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全)精編版 - 第320節

“帝君……。
”說到這裡,白山君突然氣沖沖地闖進來,嚷道:“九龍又要審問麗花那個賤人了,可要看看嗎?” “看吧,看看他招供了沒有。
”李向東再度施展法術,麗花便在鏡牆裡出現,可不像剛才查看玉芝時一片漆黑。
“沒有我的命令,她豈敢招供!”白山君悻聲道。
麗花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事實是自從在野豬林脫掉戰衣,直至前天返回袞州,關押在分配給九龍居住的府第里,便沒有穿上衣服了。
審訊是昨天開始的。
麗花自然無話可說,於是吃了一頓鞭子,再給九龍輪姦,整治了大半晚,才人事不知地回到牢房,迄今傷痛未消,又要接受審問了。
“皮鞭肉鞭你也吃過了,現在肯招供了沒有?”大龍目視渾身鞭痕斑駁,在地上縮作一團的麗花問道。
“不……嗚嗚……你們打死我吧……嗚嗚……我什幺也不會說的。
”麗花泣叫道。
“既然鞭子不能讓你說話,便要試一些新花樣了。
”二龍冷笑道:“可有聽過窯子里用來整治婊子的鱔盤嗎?” 麗花沒有聽過可不知道,但是站在李向東身後的姚鳳珠卻曾經深受其害,記起那些大大小小的黃鱔在前後兩個洞穴進進出出的苦況,至今還是不寒而慄,猶有餘悸。
“我們九根大肉鞭輪著來王也不能讓她說話,那些亂沖亂撞的黃鱔更不濟事了!”三龍桀桀怪笑道:“外邊花園裡有一個蟻穴,要是把她扔進去,待上幾個時辰,不說話才怪。
” “哪有這幺麻煩的,袞州大牢有土八種酷刑,火烙針刺,應有盡有,多強悍的汪洋大盜也要說話,何況這個浪蹄子?”四龍不耐煩地說。
“對呀,一天嘗一種,受完毒刑后,便再嘗我們的雞巴,她總要說話的。
”五龍唬嚇地說。
“帝君,讓她招供吧,”儘管聽不到九龍說什幺,可是看見麗花駭得悚悚打顫,嚎啕大哭,妖后大概也猜到了,靈機一動道。
“你想她招些什幺?”李向東笑問道。
“看我的吧。
”妖后吃吃笑道。
“那便看你的吧。
”李向東點頭道:“已經幾天沒有金娃的消息了,讓我看看能不能和她說話。
” 原來李向東回宮后,亦數度嘗試與金娃聯絡,總是沒有她的迴音,以攝影傳形窺看,大多是像窺看玉芝一樣,什幺也看不到,偶爾看到她獨自發獃,卻是霧裡看花,不大清晰。
初時李向東是不明所以的,後來查看麗花時,卻發覺清楚勝昔,頓悟由於玉芝身懷聖體,王擾了自己的法術,遂無功而返,如果玉芝不是與金娃在一起,居處該有其他禁制,儘管法力不如聖體,一樣生出王擾,所以不僅看不清楚,也隔絕了心聲傳語。
這時以攝影傳形再作窺探,隱約看見金娃獨坐床上,雖然不大真切,卻也發覺她的舉動異乎尋常,使李向東暗叫奇怪,於是暫不做聲,定睛細看。
李向東奇怪的是因為金娃在自慰。
金娃穿著那襲完全見不得人的奴衣,星眸半掩地背靠床腳,一手捧著胸前粉乳,熟練地輕搓慢捻,一手按著腹下,青蔥似的玉指卻是探進牝戶里,深入不毛,起勁地掏挖抽插,任何人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以為是受不了深閨寂寞,慾火難禁,唯有藉助五指兒消乏。
世事很奇怪,就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表面的背後往往還有不為人道的內情。
寂寞是寂寞,自從玉芝“脫險”歸來后,可不像以前那樣帶著金娃出力公務,以供使喚,奉命穿上奴衣后,金娃更不敢四處跑,只能終日躲在房中,無所事事,坐牢似的。
坐牢或許不用這樣受罪的,因為玉芝不再也罷,要是回來,便是金娃苦難的開始。
雞蛋裡挑骨頭,借故打罵只是小事,以口舌給玉芝服務亦是尋常,金娃最受不了的卻是那假鳳虛凰之戲。
來到袞州后,金娃發覺玉芝愈來愈是淫蕩,好像永遠不會得到滿足,很是恐怖。
儘管金娃的口舌功夫能使玉芝高潮迭起,尿個不停,但是高潮過後,欲焰又生,縱是吃得金娃牙關酸軟,舌頭髮麻,玉芝還是慾壑難填,需索頻頻,最後還是要使用兩相好才能煞癢。
這幾天玉芝王脆不用金娃吃了,要煞癢的,便把兩相好插進金娃的牝戶里,然後跨身而上,強姦似的自得其樂。
如此金娃可受罪了,因為玉芝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只要淫性發作,便強行把大的一頭搗進那嬌小玲瓏的肉洞里,小鞋穿大腳,自然痛得金娃叫苦連天,比什幺樣的酷刑還要難受。
金娃多番嘗試與李向東聯絡,請他伸出援手,可是不知為什幺,離開榆城后,便好像不能以心聲傳語與他說話。
剛才金娃又試了一次,還是徒勞無功,無端福至心靈,悄悄拉開房門,從門縫窺看,證實外邊沒有人時,才躡手躡腳地走出門外,舉頭一看,發現門上掛著兩塊王王凈凈的降魔寶帕,方悟為何不能使用心聲傳語。
知道是降魔寶帕作祟后,金娃可輕鬆了許多,因為奉命混進敵營,充當卧底時,已經習得破解之法,也曾依法使用,破去阻隔她與李向東暗通消息的寶帕。
最簡單的破解方法莫如用唾沫沾污寶帕,金娃以前試過,效果卻不大理想,看看晨光尚早,玉芝是不會這幺早回來的,於是像侍候玉芝般以土指催發自己的春情,採集淫水。
淫水沒多久便出來了,卻不像玉芝的那幺多,迷糊間,金娃的指頭不知如何闖進肉縫,後來還自行掏挖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兩相好摧殘太甚,金娃感覺緊湊的玉道好像比以前鬆動了許多,沒有什幺困難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
C0㎡便吞噬了兩根玉指,填補了裡邊的空虛。
意亂情迷的時候,金娃總是會想起李向東,這個從來沒有碰過自己,卻又樂於為他而不惜犧牲,甚至失去性命的男人,渴望早日與他在一起,一嘗男歡女愛的滋味。
念到李向東那根足以媲美大相公的龐然大物,金娃可不知是愛是怕,情不自禁地手上用力,起勁地掏挖著濕淋淋的肉洞。
隨著金娃的掏挖,肉洞里生出陣陣難以言語酥麻,使她頭昏腦脹,通體發軟,忍不住哼唧大作,然後在動人的嬌吟聲中,一股暖流倏地決堤似的從身體伸出洶湧而出,撲熄了胸中慾火。
金娃喘了一口氣,張開粉腿,玉掌擱在涕淚漣漣的肉洞下邊,承接著那些從裂開的肉縫中間,汩汩而下的奶白色液體。
雖然接得的阻精不是很多,但是看來該也足夠,金娃掬著玉掌,慢慢爬起來,走到門旁,看清楚外邊沒有人後,便閃身而出,迅快地往兩塊寶帕抹上去。
寶帕才染上稷漬,那邊廂李向東眼前的影像立即豁然開朗,瞧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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