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哈哈一笑,領先前行。
李向東一動,陸丹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跳去,尾隨而行,如此一來,方佩君吃的苦頭更大了。
陸丹就是靜止不動,方佩君已經夠苦了,開始上下蹦跳時,藏在肉洞里的尾巴便好像愈鑽愈深,無情地急撞柔弱的花芯,苦得她尖叫連聲,哀鳴不止,使後邊的柳青萍心驚肉跳,感同身受。
從陸丹夫婦藏匿的地方西行數土裡,原來是修羅神宮土八個出入口的其中一個,一行人便是朝著那裡進發。
領先的李向東跑得很快,數土裡道路,不足一個時辰便走完了,美姬等自然跟得上,苦的只是不用走路的方佩君。
方佩君叫苦的聲音響澈雲霄,時而高亢,時而低沉,高亢時,呼天搶地,彷如厲鬼夜啼,低沉時,卻是浪意撩人,遠勝思春怨婦,在寂靜的荒野里,既是驚心動魄,也是意亂神迷。
幸好時已夜深,四野無人,李向東走的又是山間小徑,遠離人煙,否則驚世駭俗不算,恐怕還要添上許多冤魂野鬼。
終於回到修羅神宮了。
李向東沒有解開捆綁著方佩君的繩索,只是著陸丹把她放在床上。
方佩君已經沒有叫喚的氣力了,臉如金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上汗下如雨,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教人不忍再看下去。
“現在可記得青龍劍藏在那裡嗎?” 李向東坐在床沿,把玩握著那鼓漲的肉球問道。
“……” 方佩君沒有回答,悲哀地閉上眼睛。
“她還沒有樂夠哩。
” 美姬調侃似的說。
“是嗎?” 李向東動手解開方佩君的股繩說。
深陷肉里的股繩自然是濕透了,抽出藏在裡邊的狐狸尾巴后,也如所料,張開的肉洞,湧出了大量雪白的液體。
“給她弄王凈。
” 李向東握著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動的陸丹身前說。
這樣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屬了,她取過汗巾,包著指頭,熟練地探進肉洞里揩抹,注意力卻是放在李向東身上。
“這樣便行嗎?” 看見李向東把尾巴插入陸丹腹下的血洞里,美姬狐疑地問道。
“當然還要施法的。
” 李向東摩娑著尾巴根處說:“累了一整天,也該歇一下,吃點東西,明天再動手吧。
” “教主,可要解開繩子,讓她也吃點東西?” 柳青萍囁嚅道,記得方佩君也沒有吃晚飯,該肚餓了。
“不行,著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飯菜塞入尿穴里。
” 李向東殘忍地說,神宮有許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動手的。
“他要吃喝嗎?” 美姬指著陸丹問道。
“那要看有沒有青龍劍了。
” 李向東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龍劍,那麼吃一頓,也許一年半載完全不用吃喝,否則便要每隔兩三天喂一頓了。
” “此話怎說?” 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兒,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嬰兒的話……” 李向東森然道。
“不,不行的……” 李向東還沒有說畢,方佩君便明白他的意思,心膽俱裂地叫,性命事小,怎能讓丈夫吃下骨肉。
“青龍劍藏在那裡呀?” 李向東冷哼道。
“我……” 方佩君心亂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胎兒可容易了,她有現成的。
” 美姬笑道。
“初生嬰兒也不難的,待我給她助長催生,三天後便瓜熟蒂落,正好趕得上。
” 李向東煞有介事地說。
“不。
你是騙我的!” 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
“是不是騙妳,三天後便知道了。
”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三天了。
整整三天,沒有人解開縛著方佩君的繩索,上身和反綁身後的一雙粉臂已經麻木不仁,自然也沒有穿上衣服了。
吃飯喝水,方便洗澡,最初是由兩個女奴動手,昨天開始,卻是由柳青萍幫忙了。
方佩君雖然有心絕食求死,但是兩個女奴初則強行捏開牙關,硬塞入她的嘴巴,要是不吃下肚裡,便如李向東所言,唬嚇要把飯菜塞入下體,自此可不敢不吃了。
不吃也不行,自從給李向東在肚皮摩娑了好一會,說是甚麼助長催生的妖法后,方佩君可餓的不得了,整天吃個不停,使人咋舌。
方佩君本來是不相信甚麼助長催生的,可是眼巴巴地看著肚皮時時刻刻地長大,也不由她不信了。
也許是知道李向東的妖法利害,方佩君開始相信柳青萍的故事,對她的態度亦大有改善。
柳青萍是奉命勸說方佩君交出青龍劍的,誰也知道此事談何容易,所以李向東許她便宜行事,柳青萍遂藉機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讓她知所警惕。
方佩君把柳青萍恨之刺骨,初時豈會相信,不獨惡言相向,也曾幾番腳踼肩撞,宣洩心中怒火,然而柳青萍鍥而不捨,委曲求全,總算斷斷續續地道出成為修羅教愛欲魔女的經過,聽得方佩君驚心動魄,有點明白這個名噪一時的俠女為甚麼會為虎作倀了。
除了那天施展催生助長的妖法,並且帶走了身體僵硬的陸丹后,李向東沒有再出現,聽說是忙於把他變成辣手無情的鐵屍。
念到陸丹是在自己的手底下送命,還不知要變成甚麼樣的妖物,方佩君便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吃完早飯,方佩君通常會靠在床上歇上一會,胡思亂想,因為不用多久,又會肚餓,該是吃下一頓的時間了。
這天方佩君可不肚餓,柳青萍也遲遲不至,出現時,卻是與李向東一起,身後還有美姬和一個頭臉全身包裹在黑衣里,行動僵硬的怪人,使人知道有事要發生了。
“想了三天,可想清楚了沒有?” 李向東走到床前,冷冷地說。
方佩君可想過許多遍了,要是交出青龍劍,武林定遭大劫,不知多少人會在劍下送命,要不交出,自己吃苦受罪,甚至送了性命不說,最害怕的卻是孩子會變作丈夫的口糧。
“快點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吧,要不然鐵屍肚餓時,又要麻煩人家了。
” 美姬嚷道,這幾天她沒有出現,原來是為了喂飼鐵屍。
“也差不多是臨盤的時間了。
” 李向東點頭道。
“不……” 方佩君害怕地大叫,為的是李向東語音甫住,兩條粉腿便失控地左右張開,光裸的牝戶也朝天挺立。
“聽說生孩子是女人一生最痛楚的經歷,可是真的嗎?” 美姬問道。
“當然是真的。
” 李向東坐在床沿,指點著裂開的肉縫說:“肚裡的小孩子要從這個小小的洞穴鑽出來,多半要把洞穴撕開,怎會不痛。
” 李向東說話時,方佩君開始感覺腹痛如絞,肚裡的孩子好像在轉身似的,知道產期已至了。
“不……嗚嗚……我不要生……” 方佩君恐怖地叫,可不是受不了生產的苦楚,而是害怕這個無辜的小生命,要葬身孩子的爹的肚腹里。
“這時才說不生可太遲了。
” 美姬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不該讓妳的死鬼老公把雞巴捅進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