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看著女人磕頭,儘管這個地上的毯子他踩了有數,知道很軟,看女人磕頭還是磕的很用力。
“你還忘了啥事?” 女人頓時停止了磕頭,渾身顫抖起來,再膝蓋換換的挪動轉過身來,一臉鼻涕眼淚的哀求起來。
“王飼養員,奴一共來值過三次班,第一次上規矩奴就在旁邊看,第二次值班奴運氣好沒人來見老闆,今天才是第一次單獨值班遇上人,求王飼養員給奴留條活路,奴領罰,求王飼養員憐憫,奴領罰……” 王虎看著這個86號繼續磕頭,哭的叫一個慘,也感到有點不忍,這時候聽到他爹慢悠悠的說。
“拉鞭三次才准出,是規矩;舔凈方可獻於主,也是規矩。
你破了一條規矩,忘了一條規矩,現在對於主人的恩賜,又不想領,你這是破了規矩中的規矩。
你是真的昏了頭啊86號。
” 何茵茵聽完嚇的都失禁了,尿順著腿就流了下來,尿騷味也飄了過來。
“賤奴何茵茵罪降為接待D組。
來人,把人拖走,地打掃王凈,換個前台。
” 王虎這才注意到其實房間里還跪著2個裸女,不過剛才因為前台那邊太顯眼,這兩個女人跪在一旁沒出聲,還被一旁的沙發遮住了一些,所以沒注意到。
兩個女人中的一個走到何茵茵旁邊扯住她的頭髮就往旁邊一個房間拉,她嚇的連求饒都不敢只好跟著爬走。
另外一個裸女把地上被何瑩瑩尿濕的那一塊地毯收走,換了一塊。
這時候前台的電話響起來。
那個裸女迅速接起電話問安。
“接待B組15號賤奴李莉問大當家安。
何奴剛才接受王飼養員測試不合格被罰了,賤奴頂班。
王飼養員和王見習飼養員已經恭候多時。
是,是,賤奴告退。
” 掛完電話,李莉先向著老闆的房間跪下,然後磕了三個頭,開始自己抽自己耳光。
“賤奴有罪,賤奴為了接電話沒按流程走,奴有罪,奴自己掌嘴,奴有罪……” 王虎看著李莉自己掌嘴打的那叫一個狠,鼻血都流出來了,自己抽了自己二土巴掌李莉轉過身子,膝行到王家棟面前,頭磕在地上。
“賤奴有罪,請王飼養員賞奴罰……” 王家棟看著面前跪著的女奴。
“抬起頭來。
” 李莉抬起頭,揚起臉,目光要和王家棟交匯的時候李莉把目光斜向王虎這。
王家棟用手拍了拍李莉的臉。
“她沒看我看著你不是因為你長得帥又魅力或者其他什麼的,飼養員不允許賤奴不準直視,包括遇到客戶,目光不準隨便和客戶交匯,只准仰視客戶,視情況可以平視,如果俯視,那就等著挨罰。
” 王虎表現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你是個聰明的,漂亮臉蛋別打壞了,一會去上個霜,至於活罪嘛,自己給自己灌腸300CC灌腸液,不準塞肛塞,我進去的時候就開始,我出來之前你泄出來的話,就得去強化訓練了。
” “賤奴領賞,謝王飼養員賞。
大主人已經在等了,王飼養員隨時可以進去。
” 李莉又向王家棟磕頭,要走進辦公室的一瞬間,王虎回頭看到李莉才敢抬起頭,膝行向旁邊的一個房間。
這是一個陽光明亮的辦公室,也是一樣透明的桌椅,一個看起來頭髮都灰白了但是身體卻還很強健的老頭坐在一張沙發上,和他們一樣也披著一件睡袍。
桌子下面一個老女人正叼著男人的雞巴忙著口。
但是這場景一點也不香艷,那個老女人看起來都有點痴肥,臃腫,一個肥大的屁股里露出來一根尾巴,想必菊花里也塞著肛塞,逼上很多粗大的金屬環把逼往下拉扯著,沒一點美感。
肥大的奶子上又黑又粗的奶頭上打著環,環上掉著重物讓本來已經下垂的過分的奶子垂的更厲害了。
皮膚看起來也一塌糊塗,黝黑的奶頭和逼看的人反胃。
這樣的老女人估計一般人看著就覺得噁心,更別說操了,倒是在這裡伺候所謂的大老闆,王虎覺得有點詫異,但是依舊保持著面上的處事不驚。
然後王虎感覺後腦勺被扇了一巴掌。
“鞠躬,叫大當家的。
大當家的,這是我家的小兔崽子,跟我一樣,念不進書,有點混球,都20了,還遊手好閒的,想請大當家的賞他碗飯吃。
” 說完王家棟向那個老頭鞠了一躬,王虎也跟著鞠了一躬。
“大當家的好,我是王虎。
” 老頭觀察了一下王虎,甩了支煙給王家棟,又甩了只給王虎,然後自己拿了只,夾在手上,王家棟接住煙,很狗腿的拿出打火機給老頭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上煙,再吧打火機遞給王虎。
王虎也給自己點上煙。
“王寅啊,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只要你說想來,我一定收你,當然你要是不想,你在這裡看到的事,可不準亂說,明白?” 王虎知道對方肯定有他的資料,知道真名很正常,也看出了老頭的有話要講,那肯定不能掃了他的興。
“大當家的有什麼教誨,我聽著。
” 老頭對於王虎的反應點頭表示滿意,深吸了一口煙,吐了個煙圈,然後開始講。
“我這個行當,擱過去就是青樓,祖傳的生意,根據家裡的記載能追溯到宋朝,一直就這麼傳下來。
咱這個行當擱今兒這法治社會,那是見不得光的,是違法的,是黑的,所以我對自己手底下的人,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要求,就是忠。
” “明白!” “小子你看到這條母狗了嗎?” 王家棟剛想說話被老頭抬手止住,老頭甩手兩巴掌打在那個老女奴臉上,老女奴有點不甘心的鬆開雞巴,然後哀怨的汪汪叫了兩聲。
老頭拉起老女奴脖子上的狗鏈把她從桌子下面拉出來,然後鬆開牽引繩,那個老女奴就像狗一樣先在老頭的腳上蹭蹭,然後爬到王家棟腳邊蹭蹭,然後再爬到王虎腳邊,先是聞了了又聞,然後開始舔王虎的腳,屁股也開始扭起來,那個尾巴一晃一晃還真有狗的感覺,逼上的金屬環被晃的相互碰觸發出聲音。
“糟糠之妻,我最難的時候,她陪在我身邊沒有拋棄我。
現在你這些小年輕可能不知道了,建國后我爺爺還以為我們這個行當完了,沒想到有翻身的一天。
我起家的時候,很多東西都已經遺失了,她幫我,陪我一點點試,一點點的測,這個會所的建立,她是有大功勞的,這裡很多數據的源頭都是她身上得來的,她吃的苦真的很多。
她老了,也丑了,我也不會嫌棄她,就像她最光鮮靚麗的時候沒嫌棄我一樣。
對我而言,她比下面那些賤貨漂亮多了。
” 彷彿是贊同老頭的話一般,老女奴又縮回老頭身邊,汪汪叫了兩聲然後搖著尾巴,一副表功的樣子。
“她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她喜歡,被調教了這麼多年,調教已經成為她生活的一部分,沒人調教她,她活不下去。
她也喜歡年輕漂亮的飼養員,怎麼樣,要不要領著她見習?其實她每天晚上都會參加趴體等人調教,就是沒人會點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