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如期而至,賀望星在本校考試,前一天已經提前認好考場。
早上出門時,賀松年和賀知嶼都想來送她,被她攔住,他們顯然比她本人還要緊張,反覆提醒她帶好證件、准考證和必須用品,檢查黑筆是否有墨,不放心又多塞了兩支備用。
送考的家長很多,但都自覺站在一旁,不影響考生,人流湧進校園,紛紛走進自己的考場,去打這人生中的一場戰役。
為期叄天的考試結束,賀望星走出考場的那一刻不由得徹底放鬆,這一階段的答卷已經交出去,無論結果如何,她都已經竭盡全力。
此刻,她只想見到最重要的人,去分享這一份喜悅。
往校門口走的腳步都輕鬆,耳邊是各種交談聲,有人在商量這個假期該去哪裡玩,狠狠放縱一把。
賀松年很早之前就問她有沒有什麼打算,但她一直沒想好。
賀望星歸心似箭,但這會兒門口的人群有些不受控制,她艱難地往前擠著,看到陳司煦時她瞳孔驟縮。
已經幾個月沒見到他,那個黑夜的記憶席捲而來,仍有恐懼,賀望星腳步微頓,看了看周圍。
人這麼多,他應該不會亂來。
對方顯然也看到她了,目光沉沉,幾秒后又移開,走進了人潮,融進去,再也看不見。
彷彿那次經歷只是一個噩夢。
賀望星放下心來,往前走幾步就看見賀知嶼了,旁邊停著一輛再熟悉不過的車。
剛剛看見陳司煦的陰霾散去,賀望星蹦蹦跳跳地跑過去,聲音愉快,“賀知嶼,你怎麼來啦!”
“你大哥,要帶你去慶祝。”賀知嶼幫她拉開副駕的門口,做了個請的姿勢。
賀望星鑽進去,歡喜地去看駕駛座上的人,“大哥,你真好!”
要不是顧忌賀知嶼在,她現在就想撲倒賀松年懷裡親。
但後座的賀知嶼還是沒眼看地摸了下額頭,按著跳動的太陽穴,這麼久了,還沒有適應這兩個人的親密。
賀松年訂的依舊是上次那家飯店,不一樣的是,他還多訂了一晚酒店。
剛解放的高叄生胃口很好,大部分菜都進了賀望星的肚子,看得賀知嶼以為自己平時虧待了她。
上一次來,她滿心滿眼只有賀松年,在為他們的關係苦惱,吃得並不盡興,也沒好好欣賞這裡的陳設。
每個包間都有不同的主題,上一次是竹,這次是荷,但風格一致,都看起來清雅幽靜,和那個痞子樣的小老闆完全不是一個調調。
一頓飯吃完,賀松年帶著賀望星出去,留下賀知嶼自生自滅。
他們沿著餐廳後面的小路走,穿過花園,到了後面的酒店,上次賀望星在這邊迷路時就好奇花園後面的光景,真的走進來,越發覺得雅緻,讚歎設計師的巧思。
“大哥,我們現在去哪?”賀望星看著這裡的方向和布局,去的是酒店內的電梯。
賀松年一路都牽著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磨幾下,眸光里都是她,“當然是,去做你想做的事。”
她想做什麼?
賀望星跟他進了電梯,看著他按了樓層數字,摸出房卡在她眼前晃了晃。
臉瞬間就熱了。
她是那麼饑渴的人嗎?
好像是!
但她還能掙扎著挽回一下形象,“那賀知嶼呢?”
“不用管他。”
電梯停下,賀松年拉著她往外走,走廊上鋪著地毯,柔軟得像踩在棉花上,賀望星感覺自己有點輕飄飄的眩暈感。
酒店氛圍感很強,昏黃色燈光籠罩著十指相扣的男女,將背影都描繪得十足曖昧。
賀望星看著她被緊握的手,從手指燙到心口,一進房間就迫不及待地勾著賀松年的脖子吻上去。
做她想做的事。
門咔地一聲關上,賀松年連房卡都沒來得及插上,周遭黑暗,他低下頭讓她更方便吻自己。
舌頭橫衝直撞地闖進來,賀松年含住她的唇,品嘗到她晚飯時吃的甜點殘留下來的香甜氣息。
草莓味的。
手攬著她的腰,將人按向自己,身體貼在一起,溫度達到一致,身體的反應一瞬間就暴露。
賀松年聽到賀望星在笑,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去勾他的褲腰,“大哥,是不是忍得很難受?”
確實很難受。
沙漠里的旅行者耗盡了水分,貪婪的最原始的慾望再也無法壓抑,顯露得徹底乾脆,他願意把自己最卑劣無恥的一面展現給她。
去尋找渴望已久的甘霖。
吻沿著脖子往下,留下濡濕的津液,他舔著她的肌膚,上癮般嗅她的氣息,攫取她的味道。
——
接下來的情節好像都很無聊了,總結來說就是親親抱抱然後吃吃醋再膩膩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