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眼見絕代佳人在自己的邪惡目光下重現羞意,心頭立刻又反應了過來:「師父說過,女孩子若心襟動蕩,正是得償大願的最佳時機。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必須趁此機會多多親近,千萬不能等到清醒之後。
」想到這裡,立刻急迫起來,先前那畏畏縮縮、又愛又懼的心態已是無影無蹤,就像是有了一種無上使命,必須要「犧牲自己」,才能讓這朵最美麗的佛花綻放。
可才要真的伸手,他卻又無可救藥地膽怯起來,猶豫幾度,終還是再次將手輕輕放在了小師姐的纖纖玉足之上。
只輕輕一觸,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便再次羞難自抑:本以為千辛萬苦收攝心神之後,能夠憑藉崇高理想去面對獻身之事,可事到臨頭,卻依然無法承受那份即將被褻瀆的彌天羞意,這可如何是好?臉紅欲燃之下,只能緊緊閉上美目,便似這樣一來便閉上了自己的心房,有了一個小小安慰一般。
無能一邊小心翼翼地將小師姐美足輕輕捧到自己胸前,一邊由衷讚歎:小師姐的身體好軟,擺成任意姿勢都全不費力。
抖抖索索間,無能輕輕寬下了小師姐的菱襪,那欺霜賽雪、晶瑩得幾乎透明的嬌美玉足終於呈現在了眼前。
蓮葉、碧水、月光掩映之下,滿臉羞怯的絕美小師姐,正玉足裸露,長髮絲絲垂落,不是觀音臨凡是什麼?而更讓無能覺得羞愧的是,這絕麗超凡的絕美觀音,竟然正羞怯地張開美腿坐在自己身上,還正被自己無恥地逼視著。
那玉般潔白的嬌美足面彎成了可愛弧度,月光灑落之下,便如泛著若隱若現的光暈,令人愛不釋手。
輕輕撫摸一下,那波紋蕩漾的美玉,完美詮釋了什麼才叫真正的嬌嫩,什麼才叫真正的漣弟;而可愛秀氣的玉趾,更是根根排列整齊,潔白的趾頭透著隱隱的紅暈,簡直都讓人恨不得啃上一口。
無能看著看著,簡直都發了花痴,全沒注意到自己竟已滴落了一滴口水,正落在那玉足之上。
羞人的感覺傳來,彷佛震醒了夢境中的仙子。
美目顧盼之間,無邪仙女立刻就發現了該死小師弟的失態,心頭更是又羞又惱,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忽然,師弟居然更加抬高了自己的玉足——難道是想要舔它?羞人感覺大盛之下,無邪仙女本能地一縮美足,就想逃離,卻被無能報複式地抓住玉足,狠狠貼向他的臉頰、狠狠摩擦,不知是在自我懲罰,還是在更加無恥地攫取溫柔。
無邪仙女大窘,情急之下只得玉手來救,不料無能便如舔狗一般,神准般一口含住了她兩根手指。
無邪仙女心房劇顫,努力想要收回,可小師弟那該死的舌頭便如有了千鈞之力,眨眼間便似把自己的小手融化在了裡面,再也指揮不動,只能任他輕薄。
無能含住了小師姐的玉手,頓時歡喜得身上幾萬根毫毛都豎了起來,肥厚粗糙的舌頭立時比黃鱔還要滑膩靈活,狠狠亂鑽那小手的每一條指縫,以便「增大和小師姐的接觸面積」。
舌鱔的猖狂和輕薄早已羞得無邪仙女無法面對,而更可惡的是,每當接觸到自己兩指根蒂,舌鱔便會惡作劇般更加調皮舔舐,將自己指間的每一絲粉嫩手紋都舔得羞意盎然。
無邪仙女知道自己就要滑入小師弟的孽海之中,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沒有布施一切的舍,怎麼能解救小師弟於慾海,更怎麼能得到一個潛心向佛的小師弟?既然這樣,那為什麼要救自己呢?如果玷污自己能夠在事後讓他感到羞愧,又所在何惜? 小師姐的小手溫軟滑膩,將少女特有的嬌嫩發揮到極致。
無能棒棒糖般努力地吸吮著,卻總也舔不夠。
忽然,小師姐嚶嚀一聲,似是又被什麼東西觸到了。
無能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覺自己似是舔到了什麼微微發腥的液體,立時醒悟:流鼻血了!情急之下,連忙一把抹去,頓時成了一隻小花貓。
無邪仙女偷眼一望,也差點笑出聲來,便如終於順了口氣,又有了自尊一般:「真是惡有惡報,這下你自己都先開花了,還想為師姐我開花!」可才沒得意半秒,想到自己終還是要布施此身、被他壓著瘋狂肆虐,立刻又臉兒更紅,芳心狂跳,再也不敢想下去。
無能急忙懊悔地捧出小師姐的玉手,生怕被自己的鼻血玷污。
不料小師姐的小手實是最晶瑩、最光滑的美玉,一切污稷到了上面都似自慚形稷一般,蓮葉滾珠般不敢停留,依然美玉般潔白無瑕。
由衷感慨之下,無能趕緊又含住了小師姐的玉手,生怕被趁勢收回去,甚至還貪心不足,連小師姐另外那隻小小玉手也抓了過來,惡狠狠地想要全都塞進自己的嘴巴,可卻又無論如何都不能如願,反而似是有點弄痛了小師姐。
那怎麼辦?無能也不知道怎麼辦。
無奈之下,他忽然左手捉住小師姐玉手,不懷好意地扁至背後,右手卻冷不丁環住小師姐纖腰,一把摟向自己,逼迫她與自己緊貼。
清純美麗的無邪仙女雖知一定會有這般輕薄,但真正被小師弟如此,依然羞不可抑,本能地極力掙扎。
可無能吸取了上次失敗教訓,一手摟住纖腰,一手攬住香肩,雙臂迸發出熊羆般的力氣,來了個毫不留情的熊抱,讓她完全無法逃避。
一感到佳人胸前那可愛的白兔被自己擠壓得透不過氣來,只能時不時借酥胸起伏之勢偷偷透氣,無能心頭便是發狂般的快樂。
初時他還算收斂一點,可察覺到小師姐真的已經任由自己輕薄后,立刻便開始瘋狂地用胸膛擠揉起來,以至於那對楚楚動人的白兔被擠得風雨飄搖,陣陣甜甜的少女奶香發出,倍顯楚楚可憐。
無邪仙女羞得幾乎都要哭出來:「知道肯定羞人,可哪裡知道這樣羞人?」但既已下定決心捨身啖魔,現在又能如何?更何況就算悔之,亦是已晚。
無能愛意如狂,雙手用力,腹部也是盡一切努力要去緊貼少女纖腰。
然而無邪仙女羞怯之下,纖腰竟發出了最後的抵抗,一時居然未能如願。
無能大急,竟然不顧醜態,癩蛤蟆一般鼓起肚皮,狠狠向纖腰貼去。
如此厚顏無恥的輕薄,當然不是清高羞澀所能對抗的。
眨眼間小師姐那堪堪一握、柔滑萬分的小小蠻腰便被緊緊貼上,羞得無邪仙女幾乎又是一聲嚶嚀,但卻又似賭氣般銀牙緊咬,說什麼也不肯吐露出聲。
無能心下暗笑,腰身卻是大快朵頤,不住左右搖晃之餘,更是瘋狂扭動,瘋狂作樂。
可小師姐卻依然不肯乖乖發出嬌吟。
無能有些急了,手上身上一齊用力,縱然師姐美腿再是修長,也依然整個玉胯都被摟得貼近了自己,霎時把那一直蠢蠢欲動的毒龍給激動得連連點頭,連頭角都又似乎膨大了不少。
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霎時感到了真正的危險,居然絕望地想要挺胸收腹,不惜將那比花瓣還嬌的酥胸玉兔貼向無能,也要挽救最後的桃源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