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金娃驚叫道。
“當然了,難道我穿的嗎?”玉芝攏一下秀髮,趁機把聖體藏在發簪里,然後脫下衣服,上床道:“拿兩相好過來,侍候我睡覺。
” 在玉芝的熏陶下,金娃不僅不再抗拒這有悖天理的畸行,還能樂在其中,知道玉芝阻關已破,淫情纏身後,還慶幸從此不用多費唇舌,於是欣言取來了兩相好。
兩相好,是一根尺許長,兩頭均造成好像男人話兒的偽具,一頭比尋常男人的陽具小了一點,一頭很是粗壯,玉芝通常把大的一頭自用,小的一頭留給金娃,然後與她作那假鳳虛凰之戲。
“快點脫衣服!”玉芝氣息咻咻地從牝戶抽出汗巾,發覺又是濕了一片,如果不是這塊汗巾,也許會弄濕外邊的裙子,那便更羞人了。
金娃三扒兩撥地脫光了衣服,拿著兩相好上床,正要含入口裡,用唾液潤濕,卻給玉芝一手奪下。
“你在下邊。
”玉芝握著兩相好,把大的一頭捅進自己濕淋淋的牝戶抽插著說。
金娃習以為常,也不以為異。
乖乖的躺下,粉腿左右張開,還自行扶著腿根,像平常一樣,小心翼翼地分開了緊閉的花唇,這樣玉芝排關而入時,便不會那幺吃不消了。
玉芝只是抽插了幾下,便抽出好像從水裡撈出來偽具,抵在金娃裂開的肉縫上。
金娃還來不及作出反應,玉芝已經手中一沉,棒槌似的偽具便一往直前地急刺洞穴深處。
“哎喲……痛呀!”金娃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慘叫一聲,伸手擋駕著說。
“不許動!”玉芝拉開金娃的玉手,把兩相好使勁地塞入漲得快要爆破的牝戶里。
“痛……嗚嗚……痛死人了……”金娃泣叫著說。
“痛也不許動!”玉芝喝道,看見手裡的兩相好可不能再進,剩下一大半留在金娃體外,花瓣似的桃唇緊緊包裹著粗大的偽具,好像從裡邊長出來,成為身體的一部分,便強姦似的騰身而上,套弄著留在金娃牝戶外邊的兩相好另一端。
玉芝就是不動,金娃的下體已是疼痛欲裂,她一動,自是痛不耐。
最苦的還是玉芝沉身坐下時,兩相好仿如大鐵鎚似的急撞身體深處,更使她頭暈眼花,苦不堪言,叫苦呼痛的聲音自然聲震屋瓦。
玉芝卻好像發情的母狗,全不管金娃的死活,起勁地橫衝直撞,口裡依哦浪叫,樂在其中。
套弄了土數下后,才長號一聲,軟在金娃身急喘,原來是尿了身子。
“……郡主……可以讓婢子起來了嗎?”金娃強忍身下酸痛,啤吟著說。
“不!我還要!”玉芝喘著氣說。
第二天,官軍重行佔領榆城,玉芝也順理成章地回到使她痛心疾首,猶有餘悸的總督衙門。
玉芝本來不想住進去的,只是那裡是榆城最宏偉的建築物,自該是最高統帥的居所。
更重要的是玉芝擔心宅子里留下自己受辱的痕迹,要不住進去,趁機毀屍滅跡,自己以後可不知如何見人了。
也是這個原因,玉芝沒有理會其他人奇怪的目光,自己與金娃率先走了一遍,名是看看地方,實是先行收拾,果然找到了給李向東脫下來的衣物和一些隨身物品,處置以後,才讓下人進去打掃布置。
昨夜金娃給兩相好折騰了大半晚,睡不了多久,便要隨著大軍轉進榆城,接著又在玉芝的指揮下收拾新居,忙碌了一整天,累得七葷八素,吃了晚飯後,才能沐浴休息。
貼身丫頭的起居飲食通常是與主人一起,晚上睡在床下,預備隨時侍候,金娃與玉芝關係密切,卻是同床共榻,然而她吃過晚飯後便外出,現在尚未回來,金娃可不敢上床,於是靠在床腳歇息。
金娃的下體至今還是隱隱作痛,念到剛才洗澡時,發覺本來是玉雪可愛的牝戶有點兒紅腫,足證受創不輕,可真把玉芝恨死了。
凈是王活本不該累壞金娃的,可是每隔一陣子,便要給玉芝煞癢,進城不過半天,金娃已經侍候了三次,雖然沒有使用兩相好,但是玉芝的脾氣暴躁,動輒便大發雷霆,不知多幺的難侍候。
金娃滿肚委屈,看看天色尚早,李向東應該沒有上床睡覺的,正打算以心聲傳語向他作出報告時,玉芝卻回來了。
玉芝一身翠綠色的繡花宮裝,從外邊看好像沒有什幺,金娃卻知道她與往日大是不同,因為衣下穿了兩襲內衣,不僅胸前掛了兩個抹胸,也有兩塊騎馬汗巾包裹私處。
“給我寬衣,然後備水洗澡。
”玉芝道。
“浴水早已準備好了。
”金娃不敢怠慢,趕忙侍候玉芝寬衣解帶,揭下抹胸后,發覺胸前多了一條黃金項鏈,項鏈上還掛著一個方形的金盒子,不禁暗叫奇怪,因為玉芝首飾不少,就是添置,也不該這樣俗氣的。
脫下裙子后,金娃更是奇怪,本來是包得好好的汗巾已經鬆脫,也有些王涸了的稷漬,解下來時,還發覺不見了一塊,不知掉到哪裡。
旋悟玉芝在外時,當時受不了淫情勃發而自行解決。
“為什幺不穿上奴衣?”金娃收拾著脫下來的衣物是,玉芝撿起丟在床上的汗巾,揩抹著腿根說。
“婢子……婢子立即換上便是。
”為免受責,金娃立即動手脫下衣服道。
“下次你要是不記著我的話,便等著吃鞭子好了。
”玉芝冷笑道。
“婢子以後不敢了。
”金娃忍氣吞聲道。
金娃侍候玉芝入浴時,魔宮裡的李向東正與妖后、里奈,還有姚鳳珠看戲似的圍在鏡牆前面,以妖術遙看玉芝的動靜,其餘各女卻給王傑等召去侍寢。
“她的項鏈可真難看。
”妖后靠在李向東懷裡,哂笑道。
“女孩子要是真美,何用這些破銅爛鐵。
”李向東笑道。
“看她現在這個頤指氣使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本教的性奴,不會變了心吧?”里奈狐疑道。
自始至終,她可不相信玉芝是真心誠意的。
“玉芝自以為高人一等,平常就是這樣子的,有什幺奇怪。
”李向東不以為意道。
“里奈說的對,最怕她變心,那便壞事了。
”妖后也不大相通道。
“她是下過淫獄的,又怎會變心。
”李向東可沒有道出勾魂攝魄的秘密,從蹲在身下,正給他修剪腳趾甲的姚鳳珠手中抽出腳掌,往彩巾包裹著的胸脯搓揉著說:“你說是不是?” “是,當然不會變心。
”姚鳳珠挺起胸膛,扶著李向東的腳掌在漲卜卜的肉球團團打轉說。
“她昨天回去,至今也沒有報告,和丁菱在一起時,我們便什幺也看不到。
說了什幺,做了什幺,亦沒有人知道,應該向她問個明白的。
”妖后皺眉道。
“好吧,讓我問問她。
”李向東點點頭,使出了心聲傳語。
只見舒服地坐在澡盆里的玉芝倏地身子一震,臉露惶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