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明白夜星夜月先是以法術收回貔貅,使它們脫出牢籠,然後重新召喚,也不著忙,冷哼一聲,鐵籠重現,這一趟卻是把兩女和貔貅關在一起。
兩女再度施襲,還是動不了李向東分毫,魔宮裡又無獸可役,無蛇可驅,最後的希望已是幻滅,知道不免,也不收回兩獸,咬牙切齒地瞪著李向東和妖后,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夠殺人,他們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秀心,再喂她們和那兩頭異獸吃點奶吧。
”李向東目注鐵籠里的兩女和張牙舞爪的貔貅,眼珠一轉,詭笑道。
“有膽的便放我們出來,決一死戰!”兩女厲叫道,知道自己給妖后的奶水迷暈后,兩獸便會打回原形,可不能護主了! “你們要是打得過我,便不會落在如斯田地了。
”李向東不懷好意地笑道:“待會我便拿下貔貅,再剝光你們的衣服,看看裡邊還藏著什幺,然後……” “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的!”兩女心膽俱裂地叫。
“放心吧,我不會殺你們的,卻難保不會摸摸奶子,挖挖騷穴,說不定還會給你們的屁眼開苞的!”李向東大笑道。
“我還給你們準備的一些好玩的玩意,讓你們聽話的。
”妖后解開衣襟,掏出沉甸甸的乳房說。
兩女明白多說也是徒然,唯有抿著朱唇,緊閉呼吸,希望能夠撐多久便是多久。
“讓我給你擠擠奶吧。
”李向東伸手捧著那個大如南瓜的乳房,輕搓慢捻,把玩了一會,然後手上使勁,擠出一蓬白蒙蒙,霧氣似的奶水,往鐵籠迎頭覆蓋。
夜星夜月無處閃躲,眼巴巴地看著奶水落在身上,儘管沒有透氣,還是頭暈眼花,接著便玉山頹倒,人事不知了。
夜星醒來時,發覺衣服衣襟脫得青光,身上可沒有一絲半縷,雙手吊在頭上,只能以腳尖點地,身體的重量大部分落在玉腕之上,痛不可耐,更痛的是大腿根處,原來左腳亦是凌空吊起,痛得好像給人撕成兩半,夜月就在身旁,她的右腳與自己的左腳捆在一起,吃著同樣的苦頭。
“帝君,這一個……不,兩個也醒來了!”說話的是夜星夜月當日出入魔宮時見過的丫頭裡奈。
“平常你們把那對黑木貔貅藏在哪裡?”李向東走了過來,笑嘻嘻地問道,妖后痴纏地靠在身旁。
兩女自然不會回答,卻也知道護身神獸已經給他拿下了。
“這對貔貅是母的,改以阻水飼育,最好是藏在騷穴了。
”妖后格格笑道。
“我看不是了,他們的騷穴又小又窄,藏在那裡可要受罪的。
”李向東怪笑道。
“她們要不聽話,受的罪更多哩。
”妖后白了兩女一眼說。
“妖婦,別多話了,儘管動手,我們姊妹怎樣也不會順從的。
”夜月悲聲道。
“怎幺叫妖婦這幺難聽,她是你們的娘,改叫娘才是。
”李向東教訓似的說。
“我們娘親死了,也沒有她這樣無恥!”夜星罵道。
“九子魔母嗎?她是你們的仇人,不是娘呀。
”妖后哂笑道。
“還要騙我們幺?是師祖給我們接生的,難道他不知道嗎!”夜月憤然道。
“你們師祖是天魔吧?”李向東不是沒有想過勾魂攝魄是給天魔破去的,但是兩女背叛時,該還沒有見過天魔,有心逗兩女說話,冷笑道:“如果九子魔母真是你們的娘,怎會當了師傅,還說是撿你們回來的,她才是胡說八道哩。
” “娘為了報仇復國,也想我們努力練功,才故意不說出真相的。
”夜星抗聲道。
“這才是胡說!”妖后罵道:“你們哪裡像九子魔母,怎會生的出你們?” “無恥妖婦,你才是胡說,娘要是像你,我們早已一頭砸死了!”夜月大罵道。
“小賤人,你便看看九子魔母吧!”妖后怒氣勃發,大叫道:“佩君,帶銀屍。
” 方佩君該是在門外等候,妖后語聲甫住,便領著陸丹的鐵屍和九子魔母的銀屍一蹦一跳的進來。
“她的人已經死了,為什幺不讓她入土為安,還有如此作踐,你們還是人幺?!” 野豬林一役,兩女早已見過九子魔母的銀屍,此刻再見,更是悲憤莫名。
“作踐?就讓你們看看我如何作踐她!”妖后冷笑道:“佩君,今天練了阻陽交泰沒有?” “早上練了一趟,現在也該再練了。
”方佩君答道。
“很好,就在這裡練一趟,讓她們見識一下本教的殭屍神功吧。
”妖後點頭道。
方佩君答應一聲,走到一個錦墩旁邊,扯下纏腰絲帕,然後仰卧錦墩上面,裂開的牝戶朝天高聳。
鐵屍胯下掛著的毛棒,本來是沒精打采,垂頭喪氣的,然而,方佩君躺下后,立即勃然而起,煞是怕人。
銀屍卻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下,雙膝不動,仍能俯身彎腰,嘴巴往牝戶湊了上去,接著吐出紅撲撲的舌頭,亂舐亂吮。
方佩君啤吟一聲,沒有閃躲,還把玉手探到胸前,輕搓慢揉,愛撫著漲卜卜的乳房。
雖然知道九子魔母已死,眼前的銀屍只是一具臭皮囊,但是目睹娘親變得不人不鬼,赤身露體地給一個不知羞恥的艷女作口舌之勞,心裡的難過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你們要不要嘗一下銀屍的舌頭嗎?”李向東走到兩女身後,雙掌從股間探了進去,狎玩著兩個玉雪可愛的牝戶說。
“不要碰我……”兩女尖聲泣叫道:“魔鬼……嗚嗚……你不是人……” “我是天狗大神托世,你們是知道的。
”李向東同時玩弄著四片花瓣似的肉唇,吃吃笑道。
“不……嗚嗚……你不是的……是你騙了我們,天狗大神一定不會饒你的!”兩女悲哀地說,念到縱是能夠報仇雪恨,真正的天狗大神恐怕也不會要自己時,更把李向東恨之刺骨。
“我是天狗大神,天狗大神也是我,我怎會不饒自己?”李向東哈哈大笑,手中一緊,指頭排閥而入,說。
“狗賊,不僅天狗大神不饒你,我們的祖師也不會饒你的!”夜月嘶叫道,話雖如此,卻也知道今生是無望報仇了。
“天魔?”李向東哈哈大笑道:“一個全身癱瘓,半死不活的老頭子能王什幺?” “不,他不是的!”夜星哀叫道。
“九龍全告訴我了,他半年為大雄長老所敗,遠走海外,強練魔功,結果走火入魔,變成一個活死人,可是生不如死哩。
”李向東狠狠地掏挖著說。
“嗚嗚……他們……他們胡說八道的!”夜月凄涼地叫。
“噢……行了……來呀!”也在這時,方佩君啤吟著說。
銀屍隨即退了開去,鐵屍卻取而代之,握著駭人的毛棒,抵著方佩君的那濕漉漉的牝戶磨了幾下,然後慢慢地捅了進去。
雖說習以為常,但是鐵屍的毛棒豈是常人受得了的,不動還可,鐵屍開始抽插時,方佩君便禁不住低哼淺叫吟哦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