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傳來的陣陣快感,使廖雅泉忘記了羞意,忘記了剛才的痛苦,臉上流露出了舒服享受的表情,張開那張紅潤而又性感的紅唇急促喘息,淫蕩的呻吟聲從裡面不斷的發了出來,在這狹小的房間里不停回蕩起來。挑逗了一會廖雅泉那具雪白的身軀,抬頭看見她閉著雙眼,臉上流露出淫蕩,舒服的表情,周赫煊的臉上漸漸地出現了淫蕩的笑容,雙手放在她身體的兩旁,弓起身體,慢慢的向前靠去,然後退回來,在她的上面擺動起來。
當周赫煊的巨蟒在廖雅泉那濕潤的嫩穴中一進一出的時候,他能明顯的聽見廖雅泉的嘴裡發出了舒服的叫聲,臉上流露出了既痛苦,又快樂的表情,雙手不知不覺中放在了胸口上,握住那對雪白的酥胸揉捏,撫摸起來,那張紅潤的嘴裡繼續發出淫蕩的呻吟聲,浪叫聲。
看見廖雅泉臉上春情洋溢的表情,周赫煊臉上的淫蕩笑容頓時笑得更加淫蕩起來,身體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擺動起來,胯下的巨蟒在她那窄小的嫩穴里進進出出,帶出了股股乳白色的汁水,滴落在那片已經濕透了的床單上,增加了上面的濕度。
身下傳來的陣陣強烈快感使廖雅泉感到無比的快樂,舒服,陣陣淫蕩的浪叫聲從她那張紅潤而又性感的紅唇里發了出來,斷斷續續道:“老……啊,相公,快,再快……啊,點,插,啊……啊,插死,啊。雅泉……啊,啊兒,啊,啊……”
廖雅泉的浪叫聲無疑是一種強烈的春藥,聽的周赫煊體內頓時熱血沸騰,抽插的速度不知不覺中快了起來,股股乳白色的汁水在他快速的抽插下被帶了出來,濺在雪白的床單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周赫煊一邊抽插,一邊抬頭看著日本派來的特務廖雅泉臉上淫蕩的表情,心裡頓時感覺刺激不已,淫蕩的笑容漸漸浮現在他的臉上,握住她那柔嫩的柳腰,抽插的動作逐漸快速起來,快速的抽插使兩人身下在結合時,發出了“啪”“啪”的結合聲,股股乳白色的液體混著一絲鮮紅的血液在周赫煊快速的抽插下,被他那根粗大的巨蟒從嫩穴裡帶了出來,滴落在床單上。
嫩穴里傳來的快感,使廖雅泉的臉上流露出了既痛苦,又舒服的表情,閉著朦朧迷離的美眸,張開性感紅潤的嘴唇,淫蕩的浪叫聲從裡面不斷的發了出來。
“啊,老,啊,親,親親……啊相公,啊,快,啊,啊,再快點……啊,啊,對,啊,就……啊,那啊,啊……”
看見廖雅泉被自己幹得嘴裡不停地發出淫蕩的浪叫聲,周赫煊臉上淫蕩的笑容頓時笑得更加淫蕩起來,伏身到她那柔嫩雪白的身軀上,雙手緊緊的握住她那柔嫩的柳腰,低頭親吻在了她胸前那對雪白的酥胸上,親吻了一會兒后,張開嘴巴含住了那鮮紅的蓓蕾,放在嘴裡不停的肆意的舔吻吸吮起來,肆意的舔吻吸吮的同時,下身的動作也沒有停止,粗大的巨蟒依然在她那漸溫軟緊密的嫩穴里進進出出,插的她嘴裡不停的發出了淫蕩的浪叫聲。
此時周赫煊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廖雅泉淫蕩的浪叫聲越來越響,兩人肉體相撞的聲音,從他們的雙腿間發了出來,組成了一道很有節奏的曲子。
身下的巨蟒依然在廖雅泉的嫩穴里快速進進出出,搬運著洞穴里的汁水,周赫煊的嘴裡含著她胸前那對雪白的酥胸和鮮紅的蓓蕾。
突然周赫煊感覺到廖雅泉嫩穴里的溫軟肉壁開始逐漸緊縮,嫩穴深處有一股強勁的吸力在吸允著他那跟粗大的巨蟒的龜頭,同時她的迷人的小翹臀也慢慢的弓了起來,臉上流出既痛苦,又興奮的表情,周赫煊知道廖雅泉要泄身了,低頭看了一眼兩人的交合處,淫蕩的笑容漸漸的浮現在了他的臉上,抽插的速度開始逐漸加快起來。
“啊!”
在周赫煊快速的抽插下,廖雅泉終於泄身了,二十多年保存下來的處子精元,在此時全部噴發了出來,被周赫煊那根快速進出的巨蟒帶了出來。
巨蟒上傳來的陣陣快感,使正在前後挺動抽插的周赫煊知道廖雅泉泄身了,淫蕩的笑容出現在了他的英俊的臉上。股股乳白色的液體從廖雅泉的嫩穴里逃逸了出來,被周赫煊的巨蟒順著肉壁的細縫帶了出來,滴落在雪白濕潤的床單上,呈現出淫靡誘人的色彩。
那個詞兒叫什麼來著?
嗯,半推半就。
周赫煊見火候差不多,自己也起了生理反應,頓時像一頭髮情的野獸,將廖雅泉反身壓在下邊。
廖雅泉在間諜學校裡面,學習過相關理論課程,但還是首次實際操作。她本來頭腦極為清醒,但隨著男人的動作,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發燙,思維也變得有些遲鈍。
經過一番不可描述的運動后,黑暗中只剩下男女的喘息聲。
周赫煊把床頭的檯燈打開,點了根香煙抽起來。
“你真厲害!”廖雅泉像只小貓般趴在周赫煊懷中,臉色艷麗紅潤,語氣里充滿了崇拜和愛慕。
周赫煊一手抖著煙灰,一手摟著少女嬌軀,腦子裡卻思緒萬千。
賢者時間,男人的思維都異常清晰,他在想以後該如何應付這個女間諜。
首先,是絕對不能戳穿的。
廖雅泉已經暴露身份,凡事都要好辦得多。如果把她弄死或逼走,鬼知道日本人還會派個誰過來,那時候才麻煩呢。
或許可以時不時的泄露點“秘密”,把這女人給穩住,免得她沉不住氣狗急跳牆。
至於那些“秘密”,就讓日本人去調查吧,查得天荒地老都別想查出什麼。
等兩人都歇息得差不多了,廖雅泉突然道:“周大哥,你能說說以前在國外的事嗎?”
“你想聽?”周赫煊笑問。
“嗯,我想了解你更多一些。”廖雅泉像個墜入情網的傻姑娘。
“我以前祖籍南京,家境還算殷實,可惜遇到義和團跟八國聯軍……”周赫煊又開始瞎編故事,“就這樣,在那個傳教士死後,我靠坑蒙拐騙在美國活下來。”
“周大哥你真厲害,靠自學旁聽都能成為大學問家。”廖雅泉不停地恭維,那種少女崇拜的語態,很容易討得男人歡心。
可惜周赫煊的故事是假的,廖雅泉的身份也是假的。
這種恭維不但沒讓周赫煊得意高興,反而更加警惕。他笑道:“可能是我腦袋更聰明吧,看過一遍的東西,基本上都能記下來。”
“那豈不是過目不忘?”廖雅泉驚道。
周赫煊說:“這很正常。去年我還遇到個小孩子,是希望小學的學生,他也有過目不忘之能。”
“中國……我們中國確實很多能人異士,”廖雅泉差點說漏嘴,她轉開話題問,“周大哥,我聽說美國有《排華法案》,對咱們中國人很不友好。所以在美國的華人,都需要抱團才能生存。”
周赫煊笑道:“是啊,華人在美國確實處境很糟糕。”
“報社的人說你加入過洪門?”廖雅泉問。
周赫煊道:“你看不起社團幫會嗎?”
廖雅泉連忙解釋:“怎麼會?孫中山先生也是洪門中人,我最佩服的就是他。小時候,我常聽爸爸講起孫先生,還說他是洪門裡的紅棍,可威風了。你也是紅棍嗎?”
“我不是,我是白紙扇。”周赫煊笑道。
“白紙扇是什麼?”廖雅泉天真地問道。
周赫煊解釋說:“白紙扇就是俗稱的軍師,靠腦瓜子吃飯的。”
“哦,原來是這樣,那豈不是很威風?”廖雅泉興奮道。
周赫煊面露微笑:“威風也談不上,因為我加入的是洪門秘密堂口,一般人連聽都沒聽說過。”
聽到這裡,廖雅泉呼吸都急促了些,她問:“什麼秘密堂口啊?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
“嘿嘿,這個可不能跟你說。”周赫煊點到為止。
廖雅泉心裡跟貓抓似的,撒嬌道:“說嘛,說嘛,人家很好奇。”
周赫煊眼珠子一轉,咳嗽道:“咳,那就給你透露點,你可別往外說。”
廖雅泉賭咒發誓:“我保證不亂說。”
周赫煊故意誤導思路:“我加入的那個秘密組織,並非完全隸屬於洪門,就連美國的一些大人物也有參與。嚴格說起來,洪門也是被利用的工……”說到這裡,周赫煊戛然而止,表情嚴肅道,“呃,睡覺吧,這種事情你以後少問。”
廖雅泉腦子完全亂了,美國洪門居然是神秘組織的工具,還有美國高層也參與其中。
難道如今駐紮在天津的那個美國准將,就是這個組織的人嗎?
如此重要的情報,明天必須要告知三井先生!
清早醒來,廖雅泉裝作身體不舒服的樣子,直躺到快中午時才起床,然後出門直奔三井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