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婢女雨馨、妹妹的婢女雨穎讓忠叔打發到內室里給父親母親洗身小殮。
弟弟的婢女則讓忠叔打發去買來壽材、炭火等等事務。
轉了一天,忠叔打發弟弟妹妹去給親屬報喪,忠叔自己去城外寺廟請了和尚過來做法事。
家中整整七天,法事做完,送走和尚,之後親友們陪著我們姐弟仨一起將父母親送進祖墳安葬。
下葬之日,我們姐弟仨哭成淚人。
喪事完畢,送走一眾親友,忠叔把各家店鋪掌柜的和家中幾個管事聚在一起,給掌柜的門安排了經營事務,言明按照已故老爺的吩咐,要閉府撫養我們姐弟仨長大。
掌柜的門和管事們都是跟隨父母親多年的老人,協商之下,掌柜們各負其責收攏基業,管事們則安排各自管轄的事務。
之後,忠叔帶著我們姐弟仨閉府。
弟弟妹妹也問過我,我只得點頭說這是父親臨終前的安排,讓忠叔閉府撫養我們長大。
於是,弟弟被忠叔打發去各家掌柜們手裡學習經營之道,妹妹則在家中修習女訓女誡琴棋書畫。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我則跟著忠叔修習醫學性學。
匆匆四年如白駒過隙,一轉眼,我們姐弟仨都已經土四歲了。
弟弟在一眾掌柜們手裡研習經營之道已有小成;妹妹在家中修習琴棋書畫女訓女誡也有不小的成績。
而我,則跟隨忠叔研習醫學性學,經常女扮男裝外出出診,在當地常有岳家小醫師之名。
這一日,正值我們姐弟仨個土五歲生日前一個月,忠叔帶著我出診回來,讓我進屋坐在一邊,自己去了內室捧著家譜走了出來。
忠叔把手裡的家譜遞給了我,我有點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忠叔,忠叔點點頭,說:「大小姐,看看家譜吧,看了你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帶著疑惑,我翻開了家譜第一頁,上面畫著樹狀圖,每一個分岔都有人名,一般多是夫家夫婦二人及其子女名諱,如夫李公諱某某,婦李某氏某某,子女李某某等等。
普通的家譜也是如此,而我家的卻大有不同,家譜上記載的女性全都跟夫家一個姓氏:夫岳公諱某某,婦岳氏某某。
這讓我大吃一驚:「忠叔,這是……」忠叔點點頭:「老爺和夫人是親生兄妹。
咱岳家,上溯文王時期一直到現在,都是如此。
到大小姐這一代,夫人竟而生下了一男二女,說不得,按照家規,大小姐和二小姐都要嫁給大少爺為妻。
」我一下子懵了,居然是這樣?父親母親居然是親生兄妹?這世間一向不允許親生姐弟兄妹乃至五服之內的親眷成婚,原因是詩書禮儀人倫之德。
而我家居然會這樣違背人倫。
驚異懵懂之際,忠叔開口說道:「文王之時,岳家本是文王手下得力之人,為了避諱文王姓氏,這才改名換姓為岳。
然而,當時岳家已是文王之下第一人,頗受朝中臣工不待見,甚至婚喪嫁娶都不受待見。
因此,震公老祖為保家族延續,隱退之後頒下家規讓親生兒女成婚。
之後,各代老祖陸續完善頒下岳家家規,第一條仍舊是每代兒女均為夫婦成婚。
第二條則是每代女兒需產子女一對……一直延續到如今。
大小姐,如今你與二小姐年已及笄,少爺年若及冠,下月初老朽準備一下,籌備你跟二小姐與大少爺的婚事。
」回過神來,看著忠叔手裡的家規家譜。
我只能點點頭同意忠叔的安排。
畢竟一則是家譜家規讓我不容置疑,二則家裡的這婚配情況還真的不能公之於眾:「忠叔,婚事可以從現在開始籌備了。
過幾天我找找小妹談談她的婚事,再找小弟談談他的婚事。
至於我,忠叔,從小到大您是看著我長大的,這幾年也是您代父親教給我一身醫術。
我的婚事,也由您來安排。
」 2019年12月31日那一晚研讀家譜家規之後,我掩卷沉思了好幾天。
弟弟妹妹現在生活很是幸福,一個尚未成親,倆個尚未出閣。
至於婚事,恐怕弟弟妹妹都沒有想到今後在一起生活的會是我們姐弟仨。
情感上,估計弟弟妹妹都有點不能接受近親婚配。
要怎麼做才能不韙家規這讓我有點傷腦筋。
土歲父親母親臨終前的歡愛時常湧現眼前。
那時懵懂的我現在已然懂得很多。
私下裡閨房之中,偶爾躲在被中伸手撫摸胯下那一彎溝壑,卻常常摸到令人顫慄的一顆小指大小肉粒。
母親去世前,父親不住的揉著母親胯下那顆肉粒讓我記憶尤深,看來,我身上的這顆肉粒跟母親的也是一樣的。
小妹呢?小妹身上也有這顆肉粒么?胡思亂想的時候,小妹岳穎到我房裡串門,看著我掩卷沉思魂不守舍的模樣。
心思純淨的小妹找了個座坐在桌邊,歪著頭:「姐,聽忠叔說你找我?」回神過來的我看了看小妹,歎道:「我在想我們姐弟仨的婚事。
你我年紀都大了,小弟也有土五歲了。
論年紀差不多到了成親的年紀。
」小妹頓了頓:「姐,那還不簡單么?男的婚,女的嫁唄。
」「沒那麼簡單。
咱家的婚嫁跟世間婚嫁習俗不一樣呢。
」我咕噥著。
小妹耳朵很靈,聽了我的咕噥被嚇住了,看著我:「姐,你說什麼?」「沒呢。
我是想問問你,你腿間有沒有這樣一個肉粒,平常時候藏著,偶爾觸碰會有些發癢。
」小妹一下子沒轉過彎,卻知道我問及私密的事兒。
點點頭說道:「有的。
沐浴的時候不經意碰到會讓我軟上半天。
我也不知會是這樣。
怎麼了?姐。
」我點點頭,起身拉著小妹的手:「你跟我來。
」拉著小妹走到卧房的一個小隔間里。
這個隔間是父母親去世的那個隔間,父母去世后我把這個隔間騰了出來。
這些年,我外出出診,或是忠叔找來的男女屍骸讓我解刨后畫了這些圖畫。
為了研習醫術,就把這些圖畫掛在了小隔間里。
勐不丁的拉著妹妹進了隔間,掛著的圖畫讓妹妹嚇了一跳:「姐姐,這是……」拍了拍妹妹的手,醒悟過來的我只能說道:「妹妹,姐姐研習醫術,這些年姐姐讓人找來一些屍骸,解刨后親筆繪圖,這些圖畫是姐姐親筆畫上的。
沒有關係。
只不過有些事情,姐姐要教你。
」小妹臉色羞紅了好一陣子,才隨著我坐在隔間的春凳上:「妹妹,你可知我們女子身上很多物事?」說著輕輕的把小妹摁倒在春凳上,然後握著妹妹的手撫過她身上每一處,一處處的給妹妹講解女子身上的物件。
說得妹妹臉紅過耳,羞憤欲死。
卻時不時的抬頭看著我握著她的手撫過我身上的每一處。
到最後,我們姐妹倆已經是衣衫不整玉體橫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