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慾戰衣是火紅色的,和青萍的紫紅色愛欲戰衣一樣,也是幾塊輕柔單薄的布片,用帶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東念出咒語后,不知如何,竟然變成詭異的火紅色戰甲,把姚鳳珠從頭到腳,通體包裹。
姚鳳珠不禁生出做夢的感覺,無奈事實俱在,可不能不信,低頭細看,卻發覺胸前腹下沒有改變,仍然是那幾塊如絲如紗的單薄布片,雖然不是纖毫畢露,但是約隱約現,更是春色無邊。
“教主,怎會這樣的?”柳青萍也看見了,奇道。
“有甚幺不對?”李向東怪笑一聲,回手取過剪刀,朝著姚鳳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風,姚鳳珠還來不及反應,左乳已經中刀。
剪刀來勢急勁,傳來的大力,硬把姚鳳珠撞開尋丈,她自份必死,豈料胸前沒有一點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獨沒有流血,那片輕紗也是全無破損。
“教主……!”這時柳青萍才能發出驚叫的聲音。
“淫慾戰衣也是刀槍不入的,只是漂亮一點吧。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這樣如何見人……?!”姚鳳珠驚魂甫定,著急地叫道。
“為甚幺不能見人?而且淫慾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勝的!”李向東冷哼道。
姚鳳珠頓生不祥的感覺,卻沒有追問淫慾魔女究竟如何對敵,除了懾於李向東森冷的臉孔,也因為淫毒突然加劇,體里癢不可耐,一時忘形地探手腹下,才發覺那片薄紗變得硬如精鋼,不能移動分毫。
“牢記這些咒語了。
”李向東好像沒有看見,繼續傳授穿衣和脫衣的口訣。
姚鳳珠咬緊牙關試練了兩遍,無奈淫毒愈來愈是利害,終於禁受不了,最後一次脫掉戰衣后,終於不顧李向東的叱喝,倒在地上,指頭往牝戶里亂挖。
“不許挖!”李向東冷哼一聲,發出兩縷指風,制住了姚鳳珠兩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動彈道:“把她帶過來。
” “嗚嗚……救我……癢死我了……!”姚鳳珠俯伏地上,起勁地扭動著腰肢叫,無奈才扭了兩下,已經給柳青萍攔腰抱起,送到李向東身畔的方桌。
“很癢嗎?”李向東張開姚鳳珠夾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嗚嗚……教主……我受不了了……!”姚鳳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雞巴給妳煞癢幺?”李向東瞪著淫水長流的肉洞說。
“我……我……我要!”姚鳳珠幾經掙扎,終於發狂似的叫道:“快點給我……嗚嗚……癢死人了……!” “雞巴可沒有,用這個行幺?”李向東取出已經變回原狀的朱雀杵,在姚鳳珠眼前晃動道。
“……快點……快點!”淚眼模糊里,李向東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別壯碩粗大,使姚鳳珠肉跳心驚,然而牝戶癢得要命,也顧不得許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沒有替姚鳳珠擔心,只是奇怪李向東沒有乘機行淫,卻以這根妖物代替。
“妳知道妳很淫嗎?”李向東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著姚鳳珠裂開的肉縫說。
“我……嗚嗚……是的……我是淫婦……!”姚鳳珠凄涼地說,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體里的癢麻大減。
“對了,妳本來就是淫婦,強行以世俗的道德禮教壓下淫念,火蟻的淫毒使淫念一發不可收拾,後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還妳本來臉目。
”李向東繼續磨弄道:“縱然妳不為火蟻所傷,隨著時間過去,妳亦敵不過先天的淫念,結果還是會偷人的。
” “不是的……我不會!”姚鳳珠哽咽地說。
“妳自己捫心自問,老公死後,妳午夜夢回,有沒有想過男人呀?”李向東訕笑道:“還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輾轉反側,春心蕩漾,甚至流出淫水呀?有沒有見到年青壯健的男人時,也想起死鬼老公,懷念雲雨之樂呀?” “我……我……!”姚鳳珠無言以對,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蕩,不知道全是一個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現象。
“妳的死鬼老公一定讓妳很過癮了,是不是?”李向東笑問道。
“是……。
”姚鳳珠衝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閨房之事,豈能說出來,不禁粉臉通紅,立即住口。
“由於妳是個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夠抬起頭來的男人,也能讓妳滿足,甚至高潮迭起。
”李向東手裡的朱雀杵離開了牝戶,點撥著微陷的玉臍說:“事實只是暫時壓下澎湃的慾火,過不了一會,妳又會想男人了,是不是?” “……。
”姚鳳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虛,使她心浮氣促,很是難受。
“老公死後,妳一定整天想著他,滿腦子是他的大雞巴了,是嗎?”李向東詭笑道。
“是……是的!”姚鳳珠氣息啾啾道,體里的慾火好像又開始失控。
“因為妳天生是個淫婦,短暫的滿足,只能使妳更想男人,一天沒有男人也不行!”李向東沉聲道。
“是……我是淫婦……給我……我要……!”如果不是雙手的穴道受制,姚鳳珠一定會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婦要甚幺呀?”李向東寒聲道。
“要……我要……給我!”姚鳳珠漲紅著臉地叫。
“小淫婦要不說出來,可要癢死妳了!”李向東逼問道。
“我……小淫婦……要……要雞巴……!”姚鳳珠終於敵不過沸騰的慾火,崩潰似的叫。
“對了,小淫婦想要大雞巴有甚幺大不了。
”李向東哈哈大笑,抬手解開姚鳳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著肉縫說。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為甚幺,這時姚鳳珠好像沒有那幺難受了。
“朱雀杵該能代替男人的雞巴的。
”李向東手中一緊,強行把朱雀杵擠進兩片濕淋淋的肉唇中間。
“喔……!”姚鳳珠嬌哼一聲,感覺下體好像是撕裂了,也許是淫毒發作的關係,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沒完沒了的痕癢那般難受,竟然雙手支著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嗎?”李向東住手問道,朱雀杵只是進去了一小段,還有大半留在姚鳳珠體外,很是詭異恐怖。
“再進去一點吧……!”姚鳳珠喘著氣說。
“小淫婦,自己動手吧。
”李向東格格笑道。
姚鳳珠接過玉杵,才發覺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過,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這根龐然大物。
儘管心裡奇怪,洞穴里還是麻癢難忍,姚鳳珠唯有咬緊牙關,膽戰心驚地把朱雀杵往深處送去。
終於去到洞穴的盡頭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滿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姚鳳珠頭暈眼花,透不過氣來,但是折騰得她死去活來的慾火也大大消減,遠沒有剛才那般難受。
“還剩下一點點,也捅進去吧。
”李向東冷冷地說。
姚鳳珠低頭一看,發覺朱雀杵還有三四寸留在肉洞外邊,不禁大吃一驚,顫聲道:“這……這會捅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