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雙手抓著女嬰,把那稚嫩的肉縫對準老人的肉棍,然後在姐妹們驚愕的目光中拼盡全力壓下去。
伴著女嬰撕心裂肺的哭喊,老人發出了愉悅至極的喘息,連聲音都顫抖起來。
女人一邊用女嬰套弄先知的龜頭,一邊蹙著眉發出淫蕩鼻音,還噁心至極的模彷起小女嬰的聲音說著婊子一樣的話。
鮮血染紅了她的雙手。
圍觀的女人們一個個咬著嘴唇,手不自覺的摸下下體,呼吸加重。
先知的雙眼再次閃現異彩,窺視向未來。
他痴迷凝視著那個美麗的身影,感受著現在的她。
「啊,我感受到了!就快來了,那個名字!」先知呢喃著竟然主動聳動起腰來,迎合著女人的套弄。
「她的名字是,瑟庄妮!」先知夢囈般的說著。
瑟庄妮,好美的名字——莉亞心滿意足的閉上了雙眼,墮入黑暗。
第三章:戰母2020年8月29日土七年後,冰爪部落北部。
風雪漫天的演武場上,一排年輕姑娘站成一列,單薄的身子在更為單薄的衣料下瑟瑟發抖。
露在寒風中的雙腿和手臂凍得通紅。
一個一身毛皮與重甲的高大女人站在隊列前,她的強壯程度與她身後的那頭小山般的冬薩姆戰豬不相上下。
手中拄著的鐵矛比這些姑娘們的胳膊都要粗。
她叫庫塔,是冰爪的戰爭導師,曾經是最強大的九位戰母之一,她與自己的戰豬雷蹄是冰爪部落軍精銳中的精銳,但在七年前的一場與暴蠻人惡戰中,她丟掉了一隻手臂。
自那后她便不再參加部落間的戰爭,一心教導學徒,訓練新的戰姬。
每年從她手底下走出的新人都是最勇勐無畏的,即便是部落的酋長面對這個老女人也向來客客氣氣。
庫塔站在隊列的前方,狼一樣目光掃視著部落安排給她的新人。
「這就是今年的學徒?」她問道,聲音如雪崩般宏亮,但心裡卻很不是滋味,如果她的孫女能活到今天,也應該是她們中的一員。
「是的,庫塔大師,」一個佝僂著腰的老者趕忙應道:「分配給您的一共是土七人,她們都是被先知認可的,以往的戰鬥訓練中也是最出色的。
」「出不出色,我說的算。
」庫塔頭也不回的說著在隊列前踱著步。
每走過一人她都會彎下腰,捏捏她們的身子骨。
「不錯,這個很好,這個太弱了,我的莉亞這麼大時絕對比她強壯一倍!這也能進來?先知眼睛瞎了嗎?!」庫塔不饒人的咒罵著,老人跟在後面擦著冷汗賠著笑。
走到隊列末尾,庫塔突然愣住了,又回頭瞅了瞅,眉頭擰成了鐵疙瘩。
「我記得你說是土七人來著,怎麼只有土六個!」老者視乎早預料會這樣,趕忙說道:「額,有一個學徒有點特殊,她自己沒法來,可能需要您親自過去看一下。
」庫塔眉頭皺的更深,她轉過身,直視著老者。
「我沒聽錯吧?!古加,」女人喝道:「就算是酋長的女兒也沒資格讓我過去!」老人開口正要解釋,就被庫塔打斷道:「我不管她有什麼背景,又或者是病了,還是殘了,只要她想做我的學徒,就要乖乖的給我滾過來!」「事情不是那樣的,庫塔大師,」老人連忙搶著說:「那個學徒真的沒法過來,呃,酋長也是沒辦法,這畢竟都是先知大人的旨意,所以希望您能......」「你以為把先知搬出來就能壓的住我?!」古加擦著冷汗,沒敢做聲。
寬闊的練武場風聲呼嘯,飛揚的雪塵擊打著沉默的兩人,庫塔身後的冬薩姆戰豬視乎感受到了主人情緒的波動,從雪地里站了起來,鼻息在空氣噴出一陣白霧。
這難熬的寂靜讓古加感覺像是度過了一個世紀。
「那好吧,」女人終於開口了,不削道:「我到要看看先知到底挑選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看到庫塔鬆了口,古加如釋重負,嘆息一句:「您能答應真是太好了,我記得酋長還說,如果您能答應就是幫了他的大忙,他願意送給您一袋他珍藏的雪果酒作為感謝。
」「哼,他還挺識相,那學徒在哪?」「在,在......勇士谷」「什麼!!!」千百年來冰爪氏族從未停止過對其他部落的入侵與掠奪,冰爪人不事生產,他們堅信弱者靠勞作維生,強者以戰鬥自立,只有不斷掠奪才能讓冰爪保持強大。
但再彪悍的戰士也需要一些放鬆和娛樂的時候。
勇士谷就是為此而生的,冰爪部落軍每征服一個部落除了殺人奪寶以外,還會挑選一些有姿色的女俘虜帶回部落,她們會被囚禁在勇士谷,供部落的勇士們在凱旋后享用。
庫塔作為最強的戰母之一對於這種地方向來嗤之以鼻,性慾只會讓人軟弱。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學徒怎麼會在那裡,勇士谷的女人九成都是奴隸,只有一些女祭司在那照顧受傷的戰士,難道那個學徒不但被先知選中成為戰姬,還被大祭司長看中成為了一個女祭司?想到這庫塔倒是有幾分期待了,如果真是那樣到也值得自己過去一趟。
勇士谷地處火山腳下,裡面有著大量的天然溫泉,對於永冬的弗雷爾卓德而言是極難得的溫熱地區。
庫塔已經有許多年沒有來過這裡,甚至記不清上次過來這是為了什麼,但絕對不是為了享樂。
山谷前庫塔騎在戰豬的背上掃視著石路兩旁如林的長矛和上面搖晃的女屍,矛柄沒入她們的下體,利刃從她們的脖頸、頭頂和口中穿出。
有些已經在永冬中變成了一具僵硬的王屍,有些還保持生前的豐滿,烙印其上的徽記把她們的胴體變成了一面冰爪戰旗。
她甚至看到有幾個仍然活著的,顯然是剛被插在這裡的,她們赤裸的身體仍在抽搐,口中湧出血沫。
但用不了多久這幾個就要跟其他人的一樣成為這谷口凱旋路上的一個冰冷的「迎賓者」。
庫塔露出譏諷的冷笑,即使同為女人,她也絲毫不同情這些軟弱部落倖存下來的軟弱女人,她是在笑冰爪的男人們已經無能到了要靠折磨女人才能勃起的地步,男人的老二有多硬,意志就有軟,她思索著解下腰上的雪果酒,飲了一大口繼續向前。
「武器盔甲扔那邊就行,名單冊子在桌子上,不過你來晚了,上個月新抓來的那批已經被兄弟們分光了......輕點,寶貝」看門的男人頭也不抬的叨咕著,一手抓著胯下女人的頭髮,一手在揉在另一個女人的胸脯上。
「我是來找人的。
」「是,沒錯,到這來都是找人的,這裡......」男人覺的一個高大阻影壓了過來,抬頭一看,頓時驚的說不出來。
「你,你是......」來者瞥了眼男人嚇軟的老二,扔下句:「軟蛋一個。
」轉身就往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