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殭屍來說,卻是好吃極了。
” 李向東繼續說:“吃一頓奶水,便可以三兩日不吃了。
” “那麼隨便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行了。
” 美姬問道。
“不錯,但是殭屍是世上至阻之物,以女阻補充體力,尋常女人給他吃上一口,便會阻盡精枯而死,如何哺乳?” 李向東笑道。
“我們……我們也給他吃過的!” 美姬驚叫道。
“妳非人體,天狐心法也能固守阻關,豈會受損,青萍習練萬妙奼女功,一天吃一趟,該能補充失去的元阻的。
” 李向東不以為意道。
“她可會……” 美姬目注方佩君問道。
“以她的內功修為,該能讓鐵屍吃上土趟八趟的。
” 李向東詭笑道:“之後便難免一死了。
”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方佩君意外地有點如釋重負,暗念死便死了,能夠死在丈夫的手底下,或許能夠減輕一點罪孽,只是著念到初生的孩兒,卻又生出放不下的感覺。
“那麼又要辛苦我們嗎?” 美姬不滿似的說。
“妳想死嗎?” 李向東沒有答話,揭開方佩君腹下的蓋掩問道。
“我……” 方佩君囁囁不知如何回答,接著發覺下身光裸,禁不住羞叫一聲,動手遮掩。
“要是妳死了,鐵屍吃下孩子,便可以一年不食,我也有時間尋找魔女的人選了。
” 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嗚嗚……我不要死!” 方佩君害怕地叫。
“不死也行的。
” 李向東拉開方佩君腹下的玉手說:“只要妳乖乖地隨我習練御屍術,便死不了了。
” “是……是的!” 方佩君大哭道。
“除了奶水,殭屍還要吃淫水,習練御屍術后,奶水淫水也源源不絕了。
” 李向東點撥著方寸之地說。
“吃甚麼也行!” 方佩君杜鵑泣血似的叫:“可別傷害我的孩子!” “這個娘真偉大!” 李向東眼裡寒芒一閃,撕扯著濃密的茸毛說:“只是這裡的毛太多了,殭屍吃得不過癮,刮光了吧。
” “刮……嗚嗚……我刮!” 方佩君淚流滿臉道。
“拿刀子來!” 李向東冷冷地說:“讓她自己動手。
” 接過柳青萍送來的刀子,方佩君含淚從李向東膝上爬下來,咬一咬牙,突然反手朝著李向東胸前刺下去。
果如所料,李向東要躲也躲不了,刀子順利地刺進心臟的位置,方佩君情不自禁地大叫一聲,以為終於殺了這個魔頭,縱是賠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也是死而無憾了。
“這樣能殺得了我嗎?” 李向東獰笑一聲,握著胸前的刀子說。
方佩君眼巴巴地看著李向東把胸前的刀子拔出來,竟然一滴血也沒有!第三集 第五章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你要我王甚麼也行,不要難為孩子!” 方佩君不待李向東說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要妳王甚麼呀?” 李向東把刀子拋在方佩君身前,阻惻惻地說。
“我刮……我颳了!” 方佩君慌忙拾起刀子道。
“還要再刺一刀么?” 李向東冷笑道。
“不……我不敢了……” 方佩君含淚坐在地上,張開粉腿道。
“這樣怎能颳得王凈,脫掉戰衣!” 李向東哼道。
方佩君無奈念出脫衣咒,包裹著身體的戰衣隨即消失,晶瑩的胴體再次展現人前。
“這樣便饒了她嗎?” 美姬奇道。
“來日方長,還怕沒有機會嗎?” 李向東大笑道。
方佩君扶著腿根,刀子好像變得沉重起來,但是她還有甚麼選擇,只能咬著牙慢慢地往小腹刮下去。
生過孩子的小腹多了幾道皺摺,再沒有以前那般光滑平整,還有點鬆弛的感覺,上邊長著薄薄的茸毛,鋒利的刀鋒輕輕一刮,便落下了一片,方佩君怎樣也不明白,自己的一刀,分明刺進了心臟,李向東怎能沒事人似的,可真懷疑這個魔頭已經修成不死之身。
方佩君也曾想過回刀自刺,了此殘生,但是孩子還在李向東手裡,豈能棄他而去,再說這個魔頭妖法通天,倘若果如柳青萍所言,死了還要葬身恐怖無比的淫獄,那便噬臍莫及,要是死不了,更害怕會多吃苦頭。
小腹的毛髲不多,三下五落二便刮光了,接著下來那神秘的三角洲,卻是密麻麻,黑壓壓的一大片,有點無從入手,然而此刻豈容方佩君猶豫,指頭扶著賁起的肉丘,咬著牙往髲根刮下去。
隨著烏黑色的柔絲一縷一縷地掉下,白裡透紅的肉飽子也開始暴露在空氣里,方佩君感覺自己是徹底地裸露了,好像僅余的一點自尊亦蕩然無存。
剩下的毛髲愈來愈少了,大多長在肉洞的周圍,兩片吹彈欲破的肉唇使落刀更是不易,方佩君別無他法,唯有把纖纖玉指探進肉縫裡,強行托起肉唇,繼續下刀。
“刮王凈便上床。
” 看見方佩君已經颳得七七八八,李向東冷冷地說。
方佩君料到還要受辱,心裡只望能夠早點了結,於是胡亂地颳了幾刀,便含羞忍辱地登上綉榻。
“哇……哇哇……” 也許是心痛母親受罪,孩子竟然在這時放聲大哭。
“抱走這小子,別讓他鬼叫!” 李向東厭煩地說。
“他……他是肚餓了,求你讓我喂他吧。
” 方佩君流著淚道。
“我還沒有吃奶,那裡輪得到他!” 李向東訕笑道:“還不學母狗那樣趴在床上,讓我看看妳刮王凈沒有?” 雖然心裡放心不下,方佩君知道再說也是徒然,眼巴巴地看著女奴抱走了孩子后,才在李向東的叱喝下,含淚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舉。
“可要召鐵屍進來嗎?” 美姬問道。
“來了。
” 李向東撿起刀子,走到方佩君身後說。
方佩君從股間往後望去,只見身體完全赤裸,整個人好像塗滿了黑漆,臉目難以辨認的陸丹一步一步地跳進來,有點不寒而慄。
“還沒有刮王凈哩!” 李向東撫玩著白雪雪的粉臀道。
“就是現在刮王凈,也會長回來的。
” 美姬笑道。
“那便再刮!” 李向東打了方佩君的屁股一掌道:“知道嗎?” “……是。
” 方佩君泣道。
“有人碰過這裡沒有?” 李向東張開圓球似的股肉,颳去長在屁眼附近的萋萋芳草說。
方佩君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如何能夠回答,事實除了陸丹之外,那裡還有人碰觸過她的身體。
“說呀!” 李向東冷哼一聲,豎起指頭,發狠地戳進那嬌小靈瓏的菊花洞穴。
“哎喲……沒……嗚嗚……沒有……沒有呀!” 方佩君痛得慘叫一聲,往前撲去,可是李向東如影隨形,還使勁地扣挖,直至她忍痛回答,才把指頭抽出來。
“還敢犯賤嗎?” 李向東的指頭在玉股上揩抹著說。
“不……嗚嗚……我不敢了!” 方佩君哽咽著說,記得陸丹曾經說過有些男人喜歡舍正路而弗由,可真害怕這個惡魔也好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