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君奇道。
“當然不用,我故意這樣說,是誘那賤人入殼吧。
” 李向東笑道。
****回到白虎宮后,李向東也收到美姬的心聲傳語,知道她尾隨麗花身後,朝著兗州方向進發,遂使出攝影傳形的法術,繼續在銅鏡里監視麗花的動靜。
這攝影傳形的法術雖然神奇,卻只能對那些元命心燈落在李向東手裡的教眾施展,昨夜李向東已經在麗花身上取得一切所需,製成元命心燈了。
“主人,你沒打算把那賤人拿回來嗎?” 白山君憤憤不平道。
“當然不,我只是利用她試驗一下勾魂攝魄的利害吧。
” 李向東目注正在夜色中狂奔的麗花說。
“什麼試驗?” 白山君好奇道。
“看清楚了!” 李向東望空一抓,取來一方素帕,口中念念有辭,帕子隨即往空中升起,還發出陣陣呢喃似的聲音。
“這是什麼東西?” 白山君駭然叫道。
“這是那賤人的淫魂盪魄,召喚本主的聲音!” 李向東森然道。
說話之間,鏡中的麗花突然停下來,茫然地望空聆聽,接著出人意表地回身便走。
“成了……她動身回來了!” 李向東拍手大叫道。
“她……她怎會回來的?” 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她收到自己的魂魄叫喚,怎會不回來。
” 李向東興奮地說,也沒有繼續解釋。
原來李向東雖然大言炎炎,侈言勾魂攝魄何等利害,卻從來沒有經過真正的實驗,由於麗花的反應與想像大有出入,不禁信心大減,無法肯定能否以此控制,遂故意讓她逃走,以作試驗。
“主人真神人也!” 白山君由衷地讚美道。
“我們先休息一下,待她們回來,再作處置吧。
” 李向東傲然笑道,也想多點時間思索今天的發現。
麗花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自己怎會走了回頭路的。
張眼看見已經身處白虎宮,李向東臉罩寒霜地踞坐堂前,目露凶光的白山君站在他的身後,禁不住雙腿發軟,撲通一虻溝厴稀? “臭婆娘,你想跑到那裡呀?” 白山君也不待李向東說話,怒火勃發地罵道。
“我……我沒跑!” 麗花撤賴道。
“你要是沒跑,也不用姑奶奶差點跟你走到兗州了!” 美姬風塵僕僕地在門外現身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是沒有嘗過本教懲治叛徒的手段了。
” 李向東冷冷地說。
“主人,把這個賤婢交給奴才吧,我可以保證她以後想也不敢想的!” 白山君獰笑道。
“不要……嗚嗚……奴婢以後不敢了……饒了我吧……” 麗芳明白狡辯也是沒有用,叩頭如蒜道。
“一句不敢便能輕饒嗎?” 李向東冷哼道:“山君,看看你的手段吧!” “得令!” 白山君大喝一聲,空中突然飛來一根大麻繩,有生命似的纏著麗花的粉臂,把她吊在半空。
“不……嗚嗚……求你饒了我吧……” 麗花痛哭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嚷什麼!” 白山君一記耳光重重打在麗花的嬌靨,痛得她慘叫一聲,昏昏沉沉的目定口呆。
白山君好像還不滿意,發狠地扯下麗花的衣襟,把破布填滿了櫻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討饒。
“臭賤人,你知道我是喜歡吃人的,可知道為什麼我喜歡吃女人?” 白山君撕扯著麗花的衣服說。
“這還用問嗎?” 美姬格格嬌笑,走到李向東身畔道:“女孩子的肉又香又嫩,男人那裡比得上。
” “對了,特別是那些不見天日的地方!” 白山君搓揉著麗花那肉騰騰的乳房,反手亮出解腕尖刀說。
“……” 麗花粉臉煞白,沒命扭動著已經一絲不掛的嬌軀,恐怖地荷荷尖叫。
麗花的叫聲未止,白山君已是手起刀落,把半隻羊脂白玉似的乳房割了下來,放入口裡大嚼。
“教主,婢子想去洗個澡……” 目睹麗花胸前鮮血狂噴,美姬不忍看地說。
“待會讓她用舌頭洗吧。
” 李向東把美姬拉入懷裡,怪笑道。
“新鮮的人肉份外好吃!” 白山君舐著嘴唇說,利刀再下,又把另一隻乳房切下。
可憐麗花痛得眼前金星亂冒,知道撐不了多久,雖說可以重生,卻也知道重生之時,亦是另一種酷刑的開始。
“最美味的是奶子么?” 李向東興奮地在美姬身上動手動腳道。
“奶子肉多,最嫩滑的本該是這兩片唇皮!” 白山君執著麗花腹下烏黑色的茸毛,刀子往下切去,竟然把兩片紅撲撲的阻唇割下來道:“可是這個賤人太多毛,吃下肚裡也是味道大減。
” 麗花已是出氣多,入氣少,距死不遠,刀子一下,隨即發出垂死的厲叫,螓首狂扭幾下后便斷了氣。
“死了!” 美姬驚叫道。
“這賤人真不中吃。
” 白山君不滿似的罵道。
“像你這樣吃法,有人中吃才怪。
” 美姬嘆氣道。
“不單不中吃,也不合用刑之道。
” 李向東搖頭道。
“為什麼?” 白山君不解道。
“用刑之道,要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雖然受罪,但是知道死後重生便能免去一切傷痛,只要心存死念,肉體的傷痛可沒什麼大不了,何況她也是修道之人,更能吃苦耐痛。
” 李向東解釋道:“傷殘肉體只是小道,能讓她從心底里苦出來,沒完沒了的生死兩難,那才叫受罪。
” “請主人指點。
” 白山君躬身求教道。
“忘記了她的淫魂盪魄為我所制嗎?” 李向東怪笑道:“沒有淫蕩之性,卻要被逼行淫,還不是苦不堪言嗎?” “怪不得她扭扭捏捏的,看來真是害羞了!” 美姬恍然大悟道。
“真的嗎?” 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讓她重生便可以看清楚了。
” 李向東點頭道。
麗花死而復生,發覺自己倒卧地上,身上的傷痛全消,暗裡舒了一口氣,張眼看見李向東等就在身前,念到自己不掛寸縷,不禁羞得粉臉通紅,不敢仰視。
“麗花,你還想怎樣死呀?” 李向東森然道。
“不……不要難為我了……嗚嗚……我不再跑了……我會忠心不貳的……嗚嗚……” 麗花泣叫道。
“昨兒你不是也這麼說嗎?” 白山君憤然道:“主人,別聽這個賤人瞎說,她凈是口不對心的!” “不,我保證以後也不會了!” 麗花急叫道。
“保證?你用什麼作保證?” 李向東訕笑道。
“唯一的保證是讓她多吃苦頭,以後便不敢再生異心了!” 白山君殘忍地說。
“不……我……我可以獻出多年的積蓄作保證的。
” 麗花害怕地叫。
“用錢買命?你有多少錢呀?” 美姬格格笑道。
“我……我儲了近千萬兩銀子!” 麗花心痛地說。
“近千萬兩?你要這許多銀子王么?” 白山君駭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