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被皮靴包裹著的腳尖,在謝菲爾德的小腹上來回晃動著,挑逗著她的恐懼,卻始終不踩下去。
而這樣的恐懼感卻正中了謝菲爾德的敏感點。
男人越是這樣折磨著她,謝菲爾德的身體就越是敏感。
光是幾次呼吸,謝菲爾德的雙腿間就已經積蓄起了一灘淫亂的蜜液。
而謝菲爾德只能咬住下唇、緊閉眼睛,努力壓抑著自慰的慾望。
然而那不斷淋在她臉上的蜜汁與周圍此起彼伏的淫語讓謝菲爾德完全無法集中意識,身體的飢欲也變得愈發強烈。
此時,少女的雙頰已經浮上了濃郁的紅暈,而貧瘠的胸口上那兩珠粉嫩的乳尖,也已經充血到了挺立起來的程度。
看著謝菲爾德壓抑著慾望的樣子,其中一個男人更是蹲在了她的頭頂,用手握著自己的巨物,在她的臉前不停搖晃著。
陣陣男根的騷臭沖入謝菲爾德的鼻腔,本該極度厭惡的氣味,此刻卻變得令她沉醉無比。
光是聞到這股騷臭,謝菲爾德的腦子就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煳。
少女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身體就已經無意識地用力吸起氣來。
而當她意識到自己正在拚命嗅著男人陽具的臭味時,湧出的羞恥更是完全點爆了少女身體中的慾望。
已經完全放棄了反抗的謝菲爾德櫻唇微張,迷離的媚眼貪婪地盯著這根垂在自己臉上的粗大巨物,甚至努力抬起頭,想要伸出舌頭去舔這根骯髒的阻莖。
而就在她的舌尖要碰到臉上那根巨物的下筋時,指揮官的靴根重重砸在了謝菲爾德的小腹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肚皮來回碾壓著她那柔軟嬌嫩的子宮。
「咿咿咿咿!?」被這下重擊生生擠出了高亢的絕叫,謝菲爾德的纖腰在內臟被蹂躪的疼痛之下驟然彈起,手指與足弓全都綳到了極限,在劇痛之中胡亂抓握踢蹬。
而一股晶瑩的蜜汁更是混著黃濁的尿液,自她雙腿之間飛濺而出,足足噴出一米余遠。
就連謝菲爾德那雙金眸也在突然到來的疼痛折磨之下收縮成一點,緊接著又因為男人的鞋跟開始碾壓起她的子宮而顫抖著上翻過去,眼淚與涎水更是隨之涌落而下。
而由於腹腔被狠狠壓下的緣故,謝菲爾德就連呼吸都變得很是困難。
缺氧的少女拚命張大嘴巴,喉嚨中發出絕望地抽吸著空氣的響聲,而香舌也無力地垂在唇外。
內臟被狠狠毆打的疼痛蓋過了少女的受虐癖帶來的快感,被重擊暫時奪去了視野與思考能力的謝菲爾德下意識地扭動起高挺的腰肢來。
然而這行為對於指揮官來說無疑是最佳的春藥,聽著冷麵少女疼痛的悲鳴,看著毒舌女僕這幅崩潰的姿態,心滿意足的指揮官更是先用鞋跟再狠狠碾了謝菲爾德腹上的淤青幾下,惹得少女再度潮吹,接著又一次將腳高高抬起,對準少女小腹上那塊烏青的傷痕狠狠砸下——「咕啊、嗚哦哦哦哦哦!?」伴著高亢的尖叫,謝菲爾德又一次在碾碎內臟般的劇痛下迎來了失禁潮吹。
少女渾身的肌肉此刻都已經繃緊到了極限,每一條肌肉都在內臟被狠狠踐踏蹂躪的疼痛之下痙攣個不停。
全靠艦娘那特殊的柔韌體質,謝菲爾德才沒有被這兩下毆打到內臟破裂與內出血的程度。
在這份讓她眼前閃爍著紅光的黑暗中,謝菲爾德掙扎著想要吸入空氣。
而看著她這幅滿臉淚水與涎水的樣子,男人的第三下重擊也落了下來。
這下踐踏也結結實實地砸在了謝菲爾德的小腹上,讓少女已經痛到了發不出聲音的程度,僅有渾濁的「嘎」聲從她業已沙啞破音的喉嚨中湧出。
而當第四下重擊砸在同一個位置時,謝菲爾德的身體更是已經完全癱軟了下來。
劇痛徹底搗碎了少女全部的反抗心與矜持,原先那副嫌惡的表情也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眼神和寫滿恐懼、緩緩散大的瞳孔。
她的薄唇無力地開合著,想要乞求指揮官高抬貴手放過自己,然而喉嚨里卻只能擠出零散細碎的抽噎,柔軟嬌小的身子更是宛如屍體般癱軟在地,連挪動一下手指的力量都擠不出來,就連失禁的尿液也喪失了噴濺的力氣,混著血絲的黃濁液體從尿道口汩汩流出,在謝菲爾德的屁股下面積蓄成一灘淫亂的汁液。
只有那微微起伏的平坦胸口與沉重的呼吸聲,才能證明少女還在苟延殘喘著。
看到高傲的毒舌女僕終於露出了瀕死的慘相,男人也放下了高高抬起的靴子,轉而用腳尖踢了兩下謝菲爾德的側腰,惹得女僕再次吐出了小聲的悲鳴。
幸好男人沒有再狠狠跺下一腳,只是把鞋尖壓在了她的肚子上,不時向下用力輕踩,從少女的喉嚨里擠出「咕噗」的排氣聲。
然而這樣的喘息時間對於已經痛到渾身打顫、意識模煳的謝菲爾德而言就已經彌足珍貴,被狠狠蹂躪的少女終於能夠大口地喘著氣。
此時的謝菲爾德渾身上下都已經被冷汗徹底浸透,白皙細膩的肌膚上閃爍著水光,配上謝菲爾德無神的表情,讓這具纖細赤裸的身體第一眼看上去宛若壞掉的人偶,而銀色的髮絲更是被汗水緊緊貼在她的肌膚上,讓少女的姿態看上去更是可憐可愛。
然而這份往日里會博取到他人同情姿態,此刻卻完全地激發了男人們的破壞慾望。
就在謝菲爾德艱難地喘息著的時候,一直壓在她胸前的男人淫笑著撕開了裝著白色粉末的小塑料包,將藥物粘在了自己拳頭大小的青紫色龜頭上,接著放開了手中的男根。
粗大的陽物指著謝菲爾德的臉,沾滿尿垢的龜頭就垂在她的薄唇上方,只要她微微抬頭,就可以把那沾滿藥粉的龜頭含進嘴裡。
而腥臭粘稠的先走汁更是不停滴在她蒼白的唇上,肆意羞辱著無力反抗的女僕。
深知一旦吸入了這種藥物,自己的人生就會完蛋的謝菲爾德迅速把頭扭開,即使再被狠狠踩踏肚子也不能湊近沾滿藥粉的男根——事情本該是這樣發展的。
然而,此刻的謝菲爾德那被理性佔據著的腦海中,卻突兀地生出了相反的想法——既然自己已經沒有了逃脫的希望,不如就放任自己墮落成為雌獸吧。
平日里無論如何都不會去看一眼的那個選擇肢,此刻卻在女僕的意識里迅速地強化著其存在感。
將殘破不堪的職責、尊嚴、絕望與矜持拋到一旁,從今以後全心全意地作為母畜而生存著——這份提桉所描述的美好願景緩緩擠壓著謝菲爾德的理性,迫使少女不由得吐出了苦悶的聲音。
而在耳邊迴響著的那些嘈雜不已的媚呼與喘叫,更是讓謝菲爾德心中的防壁迅速地鬆動垮塌。
殘存的理性在幾秒之中便迅速敗北,原先冷漠的面容不由自主地變味了下流的痴笑,少女緩緩抬起頭,將鼻尖湊近了塗滿藥物的巨物,拚命吸入著陽物發出的騷臭氣味,放任著致幻的粉末緩緩散入她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