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僅此一次。”
木棉和常勝一個躺著、一個蹲著,一個閉著眼睛、一個睜開眼睛,心裏面卻都閃過這樣的想法。
面對僅有一次,過後就能夠忘記的事情,人們往往能夠增加自己的勇氣。木棉張著空蕩蕩的大腿,羞人的腿心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常勝蹲著為她檢查。從他的角度,能夠輕易地將她的腿間風光盡收眼底。
木棉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她顫巍巍地閉著眼瞼,任由他檢查。
這種事情僅此一次,等檢查過後,她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樂觀的想法,讓她不再揪著裸露的事情不放,她放寬心地在自己繼父面前張開大腿。
常勝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他的確很饞木棉的身體,他下賤。但他告訴自己,這樣的事情僅此一次,而且他也是為了木棉的身體著想。高尚的理由沖淡了他的罪惡感,讓他可以毫無顧忌地直視、碰觸自己繼女的身體。
木棉身上的浴巾被常勝撩高,只遮住一小半腿心。從外面來看,白嫩、可愛的陰戶依稀可見。陰戶中間的縫隙微微張開,露出一個粉紅、誘人的口子。
常勝看著木棉的腿心,把手掌放在她的大腿接近根部的地方,輕輕地按揉。
“棉棉,如果我按到哪裡讓你覺得痛了,你就一定要說出來,知道嗎?”他一邊按,一邊用低沉、暗啞的聲音說。
木棉感受到他手掌的力度,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身體。“我、我知道了,叔叔……”她顫著聲音說。
此時,常勝也很緊張。他囑咐好她,便開始用手掌小心地、一寸一寸地按壓她的長腿。在這期間,他的雙眼總是不自覺地掃向她的腿心,欣賞白嫩嫩、張開一條縫隙的處女陰戶。
罪惡感無法撲滅他體內的慾望和渴求。他一遍遍地偷看木棉,也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僅此一次……棉棉是他的女兒,他絕不能夠對她生出不該有的想法。
只是看看而已,只看這一次而已。並不深入的目的,讓他覺得這件事情是被允許的,不會將他推進慾望的深淵。
他盡量不去想自己襠部鼓起來的一團,集中精力為木棉檢查。
這樣按了一會兒之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看到木棉的腿縫張得比原先更開了。粉紅色的媚肉上面,隱約閃爍著一些水光。
這時,常勝剛好幫木棉把一條腿按壓完。他便對她說:“棉棉,你確定這條腿沒有哪裡痛了吧?如果沒有問題,那我就幫你檢查另一條了。”
“嗯~沒~”木棉情不自禁地呻吟道:“沒有問題~”
常勝聽到她比平常更加嬌媚、軟糯的聲音,身下的肉棒脹得更加厲害了。他悄悄深呼吸一口氣,把已經檢查完的左腿放下來。
沒檢查的那條右腿躺在沙發的內側。為了方便動作,常勝把木棉的左腿曲折,放在沙發的下方。
兩條大腿一曲一伸的姿勢,讓木棉的腿縫無法自制地張開,彷彿在邀請誰去探索、品嘗一般。
常勝覺得自己很難。他重新深呼吸兩次,然後才能夠靜下心來,為木棉的右腿按壓、檢查。
檢查右腿的時間,比他檢查左腿的時間多花了一倍。在這次,他明確觀察到,木棉的小穴確實在一點點地張開,並且從裡面分泌出了一些新鮮的淫水。
透明的液體從她的腿縫中間流出來,劃過雪白的股溝,落在黑色的沙發上。
發現木棉在自己的碰觸下起了反應,常勝的心情十分奇異。他有些欣慰,因為這代表木棉真的長大了。他又有些不安,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教育木棉,告訴她這是人的正常生理反應。
他還有些隱隱的興奮。他的內心裡抑制不住地對她產生了渴望……
木棉對此全無所覺。等常勝檢查完,她自動從沙發上爬起來,害羞地看著他說:“叔叔,我好像一點兒都不覺得哪裡痛了,謝謝你幫我檢查……”
她看起來彷彿完全都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還是那麼單純、無辜、純潔。
常勝看向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變得幽深起來:“既然你沒有傷到,那麼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