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的鬼魂跑了嗎?” 原來姚鳳珠沒有入睡,只是閉目調息,聞言也翻身下地。
“跑了。
” 李向東不作解釋,抽出穿著妖後手腳的長竹,讓里奈解開如意鎖,然後說:“給她洗一洗吧。
” “我去打水。
” 姚鳳珠披上輕紗睡袍說。
“池裡沒有水嗎?還打什麼水。
” 李向東皺眉道。
“水裡有鱔魚的。
” 姚鳳珠驚叫道。
“哪裡還有鱔魚?” 李向東笑道。
這時里奈已經解開了妖后的如意鎖,與姚鳳珠臨池一看,果然池水清澈見底,一尾黃鱔也沒有,當是李向東收去法術了。
兩女再看妖后,只見她的俏臉扭曲,仍然昏迷未醒,腹下的牝戶卻是老大張開,還有許多白雪雪的液體點點滴滴地流出來,分明曾經備受黃鱔的摧殘,叫人觸目驚心。
“快點動手吧。
” 李向東不耐煩地說。
儘管沒有鱔魚,兩女還是有點害怕,戰戰兢兢地從池裡打水,給妖后擦洗王凈,這時姚鳳珠才發現夜叉臉孔又變回聖女的樣貌,暗道這樣可容易分辨。
“……” 妖后終於醒來了,可是嘴巴里還塞著汗巾,只能“荷荷”哀叫,不能做聲。
姚鳳珠暗叫不妙,趕忙把汗巾抽出來。
“……裡邊……裡邊還有……快……快點弄出來!” 妖后才能說話,立即斷斷續續地叫。
“還有什麼?” 李向東問道。
“鱔……快點!” 妖后急叫道。
“沒有了,全跑了。
” 李向東搖頭道。
“真的嗎?” 妖後半信半疑道。
“當然是真的,難道你沒有感覺嗎?” 李向東笑道。
“人家的下半身……好像……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哪裡還有感覺?” 妖后喘著氣說。
“沒有感覺?” 李向東奇道。
“現在沒有……哎,昨夜可苦死人了!” 妖后驚魂未定道。
“有多苦?” 李向東問道。
“有多苦?” 妖后嚷道:“初時那些黃鱔在水裡亂沖亂撞,叫人又痛又癢,更苦的是有幾趟撞著肉縫,好像要鑽進去似的……” “進去了沒有?” 李向東明知故問道。
“怎麼沒有!” 妖后嗔道:“先是一尾小的,進去了一點點……在裡邊亂扭亂跳,就像你跑進去似的。
” “那可有你的樂子了!” 李向東怪笑道。
“什麼樂子?不知多慘才是!” 妖后苦笑道。
“有多慘?” 李向東追問道。
“它愈鑽愈深,結果完全鑽了進去,可真要命!” 妖后嘆氣道:“那傢伙凈是朝著花芯衝刺,弄得人家失魂落魄,可不知尿了多少次。
” “那不是樂子嗎?” 李向東哈哈笑道。
“才怪!” 妖后侃侃而談道:“且別說沒完沒了,好像給人輪姦,最恐怖的是進去了一尾,還有其他的繼續在外邊亂撞,接著屁眼也有一尾跑進去,前後夾攻,和吃夾棍沒有分別。
” “後來呢?” 李向東興緻勃勃地追問道。
“後來那個賤人苦的暈倒,我也失去知覺了。
” 妖后皺眉道:“人家實在累死了,我要睡了,遲些再說吧。
” “我也有點累了。
” 李向東打了一個哈欠道。
“整晚給兩個浪蹄子纏著不放,不累才怪。
” 妖后鄙夷道。
姚鳳珠不禁大窘,躲在里奈背後,不敢做聲,還在陶醉在歡愉里的柳青萍更是羞得耳根盡赤,唯有在床上裝睡。
“別忘了里奈,是三個可愛的浪蹄子。
” 李向東大笑道。
“鳳珠,你的主意很棒,以後要給我多出一些主意了。
” 妖后目注姚鳳珠道。
“娘娘……” 姚鳳珠暗叫糟糕,以為開罪了妖后,以後可不會有好日子了。
“你落在玉芝手裡時,一定吃了許多苦頭,挑一些厲害的告訴我,將來用在那個賤人身上,看她還有沒有膽子回來。
” 妖后悻聲道。
“是。
” 姚鳳珠尷尬地答應道,看來她真的是給聖女的鬼魂附身,否則怎會尋找惡毒的法子折磨自己。
“大家一起睡吧,睡醒以後,再看看金娃吧!” 李向東笑道。
第土四集 第一章 一敗塗地金娃茫然張開眼睛,發覺窗外天已發白,自己還是元寶般躺在地上,手腕呵足踝在如意鎖的束縛下連在一起,高舉空中,光裸的下身暴露再空氣里,柳腰痛得麻木不仁,牝戶更好像沒有知覺,念到身受之慘,便禁不住淚如雨下,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李向東三令五申著金娃這樣也要熬下去,等待救援,她早已設法尋死了。
因為昨夜金娃又給金頂上人強姦了一次,這一次才知道那根恐怖的七寶金鋼棒有多厲害。
金娃記不得自己暈死了多少次,到了後來可不得不討饒了,求饒不是害怕因此而給金頂上人破去阻關,而是吃不消那沒完沒了的摧殘,但求能脫苦海。
無奈怎樣求饒也沒有用,換來的是更多的羞辱呵摧殘,也不知道是如何熬過去的。
金娃偷眼一看,發現金頂上人與玉芝睡在一起,懷疑玉芝是受不了慾火的煎熬,遂著金頂上人侍寢,自己才沒有活活給這個凶僧肏死,念到玉芝阻關已破,活著也是活受罪時,心裡才好過一點。
金娃不是不害怕像玉芝一樣阻關被破,永遠受罪,然而對李向東的信心土足,他說這個凶僧不行,便一定不會受苦了。
想到這裡,床上忽地傳來聲響,金娃自覺地閉上眼睛,裝作還沒有醒來,希望少受一些凌辱。
“郡主,你醒了。
” 說話的是金頂上人,原來他已經醒來了。
“你醒了,怎麼還不下床?” 玉芝到這哈欠說。
“郡主以和尚的臂彎做枕,和尚豈敢亂動。
” 金頂上人苦笑道。
“混賬!” 玉芝嗔叫一聲,趕忙坐了起來。
“郡主昨夜睡得好嗎?” 金頂上人也從床上爬起來,活動著僵硬的手臂說。
“還可。
” 念到自己金枝玉葉之身,竟然與這個番僧睡在一起,玉芝又羞又氣,厭惡地別過粉臉說:“著那個賤人起來伺候吧。
” “郡主想要什麼?” 金頂上人往床下看了一眼,笑嘻嘻道:“昨夜她吃了許多苦頭,看來再躺半天也動不了,如何能夠伺候?” “我……” 玉芝轉頭髮現金娃也真狼狽,心裡大快,接著看見金頂上人胯下的雞巴沒精打采,皺眉道:“他還沒有起來嗎?” “他?” 金頂上人若有所悟,詭笑道:“要是接著肯紆尊降貴,也可以喚醒他的。
” “不行!” 念到在修羅教那裡吃過的雞巴,玉芝便是說不出的噁心,失聲叫道。
“扶他一把也不行么?” 金頂上人失望地說。
“扶他一把?” 玉芝不明所以道。
“就是這樣嘛……” 金頂上人大著膽子,拉起玉芝的玉手,往雞巴握下去說。
“討厭!” 至此玉芝方悟是自己想歪了,不禁臉如火燒,羞叫一聲,胡亂地搓捏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