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胸有成竹道。
看來三艷亦想知道姚鳳珠有沒有受傷,除了給毒龍真人清潔,也好奇地抹王凈姚鳳珠的稷漬,甚至用汗巾包著指頭深入不毛,仔細檢視。
“鳳珠現在暈倒了,還能使出淫慾神功,汲取老毒龍的真力嗎?” 美姬好奇地問道。
“她是不用運功的,只要能尿出來,花芯洞開之際,便能自動汲取老毒龍的內力了。
” 李向東解釋道。
“婢子能夠修習嗎?” 美姬發覺李向東心情頗佳,大著膽子問道。
“妳不行,就是我也要花費許多氣力才能讓妳尿出來,世上那有這麼多強壯的男人讓妳汲取功力呀?” 李向東大笑道。
“人家不用狐媚迷情也不行嗎?” 美姬撤嬌似的說。
“最重要的是像鳳珠那樣天生異稟,除了她,世上未必還有女人能修習這門功夫了。
” 李向東搖頭道。
“真的嗎?” 美姬嫉妒似的說。
“要是甚麼人也可以修習,本教怎會只有她一個淫慾魔女,我也天下無敵了!” 李向東嘆氣道。
“老毒龍和他的幾個徒弟不是也懂淫慾神功嗎?” 美姬不解道。
“他們練的那裡是淫慾神功……” 李向東嗤之以鼻,正要說話,突然默然不語。
美姬本欲追問下去的,卻發現姚鳳珠的眼皮動了一動,跟著便沒有動彈,再看李向東閉目不語,怪手也停下來,頓悟他是使用心聲傳語著她裝死,藉機指示機宜,可不敢打擾了。
“我們可以歇一下了。
” 隔了一會,李向東才張開眼睛道。
“她說了甚麼?” 美姬好奇似的問道,心聲傳語經過李向東的改良后,她的傳心術再不能截聽聲音,可不知道他們對話的內容。
“除了叫苦求救,還能說甚麼。
” 李向東哂道。
“我們甚麼時候進去救她?” 美姬問道。
“再過幾天吧,不用忙的。
” 李向東格格笑道:“待老毒龍功力大減,我便不用多費手腳了。
” 三天之後,李向東終於領著換上戰衣的美姬大模斯樣地走進毒龍觀。
目睹李向東一一破去各式各樣的機關禁制,美姬才知道毒龍觀可不像他以前說的那麼簡單,雖然機關能分辨男女,但是亦會同時示警,讓觀中人有所準備,所以姚鳳珠進去時,毒龍真人早已恭候多時了。
兩人如入無人之境地登堂入室,闖進毒龍真人等宣淫的房間時,入目的情景,與行前使用移形換影看到的沒有太大分別。
房間很大,離魂榻放在一旁,中間是一張碩大的錦榻,幾條不掛寸縷的肉蟲正在床上行淫,尋歡作樂。
姚鳳珠還是一絲不掛地給毒龍真人與三艷圍在中間,母狗似的俯伏床上,讓毒龍真人扶著纖腰,從后把雞巴送進春潮泛濫的牝戶里。
本來以九度追魂癢得姚鳳珠失魂落魄的冬艷,正與秋艷摟在一起,胸腹相貼,旁若無人地作那假鳳虛凰之戲,濕淋淋的珠串掉在身旁,染滿了不知是誰的淫液蜜汁。
春艷獨坐姚鳳珠身前,張開粉腿,手上努力把姚鳳珠的螓首按在腹下,口裡依唔浪叫,不用說正在享受她的口舌服務。
依照李向東的指示,姚鳳珠雖然矢口不認盜寶,卻裝作吃苦不過,招認曾在修羅魔宮見過類似朱雀杵的物體,並答應為奴換取性命后,毒龍真人亦果如所料,沒有棘手摧花,但是姚鳳珠也成為他和三艷的床上玩具。
“老毒龍,你的年紀不輕,還能王上三四次,也算是老而彌堅了。
” 李向東推開了門,縱聲大笑道。
“是你……噢……” 毒龍真人興在頭上,突然看見李向東闖門而進,不禁大吃一驚,也在這時,身下的姚鳳珠竟然浪叫連聲,洞穴深處隨即湧出一股暖流,燙在龜頭之上,美得他通體發麻,禁不住觸電似的大叫一聲,竟然同時發泄了慾火。
“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現在送你歸西,也死能瞑目吧!” 李向東獰笑道。
“李向東,你乘人之危,算甚麼英雄好漢……” 毒龍真人怒罵道,自念無論武功法術,也不是李向東的敵手,此刻如此狼狽,更是凶多吉少,說話時,發覺姚鳳珠的玉道深處傳來陣陣妙不可言的抽搐,也不忙著起來,放開懷抱享受可能是生命最後一趟的暢快。
“妳們三個別動……” 李向東森然道:“識相的便乖乖站在一旁,看完這場好戲,我還可以免妳們一死!” 毒龍三艷早知道這個俊朗的修羅教教主的利害,發現他領著一個裝扮奇怪的女郎入侵,雖然本能地翻身下床來,聞言可不敢妄動,只是臉露懼色地遮掩著私處,也不敢穿上衣服。
“鳳珠,聽我說……” 李向東說話時,美姬也以心聲傳語與姚鳳珠說話:“不要妄動,也不要讓他們生疑,小心他們臨死反撲,有機會便下床,躲到我的身後。
” 姚鳳珠沒有動,極樂之後的虛脫也使她動不了。
儘管時刻在等待李向東的出現,姚鳳珠可沒有想過李向東會在這尷尬的一刻現身的,一時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
飽歷風霜的姚鳳珠自然不是為了赤身露體而感到不安,更不是沒有想過李向東會在自己受辱的時候現身,因為毒龍真人為鳳尾香所惑,日夜流連不去,旦旦而伐,樂此不疲,縱是無心,也大有機會碰到的。
姚鳳珠沒有想到的,是李向東發難時,湊巧趕上自己正在慾海之中沒頂,迷糊之中,更無法作出反應,聽罷美姬的指示后,發獃了片刻,才懂得調勻呼吸,偷眼察看她的所在。
“我不會乘人之危的!” 看見三艷如言躲在一旁,李向東才不屑地目注毒龍真人道:“你儘管穿上衣服,只要不弄鬼,便有機會公平一戰。
” 毒龍真人怒哼一聲,看也沒有看李向東一眼,抽出開始萎縮的雞巴,縱身下地,自顧自地穿上衣服。
看見毒龍真人抬腿穿進褲子的褲管時,姚鳳珠知道時機已至,害怕似的滾身下床,幸好毒龍真人這一趟沒有掛上羊眼圈,受創不深,動作尚算敏捷,順手撿起不知是誰掉下來的騎馬汗巾,躲在一角,趁機清理腹下的稷漬。
“老毒龍,你一定奇怪我為甚麼能夠視你的機關如無物了。
” 李向東賣弄似的說:“當年尉遲元發覺你反覆無常后,早已安排妥當,以便誅殺叛徒,你是難逃公道的。
” “我何曾叛教?就憑你這個平空冒出來的小子,不知那裡拾到信物,便自封教主,要我交出元命心燈,我可不是三歲小兒,任人擺布的。
” 毒龍真人惱道。
“你盜取本教的異寶朱雀杵,又有甚麼解釋?” 李向東不怒反笑道。
“那是尉遲元送我的!” 毒龍真人憤然道。
“送你?要是送你,你早已得到淫慾真經,習成神功了。
”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誰說我沒有!” 毒龍真人怔了一怔,抗聲道:“我的淫慾神功是尉遲元親傳,還用甚麼淫慾真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