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離城五土多里 ,道路也很好走,玉芝乘車,更不該太是勞累,然而途中丁菱等不住聽到車裡傳來奇怪的啤吟聲音,幾度停車問候,換來的卻是不耐煩的責罵,還要他們儘快趕回大營。
回到大營后,玉芝二話不說,連奔帶跑似的回到自己的營房,還傳召丫頭金娃侍候。
眾人均道她旅途勞頓,急於解手更衣,也不以為意,只有丁菱暗裡擔心她是中了李向東的暗算,才不敢與之為敵。
丁菱本欲暗裡窺伺玉芝的動靜,然而她的營房守衛森嚴,還分內外兩重營帳,很難聽到裡邊的聲音,要是讓人發覺,恐怕招人物議,最後決定限先與靜虛等商量,再作打算。
“郡主,你回來了。
” 金娃早已在營帳等候,看見玉芝進帳,立即迎上來,善解人意地說:“婢子已經備好了浴水,再著人添點熱水便可以入浴了。
” “不……不用忙。
” 玉芝氣息咻咻地倒在床上,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起勁地搓揉著說:“快點……快點拿相公來……給我煞癢……” 金娃想不到玉芝回來后,第一件事卻是要自己如此侍候,不禁瞠目結舌,暗罵世上竟然有如此無恥的女人。
“快去……快去!” 玉芝催促著叫。
金娃唯有聽命,豈料脫下外衣后,竟然發現她的身上鞭痕累累,褻衣式樣還很古怪,大異平常。
玉芝的胸前掛著一排金線流蘇,儘管蓋著了漲滿的粉乳,大紅棗子似的奶頭卻從縷縷流蘇中溜了出來,簡直是有等如無,腹下也是一樣,不同的是流蘇之下還有一朵嫩黃色的絲花,大小剛好掩著牝戶,才沒有春光乍泄,話雖如此,這樣的褻衣,全然不能遮羞蔽體,穿不穿也沒有分別。
金娃目瞪口呆之際,玉芝已經自行扯脫腹下的流蘇,還拔出絲花。
原來那不是什麼絲花,而是把一塊尋常的騎馬汗巾塞入肉洞里,當中卻是濕了一片。
“給我……快點……我要大相公!” 玉芝捏指成劍,掏挖著濕淋淋的洞穴說。
“大相公嗎?” 金娃暗裡吃驚,從盒子里找出一根偽具,送到玉芝眼前,問道:“是這根嗎?” 這根大相公長約盈尺,大小仿如搗麵杖,上邊還滿布疙瘩,要是捅進嬌小玲瓏的肉洞里,一定叫人苦不堪言。
金娃的記憶中,玉芝從來沒有碰過這個東西,不知她如何受得了。
“是……快點……喔……癢煞我了!” 玉芝的玉手在腿根動個不停道。
金娃不再遲疑,爬到玉芝身下,拉開她的玉手,正要把大相公送進桃源洞時,便發現那個血紅色的“奴”字,接著還看見她的屁眼血肉模糊,禁不住失聲驚叫道:“郡主,怎會……怎會這樣的……你……你那裡流血!” “待會再說……給我……快點!” 玉芝咬牙切齒道。
金娃無可奈何,戰戰兢兢地把大相公抵著涕淚連連的肉縫,小心翼翼地排關而入。
“進去……呀……快……全給我吧!” 玉芝催促著說。
金娃咬一咬牙,手中一沉,便把大相公盡根捅了進去。
“哎喲……” 如此龐然大物,玉芝也真的禁受不起,雙手發狠地捉著金娃的玉手痛哼道。
“婢子弄痛了你嗎?” 金娃趕忙住手,惶恐地說。
“……沒關係……動……動呀!” 玉芝喘息著說。
儘管心裡奇怪,金娃還是慢慢地抽插著手裡的偽具,暗道李向東一定把這個可惡的郡主整慘了。
“快……快一點……呀……來了……我來了!” 抽插了土多下后,玉芝忽地長叫一聲,接著便癱瘓床上,喘個不停。
金娃暗道玉芝一定是不知憋了多久,否則不會來得這麼快的,感覺有點不大對勁,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思索之際,如常抽出偽具,撿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揩抹著牝戶里流出來的稷漬,這才發覺牝戶上邊的奴字,竟然是刺上去的。
“……吃……給我吃……我……我還要。
” 玉芝氣息咻咻地說。
儘管習以為常,金娃也禁不住暗裡咒罵一聲,趕緊再擦幾下,才低頭施展漸趨熟練的口舌功夫。
金娃只是胡亂的吃了幾口,玉芝已是嬌吟大作,潮如泉涌,忙不迭地又要大相公煞癢。
如是者玉芝尿了兩三次,後來已是累得渾身是汗,動也不能動,才者金娃給她沐浴更衣。
給玉芝洗澡時,金娃才發覺她的屁眼裂開幾處,還有血水冒出來,心裡大是痛快。
揩抹王凈后,金娃扶著玉芝俯卧床上,給她擦上傷葯道:“郡主,還痛嗎?” “怎麼不痛!” 玉芝啤吟道:“告訴你,在外邊不要胡言亂語,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我會宰了你的!” “婢子知道了。
” 金娃暗笑道。
“還有,你給我多做幾套奴衣,以供替換吧。
” 玉芝繼續說。
“什麼奴衣?” 金娃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些金線流蘇……” 玉芝嗔道:“也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 “是。
” 金娃口裡答應,暗道遲些時向李向東作出報告時,可要探問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給我準備衣服,然後趕緊縫製奴衣,不用侍候我召見眾將和丁菱等人了。
” 玉芝寒聲道。
丁菱護送玉芝回營時,王傑與白山君亦暗裡率領無敵神兵從西門出城,退往原始森林。
豈知李向東沒有逃跑,卻與姚鳳珠等四女回到城裡,一面查問她們被囚時的遭遇,一面使出攝影傳形,與妖后和里奈一起窺伺,而玉芝的怪異行徑當然逃不過他們的眼睛了。
“奇怪,怎麼她還穿上奴衣?” 看見玉芝把王凈的額汗巾塞入牝戶里,妖后訝然道,可不知道她受制於勾魂攝魄,言行大異往日了。
“她甘心給本教為奴,自然要穿上奴衣了。
” 李向東沒有揭破,躊躇滿志道。
“她回到自己的地方,該不會這樣的。
” 妖后大惑不解道。
“不僅如此,她還會設法把丁菱給我呢!” 李向東神秘地說。
“不會吧?” 妖后難以置通道。
“看下去吧,現在她下令召見丁菱等人,有好戲看了。
” 李向東大笑道。
這時玉芝穿上一襲黛綠色的宮裝,掩蓋那不能蔽體的奴衣,不再作大檔頭的打扮,而以本來臉目外出會見眾將。
李向東製造了玉芝的元命心燈,影像本該隨著她的去向一動的,豈料她進入大營后,所有影像立即消失。
“咦,什麼也看不見了。
” 妖后愕然道。
“一定是因為丁菱身懷大雄長老的骨頭,王擾了我的仙術。
” 李向東改以金娃為對象,看見她正在收拾整理,若有所悟,悻聲道。
“早知如此,該要她一併交出聖體,才把性奴給她。
” 妖后頓足道。
“我看她是不會答應交出來的。
” 李向東搖頭道:“不過金娃遲早會給我帶回來的。
” “金娃?” 妖后問道。
“不錯。
” 李向東與金娃以心聲傳語交談了一會,沒有多作解釋道:“我們回宮再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