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慧茀你浪成這樣……玉乳這般鼓、小乳頭也硬起來了,叫的又這麼好聽,這麼誘人……連嫩穴裡面都流了這麼多汁水……這樣爽才像個女人。要叫大聲點、叫得更爽更淫一點……這樣會更舒服的……”周赫煊望著崔慧茀一臉舒服享受的樣子,臉上忍不住浮現出淫蕩的笑容來。
“是……是的……哎……哎喲……你……唔……哥哥……好……好哥哥……你……你好厲害……每……每次都……都插到慧茀……插到慧茀心坎兒里了……”
崔慧茀已經沉淪在肉慾間,纖腰緩緩旋動起來,她潛意識的感覺這樣可以讓自己的嫩穴和周赫煊的大肉棒接觸更用力、磨擦得更多,滋味也更美妙,那酥爽令她的呻吟聲更無法抑制了,連親哥哥、老公之類肉麻至極的話兒都自然而然的叫出了口。
“唔……好哥哥……好老公……啊……你……你好棒……唔……乾的慧茀舒……舒服死了……真……真是太美妙了……啊啊……”
“對啊……這麼舒服的滋味……又干到你了……”
周赫煊聽著崔慧茀放浪的嬌聲淫語,心中大感興奮刺激,臉上的笑容變得越來越淫蕩起來。他一邊大口的喘息著,一邊回應著崔慧茀的嬌吟。
崔慧茀白潔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粉汗,性感而有紅潤的嘴唇里嬌喘吁吁,吐氣如蘭,全身精疲力竭,力氣彷彿被一下子抽走了似的,但她的神情卻是無比愉悅,在周赫煊的胯下她的小翹臀挺動得更加猛了,同時她的嘴也不閑著,湊到周赫煊強壯胸膛上,含著他的小乳頭,用力的舔吻吸吮,口中還不斷的發出浪叫聲。
“哎……好……好哥哥……親親老公……就……就是那兒……再……再用力點……唔……你弄得好深……啊……弄死慧茀了……”
彷彿想要把所有的身體慾望,全都在今夜在周赫煊的衝擊下抒發開來,崔慧茀吟聲更媚,纖腰旋扭更疾,若非胯下床褥已在她毫不收斂的動作之下淫雨揮落。
“那……哎……親哥哥……用大肉棒插死慧茀吧……好舒服……”
周赫煊明顯受到崔慧茀的呻吟和哀求帶來的強烈刺激,終於開始猛烈的挺起大肉棒用全力的大幹起來。在她緊密濕滑的陰道里,大肉棒開始猛插猛搗,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嫩穴外面的陰唇上方才推回,而每次插入則是不到嫩穴深處的花蕊上不停下來。
速度極快!力量極足!
一時之間,房間里頓時“哼哼”聲大作。
這次,崔慧茀可是吃足了周赫煊大肉棒的苦頭了!堅挺的雙乳已經被強暴者的雙手結結實實地揉捏在掌心之中。
一陣強烈性交快感從心底里升騰而起,鮮紅嬌艷欲滴的乳頭被周赫煊緊緊捏住,再也不能顫動搖擺了,只有在她小嫩穴里那烏黑的草叢中不斷進出的粗長壯碩大肉棒和交媾淫液。
周赫煊不斷加快著大肉棒抽插的速度,無比堅硬的粗長大肉棒擊緊密瘋狂地摩擦著崔慧茀溫熱濕滑的嫩穴,火熱的龜頭一下接一下的用力頂撞著她的花心的深處,周赫煊志得意滿地放開豐滿的乳房,雙手握著崔慧茀的纖腰,拚命聳動下體,開始了自由的搏擊。陰囊不斷擊打在極富彈性的香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啊……親哥哥……啊……唔……好……脹……好充實……”
周赫煊控制不了挺動的大肉棒,每次大肉棒抽出都帶出大量的乳白色汁水以及裡面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陰唇一起塞進玉女幽徑裡面。因為崔慧茀嬌艷無比的嫩穴肉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層次似的,一層層圈著他的大肉棒,每當他的大肉棒抽出再進入時,陰道壁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子宮頸處的嫩肉也緊緊的咬著他龜頭肉冠的頸溝,像是少女膻口在吸吮著他的龜頭。
周赫煊如登仙境般的,一面低頭狂吻著崔慧茀雪白的玉乳,一面的在她玉體里狂抽盡情猛插,大肉棒的龜頭來來回回的抽插著她那軟呼呼溫熱的美穴,每一次都將大肉棒送入到嫩穴的最深處,重重的撞擊著那嬌嫩的花蕊上。
“哥哥……輕點……慧茀要死了……”
“啊……”
崔慧茀的蜜穴肉壁一陣陣痙攣抽搐,急速的收縮起來狠狠的夾住周赫煊的大肉棒,呻吟著昂起了小腦袋,不斷的甩動飄逸的長發,發育極為成熟的少婦身體還來不及陶醉在這侵犯的快感中。
“滋滋……滋滋……”的抽插淫水聲音,陰囊不斷擊打在極富彈性的香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音。羞憤欲死,可是偏偏又舒服地要死,讓她一身酸軟無力無法掙動,看著大色狼周赫煊不斷的姦淫著自己。
“唔……唔……”
周赫煊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時,崔慧茀被那一波勝過一波的強烈的電擊般的刺激弄得一陣狂喘嬌啼,銀牙輕咬,傾國傾城的優美螓首僵直地向後揚起,美眸中閃爍著一股醉人而狂熱的慾火,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著她的扭動而飄蕩著,全身的雪肌玉膚滲出一層細細的香汗,她已經被這強烈的、經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銷魂的刺激牽引著漸漸爬上男女淫亂交歡的極樂高潮。
兩天之後,周赫煊帶著大部隊出發。除了三位專家和兩個保鏢以外,隨行的還有婉容和林國達。
婉容如今也算是小有名氣的畫家了,她死活要跟著去敦煌。至於林國達,則是被周赫煊帶去長見識的,順便還能沿途向夏鼐請教歷史方面的學問。
機場。
孔令偉穿著一身西服,頭髮梳得油光可鑒,腳上還踩著一雙高筒馬靴。她手裡牽著條寵物狗,身後跟著兩個負責衣食住行的僕人,風風火火就踏上舷梯走進機艙。
坐在飛機上等了幾分鐘,孔令偉顯得有些不耐煩,沖駕駛艙喊道:“怎麼還不起飛?”
民國時候也是有空姐的,而且穿著打扮已經很接近21世紀的空姐了。她們清一色的大波浪髮型,穿著齊膝短裙和半袖襯衣,頭頂還歪戴著小禮帽,顯得端莊又幹練。
“孔公子,飛機還要等人。”那位空姐顯然對孔令偉比較熟悉,直接稱呼“公子”而非“小姐”。
“等人?”孔令偉頓時就怒了,“這是我的包機,還等個屁的人,給我馬上起飛!”
空姐微笑道:“那位先生說,他是你的朋友。”
孔令偉冷笑:“呵呵,我今天還真要等等看,究竟是誰敢冒充我孔二的朋友。”
空姐道:“是周……”
話音未落,周赫煊就已經走進機艙,笑道:“小孔,好久不見啊。”
“原來是周兄,”孔令偉哈哈大笑,“快進來坐,咱哥兒倆好好敘敘舊!”
周赫煊說:“該叫叔叔。”
“滾蛋,別在我面前充長輩。”孔令偉沒好氣的說。
周赫煊指著身後的隨行人員,解釋道:“小孔,我要帶人去一趟西北,沒飛機了,咱們湊合湊合。”
“沒問題,周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大家隨便坐。”孔令偉翹著二郎腿說。
夏鼐、吳作人和林風眠感覺非常驚訝,傳說孔二小姐囂張跋扈,沒想到居然這麼好說話。
孔令偉指著婉容問:“這是你小老婆?”
婉容頓時臉色微變,對孔令偉印象大壞,只差沒當場懟回去了。
周赫煊介紹道:“這是內人郭婉容。”
“前清皇后啊!”
孔令偉頓時來了興趣,瞅著婉容左看右看,甚至還眼睛發亮的舔舌頭。
周赫煊立即提醒道:“你別亂來啊。”
孔令偉笑道:“我知道,朋友妻不可戲,你就放心好了。”
周赫煊翻了翻白眼,他放心個屁。
范哈兒為了討好孔祥熙,把自家宅子都讓出來了,如今孔祥熙全家都還住在范庄。
孔令偉住在范哈兒家裡,跟搬出去的范家是鄰居,竟然一聲不吭就把范哈兒的姨太太勾搭上。范哈兒對此哭笑不得,小老婆跟一個女人玩出軌,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發脾氣。
更搞笑的還在後面,戴笠不知是對孔祥熙有多看不順眼,居然跑出來做媒,想撮合孔令偉嫁給范哈兒做正室。
孔令偉色迷迷的眼神,讓婉容心裡泛起一陣噁心,故意挑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周赫煊被孔令偉拉著並肩而坐,他隨口問道:“你去西安做什麼?”
孔令偉嘆氣道:“唉,說起來就丟臉,我這次是去西安相親的。”
“相親?”周赫煊強忍著不笑出聲來。
“想笑就笑吧,別憋著,”孔令偉扔給周赫煊一支香煙,自己也點上說,“陳立夫那個王八蛋,不安心做他的教育部長,非要攛掇著給我做媒。胡宗南也是個混蛋,相個親居然還要我跑一趟西安,他自己不會來重慶啊!”
“胡司令軍務繁忙,你就別抱怨了。”周赫煊說。
“唉,這種糗事就別提了,”孔令偉鬱悶的吐著煙圈,突然興沖沖的轉移話題道,“聽說你去年在歐洲遭遇了空戰,還親自開飛機跟德國人打了一仗?”
周赫煊說:“開飛機是真的,但沒有跟德國佬打一仗,而是被德國佬追著打。”
“那也刺激啊!”孔令偉對此無限憧憬。
周赫煊說:“想要找刺激,你可以自己去參加飛行隊。”
孔令偉鬱悶道:“別說我媽不讓我參軍,就算同意我參軍,也不可能讓我去當飛行員。誰不知道空軍陣亡率最高?每年航校畢業的學生,一茬一茬的戰死。我要真做了空軍,估計也就能活兩三個月。”
兩人一路閑扯,幾個小時后便到了西安機場。
剛下飛機,就有人過來迎接。
此人穿著一身軍裝,立正敬禮道:“卑職熊向暉,奉胡司令命令,接孔小姐去旅館安頓。”
孔令偉非常不高興,質問道:“你們胡司令怎麼不親自來接我?”
熊向暉說:“胡司令軍務繁忙,無法脫身,請孔小姐諒解。”
“行吧,你帶路。”孔令偉懶得多說。
“熊長官,你能再安排兩輛車嗎?或者是一輛卡車也行。”周赫煊連忙把熊向暉叫住。他們也要去西安城裡歇息,大西北的客機很少,周赫煊不想佔用寶貴的飛行資源,剩下的路途都得一路坐車。
熊向暉感覺周赫煊有些面善,問道:“這位先生是?”
孔令偉指手畫腳道:“他是周赫煊,我的拜把子兄弟,你趕快再去弄兩輛車來!”
熊向暉笑道:“原來是周先生,我馬上聯繫車輛。”
看著熊向暉遠去的背影,周赫煊很想笑,但只能憋著面部肌肉作嚴肅狀。
熊向暉是胡宗南最信任的身邊人,每次胡宗南要攻打共軍,國軍都還沒開拔,延安那邊就已經得到詳細作戰計劃了。只因——熊向暉是地下黨!
這裡有個趣談,1949年底的時候,張治中、邵力子、劉斐等國黨高級官員在中南海見到熊向暉。他們親切的拉家常:“這不是熊老弟嗎?你也起義了?”
周公在旁邊哈哈大笑:“他可不是起義,他是歸隊。”
劉斐恍然大悟:“怪不得胡宗南老打敗仗。”
還有更有趣的,此時國黨中央黨部有個女速記員,名叫沈安娜。從1938年到1949年的十一年時間裡,幾乎所有的國黨高層重要會議,沈安娜都在現場做會議記錄。
於是,每次國黨的會議完畢以後,共黨那邊也能收到一份。
沈安娜也是地下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