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佩君是壓抑得太久了,反應激烈得很,口裡依哦浪叫,玉手卻急不及待地扯下陸丹的褲子,套弄著那昂首吐舌的雞巴。
雖然陸丹也很興奮,卻遲遲沒有動身,只是孜孜不倦地手口並用,撫玩著方佩君的裸體。
“大哥……給我……我要……” 方佩君終於耐不住了,翻身撲在陸丹身上。
“不行的!” 陸丹堅決地扶著方佩君腰肢,柔聲道:“妹子,我用手給妳解決吧。
” “為甚麼……” 方佩君不依地叫。
“是為了我們的孩子……” 陸丹溫柔地把方佩君按回床上說。
“那麼動手吧……人家受不住了!” 方佩君咬碎銀牙道。
陸丹沒有猶疑,扶著方佩君的腿根,捏指成劍,便小心奕奕地朝著裂開的肉縫探進去。
“進去……進去一點……動吧……快點動吧!” 方佩君腰往上挺,央求似的說。
“妳也幫我一把吧!” 陸丹喘著氣說,指頭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
目睹陸丹夫婦相互以五指兒消乏,屋裡春色無邊,柳青萍也有點兒春心蕩漾,偷偷看了李向東一眼,只見他還在沉思,不知在想甚麼。
再看美姬卻是媚眼如絲,整個人靠在李向東身上,玉手竟然覆在高聳的胸脯之上,還起勁地搓揉,不禁臉紅心跳,暗唾不已。
“大哥……再進一點……呀……快……快點……差不多了!” 方佩君愈叫愈是響亮,身體也扭動得更急。
“哎喲!” 陸丹忽地大叫一聲,奮力撥開方佩君緊握著雞巴的玉手。
“別停……呀……來了……來了!” 差不多在同一時間,方佩君也大叫大嚷,失控似的亂扭亂跳,接著長嘆一聲,軟在床上急喘。
“妹子,行了沒有?” 陸丹抽出指頭道。
“……我……可有握痛你嗎?” 方佩君慚愧地撫摸著好像意興闌珊的雞巴問道,原來她泄身時過度興奮,忘形地捏了一把。
“沒甚麼。
” 陸丹苦笑地拉開方佩君的玉手說:“妳歇一下吧。
” “大哥,你不喜歡嗎?” 方佩君發現陸丹的反應平平,不安道。
“不是……” 陸丹搖頭道:“或許是有點累吧。
” “我……我可以……給你……親一下的。
” 方佩君粉臉一紅,鼓起勇氣道。
“傻孩子,不要勉強自己了。
” 陸丹下床道。
“那怎麼辦?” 方佩君惶恐地說。
“我去洗一個澡便是。
” 陸丹穿上褲子道。
“你……你走一趟狼窩吧。
” 方佩君目露異色道。
“現在官府和巴山派偵騎四齣,追捕我們夫婦,我怎能去那些地方?” 陸丹失笑道:“就算不是,我也不能對不起妳的。
” “大哥……” 方佩君感激地說。
“別說了,我去洗澡,妳燒飯吧,我也肚餓了。
” 陸丹送上一方王凈的布帕,讓方佩君清理開始從下體流出來的稷漬,才轉身而去。
與李向東等一起躲在暗處的柳青萍不禁暗贊方佩君也真難得,為了不忍陸丹為慾火所苦,竟然自發地提議自己的老公去狼窩那樣的地方,要不是情深義重,豈會如此大方。
狼窩位處邊陲,在巴山城之西百里左右,名是酒家,其實藏污納垢,供邊民異族,往來客商和駐守邊關的軍士洩慾的地方。
柳青萍雖然沒有去過,但是自小在巴山長大,聽到的故事卻是不少,自然知道這個地方了。
“青萍,妳聽我說……” 柳青萍正為狼窩那些荒淫的傳言而唏噓之際,卻收到李向東的命令。
方佩君不獨穿戴妥當,還洗米下鍋,然而陸丹仍然沒有回來,估道他是借著洗澡自行解決,禁不住胡思亂想時,突然聽到屋後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以為巴山派的追兵已至,趕忙拿起用作武器的皮鞭,出門赴援,不料完全不是想象中的一回事,卻比任的何想象還要使人震驚。
陸丹安然無恙,赤條條的俯伏井旁,壓在一個白衣女郎身上,正在起勁地上下起伏。
白衣女郎上身的衣服雖然尚算完整,繡花羅裙卻翻在腰際,光潔雪白的騎馬汗巾掉在一旁,下身光裸,陸丹的雞巴正在捨死忘生地在那羞人的牝戶進進出出。
驟眼看去,方佩君還道陸丹慾火難禁,按著這個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女郎施暴,旋即發覺未必如此。
聲音是女郎發出來的,叫得放蕩無恥,銷魂蝕骨,而且不凈是叫,四肢還纏在陸丹身上,不住扭動蛇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美呀……好哥哥……進去……進去一點……是了……是這樣了……你真好……” 白衣女郎叫得更響亮了,螓首亂搖,終於露出她的廬山臉目。
“柳青萍?” 柳青萍是巴山派的有數高手,方佩君怎會不認得,禁不住失聲大叫道:“你們王甚麼?” “你……你的老婆來了……呀……美……美呀!” 柳青萍嚷道。
“別理她……我愛的是妳……” 陸丹喘著氣說。
“你們……” 方佩君怒火中燒,揮鞭便往兩條肉蟲抽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心軟,這一鞭只是落在地上,可沒有傷著他們。
“……她……她打我呀!” 柳青萍害怕似的叫。
“她要是敢碰妳……啊……我……啊啊……我來了!” 陸丹還沒有說畢,倏地縱然大叫,沒命似的抽插了幾下,便倒在柳青萍身上急喘。
“呀……射……射死人了……” 柳青萍尖叫道,嬌軀仍然在陸丹身下亂扭,好像還沒有得到滿足。
“我殺了你們!” 方佩君是氣瘋了,發狂似的揮鞭抽下去。
話雖然此,這一鞭卻不是殺著,落鞭之處也非大穴要害,仍在極樂之中的陸丹縱然躲不了,最多受傷,可不會致命的。
孰料柳青萍驚呼一聲,雙手往外推出,陸丹猝不及防,整個人脫身而出,迎向方佩君的鞭子,不知如何,鞭梢竟然落在腹下,他也慘叫一聲,立即倒地不起。
方佩君呆了一呆,慌忙撲了過去,只見陸丹臉如金紙,嘴巴動了一動,還沒有留下遺言,便送了性命。
“怎……怎會這樣的?” 方佩君撫屍痛哭地叫。
“好一個妒婦,竟然謀殺親夫!” 忽然有人拍手笑道道。
“不……嗚嗚……我是無心的!” 方佩君放聲大哭道,淚眼模糊中,看見說話的是一個俊朗的年青人,還有一個臉尖耳長,耳朵長滿長毛的妖嬈女人,不知他們是人是妖。
“無心?我們親眼看見的,能夠撤賴嗎?” 長耳女郎格格笑道。
“不是……不是的……嗚嗚……該死……是我該死……” 方佩君心痛如絞地叫,同時看見柳青萍一手掩著下體從地上爬起來,心中火發,戟指大罵道:“是她……是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害死他的!” “是妳自己動手,與她有甚麼關係?” 年青人笑道。
“是她……是她!” 方佩君撿起皮鞭,瘋狂似的朝著柳青萍攻去,決定殺了這個賤婦后,再與陸丹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