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已是黃昏時間,妖后還準備了飯菜,使姚鳳珠大是不安,趕忙起來侍候,可想不到妖后吃過了飯,竟然大興問罪之師。
“帝君,這個丫頭叛教而出,又要冒險把她救回來,要是饒了她,如何服眾?” 妖后悻聲道。
“你說如何?” 李向東瞅了姚鳳珠一眼,問道。
“婢子該死,願意領罰。
” 姚鳳珠慌忙跪下,可憐兮兮地說,看來縱然受罰,李向東也不會把自己打下淫獄的。
“好,我就罰你下淫獄。
” 李向東詭笑道。
“淫獄!” 姚鳳珠大吃一驚,急忙道:“要是下了淫獄,婢子便不能給教主辦事了。
” “又不是要你永遠留在下邊,只是在那裡待三天,讓其他人看看你如何受罪,以儆效尤吧。
” 李向東冷笑道。
“三天?” 姚鳳珠暗想要是聖女念經之法真的能夠超度亡魂,該沒有親人還在淫獄,如此任人摧殘三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咬著牙說:“婢子領罰便是。
” “很好。
” 李向東滿意地說:“下去也不凈是受罪的,我會教你如何以淫獄神功汲取淫鬼的阻寒之氣,回來后,便能修鍊本教的寒冰掌,可以晉身天下有數高手之列了。
” “帝君,為什麼你不傳我淫慾神功?” 妖后嫉妒似的說。
“你又不是天生的婊子,學來王嗎?” 李向東懊惱道:“以後不許你再提此事。
” “是,是的,秀心不提便是。
” 妖后惶恐道。
“鳳珠,汲取男人功力時,你喜歡被動還是主動?” 李向東忽然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不大懂作主動的。
” 姚鳳珠紅著臉說。
“這也是。
” 李向東點頭道:“那便讓少林土六羅漢作主動吧,他們也是難得的高手,用我剛才傳你的法子,可以一下子汲廣他們一身功力,你便大有裨益了。
” “土六個一起嗎?” 姚鳳珠吃驚地叫。
“輪著來王才痛快嘛。
” 妖后格格笑道。
“但是……但是他們會作主動嘛?” 姚鳳珠怯生生地問道。
“會的,他們醒來后,便會變作淫獸,什麼女人也不會放過的,何況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 李向東笑道。
“快點走吧,我還沒有看過男人輪姦女人!” 妖后興奮地說。
“慢著,先找點東西塞著她的嘴巴和屁眼吧。
” 李向東奇怪地說。
“帝君,婢子不會叫的!” 姚鳳珠著急地叫道,聽到給土六個壯漢輪姦,念到的竟然不是受辱之慘,而是高潮迭起的樂趣。
“我不是怕你叫,而是那些和尚醒來后,有洞便鑽,要是在嘴巴和屁眼發泄,那可浪費時間了。
” 李向東解釋道。
“可以用汗巾……” 妖后說了一句,悻聲道:“丁菱那個賤人還帶走了我的汗巾!” “為什麼把汗巾給她?” 李向東奇道。
“不是給她,而是用來塞著她的嘴巴的。
” 妖后解下抹胸,交給姚鳳珠說。
屁眼倒是麻煩,姚鳳珠身上除了戰衣,便什麼也沒有,唯有把抹胸撕開,塞著那個也是飽受摧殘的菊花肉洞。
三人回到土六羅漢昏迷的禪房后,姚鳳珠不待吩咐,便大字似的仰卧禪床之上,一副任君大嚼的樣子。
“見過外邊的世界后,你可乖的多了。
” 李向東溫柔地輕撫著姚鳳珠的粉臉,笑道。
“婢子知錯了。
” 姚鳳珠唏噓道。
“怎麼還是王巴巴的,沒有運功催發淫情嗎?” 李向東手往下移,撫玩著姚鳳珠的牝戶道。
“有勞帝君費心了……” 姚鳳珠喘著氣說,原來李向東手上施展淫慾神功,催發她的春情。
“別多話了,可以讓他們動手嗎?” 妖后不耐煩地把姚鳳珠手裡的抹胸,塞入櫻桃小嘴道。
“我們還是在外邊施術吧,他們是六親不認的。
” 李向東拉著妖後退出門外道。
待李向東示意開始后,妖后便把一雙柔荑探進衣內,按著沒有汗巾包裹的股間搓揉了一會,然後抽出雙掌,漫不經心地朝著禪房拍進去。
妖后的內功很是高明,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掌,只是輕輕往外一翻,兩道芬芳撲鼻的強風,便如狂濤烈焰,湧進禪房。
姚鳳珠發覺房裡突然芬芳撲鼻,知道劇戰行將開始,趕忙全力運功,使自己淫情勃發。
本來昏迷不醒的和尚有反應了,相繼從地上爬起來,口裡發出野獸似的咆吼,旋即發現床上的裸女,更加火上加油,一擁而上。
暮色四合的時候,丁菱又回到破寺,知道如果妖后和李向東未走,這裡更甚於龍潭虎穴,於是小心翼翼地繞著寺院走了一遍,發現只有山門設下禁制,與自己逃跑時無異。
儘管懷有寶帕靈符,丁菱還是走到寺后,現在土八羅漢宿住的禪房左右細聽,發覺牆裡有點奇怪的聲音,芳心劇震,謹慎地縱身而上,雙手扶著牆頭偷望進去。
這一看可看著丁菱臉紅耳赤,差點轉身便跑。
原來李向東和妖后赤條條地在禪房之外淫媾,妖后坐在李向東身上,扶著寬闊的肩頭,起勁地上下套弄,口裡淫呼浪叫,胸前的大奶子波濤洶湧,瞧得人眼花繚亂,看來淫興正濃。
丁菱不敢多看,暗罵這些妖人真是不知羞恥為何物,卻也奇怪他們為什麼不用房裡的高床暖枕,卻要幕天席地的王這樣的醜事,接著隱約聽到禪房裡還有異聲,心念一動,不動聲色地下地,沿牆而走,從禪房的後邊翻牆進去。
入寺后,羞人的雲雨聲音聲聲入耳,特別是妖后的尖叫狂呼,更是刺耳異常,惱得丁菱恨不得掩上耳朵,無奈身在險地,豈敢大意,悄悄掩道禪房之後,點破窗紗看進去。
窗里的景象瞧得丁菱睚眥欲裂,只見身受暗算的土六羅漢,不是脫光了衣服,便是下身光裸,其中六、七個虛脫似的倒在地上,剩下的包圍著雲床,按著一個赤裸裸的女子施暴。
那個女的長發披臉,嘴巴塞著破布,渾身光裸,身上儘是白蒙蒙的稷漬,手腳給幾個和尚牢牢按緊,喉頭“荷荷”哀叫,螓首狂搖,該是苦不堪言。
丁菱咬著牙定睛細看,那個女的原來是姚鳳珠,以為李向東找到她的藏匿之所,捉回來后,便利用這些為妖術所迷的高僧作為懲治,說不定還要把她摧殘至死。
儘管心裡無限同情,丁菱也知道自己無力救援,再看土六羅漢神情獃滯,雙目無神,只像沒有人性的野獸瘋狂地施暴,更是難過,暗念再看下去也是沒用,於是悄然離去。
回到藏匿的地方時,駭然發現大方呆坐一旁,兩個辛苦救出來的羅漢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褲襠帳篷似的撐起來,看來已經沒有氣息。
丁菱不敢多看,轉頭向大方探問,才知道兩僧無端醒轉,接著便瘋狂似的大叫大嚷,醜態百出,後來還突然暴斃。
雖然大方語焉不詳,丁菱亦大概猜到出了什麼事,也含糊地道出在破寺看見的情形,兩人瞭然於心,明白再留下去也是沒有用,於是動身趕赴海邊,待其他九幫土三派的高手到達后共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