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住漪箔的衣領,激動的,眼淚一串串的滑下。
「我的小步…….你是我心裏面最捨不得讓你哭成這樣的女人啊…….」漪箔抹去她的淚珠,雙手捧住她的臉頰,瞅看她的臉容,抵受不了這張哭成梨雨帶花的可憐也可愛的模樣,傾唇輕柔的吻住她。
先是一顫,后是鬆了下來,步雪虔完全把自己交出來,雙手攀上她的肩膀,微微踮腳,送上自己的唇瓣,加厚這個吻的深度,激起了漪箔殘存的界線。舌尖不疾不徐試探舔弄小步的唇瓣,有技巧的鑽探進去試圖引領小步微啟唇齒,她感受到小步在她懷中顫慄非常,雙臂自然摟緊她的纖腰把她更納進自己的身體上,此時,她唇齒因此的小舉動而情不自禁開啟,看準時機,漪箔馬上把舌尖探進去輕顫的挑弄那濕潤的小舌。
步雪虐忘我的也攀緊她的脖子上,在漪箔帶領之下,羞澀的回應這一個激烈的深吻,腦海空白,完全醉倒在這一刻當中,可當腰間的其中一隻手沿著她的曲線探上去她的胸部上揉了柔之下,步雪虔頓時驚慌失措的截斷這個吻,把她推開,紅著臉抱著臂不知所措起來。
「小步…….對不起……..」漪箔捏緊拳頭,她真想敲爛自己的腦,她怎能一來便失去理智了!
「不是…….你不用說對不起…….」她猛然伸出指尖點住她的唇,她不喜歡漪箔有如此委屈的時候。「那種事…….成親后才可以的…….」她羞紅的把目光飄開才緩緩的道。
「真的?!」漪箔雙眼發亮,她要感動到哭了!沒想到最容易拐的是小步啊!還一氣呵成!
「當然啊…….爹爹和娘親說成親就要洞房……..」想當初她一到十六歲,踏入可婚年紀,某天爹和娘親就神秘的支開所有人,和她單獨留下來“聊天”,聊的內容就是關於若日後嫁人,成親那天就是要跟夫君……
但成親那天,她是“夫君”,她不知道該怎麼洞房啊,爹只跟她說,到時候全交給夫君就可以了。
「何時成親!?」漪箔差點要流出口水。
「你不是說潘大媽說後天是好日子,宜嫁娶嗎?難道你是說假的?」步雪虔嬌羞的瞧她一眼。
「當然不是說假的!我對天發誓!潘大媽真的這樣說的!」漪箔豎起三隻手指,的確她跟潘大媽說笑她等夫君擇吉日迎娶她,誰料潘大媽就說後天就是吉日,笑笑的要她快逼人娶她過門。
「不用發誓啦!」她把她豎起的手指拉回來,誰知漪箔不怕羞,順便和她十指緊扣在一起,害她一臉緋紅。「你很討厭……」她鎚她一拳,漪箔把她抱進懷間,在溪流之間,一條熊屍的旁邊,又一次深情的擁吻……
熱烈氣喘,火辣萬千。
當她們二人手牽手在晚上宣布後天要成親的時代,府中上上下下都震驚萬分,平常聽主子常纏步夫人叫成親,怎麼步夫人突然被俘虜了,答應這頭婚事啊!還那麼突然!
在他們角度是有點怪裡怪氣,可看著主子和三位女子人每天生活幸福快樂,做下人的,也替她們高興。主子宣布后,他們第二天四處張羅成親的事宜,不過主子說低調簡單就可以,不用鋪張,故她們只把府弟用些紅帶裝飾,掛上燈籠,大門也略為添上一點紅,掛上大紅燈籠。
沒有人知道漣漪坊在搞甚麼,襄漣的百姓都猜不透有甚麼喜慶事,但也習慣漣漪坊的主人做事不按章法辦事的,是一個猜不透的公主,故也習以為常,繼續他們的生活。
宮裡的漣帝和依菱,也是第二天晚上才收到愛女送進來的信函,他們又喜又無奈,他們的小公主怎麼做事都愛來一個突然呢!第二天一早,他和依菱微服出皇宮,坐馬車直接去漣漪坊等喝這杯“駙馬”茶。
吉時一到,由有經驗的其中一個府上的中年婦人負責拜堂的禮儀,漣帝和依菱坐在席上,高興的又感動。漪箔穿了一身簡單的紅裙子,頭披紅頭巾,出乎意料安排降翾和孤寒一左一右的護著她從東閣前來大廳的門口,而小步真的要當個小“夫君”,首此穿起了男服,但不是傳統的新郎裝,而是全套紅色,配以黑色帶金邊的腰帶,胸前有一個紅花球。
她由幾個婢女伴著從西閣到來,恰好與漪箔出現在大廳門前。降翾握起漪箔的手,放到她手中道:「我們鬆一口氣,你總於肯要了這個大麻煩,日後你看好你的夫君,別再惹麻煩。」雖心裡上有點小吃味,但這是漪箔最大的心愿,她愛她,她不想漪箔完成不了任何她想要的事。
孤寒則嘆了口氣,她也有點吃醋,不過可以完成漪箔的心愿,至少府上不要再整天來一段追跑小夫君的橋段,可以讓府上安靜一點。
「才不是~我嫁了給小步,然後你們倆要嫁給我啊!」漪箔在紅巾之下不滿的說。
「誰要嫁你!」降翾嘖她一聲,嫌棄的快快把她推上去。
步雪虔輕笑的握住她的手,帶她走進大廳里,進行拜堂儀式。拜了天,拜了地,最後拜漣帝和依菱兩位高堂后,漪箔沒照傳統的被帶進新房,而是由小步直接掀起頭巾,正式宣布起菜吃喜宴!
又傳統,又反傳統的一夜…….
漪箔高興,猛拉著下人們灌酒,下人們也難得喝開了,跟主子玩大的,玩輸的要灌酒。小步也被很多人猛灌,到了深夜時份,酒都喝光了,她們倆才被人推進新房去。
漪箔醉意綿綿,可她不忘記今天的“重要”事情!她大醉的小步小心躺到床上,自己運功把酒氣逼出大半,頭腦清醒了不少后,她勾起嘴角,來到床邊,看著讓人垂涎的“小夫君”。
躡手躡腳的上了床,落下床紗后,才解開小步的腰帶,輕柔地扯開她的衣服,露出了裡面的紅色肚兜。一剎那被攝去目光,她的可能因為喝了酒,嬌軀紅紅白白的,情不自禁也脫下自己的外衫后,把身體欺壓上去,唇瓣直接吸舔著她性感誘人的鎖骨,聽到她的嚶吟呻吟,舌尖舔弄而上,直到覆到酒味濃郁的唇片,急不及待的探入去和她深深地擁吻。
醉意有三分醒,步雪虔迷茫的迎接這個激烈的吻,雙手攀附到她的肩膀上,不自覺的抱緊她,撫摸她背後的曲線。這舉動挑起了漪箔忍耐已久的情緒,雙手胡亂的扯走她身上的衣物,直到擁有成熟豐滿身材的胴體盡露在她的眼低之下。
她醉眸瞇了一瞇,雙手顫慄的覆在那對包滿又漂亮的女性胸乳,她的觸碰勾起了步雪虔也顫慄起來,從沒被外人觸碰過這兒,她很敏感地抽著氣,雙手抱擁著埋在她胸里舔吮的那顆頭顱。
「小步……」漪箔竄回來吻住她嚶呤輕吟的朱唇,縱然她從沒有過經驗,人本來對這方面就有本能的,手掌火燙的在每一寸肌膚點燃人性最基本的慾望,一路深向女性最神聖的地帶,完全感覺到小步一直在顫抖,肌肉很繃緊。
她決意把吻加深,舌尖火辣的挑纏著她的,成功轉移她的集中力后,冷不防的把揉著她雪乳的手掌沿著她嬌嫩姣好的身段下滑,不給她準備的時間,免得她又緊張起來,直接深探到濕熱的領域,一舉探進去輕柔的抽送。
首次嚐試到擁抱所愛的女子的嬌軀,漪箔也驚訝原來……
即使她是「出力」的那一個,也感到無比的歡樂。她激盪地在小步身上索取更多,賣力地不管小步在哀求她放緩速度之下,繼續她如野馬在草原奔跑的狂野,最後她自己也脫光衣衫,讓彼此緊密一起,纏綿廝磨到身體的最歡快的那一刻。
香汗淋漓的胴體交歡過後累透的交纏手腳,沉穩擁抱中睡去。
美滿幸福溢盪於胸口之間,那是世上最美好的一個醉人時刻。
喜席散去,也目送新人被推入房間,某兩位很大方的美人雙雙爬上漣漪坊特意為她們而建造的觀星亭里一起喝酒看星,看景,享受微風。
她們兩個人安安靜看向星空,一杯接一杯的吮飲著漣帝從宮中帶來給大家的名貴美酒。
孤寒端著酒杯正想跟下之時,突然想到了甚麼。她不以為意說:「依照傳統,孤漪箔嫁了給小步,她是不是從〝夫〞姓?」
降翾頓住倒手的手,抬眼瞧向孤寒看星無心問的側臉,她認為孤寒接下來說的不是甚麼好事,也她和她生活了六年之下,摸清她的冷到冰點的一些幽默感。「對,她正常叫步孤漪箔。」
「步孤漪箔……」孤寒點了點頭,細念了一遍后自言自語喚:「那我們嫁給步孤漪箔,日後妹妹你不就要叫步降翾了,而我也就叫步孤寒?」她說得風淡清風似的,但降翾還是瞧見了她禁不住笑意的嘴角。
她的幽默,真的很難觸摸!
降翾則斬釘截鐵回道:「不嫁給步孤漪箔就不用改姓,誰說一定要嫁給她?」她冷哼一聲。
孤寒回首瞅看著她,篤定的抹起微笑道:「我放長雙眼,就看你嫁不嫁。」她站起來,伸了伸腰肢,聲音沙沙的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你也別跟太多。」啾地,孤寒直接跳下地面,也是她們離開觀星亭最方便的地方。
留了下來的降翾瞪住手中的那杯酒,有點被孤寒的話惱了,氣憤被看扁的一口把它喝完后,也離開觀星亭去休息。
哼,她,降翾,絕不嫁給孤漪箔的!
之於,後來嘛……
不足三個月,降翾變成了步孤降翾,孤寒則變成了步孤孤寒。(名字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