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煊抬頭怔怔的望著婉容,見她臉色緋紅,美眸泛春,神情嬌羞,不由笑道:“婉容,怎麼了?”
婉容含羞脈脈的低聲柔語道:“周大哥,不……不要吻那裡了,那裡……臟……”
“在周大哥的心中,婉容永遠是世界上最冰清玉潔的女孩。我會永遠憐你愛你疼你,永永遠遠陪在你身邊,誰都不能將我們分開,你身上每一個地方周大哥都喜歡,都愛看,在我心中沒有什麼地方是髒的。”
周赫煊豁然直起熊腰,伸手握著她捧著自己臉龐的雙手,深情款款的柔聲道:“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周大哥天天都在想你,我也知道婉容也一定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我,牽挂著我,我說的對嗎?”
還是那句話,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千萬不能相信男人那張嘴,特別是他作出一副信誓旦旦,你不相信,他就跳海上吊的樣子,因為這時他說話的目的多半是為了哄你跟他上床。
聽見周赫煊情意綿綿的甜言蜜語,婉容心中一陣天旋地轉,感動不已,說起騙女孩子的本事,不是周赫煊自誇,能及得上他的人還真不多。
看著周赫煊那雙漆黑如墨,彷彿暗夜星辰般耀眼迷人的深邃眸子,婉容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只穿著貼身的衣物,嗯,基本上和沒穿差不了多少,玉頸,纖腰,美腿,該露不該露的差不多都在外面,不由霞暈雙頰,羞赧的垂下臻首。
周赫煊愛憐的在她臉蛋上輕輕吻了一下,讓她坐直的嬌軀再次仰躺在床上,嘴角勾勒出一絲淫蕩的笑意,俯下身子,低頭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工作,舔吻婉容嬌俏的玉足。
婉容那雙精緻小腳兒生得足掌纖細,踝骨渾圓,肌膚白裡透紅,甚至,上面還散發著陣陣淡雅的幽香。薄薄纖弱的腳片兒,柔若無骨,渾然一體,似乎全是肉,沒有一點毛孔、疤痕,更無常見的青筋,彷彿一塊絕世羊脂玉一般。
握著婉容的足跟,只覺手下滑膩,那足跟如一團棉一般,周赫煊手中把玩著三寸金蓮,愛不釋手,忍不住把婉容一對纖的腳掌輕輕舉起來,不斷地在臉上、脖子上、胸膛上,柔柔的來回摩挲,她的腳掌一片溫軟,竟連腳板底都是那般的滑膩。
閉著雙眼,細細的享受了一番婉容那雙玉足滑膩溫柔地撫摸之後,周赫煊又如奉神物般地,輕輕在那完美無瑕白皙滑膩的腳踝上,吻了又吻,添了又添,後來周赫煊乾脆直接就捧起婉容的雪足,把玲瓏小巧的腳趾全都含進口裡吮吸舔弄,輕輕嚙咬,如同小孩含著糖果般,嘖嘖有聲。
吸吮著纖纖玉趾,周赫煊只感覺口齒生津,滿口留香,彷彿吃蜜那般甜美。不一會兒,婉容的一雙玉足上,就沾滿了周赫煊的口水,晶瑩閃爍,發著淫光,頓時整個房間內充滿了一股濃濃的淫靡的氛圍!
這雙玉足,周赫煊可是覬覦已久,如今心愿得嘗心裡的興奮與激動可想而知。
直到,婉容的絕世玉足被周赫煊“玩”了好長時間,他這才戀戀不捨地罷“口”停了下來。
周赫煊望著幾乎軟癱在床榻上的婉容,將她的嬌軀整個翻轉過來,灼熱的唇再次向上移去,同時大手在她那渾圓微翹的雪臀上來回愛撫。
許多女人也喜歡男人注意自己的臀部——可能比你想象得更喜歡。
對於這個部位,你可以更加用力,而不必像對待玉乳那樣小心翼翼。
是的,事實上就是這樣,大多數女人都喜歡你去撫弄她們的臀部。
相當數量的女人喜歡你能在她的後部做更多的文章,相信你知道怎麼做吧?也有一些女人,她們的臀部夜夜都思念你溫柔的唇,你性感的舌,你無法拒絕的手指和你一往無前的小戰士。
“女人的身體是令人驚嘆不已的東西。
曲線柔美流暢,溫軟的感覺最適合擁在懷中。
而且,如果你那隻粗糙的男性手掌能夠觸摸到合適的部位,她們會因此更加千嬌百媚……如果你知道如何觸摸她,你的征服之戰就已經勝利了一半……”
周赫煊為了全面刺激挑逗婉容的情慾,不讓她待會兒破身時承受莫大苦痛,幾乎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可謂煞費苦心。
感受到灼熱濕滑的感覺漸漸向上舔吻而回,即將再次君臨自己羞人的私秘之處,婉容芳心深處羞怯不已,小腹下一陣陣滾燙的急流使她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湧出身體,以前也有過幾次類似的經歷,當然也是和周赫煊在一起的時候。
當周赫煊的嘴唇重新沿著光潤的美腿一路吻上去,距離皇后神聖禁地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陣陣異香撲鼻而來,周赫煊深深呼出一口濁氣,雙目神光湛湛,笑容越發淫蕩不堪。
大手在婉容高高崛起的嬌嫩玉臀不清不重的拍了一下,惹來美人一聲嬌哼,周赫煊輕輕的分開婉容那對緊閉的大腿,一件已經被散發著幽幽香味的愛液潤透了一塊不算小面積的白色褻褲出現在了周赫煊的視野中,頓時讓他情不自禁的呆了一下。
感覺到周大哥輕柔而不容抗拒的分開自己羞閉的修長玉腿,將女兒家最嬌嫩的禁地裸露在他的眼中,而且自己現在的姿勢又是……婉容的內心既羞且澀,渾身又帶著一絲顫抖的興奮。
看著眼前這條被粘稠溫潤的液體透濕了小部分的白色褻褲,周赫煊知道自己剛才的一番努力沒有付諸東流,辛苦是能換來回報的。
周赫煊臉上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同時俯身貼壓著她弓起的粉背,感受著嬌嫩身軀的青春氣息和驚人彈性,調羞道:“婉容,你那裡怎麼了,怎麼濕濕潤潤的,是不是虛虛了……”
“啊,壞蛋,壞蛋……你,你……我……我……”
聽見周赫煊的戲虐調羞之語,婉容俏臉頓時漲的殷紅如血,想要用雙捶他兩拳,奈何此時身子翻轉玉背向後,哪能想幹啥就幹啥,不過這樣也避免了她嬌艷欲滴的羞人樣兒落在好色周大哥眼中。
“嘿嘿,婉容,你可是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小嬌妻了,不會現在才知道周大哥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吧!怎麼樣?現在要反悔……”
說著周赫煊湊到婉容緋紅的玉頸,咬著她玲瓏粉嫩的耳垂,拉長聲音道:“已經來不及了。”
婉容能感覺到自己滑潤的頸脖,被周赫煊呼出的熱氣呵得痒痒的,芳心嬌羞,鬥嘴她哪裡是周赫煊的對手,只能閉口不言,裝作沒有聽見。
突然婉容感覺壓著自己粉脊玉椎上的心愛男人直起了身子,嬌軀又被他轉了回來,檀口發出一聲嬌呼,變成素麵朝上的仰躺姿勢。
緊接著,小巧秀挺的酥胸傳來陣陣揉捏力度適中的揉捏擠壓,激爽快感重重疊疊,忘情忘我,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哼呻吟不顧主人的羞意,止不住的從香唇瓊鼻溢出,飄蕩在房中,撩人情慾。“嗯……”
婉容秀目圓睜,編貝般潔白的皓齒緊咬著柔唇,下意識用手輕掩檀口,卻發現周赫煊正眼泛淫光的上下打量著自己,調羞之意甚重,心中頓時有種做賊心虛,被人人贓並獲的羞人感覺。
隨著周赫煊大手揉搓的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沉,婉容不知不覺間迷失在胸前逐漸向全身散去的那兩團灼人的火焰中,兩隻玉藕般的纖纖蓮臂不知何時也輕輕抬了起來,緊緊纏摟著周赫煊,在他壯實的虎背熊腰來回撫摸,感受那蘊藏強大爆發力的身軀帶給自己的溫暖和全感覺。
周赫煊隔著素白色的褻衣揉捏一會兒堅挺嬌嫩的雙峰玉乳后,眼中慾望的火焰越發熾烈,雙瞳染上一層幾不可察的赤色,不禁伸手扯開她褻衣的細繩,接著隨手挑飛了那件只有巴掌大小卻緊緊掩蔽著雪白玉峰的遮羞物。
秀巧雙乳,微微顫顫,雪白耀眼的處女山峰頓時毫無阻礙的呈現在周赫煊的面前。
婉容的胸脯不算很豐滿,可是凝脂如膏,顯得豐潤雪嫩,一對俏麗可人的玉乳不大不小,緊湊而飽滿,尖挺挺的彈性十足,柔滑的乳肌白得像凝脂一般,而酡紅的尖端上,淡紅而化開的粉暈像兩朵襯在雪峰上的紅梅,極美,極動人。
兩粒嬌小的蓓蕾呈現的粉紅色,僅有珍珠般大小,襯著小銅錢大的粉暈,那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周赫煊看的是血脈噴激,情難自已,他雖然再也不是當初那未嘗過“葷”的雛兒,可是心中激動的心情卻是一樣的。
婉容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遮避物已經不翼而飛,不禁俏臉緋紅,芳心嬌怯,想到自己粉嫩柔滑的處子嬌軀被周大哥肆意觀賞,雖然他是自己今生今世都不願分離的心愛男人,而且又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矜持害羞的婉容心中仍然感覺有些慌怯不,兩隻纖纖玉手不由按在胸前,捂住玉峰,擋住好色周大哥欣賞美景的目光。
看見婉容自欺欺人的動作,周赫煊不禁又好笑又好氣,這不是掩耳盜鈴嗎?不過,正是這種嬌羞的眼神,羞澀的動作才最是動人。
但是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還有什麼不能看的,周赫煊伸手輕輕移開婉容覆壓在酥胸玉峰上的柔荑,聳翹柔嫩的雪峰頓時彈聳而出,裸露在他灼熱的視線中,晃悠悠微顫顫,妙處一覽無遺。
周赫煊眼神痴迷的俯身低頭,張嘴伸舌,湊到一座顫巍巍的柔膩雪乳上輕輕舔吻允吸起來,大手則緊隨其後的按了上去,揉、捏、擠、壓……飽經周赫煊的舌和手指眷顧的右邊紅腫脹大了一圈,上面閃著一層透明的水光,嬌艷欲滴;由始至終未曾被疼愛過的左邊保持著淡淡的粉色,乳頭受到刺激影響也變得堅硬,顫抖著等待著他的採擷。
在周赫煊熟練的調情手法挑逗之下,婉容胸前雪膩玉峰上兩顆嬌艷欲滴的粉色蓓蕾都羞挺堅硬起來,胸口傳來的陣陣舒爽快感使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浪叫連連。
婉容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靈蛇般扭顫起來,雙腿間汩汩的流出大股粘稠濕滑的蜜汁愛液,把那件已經很濕滑的白色褻褲弄的更加浸潤。
當周赫煊將兩顆殷紅嬌俏的紅櫻桃都逗弄得硬如石子,含羞答答的豎挺在空氣中后,他灼熱的唇終於離開了佳人的玉峰,漸漸下向一路吻去……好色男人這次直奔要害而去,腦袋湊到婉容雙腿之間的美妙禁區,聞嗅著玉人不斷飄散出的處子芳香和淫糜氣息。
感受到玉腿之間的羞人禁區傳來的陣陣心愛的周大哥灼熱的鼻息,婉容俏臉緋紅,雙腿下意識的向內收攏夾緊,但卻被一雙只強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欲合不能,內心羞怯不堪。
饒有興趣的觀賞了一會兒婉容下身那條已被濕透了大片的白色褻褲,周赫煊半蹲半跪的匍在她美腿之間,張嘴伸舌抵住了濕潤的中心,有節律的一伸一縮,輕輕舔允起來。
火熱灼人的粗沉鼻息噴在嬌嫩的神秘禁地,濕膩的靈舌來回遊動,一陣陣如浪如潮般湧來的快美刺激使流出的粘滑愛液越來越多,徹底潤浸濕透了下身那條白色褻褲。
周赫煊微微仰起頭,嘖嘖有聲的添了添嘴唇,大手勾著褻褲邊緣,輕輕向下一帶,濕潤的褻褲順著光潔的玉腿褪到腿彎處。
只見在那一雙玉柱交匯處,淡淡的柔毛彷佛嬌嫩的雛草,淺溝之中,正沁出淡淡的清香……周赫煊定定地瞪著婉容的處子幽境,彷彿就是用寶石雕刻的,真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美景。
感覺到下身一陣冰涼冰涼的感覺,婉容不由驚的用雙手緊緊捂著,內心羞澀不已,恨不得用錦被蓋住全身,卻又騰不出手去取。
周赫煊將到婉容腿彎的褻褲被整個脫了下來,他並未急著攻城掠地,而是雙手在她嬌軀來回撫摸,柔聲笑道:“婉容,不要害羞,現在的你美的就像天上下凡的仙子一般。”
婉容芳心甜蜜,輕“嗯”了一聲,雙手緊緊摟著周赫煊熊腰,嬌怯道:“周大哥,你是第一次嗎?”
婉容看著他,她能夠感覺到,她的身子已經準備好了,他也感覺到了,所以他是這般的迫不及待,讓她感受到了他要將她化作一朵熊熊燃燒起來的紅玫瑰。
那是染血的百合,瑰麗盛開后新的姿態。
周赫煊搖了搖頭,他的心微微一顫,哪一個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是第一次的時候,她的情人也是第一次?
這大概會是婉容的遺憾吧,畢竟她是這樣完美的一個女子,儘管絕不是只存在於故事裡邊美貌與智慧並存,從來不會犯錯,算無遺策的女人,她做過許多傻事,以前是,現在也是,明明是個什麼也不懂的門外漢,偏偏自作主張地犧牲自己的幸福,想要拉扯的別人幸福起來。
可是在周赫煊心裡,她就是完美的,沒有一點兒缺點,或者說他愛的女子就是如此,愛她,讓她在自己心裡,成就完美。
“那就好……疼我,好好的疼我,別把我弄痛了……”
婉容咬著唇瓣兒,微微昂起頭,她那天鵝般修長優雅的脖頸下的肌膚和喉管緊繃起來,胸口起伏著,小腹縮了下來,等待著。
這也是一個暗示,暗示著她已經準備好了。周赫煊再次分開婉容的雙腿,仔細看著她嬌嫩的私羞之處,暗忖若是如果在那麼美麗的藍天下芳草上,世界只剩了一個女子和一個男子,那麼,他們在一起,是愛情,還是本能?最後的答案是:本能。
因為本能更真實。
“啊!”
婉容感受到心愛周大哥灼熱的目光,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依舊忍不住羞得手足無措,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裡放了,不由嬌吟一聲,忍不住又想用手遮住自己的私密,但是雙手卻被周赫煊很有預見性的捉住。
周赫煊輕輕托她雪膩俏圓的美臀,讓婉容彈性極佳的玉臀部靠在自己堅實的胸膛,一隻手緩慢而堅決的分開她的腿,一隻手溫柔的分開潔白豐腴的嬌嫩之處。
緩緩低下頭,周赫煊用舌尖在她那被分開輕輕划圈、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齒淺咬。
婉容忍不住這種直接而刺激的接觸,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轟然在腦海中爆炸,檀口微分,甜美的呻吟自柔唇中溢散而出:“啊……周大哥……好癢……好難過……”
周赫煊在外面磨了一會兒之後便繼續深入,舌頭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到達勝利的彼岸,在代表少女貞潔的的處女膜上停了下來。
“啊……不要舔了……好舒服……舌頭……伸進去了……嗚……”
婉容的呻吟越來越放肆淫蕩,花徑中涌竄起的酥麻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綿長。
當周赫煊停止所有動作的時候,婉容全身已被淋漓的香汗打濕,不堪挑逗的嬌軀散發著令人口舌發乾的淫火糜焰。
若要為自己的前奏打一個分數,周赫煊自覺沒有一百分,但至少也不會低於九十分,暗忖準備功夫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周赫煊豁然站起身來,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解除武裝。
就在這個時候,沒想到剛才還羞不可仰,緊閉美眸的婉容卻突然撐起身子,挺直嬌軀,含情脈脈的望著周赫煊羞羞澀澀的低聲說道:“周大哥,讓……讓婉容來幫你……”
“你……”
周赫煊不禁微微一怔,愣了下神,心中暗忖你剛才還表現這般嬌羞緊張,現在怎麼又變得這麼大膽了,要來為我脫衣服。
婉容望著周赫煊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伸出玉手解開他褲帶,口中輕聲道:“周大哥,婉容現在是你的妻子了,婉容知道,做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是一個做妻子的本分。”
周赫煊渾身一顫,只覺耳中想起一聲“轟”響,整個人都被震的呆住了,眼前視線似乎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剩下的唯有感動。
“哇……好大啊……”
婉容驚呼的嬌聲將周赫煊的思緒拉回了現實,這時婉容已經為他卸去了層層武裝,將自己蘇醒的下身解放了出來。
周赫煊微微一笑,倏然將婉容柔軟的胴體緊緊摟入懷中,雙雙滾倒在雪白的大床之上,男上女下,整個貼壓在婉容嬌俏的玉體上,下身的堅挺緊緊抵住她雙腿之間的嫩肉,不時摩擦觸碰,花徑深處溢出的粘稠順著美臀玉股滴落在潔白乾凈的床單上。
感受到下身那個不停摩擦著自己的火熱,婉容芳心驚怯不已,檀口嬌喘,瓊鼻息灼,聲聲天籟般膩人的呻吟自喉間響起,撩撥周赫煊心底的情慾,刺激得他渾身激動莫名,慾念高漲。
欣賞著婉容俏臉上羞不可仰的動人表情,周赫煊伸手調整了一下神槍的位置,正正抵著她雙腿女子私密的中心,淫笑的等待著身下佳人的反應。
婉容渾身一顫,感覺到心愛男人的慾望,心兒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個不停,回想書上講述的故事,女子的初夜會經歷很疼的痛楚,心裡不禁有些害怕擔心,不由低聲嬌羞道:“周大哥,……婉容是第一次,你……你一定要憐……憐惜婉容……”
周赫煊伸手輕撫著她聳挺的雪白玉峰,柔聲道:“不要擔心,周大哥會很輕的,一下就過去了,沒事的……”
破除會不痛?這話只能騙騙無知少女,但是在這個時候,估計男人能說的就只剩“很快就過去了”這麼一句了,除非是腦袋被門夾住了,否則該知道這個不是昧著良心的欺騙,而是善意的謊言。
聽了周大哥柔情蜜意的慰,婉容臉上突然綻放出了一個美麗的笑容,梨渦淺笑,如春風解凍,又似百花綻放,讓周赫煊看的不禁一呆,心底陡地浮現出一首老歌的歌詞:“梨渦淺笑,似把君邀,綺夢輕泛浪潮,春宵猶未覺曉……”
看到心愛周大哥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樣,嗯,世間估計也只有婉容這種深陷情網不能自拔的少女才會認為周赫煊憨厚了。
婉容再次展顏一笑,兩個淺淺的梨渦浮現在精緻的玉頰上,使人為之目眩,為之神迷。
“婉容……”
周赫煊柔情萬千的凝視著婉容那雙綻放著喜悅光芒的靈動美眸,以充滿虔誠的聲音莊重的說道:“我——愛——你——”
在這一刻,周赫煊的心中只有婉容一人,雖然他有其他女人,將來還會更多,他不可能做到從一而終。
“周大哥,婉容也愛你……”
婉容深情的凝望著周赫煊,蘊藏著掩飾不住的少女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熱的愛火,彷彿要將他熔化一般。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的言語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周赫煊和婉容緊緊的擁吻在一起,熱吻熾烈,激情迸發。
一吻定情,唇舌纏綿,不知疲倦。
你吸我吮,你吞我咽,不知勞累。
兩人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周赫煊的雙手緊緊著婉容,彷彿要將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愛火燃燒,愛欲之火燒成肉慾之焰,欲焰熊熊,越燒越旺,激吻已經不能讓彼此滿足了。
不知是誰主動(據可靠數據分析,這個時候男人主動的性比女人大了三十七個百分點)兩人在床榻上翻來滾去,他們已經徹底意亂情迷,神魂失陷了。婉容用雪白柔軟的縴手引導著周赫煊的慾望抵住神聖的入口,神情嫵媚的望著周赫煊,媚眼如絲,檀口微啟,嬌聲道:“周大哥,好好愛婉容吧……”
“婉容,剛開始會痛一下,你忍著點,很快就過去了……”
周赫煊雙手抬起婉容渾圓修長的玉腿盤在自己腰間,同時探手摟住了她柔弱無骨的盈盈細腰。
婉容眼中神色堅決,輕搖臻首,輕聲道:“周大哥,婉容愛你,你儘管來吧!婉容現在是你妻子,婉容不怕……不怕痛……啊……“周赫煊趁著婉容正分神說話的時候,神槍“噗”的一聲,頂開了嬌嫩,沖入蓬門。
一股殷紅的處子落紅從她狹窄甬道滲了出來,滴落在潔白床單上,鮮艷刺目。
落紅不是無情物,燦然綻放激情熾。
短暫的劇痛之後,方才因撕裂般痛楚而消退的熊熊慾火再次從破身少女的心底燃燒起來,而周赫煊手也在婉容那嬌嫩膩滑,未著寸履的雪白女體上,無所不至的肆意撫摸起來。
花開,花萎,花再開,花再萎。
隨著周赫煊猛勁有力的爆發,滾燙的灼流將第一次真正享受男女合體交歡快美的婉容帶上了第三個銷魂的巔峰。
將近一個小時過去。
窗外蟬鳴依舊,室內的男女卻跟蒸了桑拿似的,渾身大汗粘膩在一起。
婉容被折騰得渾身無力,臉蛋還帶著一股紅暈,趴在男人懷裡甜笑道:“原來洞房是這個樣子。”
“喜歡嗎?”周赫煊愛撫著問。
“嗯,挺舒服的,”婉容羞澀道,“沒想到做女人其實也很快樂。”
周赫煊將婉容摟著,挨在她耳邊輕聲說著情話,過了好一陣才穿衣起來,直奔浴室沖涼洗澡去。
臨近傍晚,張樂怡還沒從電台下班回來,孟小冬卻意外地出現了。
“你不是在北平有演出嗎?”周赫煊驚訝地問。
孟小冬抿著嘴不停發笑,笑著笑著突然乾嘔,捂嘴快速跑向洗手間。
周赫煊有些懵逼,一個想法浮現在腦海中:不會懷孕了吧?
因為孟小冬想要繼續唱戲,兩人在啪啪的時候雖然沒戴套,但也是刻意避孕的,所以這一年來都沒動靜。
等孟小冬嘔吐回來,周赫煊問:“你有了?”
“嗯,”孟小冬微笑著點頭,“前幾天就想吐,我也沒當回事。還是我媽發現的,硬拉著我去瞧大夫,大夫說是喜脈。”
“呼!”
周赫煊長舒一口氣,活了兩輩子,都是頭一遭要做准爸爸,高興的同時又壓力倍增。
更大的難題擺在他面前——這事到底該怎麼跟張樂怡說?
正妻都還沒過門呢,姨太太的肚子就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