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文豪崛起》加H修改版 後記 - 第620章【家事與國事】(里番) (1/2)

第620章【家事與國事】(里番)
在外面被人吹上天的周先生,回到家裡只能裝慫。他這次的緋聞鬧得沸沸揚揚,家裡幾個女人早就炸了,就連孟小冬都連續擺了好幾天臉色,張樂怡更是連續一個星期不跟他同房。
最可怕的是費雯麗,她已經產下女兒43天,周赫煊居然才回家看望。
由於遠離他鄉、丈夫又長期不在身邊,費雯麗有些產後抑鬱的徵兆,反正無端的就要發點小脾氣,周赫煊只能哄著慣著。
“爸爸,爸爸,你快看我的書包!”小靈均蹦蹦跳跳地跑來。
周赫煊笑著抱起女兒,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笑道:“小書包真漂亮,靈均的校服也很漂亮。”
小靈均嘚瑟地說:“茀姨給我縫的書包,你看上面這朵花,是我畫的。”
“畫得真好。”周赫煊哈哈大笑。
小靈均已經5歲半了,本來依周赫煊的意思,打算明年再送她去讀小學。可孟小冬卻顯得很著急,非要今年就入學,她對自己的戲子身份頗為自卑,想把女兒培養成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民國時期最好的小學有兩所,一個叫“成志學校”,另一個叫“南開小學”。
成志學校,就是後世的清華附小,甚至學校內部還設有幼稚園,清華教職工的子女都在那裡讀書,學校董事會成員包括馮友蘭、朱自清、潘光旦、葉企孫等名家。
至於南開小學,其前身叫做嚴氏家館,比如現任清華校長梅貽琦及其夫人,以前都是嚴氏家館畢業的。
成志學校和南開小學雖為小學校,但教學內容甚至比民國的許多中學還強,開設有國學、數學、物理、英語、音樂、繪畫、體育等諸多課程。而且兩校非常注重德育,從小就教育學生“勿傲、勿暴、勿怠、宜和、宜靜、宜庄”,包括站姿、坐姿、行姿、穿衣打扮都有嚴格要求。
以民國的普遍教育水準來看,只要是這兩所學校畢業的小學生,智商稍微正常的,以後肯定能歸為精英一類。
真的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連如何待人接物都要教。
此刻小靈均穿著嶄新的校服,頭髮編成兩根小辮,斜挎著漂亮的書包,站在那裡裝出一副小大人模樣。
小維烈羨慕的看著姐姐,突然扭頭說:“媽媽,我也要讀書。”
張樂怡抱著兒子哄道:“乖,明年就送你去學校。”
“人家現在就想讀書。”小維烈沒有哭鬧,而是噘著嘴生悶氣。
周赫煊抱起兒子,對張樂怡說:“南開小學沒有幼稚園,不如把維烈送去成志學校,等歲數到了再去南開小學。”
張樂怡有些捨不得:“成志學校在北平,肯定不能每天回家,維烈還那麼小……”
小維烈突然冒出一句:“我已經四歲半了!”
周赫煊想了想,問道:“維烈,你能數到多少數字?”
“一直數啊,個十百千萬。”小維烈說。
周赫煊又問:“加減法呢?”
張樂怡幫忙回答:“百以內的加減法他都懂,個位數的乘法他也學會了,就是除法還沒教會。”
“識字呢?”周赫煊道。
“應該能讀寫幾百字吧,也有可能上千字,”張樂怡有些自豪的說,“維烈在識字和數數方面,學得都比靈均更快。”
小靈均不樂意了,嘟嘴說:“我會唱歌、跳舞、畫畫,弟弟都不會這些。”
周赫煊的心情非常愉快,他的長子和長女都是小天才啊,只不過一個偏向於藝術,另一個則偏向於文理。他笑道:“那就直接讓維烈讀南開小學吧。”
張樂怡擔憂道:“他還不滿五歲。”
“沒事的,”周赫煊摸著女兒的腦袋,叮囑道,“靈均,你是姐姐。到了學校裡面,你要保護弟弟,不讓他被人欺負。知道了嗎?”
小靈均挺起胸膛:“我知道,我很厲害的。”
周赫煊說:“就這樣,兩個都送去南開小學讀書。”
“好……吧。”張樂怡嘆氣道。
兩個小傢伙,在他們母親的帶領下,歡天喜地的跑去學校了。孫永浩從此有了個新任務,那就是每天開車接送靈均和維烈。
至於婉容的兒子周碩明,廖雅泉的兒子周揚舲,兩個小孩兒都才1歲半。雖然走路說話都很快學會了,但表現得中規中矩,沒有他們的哥哥姐姐那樣令人驚艷。
婉容是無所謂的,她只想兒子快樂長大,然後開開心心過一輩子,成不成才都無關緊要。
廖雅泉則想爭一爭,每天上午教兒子認字,下午教兒子數數。如果同一個字教了好幾天都沒學會,她就要氣得打罵,導致小揚舲非常害怕親媽,整天膩在崔慧茀懷裡玩耍。
周赫煊看不過去了,就會站出來勸阻——才1歲半的小孩兒,至於這樣嗎?
可廖雅泉根本不聽啊,稍微消停幾天,很快又故態萌發。隔三岔五就要打兒子屁股,雖然打得不重,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但卻把兒子嚇得不輕。
這不,看到張樂怡、孟小冬的子女都可以上學了,廖雅泉又逼著兒子學習。
小碩明正快樂的滿地亂跑,追著一個皮球咯咯直笑。小揚舲卻老實坐在板凳上,擔驚受怕地數數:“1、2、3……3……”
“3後面是什麼?”廖雅泉敦促道。
“3……3……哇……嗚嗚嗚嗚嗚!”小揚舲頓時嚎啕大哭,張開雙臂委屈的向老爹求助,“爸爸抱抱,爸爸抱抱。”
周赫煊無奈的抱起兒子,對廖雅泉說:“孩子還小,能數到3已經很聰明了。”
廖雅泉道:“不小了,維烈這麼大的時候,已經可以數到10了。”
“每個人的智力發育是不一樣的。”周赫煊說。
廖雅泉不甘道:“憑什麼我的兒子不如別人聰明?”
周赫煊無語道:“不是不聰明,這涉及到大腦發育的科學問題。五歲以下的兒童大腦發育都不完全,有所差異很正常。你這樣拔苗助長,讓孩子的精神高度緊張,甚至是恐懼,會影響大腦發育的。說不定本來很聰明一個孩子,被你生生嚇成了傻子。”
“真的?”廖雅泉終於認真對待了。
周赫煊隨口胡扯道:“當然是真的,我在歐洲的時候,跟弗洛伊德討論過這個問題。”
廖雅泉還是很相信科學的,猶豫道:“那好吧,我以後保證不打他罵他,但每天的學習必須堅持。”
周赫煊其實很想說,你一個日本間諜,這麼關心培養後代幹嘛?
周赫煊把這些話憋進肚子里,問道:“最近一段時間,那邊有人催你做事嗎?”
關於廖雅泉的身份,兩人早就心照不宣,廖雅泉搖頭道:“已經大半年沒有布置任務了,他們讓我長期潛伏。”
周赫煊又問:“我在雜誌上宣傳抗日,他們也沒有任何反應?”
“沒有,宣傳抗日的又不止你一個。”廖雅泉道。
周赫煊想想也對,還真沒有哪個宣傳抗日的民間人士,在1937年以前被日本特務盯上找麻煩的——只要不在日佔區有實際活動,日本特務根本不予理會。
倒是中國的實權高官更危險,比如何應欽。
關東軍為了在華北地區挑起矛盾,為進一步侵佔華北製造契機,於是就盯上了何應欽。土肥原賢二親自策劃,並派出兩名刺客行動,結果這兩名刺客因為形跡可疑,居然半路被日軍第七聯隊抓去行刑逼供。
那兩名刺客也是倒霉,被自己人抓了還不敢暴露身份,直到快要被下令槍斃了,他們才連忙用日語大喊:“我要見中村馨少將!”
何應欽則更加憋屈,他兩次僥倖逃脫刺客的暗殺,實在對日本人恨得牙痒痒。但卻不得不遵從指令,在被暗殺的三個月後簽訂賣國的《何梅協定》,還被老百姓大罵為“媚日派”。
實際上,在遭遇暗殺之前,何應欽還真屬於親日派,至少表現出來的是這樣,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成為日本人暗殺的對象。
所以,日本特務想要暗殺誰,不是看你親日還是仇日,而是看把你殺了有沒有實際好處。
就現在而言,周赫煊在國內搞的那些事情,似乎對關東軍沒有什麼威脅。而把周赫煊殺了,也對日軍侵華沒有什麼好處,反正屬於非常雞肋的目標。
當然,等中日兩國爆發全面戰爭,周赫煊這種影響力很大的民間愛國人士,日本人肯定是想殺掉的。
周赫煊拿出一份絕密文件,笑道:“這是我不小心泄露的。”
“明白。”廖雅泉也笑了笑。
周赫煊已經走出房門,突然又回頭說:“等兩國開戰,我們就離開天津。”
“那樣最好,”廖雅泉鬆了一口氣,接著又問,“如果中國被日本佔領了呢?”
周赫煊也不爭辯,只笑道:“那就去美國。”
廖雅泉點點頭,心想:如果去了美國,日本特務機關肯定就不敢亂來了吧,到時候就可以安穩過日子了。
廖雅泉一直很糾結,她喜歡現在的生活,不愁吃穿、悠閑自在,而且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她不想打打殺殺,也不想提心弔膽當間諜,至於日本和中國的戰事,她也不在乎誰輸誰贏。
現在周赫煊給出了承諾,說兩國開戰就離開天津,中國戰敗就去美國,廖雅泉等於沒了後顧之憂。
廖雅泉翻開周赫煊剛才給出的絕密文件,卻是關於中國貨幣改革的。文件顯示,中國將要廢除銀本位,改為發行紙幣,正在尋求美國提供儲備金,如果美國不肯幫忙,那麼日本也是候選的對象之一。
一旦廖雅泉把這份文件交上去,日本政府立即就要行動,試圖通過提供準備金把中國財政掌握在手中。周赫煊眼中含著柔情,伸手掠起廖雅泉耳畔的秀髮。
廖雅泉牙齒咬著下唇,目光如水的看著周赫煊,後者立即會意,過去將她按在床上親吻起來。
兩人的舌頭剛剛接觸,廖雅泉已經迫不及待地幫周赫煊解皮帶,幫他把那怒氣沖沖的大肉棒給放出來。
“嗯……”廖雅泉發出快樂的悶哼聲,周赫煊這些年對她身體的開發,已經讓廖雅泉漸漸沉迷於其中。廖雅泉豐臀搖晃著迎合身後的撞擊,她很快就丟掉矜持,嘴裡叫喊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日語辭彙:“給墨跡……一庫一庫……”
周赫煊欠起上身,一邊賣力的挺動著粗長壯碩的大肉棒棒,一邊俯視著身下如癡如醉的廖雅泉。
這時,廖雅泉的雙臂正緊緊的摟抱著他弓起的腰肢,豐滿的雙乳正緊緊的粘貼著他的胸膛,挺直的脖頸向後拉直著,酡紅的粉臉伴隨著他的動作不停的左右擺動著,而頭髮則飄灑在地板上。
只見她她香汗微出,面容酡紅,牙關緊咬,嘴唇輕抖,嬌吟聲聲,偶爾從嘴角邊吸一口冷氣,鼻孔不規則的張翕著,而秋波蕩漾的水眸則半睜半闔,漸趨迷離,恰似煙波浩緲的大海……
這一切,充分的顯露出廖雅泉對他的性交動作有著強烈的反映。
周赫煊把廖雅泉的屁股抱得更緊,巨大粗長堅硬的大肉棒抽插得更深更有力。
隨著周赫煊抽插速度的加快,他的巨大粗長堅硬的大肉棒在廖雅泉的肉體內迅速膨脹,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越來越長,越來越大。
每插一下都直穿廖雅泉的宮頸,使廖雅泉的美穴甬道急劇收縮,每抽一下都只留龜頭在廖雅泉的美穴甬道口內,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插進去的時候,響如重拳猛搗,抽出來的時候,“唧唧”的叫聲就像玉米拔節。
周赫煊越插越舒服,越抽越爽快,挺動著大肉棒在廖雅泉的肉體一再狂烈地插進抽出。隨著他的動作,廖雅泉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痙攣,大聲淫叫。
“哎呀……啊……煊哥……你太厲害了……乾死我了……嗯……啊……我……我都要死了……要死了……啊……嗯……啊……”
廖雅泉的頭髮散亂的披散在地板上,她緊閉雙眼,眼角滾動著晶瑩的淚珠,廖雅泉的雙手緊緊的摟抱著他的腰,雙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臀圍。
周赫煊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廖雅泉前後左右的扭動白胖的屁股,而豐滿雪白的大奶子也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抖動著,磨蹭著他堅實的胸膛。
突然,周赫煊敏銳的感覺到廖雅泉的美穴甬道里一陣陣的痙攣,一陣陣的收縮,隨即一股滾燙粘滑的春水蜜汁涌了出來,澆燙在他的龜頭上,使他猛的一個激靈,巨大粗長堅硬的大肉棒不由自主的向上抽動了一下……
“啊!爽死我了!”
廖雅泉的美穴甬道正在吸吮他的龜頭,廖雅泉的蜜唇花瓣正在嚼咬他的巨大粗長堅硬的大肉棒根子。
周赫煊被夾得極其舒爽,一下接著一下,在廖雅泉濕潤的嫩穴裡頭輕描淡寫地搓揉勾送,本已丟精到軟了的她,竟又被勾起了重重情焰,連呼吸都慢慢火熱起來,好像連口鼻之中都充滿著性慾的渴望般,芳心之中早已充滿了對周赫煊接下來那新奇手法的渴求,再也無法端莊起來了。
強抑著心中的焦燥,一邊似有若無地揩弄廖雅泉餘瀝未乾的嫩穴,一邊留意著她的反應,周赫煊慢慢地等待著,直到廖雅泉媚眼又泛欲焰嬌吟重燃生氣,嬌軀又復魚龍曼衍起來,泛出了慾火重燃的點點香汗之後,他才算是鬆了口氣,這樣緊緊地撐著,忍著不對廖雅泉那迷人的肉體大加撻伐,一直等到廖雅泉慾火再起,嬌軀也慢慢開始蠕動,這般努力總算有了代價。
只見周赫煊雙手撐直,將身子高高抬起,膝蓋也離了地板,將大肉棒收至只插著廖雅泉的嫩穴一點點,在廖雅泉嬌吟不依,差點要挺起乏力的纖腰,好主動貼上那熾熱的當兒,才以臀部用力,重重地插了下來,不斷地彈起重插,就以這動作周而復始地奔騰著,在廖雅泉的身上忘情聳動。
給這麼猛的一插之下,廖雅泉“啊”的一聲,毫無防備之下,一股比破了處女身時還要強烈的痛楚,猶如海潮一般地襲上身來,偏偏花心在這麼強烈的狂風暴雨之下,竟湧起了強烈的快感,轉瞬間便將那痛楚洗的乾乾淨淨,她的慾念猶如烈火上潑灑了油般,一口氣衝上了頂點,目翻白眼形容獃滯,再也無法作出任何反應。
於是,周赫煊鋼鐵般的巨大粗長堅硬的大肉棒又在廖雅泉緊縮的美穴甬道里開始了又一輪急劇的抽插。他就像一隻縱躍入水的青蛙一樣,雙腳有力的蹬著,兩膝蓋頂著廖雅泉的屁股,寬大的胯部完全陷進廖雅泉的雙腿里,全身的重量都匯聚在巨大粗長堅硬的大肉棒根子上。
隨著周赫煊腰肢上下左右的伸張擺動,隨著他聚成肉疙瘩的屁股一上一下一前一後一推一拉的猛烈挺動,他的巨大粗長堅硬的大肉棒也就跟著在廖雅泉的美穴甬道里進進出出忽深忽淺的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
周赫煊在廖雅泉的胴體上,盡情的亢奮的瘋狂的粗野的發泄著他旺盛脹滿的性慾……
一陣陣的酸一陣陣的癢一陣陣的麻一陣陣的痛,從他和廖雅泉巨大粗長堅硬的大肉棒美穴甬道的交接處,又開始向他們的全身放射著,放射著……就像一波接一波的海浪,一陣陣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
廖雅泉在呻吟,周赫煊在喘息,廖雅泉在低聲呼喚,他在悶聲低吼……
“喔……喔,煊哥……咦呀……我……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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