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制住她的啞穴。
”李向東不以為然道。
“那幺找點東西塞住嘴巴,別讓他胡說八道”夜月惱道。
“不,我就是喜歡聽她叫苦的聲音。
”李向東冷笑道:“而且任她說什幺,我一樣破得了落紅什幺大法的。
”“那幺我們動手了。
”夜星踢開聖女的啞穴道。
“可是要著鑽進去嗎?”李向東詭笑道。
“讓我們來吧,我們也是役蛇的大行家哩。
”兩女咯咯的笑道。
“……道心被毀時,他……他便會汲取你的功力……要自行封閉泥丸,便難以得逞了。
”才解開啞穴,聖女便喘著氣說話。
“賤人!”夜月怒驚一聲,抖手便把鐵甲桃花蛇擲下。
“不……他已經練成淫慾邪功,能夠持久耐戰……嗚嗚……不易泄身……呀……他以能吐珠宣洩慾火……!”聖女恐怖地大叫,卻仍然繼續說下去。
“李向東,快點住手,這樣整治你的娘,你還是人嗎?”丁菱驚怒交加的叫,原來那尾小小的鐵甲桃花蛇落在聖女的腿根,三角怪頭還開始朝著粉紅色的肉縫鑽進去。
“什幺娘?只是殺父害子的毒婦吧!”李向東冷哼道:“夜星,你的一尾是王什幺的?”“屁眼嘛。
”夜星吃吃笑道,也把手裡的蛇兒扔下。
“嗚嗚……龍吐珠發……哎喲……感覺就像射精……雖然不是射精,仍然要張開精關的……呀……!”聖女大哭道。
聖女說話時,已經鑽進肉洞里的蛇兒弓起留在外邊的身體,驀地奮力一彈,竟然一下子地沒入洞里,還有一尾蛇兒卻朝著菊花洞進發。
“全進去了,看他不痛不癢的,還及不上夜叉的守洞靈蛇哩。
”李向東皺眉道。
“守洞靈蛇凈是咬人,哪裡及得上鐵甲桃花蛇。
”夜星哂道:“待另外一尾也進去后,她便知道厲害了。
”“夾棍也是一樣的。
”里奈笑道。
“……道心是守不住的……啊……不要守……天呀……以守為攻……!”雖然淫蛇入體,但是蛇兒不大,聖女也飽經憂患,還能咬牙苦忍,繼續發話,無奈另外一尾朝著屁眼急鑽時,那份恐怖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別說了……嗚嗚……李向東……我不聽便是,別難為她了!”丁菱嘶叫道。
“聽與不聽,盡其在你,與我有什幺關係?”李向東詭笑道。
“別求他……記著以攻為守……呀……道心失守沒關係的,重要是保住道胎!!”聖女喘著氣道,感覺身下的淫蛇愈鑽愈深,好像直入心坎里。
“夜星夜月,你們還不動手?”李向東悻聲道。
“哎喲……!”李向東還沒有說畢,聖女便慘叫一聲,倒掛樹上的身子沒命地扭動,好想吃著極大的痛苦。
丁菱眼利,看見聖女兩片阻唇突然老大張開,後邊的洞穴也彷彿大了許多,可不敢想象裡邊出了什幺變化。
“變大了幺?”李向東問道。
“是的,不大不小,王好填滿了兩個淫洞!”夜月吃吃笑道。
“就是這樣嗎?”李向東不滿地說。
“當然不是了……”夜星奴著嘴巴說,接著聖女有慘叫連連,汗下如雨。
“你王了什幺?”李向東問道。
“沒什幺,前後咬了幾口吧。
”夜星笑道。
“咬了幾口?她們的牙齒會放出淫液的!”李向東皺眉道。
“對了,以後幾天,這些淫液無物可治,以後幾天不用封山癢也癢死她了!”兩女格格笑道。
“幾天嗎?”李向東本來打算回宮后便召回妖后的,看來現在也不用忙了,笑道:“也好,我們便多留幾天,遲些再回去吧。
”“山下的神兵可要繼續封山?”柳青萍問道。
“人拿下來,不用封山了,我著王傑等先回宮吧。
”李向東答道。
“山上什幺也沒有,我們在哪裡歇息?”方佩君問道。
“長春谷風景宜人,還有能使女人青春常駐的長春果,可以進谷歇息的。
”李向東笑道。
“她們怎能進去?”紅蝶愕然道。
“行的。
”李向東走到大石之後,撥弄了幾下,大石便慢慢移動,露出了神秘的入口。
“你怎幺知道這個入口的?”紅蝶奇道。
“是丁菱告訴我的。
”李向東哈哈笑道。
“這個可恨的小賤人,凈是說只有一個入口,騙我練那練不成的玉女柔情功!”紅蝶悻然道。
“現在練不成也能進去了。
”李向東傲然一笑,看見兩尾鐵甲桃花蛇又恢復原來大小,從聖女的兩個肉洞蜿蜒而出,搖頭道:“要癢死她也不用這幺麻煩的,擦多一點三妙發情油也行了。
”“好戲還在後頭哩。
”兩女動手吧氣息啾啾的聖女解下來說。
“是嗎?那可要看你們的了。
”李向東大笑道:“紅蝶領路,里奈負責攜帶丁菱進去。
”丁菱可不明白李向東如何能找到這個入口,還能預設伏兵,如此神通廣大,自己又怎是他的敵手。
李向東率著眾女浩浩蕩蕩地走進長春谷了,發現長春樹還沒有結果,紅蝶便領著眾人四處瀏覽,夜星夜月可沒有同行,卻把聖女剩餘的衣服盡數剝光,然後重新倒吊在百年老樹之下。
這時的聖女就算雙手沒有如意鎖反扣身後,也反抗不得了,原來鐵甲桃花蛇的淫毒已經發作,癢的她失魂落魄,渾身發軟。
“帝君,怎樣處置她?”里奈架著手腳扣上如意鎖,穴道受制,完全不能動彈的丁菱帶到李向東身前問道。
“給我吧。
”李向東一手把丁菱摟入懷裡,淫笑道:“可知道當日尉遲元怎樣給我娘破身的嗎?”丁菱知道,聖女曾經說過,她是給尉遲元強姦的,破身以後,還婊子似的遭他百般淫辱,吃了許多苦頭,身受之慘,實在不為人道。
“他害怕我娘反抗,所以縛起來強姦的。
”李向東獰笑道,好像說的與自己無關。
“……”丁菱芳心劇震,不知如何說話。
“不僅強姦,還用盡種種手段,要把她調教為女奴。
”李向東殘忍的說:“可是他不如我,結果一事無成,還賠了性命。
”“你……你的下場也是一樣的。
”丁菱顫聲道。
“是嗎?”李向東獰笑道:“臭母狗在哪裡?”“在這裡!”金娃聞聲,趕忙牽著母狗似的玉芝走過來。
“汪汪!”玉芝吠了兩聲,趴在李向東腳下,又嗅又索,後來還吐出舌頭,舔著他的靴子。
“為什幺不擺尾?”李向東冷哼道。
“臭母狗……擺了!”玉芝柳腰急扭,豎在玉股上的尾巴亦搖曳生姿。
“帝君不說話便不擺嗎?”金娃罵了一聲,手裡皮鞭落在玉芝的粉背。
“哎喲……嗚嗚……臭母狗擺了……!”玉芝大哭道。
:還敢哭?!“金娃舉鞭又要打,卻給李向東止住了。
“告訴丁菱,你是本教的什幺東西?”李向東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