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進去了……要放進去啰……”
周赫煊焦急的移動著,雙手壓在張樂怡的肩膀上,制止她的逃跑,然後腰部開始向前挺送進去。破瓜的行動終於開始了。
黏糊糊的黏膜開始包圍住入侵的蟒頭。雄性生殖器慢慢的侵入了非常狹窄的美穴甬道,接著美穴甬道內的嫩肉開始擴張了。
“啊……嗯嗯……”
女性器官第一次接受男性的疼愛。
張樂怡要破瓜的瞬間……纖細狹窄的美穴甬道受到巨蟒的擠壓,而發出了輕微的抵抗。周赫煊更加強力的向前推送。一股破瓜的疼痛擊向了張樂怡。
“啊啊……痛……痛……好痛……”
撕裂身體般的劇痛下張樂怡哀叫了出來,反射性的緊緊的抓住周赫煊。
雖然是聽到了張樂怡喊痛的叫聲,但是在如今心中爆發出充滿了對女性慾望的周赫煊來說,卻是已經不能制止了想達成目的的欲求。在這樣的情況下,巨蟒還是不斷的繼續插入了狹窄的美穴甬道里。
被異物入侵的女性生殖器反應出強大的拒絕,美穴甬道的劇烈收縮緊緊的扣住了粗壯的大巨蟒。
在巨蟒刺入的時候,美穴甬道內壁的柔肉和巨蟒強烈的摩擦下,不斷湧現的快感直達脊椎,周赫煊高興的不能控制自己享受這樣的快感。為了將巨蟒插進美穴甬道的更深處,周赫煊挺送著腰身。
“嗯嗯……啊啊……痛……好痛……”
柔肉被撕裂著擴張著,所引發的強烈痛苦現在更加的劇烈了。
周赫煊不斷的抽送著。
“呼呼……”
最後的一刺,巨蟒就完全的進入到美穴甬道里了,滿滿的塞滿著。
“啊……嗯嗯……”
下腹部有著不一樣的感覺。感到了有種熱騰騰的肉塊。最初感到的劇烈的痛苦慢慢的淡了,張樂怡開始感到了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小……怡兒……”
呼吸急促的周赫煊溫柔的呼喚著張樂怡。
“……”
張樂怡沒有說話微微張開了眼凝視著周赫煊。
“舒服……舒服嗎?”
周赫煊的話里有種呻吟的語氣。
張樂怡享受著第一次性交的經驗,這個比起手淫來是有著根本不能相比的興奮。而周赫煊全身感受著張樂怡柔軟嬌嫩的肉體,聞著處女甜美的體味。包裹著自己巨蟒的令人舒爽的是美穴甬道不時的蠕動著,像要絞碎巨蟒的美穴甬道,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射出精液。
剛開始插入的時候,所感受到的征服感以及直接對性器的刺激。對於一個年輕的男性來說,這是最棒的了。隨著本能,追求著無邊無際的快樂。
“小……怡兒……”
周赫煊再度的抱著張樂怡,挺送著腰身巨蟒開始抽送了起來。女性和男性性器官再度的彼此纏繞著。
陰璧緊壓著蠢動的巨蟒,皺摺蠕動著,噴洒而出的黏液起了潤滑的作用,巨蟒來來回回的發出聲響。
噗吱……噗吱……噗吱……
還殘存的破瓜痛苦以及和周赫煊性交的喜悅交互作用下,張樂怡環抱在周赫煊背後,承受置著周赫煊愛的行動。
柔和的燈光中年輕的男女用著正常的體位沉溺在性愛中。無力的雙腳被打開成M字形,張樂怡的纏在周赫煊腰部規律的躍動著。兩個人的肉體彼此的摟抱著,貪婪般的強力追求剛剛覺醒的肉體喜悅。
反覆抽送了不知道幾次當中,對於第一次性交的恐懼的心裡慢慢的淡薄了。同時不自主的用著美穴甬道承接著巨蟒的衝擊,蜜汁也開始慢慢產生分泌出來了。大概是由於這個關係吧,破瓜時的痛苦慢慢變淡了。
和這個發展相反的,填滿著男性巨蟒的花瓣堆積出原始的喜悅和對於心愛人的愛念,混合而出的喜悅在張樂怡的心中湧現出來了。自己的美穴甬道里是插入了周赫煊男性的器官,自己最害羞的部位有著深深的感觸。
那是非常高熱堅硬棒狀的東西……
在周赫煊每一次的挺送當中,美穴甬道內部的黏膜可以感覺得到這個東西就會在自己的生殖器中蠢動著。第一次的感受和性行為所帶來的充實感下,張樂怡感到了無比的興奮。
“我在做……好色的事……我終於是相公的女人了!”
全裸的自己和周赫煊。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感受著周赫煊的肌膚。熱又厚實的軀體。還有最害羞的部位全部接受周赫煊的……
周赫煊性交的動作非常強烈。手放在了乳房上激烈的搓揉著。粗暴慌亂的是周赫煊的呼吸。
“嗯嗯……啊……”
過了不久張樂怡的嘴裡泄出了喜悅的呻吟。
周赫煊仍然持續的索求著第一次所感受到的性交快感,全身享受著女性的賀爾蒙和肉體。五官都受到強烈鮮明的刺激,受到激烈的衝動興奮所包圍著。還有剛剛所得到的更多喜悅,腰部的挺送也加大了變強了。
承受著年輕男性強硬而粗暴的性交,氣質優雅高貴的張樂怡肉體慢慢的覺醒了和男性肉體性交。像是要獲取更多的快感來品味著,很自然腰部也慢慢的扭動起來了。剛剛開封不久的美穴甬道,完全填滿著年輕巨蟒,白濁的黏液瘋狂的湧現出來,柔軟的黏膜壓在了巨蟒上。另一方面,被男性巨蟒盤據著的蜜穴變成了快樂巢穴,接受深深刺激的同時,也產生出生殖的喜悅了。
和過去自己的手淫相比,這時候所得到的是更深更大更強的快感,驅使著周赫煊瘋狂的玩弄著張樂怡,追求著女性所帶來的性愛甜美快感……
剛剛覺醒的張樂怡也開始慢慢的索求著這股慾望。
“啊啊……怡兒……”
“啊嗯……相公啊嗯……啊嗯……”
周赫煊的抽送慢慢的加大了加快了。受到了這樣的影響下,張樂怡也緊緊的抱住周赫煊,扭動腰身回應著。
雙手合抱在周赫煊的背後。緊緊的抓住的密著感,讓張樂怡感到了安心。一直張開的雙腳慢慢的夾住了周赫煊,閉合了起來勾在了屁股上。
“呼呼……呼呼……啊啊”一邊呻吟著周赫煊一邊加速的抽送。還沒有很多經驗的年輕男人,性急的追求著快感,一口氣的猛抽了起來,巨蟒快速地在蜜穴當中進出著。
噗吱……噗吱……噗吱……
啊啊……啊啊啊……
隨著周赫煊腰部抽送慢慢加快,從兩個人結合的部位傳來淫猥的聲音也慢慢的變大了。接著是象徵著兩個人結合的證據,慢慢的從張樂怡的花瓣中往菊座的部位滴流了下去,形成一條條銀白色的溪流。
臉紅耳赤的張樂怡,吹彈可破的臉頰和纖細的脖子發紅了也微微地冒出了汗珠,受到陽光的照射,一顆顆的汗珠像寶石般的反射出妖艷的光芒。
尾椎感到的一陣陣酥麻,周赫煊有著強烈射精的感覺了,快要控制不住了。
“啊啊……啊啊……”
“啊啊……美……美……嗯嗯……”
年輕的男女,不斷的泄出愛的蜜語,清晰地回蕩在房間里。
“啊啊……要……要射了……忍不住……”
“舒……舒服……啊啊……”
越來越高的射精慾望和從張樂怡生殖器所得到的快感下,周赫煊已經忍受不了的呻吟了。
“啊啊……射了!”
兩個人的腰強力的撞擊著。
“啊啊!”
美穴甬道花心裡承受巨棒插入的張樂怡也發出了呻吟。
美少女美穴甬道子宮的感觸,是第一次感到連內臟都快要被絞碎般的沉痛衝擊。蟒頭中閃爍著光芒,美穴甬道反射性地也做出了回應,不停蠕動的黏膜緊緊的纏住男性的巨蟒。
恥骨和恥骨間的摩擦,所生的高亢浪波奔走在全身里。
初次體驗到的深深快感。
“啊啊……嗯嗯……”
嬌啼聲中,張樂怡悄悄的扭動腰部。
“啊啊……唔唔……啊啊……唔唔……”
喪失處女的初次性交。身體被心愛的周赫煊所疼愛著的喜悅。緊緊抱住周赫煊來再次確認著喜悅,同時間張樂怡陶醉在人生初次的滿足感。
感覺到周赫煊的嘴又爬上了臉來,溫柔而深入地啜住了她的朱唇,讓她就算真想放浪,也只能在鼻中輕哼而已,張樂怡對他的體貼和溫柔,真是心醉,她忍不住輕吐香舌,在周赫煊的引導下,於自己透著少女香馥的口中舞動不休,雙手更插入了周赫煊的發內,激情無比地搓揉著周赫煊的髮絲,彷彿要將他的頭臉壓得更低,好讓那口舌更深入地侵犯,將她的香唾全盤掃盡似的。
雖沒有嬌呼出聲,但在兩人這般甜蜜愛憐之下,高潮的快感很快就會來臨,何況在方才周赫煊的深入淺出、不住刮搔當中,張樂怡已覺己身的要害處被他盡情點戳勾挑,前所未有的暢快不住沖刷著全身,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從體內泄出來似的,她雖不知那就是她的處女陰精,但那美妙的暢快,卻是瞞不了人的。
在一陣流泄的衝動下,張樂怡只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被快感衝撞到麻痺了,有一股熱流從體內奔泄而出,感覺之美,就好像整個人都羽化登仙似的,快活的難以言喻。而在她陰精泄出的同時,周赫煊也被那甜美麻人的熱流,熨的全身一陣酥麻,精關登時不守,整個人的力量一瞬間都凝到了巨蟒上頭,化成一股春雨遍灑在張樂怡的體內,舒服的他背心一挺,離開了張樂怡的唇,甜蜜到像是將一切東西都放開來,體內只存有純粹快樂的哼聲,同時在兩人口中發出,交響起來……
“怡兒……”
“……”
“我愛你……”
“……我也愛你……”
兩個人再度的緊緊的摟抱在一起了。
清晨,周赫煊醒來時,身邊的張樂怡還在熟睡中。周赫煊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紅日東升了。揉開惺忪的睡眼,強烈的光線刺得他睜不開眼,腦子裡一片空白。周赫煊隨即重新閉上眼,又要再次睡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耳邊痒痒的,像是被什麼東西輕拂著,不由得伸手一摸,竟然觸到了張樂怡那柔順散亂的頭髮。
周赫煊這一下子終於完全清醒來了,轉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張樂怡,嘴角忍不住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心中一片溫馨。
此刻,張樂怡的頭還枕在周赫煊的胳膊彎上,身子蜷曲著側躺在他的懷中,一手攬著他的腰,睡得十分香甜,全身上下,只著一件薄如輕紗的米色睡衣。
周赫煊怕驚醒了張樂怡的美夢,不敢亂動。他用手輕輕拂開覆在她額前和臉上的幾縷髮絲,仔細端祥了一會兒張樂怡的恬靜的睡容,然後伸出手在張樂怡那因熟睡而變得更加紅潤的絕美的臉蛋上輕輕摩挲著。他的腿仍保持昨晚睡覺的姿勢:右腿覆壓在她的微屈的大腿上,左腿則插在她的胯間,膝蓋頂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可能是由於他的撫摸,張樂怡長出了一口氣,翻了一個身,放平了身子。周赫煊連忙抽出夾在她胯間的左腿,她隨之將兩腿並上。
初破身子的女子,總是有著一份顛倒人心魅惑眾生的柔媚。周赫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左手不老實地伸向她纖柔的小蠻腰,張樂怡輕微地顫抖一下,沒有掙扎。
左手一用力,周赫煊把她緊緊抱在懷中,右手摟著她圓潤的香肩,她在好色男人懷裡顯得嬌弱無力,輕輕喘氣。
周赫煊一把將張樂怡抱得更緊了,並開始親吻張樂怡精緻粉嫩的耳垂,最後落在迷人的紅唇上,被他火熱的雙唇攻擊,張樂怡感覺自己好像此時在夢中一樣。
當周赫煊的舌尖分開張樂怡緊閉的雙唇時,她並無絲毫抵抗的意念,當他的雙唇與她香舌纏繞在一起時,他如願以償的嘗到了她口中分泌出的甜美津液。
周赫煊又突然進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濕潤、柔軟的雙唇,吸吮間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湧出,兩人都有觸電的感覺,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
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張樂怡霎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他們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張樂怡陶醉在美好的感覺中,覺得背後周赫煊的一雙大手順肩胛到腰際不斷撫摸,被撫摸過的地方熱乎乎的感覺久久不去,偶爾撫上豐滿柔軟,彈性十足的雙臀。
周赫煊那雙魔手肆意的抓捏著,愛不釋手,彷彿是在撫摸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
“嗯……相公……不……不要……”
張樂怡的話明顯是口是心非,出於女性本能的嬌羞和矜持罷了。
周赫煊那雙手的目的不限於此,有時竟偷偷的越界想從腋下迂迴到胸前,她忙伸手摟緊他,使兩人上身不留空隙,沒想到這樣的後果是雖然周赫煊的雙手暫時不能進入,但胸前的淑乳卻更加受到刺激,張樂怡不由得全身微顫。
張樂怡被壓在床上,正嬌羞無限、不知所措,已被褪去了外衣。
一具美妙絕倫的軀體顯露出來,凸凹有致的侗體舒展著,周赫煊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髮分披在肩后,水汪閃亮的雙眸閃著羞澀而又似乎有些喜悅的輝芒,泛著純潔優雅的氣質。
那單薄柔滑的褻衣,似有若無的,更襯出了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豐滿香峰,此刻正毫無掩飾地高挺著,豐腴圓潤,而且碩大,纖濃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嬌軀,峰頂的兩顆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綻未綻、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著異性的採摘般,粉紅的蓓蕾在皙白光潤肌膚的襯托之下,更顯誘人。
周赫煊緊緊摟抱著她,只覺胸前擁著一個柔嫩溫軟的身子,而且有她兩座柔軟、尖挺的玉峰頂在胸前,是那麼有彈性。
他的手握住了那嬌挺豐滿的玉乳,揉捏著青澀玉峰,感受著翹挺高聳的椒乳在自己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接著突然用力一扯,褻衣飄飛,一對雪白飽滿、柔軟嬌挺的乳峰,只見那一片潔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膚上,兩隻含羞帶露、嬌軟可人的乳峰頂端,一對鮮艷欲滴、嫣紅玉潤的玉乳就象冰雪中含羞開放的花蕊,迎著好色相公充滿慾火的眼光含羞綻放,微微顫抖。
張樂怡羞紅了臉,嬌羞無限,不知所措,周赫煊滿佈血絲的雙眼,放肆的盯著她雪白半裸,玲瓏浮凸的軀體。
勻稱優美的身體上,大部份的肌膚都已經裸露了,褲子緊貼在同樣高聳的美臀上,反而比一絲不掛更煽動慾火。那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流露出誘惑和性感來,潔白耀眼的肌膚展示在周赫煊灼熱的視線下,透著少女的羞澀同時也飽含著成熟少婦的嫵媚。
張樂怡還沒來得及用手捂住自己飽滿嬌挺的玉乳,就已被周赫煊一口含住了一隻飽滿的乳峰,令她不由得羞怯萬般。
吐出那顆閃爍著淫靡光華的蓓蕾,周赫煊雙臂用力的摟著張樂怡的纖腰,順勢在她小巧玲瓏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圓潤的耳珠,忽輕忽重的吮吸。
張樂怡隨著周赫煊的吮吸不斷的扭動身子,他的嘴唇再次轉移目標,輕輕的吻上了她的額頭,然後眼睛,鼻尖,最後唇舌再度糾纏在了一起。
周赫煊急切的埋頭吻上了佳人的右玉峰,牙齒輕嚙,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貪婪的享受這絕世聖品,享受吞噬的快感。
他的左手更繞過伊人的攀上了左邊的玉峰,體會那光滑如緞,溫潤如玉的觸覺,右手撫上光滑平坦的小腹,繞著嬌嫩的玉臍畫圈,食指還不時去挖弄那淺淺的渾圓的梨窩。
一波波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涌和向張樂怡腦際,使得她不斷的顫抖,她感到整個雪峰和蓓蕾都在不斷的發脹,彷彿要膨脹到把天地間全塞滿,腦海里不斷幻出五光十色的彩帶,彩虹,彩雲,把整個腦海全充塞滿了,檀口不由自主的發出極其誘人的呻吟。
周赫煊褪下張樂怡的最後的遮羞之物,嬌羞的美人兒忽然感到一涼,褲子離體,全身胴體已是一絲不掛。
把她嬌軀赤裸的張樂怡按倒在床上,她那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美麗胴體已完全暴露在周赫煊眼前,只見她整個人如羊脂白玉經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現在正泛著淡淡的桃紅色,堪稱毫無瑕疵。
看到這樣一具猶如聖潔的女神般完美無瑕、如凝脂般雪白美麗的優美女體赤裸裸地橫陳在床上,周赫煊慾火狂燒,一雙色手揉搓張樂怡胸前飽滿,張樂怡嬌軀不由一顫。
張樂怡情動如潮,主動的擁緊了周赫煊,獻上香吻。
良久,唇分,在周赫煊的引導下,張樂怡探出纖纖玉手,溫柔的除下了他的衣服,兩人雙雙滾倒在床上。
好色男人灼熱的慾火緊緊地頂在她雪白光滑的玉腹之上,張樂怡芳心又一緊,“嗯”的嬌喘一聲,嬌羞萬分,俏臉羞得更紅了。
周赫煊張嘴含住張樂怡的一隻飽滿雪嫩的玉乳,左手握著她胸前另一隻嬌挺軟嫩的玉峰,不住揉搓,右手輕撫著她白皙細嫩、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滑過清純嬌美、楚楚含羞的絕色麗人纖細柔滑的柳腰、潔白柔軟、美妙平滑的小腹……
“啊……啊……啊啊……好奇怪啊……”
一聲火熱而嬌羞的輕啼從張樂怡小巧鮮美的嫣紅櫻唇發出,開始了少婦張樂怡的的第一次含羞叫床。
周赫煊在她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張樂怡哪經得起好色相公如此挑逗,特別是那隻深入她下身的淫手,是那樣溫柔而火熱地輕撫、揉捏著自己那嬌軟稚嫩的。
張樂怡嬌羞萬般,玉靨羞紅,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下身會那樣濕、那樣滑,只是羞憤欲絕,因為這實在是太羞人了。
周赫煊堅定地將嬌軀赤裸的張樂怡的按倒在床上,用結實的胸膛擠壓著她胸前堅挺豐滿的雙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張樂怡腦海一片空白,芳心雖羞澀無限,但還是無法抑制那一聲聲衝口而出的令人臉紅耳赤的嬌啼呻吟。
一具雪白宛如玉雕的胴體,在窗外透入的月光下耀眼生輝,那玲瓏的曲線,粉嫩細膩的肌膚,直叫人血脈憤張。如痴如狂。
周赫煊的身體壓在她柔若無骨的胴體上,俯身低頭,湊近張樂怡柔軟豐潤的小嘴,濕吻熾熱。
春情蕩漾的張樂怡也耐不住寂寞地把酌熱的紅唇印在周赫煊的嘴上,張開櫻桃小嘴,把柔嫩香滑的軟舌伸入他的口中,忘情繞動,強烈吸吮。周赫煊看著張樂怡羞紅嬌美的嫩俏臉,揉搓著她柔嫩豐滿的胴體,實在是淫心難耐,雙手扣住她修長雪白的美腿,調整位置,腰身猛地用力……
“啊……”
張樂怡含羞嬌呼,嬌軀一陣痙攣、抽搐,深處的柔軟玉壁也吮吸似的纏繞收縮。
雖然昨晚已經與相公換好過,但由於那時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子,心中忐忑不,幾乎沒有認真體會過與相公交合的感覺,因此直到此時此刻,自己和相公雲雨交歡之時,才首次嘗到了男女歡好交合的快感,領略到了那一聲聲嬌啼呻吟背後的醉人纏綿,不由得麗靨暈紅,玉頰生暈,芳心嬌羞萬般。
周赫煊壓在張樂怡柔若無骨的嬌軟胴體上,抬頭看著這位絕色尤物那張通紅的嬌靨,鼻中聞到她那香汗淋漓的如蘭氣息,邪惡的淫慾大發。
“啊……相公……啊——……啊……”
張樂怡嬌靨羞紅,玉頰生暈,楚楚含羞地嬌啼浪喘,雪白的胴體流滿了香汗,在周赫煊一次有力而狂猛的衝刺之下,修長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高高揚起,無力落下。
在無法抑制的快感之中,周赫煊和張樂怡一樣,發出了快樂的喘息聲。
周赫煊漸漸地狂亂起來,騎在張樂怡的身上,狂吻著張樂怡鮮紅的香唇,他的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那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一次比一次用力的衝擊,將她推入一波接一波的仙境。
而飽嘗了相思痛楚,愛情折磨,世俗壓力之苦的張樂怡,也忘乎所以地扭動著玉體迎合著周赫煊的動作,俏臉泛紅,雙手自動緊勾住他的肩頸,伸出她那條香暖滑嫩的香舌和他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初為新婦的苦樂滲半的嬌吟與屋外的蟲鳴交溶在一起,形成一曲動人的樂章,迴響不絕。
“啊……怎麼了……好奇怪……相公……救我……”
當第一次的高潮即將來臨時,張樂怡在周赫煊的懷中有點惶恐地叫了起來,她的四肢象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什麼附著物般死命纏住了他。
周赫煊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身體不斷震顫的張樂怡,下身加速,張樂怡火熱的收縮,熱情的愛液,充滿了他們之間的縫隙。
“相公……啊……啊……救……怡兒……救我……”
當一切突破了極限的那一刻,張樂怡發出世界末日來臨般地悲鳴,修長滑膩如象牙一般的美腿象章魚一樣地緊緊地纏著周赫煊,身體有如無助地嬰孩一般地顫抖著,她終於真正地達到了人生中最快美的性愛最高潮,前所未有。
陰精象慧茀一樣地噴出,周赫煊在繼續攻擊了幾下之後,也大量的雨露的送入她的體內。
“怡兒,別怕,有我在。”
周赫煊輕輕地吻著張樂怡的嫩滑的臉蛋,雙手撫摸著她還在震顫的身體,輕聲慰。
“相公,啊……我好快樂……怡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快樂過……”
張樂怡凌亂地呼吸著,豐滿的胸部劇烈起伏,快感的餘波仍在不斷地蕩漾,她的依然在微微地痙攣著。
“怡兒我發誓,以後我要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最尊貴的女人!”
周赫煊懷抱著佳人,向她許下又一個承諾,“無論我以後有多少女人,怡兒在相公心中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周赫煊小心起床穿衣,但還是把張樂怡驚醒了。她想起昨晚的羞事,不由得臉蛋微紅,問道:“不多睡會兒嗎?”
“不了,我下樓走走,你繼續睡吧。”周赫煊俯身親了下妻子的額頭。
張樂怡笑道:“那我也不睡了。”
兩人洗漱完畢,結伴下樓,卻見張謀之夫婦已經坐在客廳。
“爸爸,媽媽,早上好!”周赫煊微笑問候。
“好,好!”張母樂呵道。
張謀之迫不及待地問:“明誠,閻部長是不是今天會來拜訪?”
“不清楚。”周赫煊答道。
張母白了丈夫一眼,責怪說:“女兒女婿新婚,你一大早問什麼閻部長?”
“呵呵。”張謀之尷尬笑了笑。
周赫煊順口問道:“媽,四弟、五弟和小妹他們呢?”
張母和藹地笑道:“你四弟、五弟、六弟和小妹都還沒起床,四妹是個瘋丫頭,大清早就出門找同學玩去了。”
張樂怡也笑道:“中西女校從聖誕節放假到元旦后,十多天的假期,夠四妹盡情玩的。”
一家人就這麼坐在客廳閑聊,張家姐弟除了大哥和四妹,其他的過幾天就要回九江。不過張謀之卻暫時不打算回去,張家的生意在九江已經發展到瓶頸,他想在上海這邊取得突破。
既然女婿認識那麼多名流富豪,張謀之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跑關係。
臨近中午,閻錫山還沒出現,但卻有個意想不到的人來了……
張謀之從九江來帶的老僕陳漢,如今的職務是這座宅子的管家。他來到客廳說:“老爺,姑爺,外面有個叫馮庸的人,說是來給姑爺賀喜。”
“馮庸?”周赫煊喜道,“快請他進來!”
張謀之曾經想把生意做到天津,跟馮家接觸過,他立即問道:“可是馮大帥的公子?”
“就是他。”周赫煊起身說,他準備親自出去迎接。
“那可不能怠慢!”張謀之連忙跟著出去。
馮庸和張學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發小,交好馮庸,就等於交好如今的東北軍司令。
周赫煊快步走過花園草坪,見到馮庸時無比詫異,因為對方頭上纏著一圈繃帶,當即問道:“五哥,你這是怎麼了?”
“沒啥大事,就是開飛機時從天上摔下來了。”馮庸滿不在乎地說。
從天上摔下來……
周赫煊狂汗:“你開飛機來的?”
“是啊,”馮庸歉意地笑道,“本來準備在虹橋機場降落,結果半路上出了點狀況,只能緊急迫降,連你的婚禮都沒趕上。”
“你這……讓我怎麼說才好!”周赫煊內心無比感動,開飛機千里赴婚宴,這樣的朋友打著燈籠都不好找。
馮庸反而安慰道:“沒事的,從東北到寧滬這邊的航線,我已經飛了好幾趟。前不久在杭州摔下來,還不是照樣屁事沒有。開飛機嘛,誰不遇到點意外狀況。”
這半年來,馮庸並非一直窩在學校里。他作為張學良的談判代表,前後三次來南京與蔣介石密談,商量著東北易幟的大事。
此時全世界的遠距離飛行都很困難,馮庸必須先飛到北平加滿油,然後繼續起航往南京飛,因為飛機的續航距離不夠。而且還沒啥天氣預報,有可能飛到半路上,就遇到暴雨、大霧等惡劣天氣,只能憑飛行員的技術和經驗克服困難。
前不久,馮庸第三次秘赴南京時,便因大風緊急迫降杭州,把自己的飛機都摔壞了。
周赫煊萬萬沒想到,馮庸居然會開著飛機,從東北飛來上海參加他的婚禮。
張謀之在旁邊聽得更是驚訝,馮公子跟自家女婿的關係得好到什麼程度,才能做出這種舉動來?
馮庸卻不覺得有什麼,事實上,他非常享受長途飛行的樂趣,充滿了各種不確定的刺激和冒險。特別是遇到突發情況時,那種戰勝大自然,以及劫後餘生的感覺尤為爽快。
“張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恭喜恭喜啊!”馮庸笑道。
張謀之連忙說:“馮公子太客氣了,快請進。”
馮庸把禮物交給傭人提著,勾肩搭背地跟周赫煊說:“六子有事走不開,托我給你帶了新婚賀禮。”
“多謝六帥好意。”周赫煊道。
張學良當然走不開,他幾天前剛剛宣布易幟,尊奉南京這邊為中央政府。此舉不但讓日本人氣急敗壞,東北軍中的某些人,也坐不住要趁機鬧事了。
楊宇霆、常槐蔭兩人,只剩幾天時間可活。
張學良如今正在扔硬幣吧,而且連扔三次,終於決定把楊宇霆給殺了。
馮庸說起來還跟常槐蔭是親戚,他妹夫的嫂子,正是常槐蔭的女兒。可這種關係扯得太遠,政治鬥爭玩起來連親兄弟都殺,更別提七彎八拐的聯姻。
馮庸進去拜會張母,又跟張樂怡聊了幾句,便拉著周赫煊進書房說:“明誠,我過兩天要去南京一趟。”
周赫煊立即反應過來:“代表六帥出席全國編遣會議?”
“正是,”馮庸點點頭,又問道,“六帥讓我來問問你,對於裁軍之事有什麼看法?”
周赫煊不假思索的說:“東北軍主力絕對不能裁撤,必須嚴防日本關東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