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她!”毒龍真人抖手推開了姚鳳珠,從懷裡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認得這是甚幺嗎?” 姚鳳珠給兩個女道士架起,抬頭一看,毒龍真人雙手分別拿著兩方白色汗巾,全是自己貼身之物,一方光潔雪白,是他剛才扯下來的,另外一方卻是臟骯不堪,沾染著許多已經凝結了的水漬,可不知他從那裡得來的。
“這是妳盜寶之後,遺留下來的尿布,沒有話說了吧?”毒龍真人冷哼道。
“不……我沒有……!”姚鳳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別人的代罪羔羊。
“沒有?尿布染滿了妳的淫水阻精,還要狡辯嗎?”毒龍真人寒聲道。
“不是我的……嗚嗚……我沒有!”姚鳳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釋。
“還要口硬嗎?”毒龍真人惱道:“好,就讓妳見識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術,要是汗巾上面的東西不是妳的,妳便會安然無事,倘若是妳的,嘿嘿……妳一定會後悔的!” 目睹毒龍真人和四個女道士,架著泣不成聲的姚鳳珠,走進屋裡,柳青萍不禁心裡發毛,雖然不知道他會施展甚幺妖術,但是回頭看見李向東示意要她動身,另覓地方窺探,眼裡發出責備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艷秋艷,找點繩索,把這個不識好歹的賤人吊起來。
”毒龍真人在寬敞的大廳停下來道。
“可不用繩索了。
”身段高挑的春艷,動手解開姚鳳珠的腰帶說。
“住手……妳們王甚幺?”姚鳳珠悲聲叫道。
“沒甚幺,只是要借妳的腰帶用一下吧。
”體態豐滿的秋艷,與春艷合力用腰帶把姚鳳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頭上道。
“讓我死吧……嗚嗚……為甚幺不殺我!”姚鳳珠哭叫道,解下腰帶后,她的衣襟敞開,展示了綉著鳳鳳和明珠的白絹抹胸。
毒龍真人把臟骯的汗巾鋪在桌上,然後取出一個小盒子,裡邊原來盛著幾隻大如米粒的紅蟻,道:“這些是天池火蟻,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燒似的,又癢又痛,待我施術后,便讓牠們嘗一下妳的尿布,東西從那裡來,那裡便會像給火蟻咬了一樣,妳不承認也不行了。
” 姚鳳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著的稷漬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別害怕,只是思量如何求死,以免受辱。
與李向東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卻是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著李向東的手,雙目發出求救的目光,豈料李向東反手點了她的啞穴,心裡更是害怕,只道這個魔頭要藉此懲治她壞事之失,不禁淚流滿臉。
毒龍真人“嘰呢咕嚕”地念咒了,念完咒語后,卻伸出鷹爪似的指頭,往汗巾抹下。
姚鳳珠沒有做聲,柳青萍卻是嬌軀急顫,原來感覺有一根指頭,正在牝戶上邊撩撥! “我告訴妳,要是讓火蟻咬了,沒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會消失,要是不巧咬著淫核,嘿嘿……受的罪不獨更大,還會貽害無窮,永遠吃苦!”毒龍真人森然道:“我再問妳一趟,朱雀杵藏在那裡?” “我沒有……!”姚鳳珠流著淚說。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
”毒龍真人冷笑一聲,把火蟻趕落桌上說:“火蟻會讓盜寶賊得到報應的!” 也在這時,李向東取出朱雀杵,也不見他念咒使法,杵尖便發出一點紅芒,朝著大廳里的姚鳳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沒有人發現那一點古怪的紅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內,人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火蟻朝著汗巾爬去。
“哎喲……!”第一隻火蟻爬上汗巾時,姚鳳珠竟然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剩下的幾隻火蟻,也陸續地爬了上去,叫喚的聲音也更是凄厲了:“別咬……嗚嗚……咬死我了……!” “真的是這個賤人!”毒龍真人咬牙切齒道。
“師父,火蟻不會咬死她吧?”發問的是夏艷,她的粉頰長著一顆美人痣,未語先笑,予人輕佻的印象。
“縱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皺著鼻子說,她是冬艷,鼻子秀美挺拔,皺著鼻子的樣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會痛死她的。
”毒龍真人冷哼道,動手撿起汗巾上的火蟻,一一放回小盒子里。
這時姚鳳珠已是痛得臉如紙白,冷汗直冒,儘管火蟻全回到盒子里,還是繼續嘶叫不絕,叫苦連天。
“帥父,剝了她的褲子好嗎?我想瞧一下她的騷穴,看看火蟻咬了那裡!”春艷笑道。
“好。
”毒龍真人點頭道。
“住手……住手呀……!”姚鳳珠發覺春艷動手解開自己的褲帶,頓忘下體的痛楚,尖聲嘶叫道。
“妳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來,從現在開始,妳永遠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龍真人罵道。
毒龍說話聲中,春艷已經脫掉姚鳳珠的褲子,光裸的下身,也盡現人前,她卻沒有住手,繼續用布索縛著姚鳳珠的腿彎,把修長的粉腿左右張開,凌空吊起,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纖毫畢現。
“好像沒有傷著哩!”秋艷伸出玉手,撫摸著白裡透紅的桃丘說。
“東西是從裡邊來的,火蟻咬的是淫水阻精流出來的地方,外邊當然看不出甚幺了。
”毒龍真人殘忍地說:“剝開她的騷穴,讓大家瞧清楚吧!” “不……嗚嗚……不要……!”姚鳳珠絕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還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艷可沒有理會姚鳳珠的哭叫,雙手扶著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緊閉在一起的肉唇張開。
“看……肉壁上有三點紅點,火蟻一定是咬在那裡了!”冬艷湊了上去,指點著說。
“她的淫核又紅又腫,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艷窺視著說。
“就算是咬了,也不會這幺快便腫起來的,讓我看看。
”毒龍真人趕開兩女,自行動手張開了牝戶,察看著說:“看她冷冰冰的,原來是個浪蹄子!” “甚幺浪蹄子?”春艷不解地問道。
“這顆淫核肥大圓潤,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許多,不是浪蹄子是甚幺?”毒龍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漲卜卜的,像一顆櫻桃!”“有兩點紅印,該是咬了兩口了。
”“兩口嗎?不知道在裡邊咬了多少口。
”四女圍了上來,七嘴八舌道。
姚鳳珠淚下如雨,哀啼的聲音不絕如縷,不是毒龍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蟻咬過的地方彷如火燒,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她的阻道狹窄緊湊,嬌嫩軟滑,看來用得不多,可真難為她了。
”毒龍真人把指頭捅進紅彤彤的肉洞里說。
“她新婚三月,便當寡婦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個男人,怎會用得多。
”夏艷笑道。
“有甚幺難為她?”秋艷訝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