一個愛的狂潮鋪天蓋地襲來,伴隨著陣陣愛的抽搐,少女花房湧出層層美好的花蜜愛嘲,迅速淹沒了毒龍,而毒龍更是不甘示弱,一股濃稠的精液狠狠射入了那從未迎客過的花徑盡頭。
剎那間,萬千精子爭先恐後般直透那少女的子宮頸,在少女羞怯的顫抖中,瘋狂沖向自己的另一半。
少男的精液和少女的花蜜旖旎地交匯著,互融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更還一點一絲地滲過桃源洞口,在少女精緻嬌美的玉腿上繪畫著愛的圖案。
也不知過了多久,少女和少男才慢慢又清醒過來,可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又再次愛意勃發,又一次美腿相交、口舌糾纏著,再次挺著毒龍陷入了愛河。
一連幾度,總是愛之不夠,直至日光破曉,少女才終於鼓足勇氣,羞澀地想要推開少男,可卻依然被少男八爪魚般充滿愛意地緊緊抱住,死活就是不放。
正羞急間,忽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嘆道:「無量天尊!造化弄人!這一步棋,貧道真是咎由自取啊!」轉眼望去,卻見一人青衣法袍,正是無能師尊無齒真人,而旁邊一位美麗的姑娘臉飛紅霞,正與兩位騎豬師姐並肩而立,卻是無邪仙女的師父無塵大士。
無邪仙女頓時臉兒飛紅,羞得立刻便縮進無能身下,哪裡還敢見人?無塵大士表情複雜,輕輕嘆道:「孩子,你終於放下執念,立地成佛了。
只不知這位小哥,可曾度化沒有?」無能連忙張開手臂腿腳,緊緊護住身下可愛的小師姐,口中連連掩飾:「已度化,已度化!」暗裡卻趕緊悄悄湊至小師姐耳邊安慰:「別怕,別怕,我就是小師姐你的衣服。
」羞得佳人更是全身火燙,縮成了可愛的小貓。
無齒真人亦是目光閃爍,忽怫然不悅,厲聲道:「你擅自冒犯你小師姐,為師……為師倒也不罪。
但既已度完,何須再度?」無能一時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師父?」那無齒真人一字一頓道:「昨晚你為你師姐度化時,為師亦在被無塵大士度化。
世間之事,首重過程,次重結果。
既已度化,有了這個『已』字,那便已是過去之時。
難道你昨日『已』吃飯,今日便也『已』吃飯了?比如為師,雖昨夜被度,今日還不是一樣是個道人,並非佛家?」無能心念電轉,突然間許多事明白過來:原來師父叫自己來請教師姐,其實根本就不是想要自己破掉師姐的處子之身,而是意在以自己為幌子,吸引無塵大士注意和呵護其愛徒,從而趁虛而入,想要征服無塵大士,不料再炫麗的《大寶劍法》也永遠鬥不過美女玉穴,無招勝有招之下,最終還是泄於無塵大士花徑之內,被其當場度化。
然而師父思維離奇,不願認輸,便抓住這個『已』字胡攪蠻纏,意圖反悔。
當初必是他一心要尋聰明伶俐卻又阻莖無力之小童,然後還不放心,一面暗施其手,對自己的雞雞施了『緊箍咒』禁制,一面還一個勁地要自己苦讀禁書和學習討好美女招數,但卻又半點不讓實踐,更還在自己才第一次遺精時就迫不及待將自己趕將出來,肯定是一方面希望自己能迷惑小師姐,引得大師姐分神照顧,另一方面又不用擔心自己的交媾能力,即使自己真的獸性大發,以自己那蚯蚓般的小雞雞,就做些假鳳虛凰之事,也肯定有心無力,無法真的破了小師姐身子。
只是師父雖然算計自己,道派上畢竟和自己一條船上;而小師姐說到底也是大師姐一系,就算真的被自己破身,豈不是也幫師父爭了口氣?何必如此緊張防備? 無塵大士秀眉微蹙,似是看出了無能心頭所疑,輕輕嘆道:「你小師姐,不但是我心愛的徒兒,更還是我和你師父的親生女兒。
為了她的幸福,大師姐我在昨夜香茗之中,為你下了壯陽之葯,內有當年我之處子紅丸加持,助你突破小雞雞上那太師姐白帶精華所煉之禁制。
」無能大驚,瞬間全然明白:「原來大師姐才是真正向著我的,怪不得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師父必是當父親的矛盾心理,生怕心愛的白菜被自己這頭豬給拱了,這才如此不著痕迹地千備萬防。
他哪裡想到小師姐如此魅力難當,我又如此傾心如狂,竟然被小師姐玉手一摸之下,便撕裂了禁制,反而報復性地長成了一條毒龍,導致小師姐這麼清純禁慾的姑娘,也被我輕薄得心襟蕩漾,破了處子之身。
」想到這裡,不禁哼了一聲,正要出言譏諷,卻覺身下小師姐的玉體兀自還羞得瑟瑟發抖,想到自己畢竟是從師父女兒這裡得到的無上快樂,師父也已經吃了個啞巴虧,也就釋然,只是依然過不去那道心理之坎,吞吞吐吐道:「可是師父,你先前迷失桃源、玉洞之內被度化時,肯定已答應過大師姐,現在卻又如此邏輯,實在有點強詞奪理啊。
」無齒真人長嘯一聲,吟出一謁:天地本不全,大道自為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