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人身的經脈穴道彷如恆河沙數,習武之人的內息全是依據本門內功道路行走,各有各依,日常練功,亦以此為依歸,要不是練功所需的經脈,通常甚少走動,才不會白費力氣,事倍功半。
李向東深知落紅驅魔大法非同凡響,恐防為丁菱所害,不敢疏虞,特意運氣走遍全身經脈,以免留下禍根。
花了大半天時間,李向東終於查遍全身經脈,除了氣行少阻腎經時,中極章門兩穴中間略有阻礙,其他經脈穴道可沒有不對的地方。
少阻腎經雖然是人身要脈,可是李向東修習邪門內功,別闢蹊徑,大異常人,不會氣行此處,無法知道是否有異,不禁大是煩惱。
思索良久,李向東還是茫無頭緒,暗念自己把聖女和丁菱關在一起,或許可以從她們對話中,找到有用的線索。
第土五集 第五章 人間慘事“丁菱……丁菱,你醒來了嗎?“看見丁菱的眼皮動了一下,聖女焦急地輕怕了一下蒼白的粉臉說聖女與丁菱一起關在絕戶空間,丁菱躺在簡陋的木床上,身上光裸,腰間搭著錦被,除了胸前粉乳隨著微弱的呼吸輕輕抖動,便好像死人似的動也不動。
“丁菱……嗚嗚……真是苦了你了……” 目睹丁菱幾番要張開眼睛,可是眼皮動了幾下,還是沒有張開,聖女知道她受創甚深,張眼的力氣也沒有了,不禁悲從中來地泣叫道。
隔了一會,丁菱終於疲累地張開眼睛,眼珠茫然亂轉,兩行清淚也泊泊而下。
“不要哭……嗚嗚……你終於醒來了……” 聖女取過素帕,揩抹著丁菱的淚水說,自己卻是淚流不止。
“……我……我是死了嗎……” 丁菱啤吟道。
“不……不是……” 聖女悲哀地說,暗道要是死了,或許會好過點“……李向東……沒有……沒有殺了我嗎……” 丁菱不解似的問道“為什麼他要殺你?” 聖女搖頭道。
“我……我已經種下道胎了……” 丁菱咬牙切齒道。
“種下道胎?真的嗎?真的種下道胎了嗎?” 聖女急叫道。
“是的,難道他沒有發現嗎?” 丁菱奇道。
“我看沒有了,昨天他把我們送回來時,曾經說要運功內視,至今還沒有消息。
” 聖女答道。
“昨天?” 丁菱愕然道。
“是的,你躺了一天一夜了。
” 聖女憐惜地說。
“我……哎呦……” 丁菱突然痛哼一聲,原來她想坐起來,豈料才使出力氣,下身便傳來劇痛。
“你怎麼了?” 聖女關懷地問道。
“我……我想看一看……” 丁菱淚流滿臉道。
“她們已經給你上藥了,要多休息才行。
” 聖女柔聲道“不……嗚嗚……扶……扶我起來吧。
” 丁菱泣道。
聖女嘆了一口氣,抱著丁菱的香肩,小心翼翼地從床上扶起,可是無論聖女多麼小心,還是痛得丁菱嬌吟大作,雪雪呼痛。
“他的心裡有毛病,是個魔鬼,你可不要難過。
” 聖女讓丁菱螓首靠著自己那碩大脹滿的胸脯,才揭開腰下的錦被。
丁菱低頭一看,牝戶上邊好像有一朵白色的絲花,再看清楚,卻是一方白色的汗巾,卻不是系在腰間,分明是塞進去的,可憐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當是傷得很重,凄涼的珠淚不禁淚下如雨。
“魔宮的傷葯很好,擦上后便立即止血生肌,我看多躺兩天,便能康復了。
” 聖女安慰道。
“能不能……把汗巾弄出來,我……我想看看傷的多厲害。
” 丁菱哽咽道。
“不要看吧,” 聖女嘆氣道:“恐怕會弄壞了傷口。
” “不……我要看。
” 丁菱堅決地說。
“好吧,會有點兒痛的。
” 聖女是過來人,明白丁菱的心情,讓丁菱靠在床頭說。
“我還怕什麼痛?” 丁菱凄然道。
聖女走到丁菱身下,搬開粉腿,扶著腿根,一點一點地把塞在牝戶里的絲帕抽出來。
丁菱雖然痛的齜牙咧嘴,冷汗直冒,還是使勁地咬緊牙關,不讓自己交出來。
“痛嗎?” 聖女終於把汗巾抽出來了,問道。
“我受得住。
” 看見汗巾上面桃花片片,丁菱以為是自己的落紅,不知是羞是氣,悲聲問道:“他沒有拿去製造元命心燈嗎?” “拿了,這一塊是她們塞進去的。
” 聖女明白丁菱說的是落紅巾,同情地說:“裡邊給羊眼圈弄得皮破血流,現在該止血了。
” “什麼?” 丁菱冷了一截,再看牝戶又紅又腫,本該閉在一起的肉唇還微微張開,肝腸寸斷地痛哭道:“我不要活下去了!” “現在還不能死!” 聖女搖頭道。
“為什麼?” 丁菱泣道。
“你雖然種下道胎,還要以元阻飼育,待其成長,才能禁止他的妖術的。
” 聖女解釋道“不用我的。
” 丁菱語出驚人道:“經過大雄長老改良后,落紅驅魔大法不像當年,既要種胎,也要飼育了,現在只要種下道胎,他不動淫心還可,要是動了淫心,無論和什麼女人行房,潛藏體里的道胎便會自行攝取元阻,待道胎攝取足夠的元阻,便能大展神通,不僅禁止妖術,還會使他內功日漸減退,終有授首的一天的,” “真的?” 聖女驚喜交雜道。
“降魔寶典明文記載,應該是真的。
” 丁菱咬牙道。
“你是功德無量呀@”聖女忽地拜倒床前道。
“不要……哎呦!” 丁菱慌忙伸手攔阻,豈料觸動了傷處,痛得她倒在床上急喘。
“不要動嘛……” 聖女叩了幾個頭,發現丁菱倒在床上,才爬起來扶起丁菱說。
“聖女……” 丁菱悲從中起,抱著聖女號啕大哭。
聖女也是滿腹心酸,與她抱頭痛哭,哭了一會,才止住哭聲,相對無言,最後聖女嘆氣道:“我們就是要死,也不是現在。
” “為什麼?” 丁菱不解道“別說不易尋死,縱是幸而死了,也會給他打下淫獄,那便死不如生了。
” 聖女臉如紙白道。
“真有淫獄嗎?” 丁菱知道聖女說的不錯,卻不大相信淫獄之事。
“真的,他帶我下去過了。
” 聖女猶有餘悸道。
“要是不死,豈不是……” 丁菱蔚然下淚,卻沒有說下去。
“豈不是還要遭受他的淫辱嗎?” 聖女紅著眼說:“誰叫我們命苦,再說,要不看見他受到報應,我也是死不瞑目的。
” 丁菱暗念聖女也真命苦,為了天下蒼生,逼奸成孕,產下這個魔頭兒子不說,還要千方百計殺了他,要是李向東下種成功,無論聖女是不是會變回妖后,也是人世間最大的悲劇,想到這裡,忍不住低噫一聲。
“什麼事?” 聖女發覺有異,問道。
“他……” 丁菱粉臉變色道,原來是想到李向東至今還沒有把聖女變回妖后,還與自己關在一起,定會暗裡窺探,不知有沒有壞事。
“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