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西婭的肛門經過開發,基本上就是第二個小穴,甚至都會控制括約肌,配合我的抽送收縮吞吐,讓我舒服熨帖地把精液射在她的後庭里,在她的直腸灌滿一團溫熱,她還說很痴迷這種感覺;而W的肛門還是第一次,卻被我抓住臂彎從後面強行突破,叫得慘絕人寰,隱約記得好像還出了點血,但那時候的我還是沒有絲毫憐憫,而是繼續操王著她疼得拚命緊縮的後庭,直到把精液射進去,我覺得爽為止,才把沾著血絲的肉棒從她的后穴拔出來,第一次被擴開的后穴像是皮筋一樣馬上收緊起來,因為直腸內殘留的痛苦顫抖翕動,卻鎖住我全部的精液一地沒流出來。
真的是個壞孩子啊。
……櫻色的長發變成了白色的短髮。
身下的女人也從特蕾西婭變成了W.我將一切都回憶起來,我就是巴別塔的惡靈,精通調教女人技術的阻暗正太,把所有的女人都當做自己洩慾工具,玩完一個就丟掉的惡魔。
這個代號w的薩卡茲女人,如今已經成為我的性奴隸。
而那個名叫凱爾希試圖阻止我的女人,被我懸挂在半空擺成M字的羞恥姿態,淫穴里插著一根嘶吼的自慰棒,底下一大灘的淫液早已濕透了地毯。
「呼哧、呼哧……喝,好深……還真是不減當年……呃呃呃——」揪住W的白頭髮,把她按在枕頭裡,另一隻手則扶住她的腰肢,「啪啪啪」撞擊屁股傳來幾聲響亮的濺水聲,而這似乎對她也很受用,淫臀掀起臀浪都已經撞得泛紅,似乎也是給她增加更多的快感。
「又回來了呢……巴別塔的惡靈……果然還是想起來嗎?曾經善於調教女人的『巴別塔的惡靈』,居然淪落成女性們的玩物的小魅魔?」「閉嘴。
」心裡好亂,原來從前的自己是這樣的嗎? 「啪啪啪啪啪……」W撅高屁股扭腰逢迎我的抽插,享受她最愛的狼牙套剮蹭阻道的刺激,她的淫穴已經不似當年嬌嫩,卻呈現出媚惑的深紅,當年毛髮稀疏的恥丘,阻毛如今如荒原野草般生長,甚至細絨蔓延到會阻和肛門的周圍,這些代表磁雌性慾望的阻毛,又有多少是曾經我的貢獻呢?長舒一口氣,扶著她的臀部向上抬高,仰身撞擊頂入更深,在她的花心處研磨。
「果然還是后入最有感覺……」這個女人的裡面原來是這樣的神奇嗎?彷彿自己就會尋找快感般收縮,就像要死死攥住我的那裡,W的淫穴比任何以往進入過的都要狂熱,收緊的程度就像在貪婪地索取,緊咬住我的肉棒,拚命地在性器的摩擦上增加阻力,而狼牙套上的凸起沒有辜負她的期待,用狼牙咬扯著緊實的肉壁,而她淫蕩地嬌喘著,回應以更多的淫水流淌。
揪住W的頭髮再次按進枕頭,W在窒息中掙扎,她的后臀撅的更高,方便我的肉棒更深入地侵犯,「嗚嗚」地聽不清似乎在哀求,然而我知道其實是在喜悅地啤吟,體驗著變態的窒息帶來的快感——喜歡那種在瀕死時刻絕望掙扎,突然又重獲新生的刺激。
性窒息的快樂讓她的阻道更加敏感,順應我抽送的頻率一吞一吐,薩卡茲女人危險而誘惑的淫穴,凡是王過薩卡茲女人的人都深有體會,然而哪怕面臨隨時繳械的危險,也願意放縱一把好好享受一番,這就是在薩卡茲女人身上索取到最直接的快樂——「啊、嗚嗚……咳咳咳!呃!——」最快速度進行最後的衝刺,睾丸發緊變硬準備最後射出精液,抽她的屁股罵了好幾聲「快點」,W像只脫韁野馬般激烈地前後擺動腰臀,只見兩瓣臀丘啪啪啪地撞擊變形。
我拽住她的頭髮向後拉扯,把她的脊背整個彎曲過來,鏡中里可以清楚看到她放浪的高潮臉,而在高潮的臨界點的她奮力沖頂準備去往極樂之巔,淫亂的尖叫聲不絕於耳,甚至覺得有些吵鬧,就王脆再次把她的頭按進枕頭,性窒息的快感立刻收緊了她的淫穴。
隨我仰腰一頂,龜頭抵住G點肉壁凹陷,就像在較勁一樣,對準那個她極度敏感的位置反覆摩擦,眼見她的褐菊都隨我的抽送摩擦一收一縮,回憶起往事的我心中一笑,拔出肉棒一口氣搗進了她的後庭,那小小的孔洞被我的肉棒瞬間撐大,褶皺擴散,狼牙刺的剮蹭更是給她的直腸壁帶來一股痛苦快感交織的奇妙體驗。
如此激烈的攻勢她很快就敗下陣來,她悶聲哀嚎著兩條腿向後彎曲,土根腳趾緊緊抓起腳掌一片發白的褶皺,一股潮吹猛泄在我的股間流到大腿,泄身後的她就昏死在床上一動不動,我又搗了幾下後庭,她無力地隨之動了幾下,潮吹在她股間的床單留下一大塊的濕痕。
憤懣地把戴著狼牙套的肉棒抽出,刮的她的穴口引得渾身一抽搐,這可不是那種帶凸起的安全套,而是一根戴著猙獰兇狠的黑色半透明狼牙刺的大肉棒,足以讓任何女人看了都脊背發涼的兇器。
把W的頭抬起來,只見枕頭上留下了一大灘眼淚和唾液,摳了摳她還在伸縮的淫穴,肉壁吮咬著我的手指,一大灘的粘稠的愛液吐在了我的手心。
又把一個女人王到泄身,實在是相當有成就感的體驗。
——但是還不夠! 我的目光落到腳下蜷縮的鷹小姐身上。
在限定尋訪沉船之後,我就把她綁過來泄憤洩慾。
巴別塔的惡靈嘛,沒有感情的棋手,做到這些有什麼難的。
「嗚嗚嗚,嗯嗯……」她一臉羞憤地瞪著我,上衣的制服別扯開,一對可愛豐滿的大白兔兔露在空氣中,目睹我操王W的色情畫面,粉奶頭都硬挺起來了,真是好悶騷。
除此之外,身為遊戲宅的鷹小姐,美腿也是相當肉感圓潤。
此刻她的下身不僅裸腿,而且是真空的,褲襪用來綁住她的手,內褲正塞在她的口中。
——明明內褲上都是兔兔,還不準別人叫她兔兔,真是有趣的女人.我把狼牙套摘下,套弄著大肉棒走到她面前。
一根粗壯的棒狀阻影落在她的臉上,她頓時兩眼失神嗚嗚直叫,我壞笑著抓住她的角,迫使她揚起頭來,逼她看我在眼前套弄肉棒,還把鈴口對準她的鼻尖準備射精。
她驚恐地盯著我漲紅的龜頭,當白濁的液體從鈴口噴出時,她趕緊閉上眼睛皺緊眉頭。
我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鷹小姐的臉上,熱熱的,粘粘的,裝點著她高冷呆萌的容顏。
她艱難地半睜雙眼,抽泣著,鉛白的頭髮、鼻尖、眼瞼和兩頰都沾染了我腥臭粘稠的精液。
「呵呵,兔兔滿臉精液的模樣還真是可愛呢。
」把她壓倒在桌面上,她掙扎反抗然而無濟於事,制服套裙掀開,雪白圓潤的翹臀讓我色心大起,想要把她操王到哭的慾望更加強烈,一隻手扶著她肉感的屁股,另一隻手握住肉棒抵住她的淫穴準備進入,在鏡子里可以完整地看清鷹小姐被侵犯時絕望的表情。
「80抽還沒有出限定,那就讓你的淫穴噴水80發為止吧。
加油,鷹小姐。
」「嗚嗚嗚嗚!嗚嗚嗚!」「叮咚。
」此時居然有人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