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可不乖哦。”
賀望星感覺到深處被頂著,敏感點被反覆剮蹭,像拋在深海的浮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衝上高潮。
臉埋在柔軟的被子里,手裡抓著的床單,很快就變得皺皺巴巴。
“太深了……”她輕聲控訴。
“不好嗎?”賀松年的聲音帶著笑,動作更用力,撞得她幾乎倒下去,“深一點才能把你操舒服。”
說完,他低下頭,從她的後頸吻下去,在背後留下一片繾綣,賀望星軟得更厲害了,小穴卻夾得越發緊。
賀松年只能動得越發快,將這麼久以來的慾望通通發泄,最後抱著她又纏綿地吻起來。
好像不知道累似的。
賀望星也一樣,備戰高考的疲憊本就持續已久,總揚言考試一結束就要把缺失的睡眠全部補回來。
可現在,她只想躺在床上,窩在賀松年懷裡,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沒有具體的話題,也都沒有睡意。
精神出奇的好,結果就是賀松年又拉著她弄了一趟。
次日賀望星醒來已經快到中午,賀松年起得早,他訂了酒店的飯,等她洗漱完兩人一起坐在餐桌邊吃這頓早午飯。
賀松年問她今天有什麼安排,賀望星看向他,嘴角含笑,“大哥你是想約我嗎?”
“嗯,所以有空嗎?”
“可是我已經跟蔣箏說好一起去同學聚會了。”是班裡幾個相熟的女生提前約定好的,下午先去逛街,晚上再一起吃頓飯。
“那,注意安全。”他點頭,不希望上次那樣的事情再發生,“晚上我去接你。”
“放心啦。”賀望星想起昨天看見陳司煦的事,“我昨天看見一個很久沒來學校的同學了。”
賀松年動作一頓,神色緊張,“那個男生?”
當時賀松年找了點關係教訓了一頓那個畜生,也調了周圍監控,但很可惜對方找好了角度,並沒有拍到什麼有利證據。
對付這種人,只能用些下叄濫的手段。
他居然還敢出現,看來處理得還是不到位。
賀松年摸著她的頭髮,安撫她,“別擔心,大哥會處理的。”
賀望星安下心來,“那晚上結束我給你發消息。”
“好,玩得開心。”
昨天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賀松年讓人送來一套衣服,純白色長裙襯得少女纖細雅凈。
賀松年幫她梳了高馬尾,長發利落地垂在腦後,露出修長的天鵝頸。
小時候,他常幫賀望星扎頭髮,現在略有生疏,不小心扯痛她,指尖穿過柔順的髮絲,撥開纏在一起的結,心裡歉疚。
賀望星卻滿意地抱住他的腰,“還是大哥扎的頭髮最好看,我自己總是梳不好。”
“剛才不疼?”賀松年揉著他剛才扯痛她的部位。
“有一點,但瑕不掩瑜。”賀望星舉起兩根指頭比劃了下。
“那以後我都幫你梳好不好?”
“大明星哪有這個功夫啦。”
“不是說你要養我,還要我出去拋頭露面?”賀松年逗她,“等我們家星星賺到錢了,我就專門替她梳頭,賺點生活費。”
“大哥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你在外面受委屈了!”
她有他的保護才得以快樂無憂地成長到現在,即使沒有完整的家庭,但大哥填補了她生活里的空缺,他是她的必不可少,無可或缺。
賀松年將她抱進懷裡,他從來不覺得委屈,只怕小妹受欺負。
同學聚會約在市中心的商場,先前約定好的女生帶來了幾個男生,有的是其中幾個人的男朋友,還有的是曖昧對象。
蔣箏顯然也沒預料到變成這樣,她摟著賀望星的胳膊八卦,“畢業了就是好啊,終於不用藏著掖著,可以光明正大地吃狗糧了。”
她又想起什麼,提醒賀望星,“話說寶貝兒,關於你的神秘男友,是不是該給我公布答案了,我等了那麼久,可把我憋死了!”
賀望星悄悄湊到她耳邊念了叄個字,蔣箏眼睛都直了,實在沒忍住爆個粗口,“真的假的,這麼刺激!”
她看向賀望星,“難怪呢,有段時間你像被榨乾一樣,還有,草莓……”
說著蔣箏沖她挑眉,“嘖嘖嘖,好激烈!”
“……”
賀望星心虛地摸了摸脖子,臉和耳朵迅速紅了。
蔣箏不放過她,“寶貝兒,給我具體講講,讓我的狗糧,一次性吃個夠!”
女生們圍在一起,一邊逛商場一邊聊天,笑得很開心。
不再被校園束縛的小情侶也牽起手,姿態親密,連背影都透露著甜蜜。
有一瞬間賀望星很羨慕他們,可以在所有目光下展示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