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隱隱感覺其中還有可乘之機,可是想破了頭,還是苦無良策,念到夜星、夜月姐妹的驅蛇役獸之術也許能大派用場時,也曾查探兩女的動靜,無奈仍然模糊不清,方悟天魔的法術果然厲害,幸好使計讓大檔頭封了海口,就算他能夠出山,也不易返回中途,使自己兩面受敵。
儘管營救姚鳳珠的計劃沒有頭緒,但是傳功妖后可沒有窒礙,她也很用功,修羅異術一日千里,還重行修鍊被廢的內功,路子固是與玉女心經完全不同,然而功力一樣身後,縱是不及當日的聖女,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順利,也該順利的,李向東估計晚上傳功完畢后,便大功告成,那時妖后便是自己得力的臂助了。
奇怪的是妖后今天心情煩躁,知道新衣沒有做好,便罵了里奈一頓,又嫌麗花梳頭不用心,打了她一記耳光,差點還要動鞭子。
由於魔宮凶厲惡毒,會使人移情易性,李向東又生性暴戾,以為是理所當然,可沒有放在心上。
是上床的時間了。
李向東赤條條地仰卧床上,施法開放屋頂,原來今夜是滿月,銀白色的月霞透進屋裡,整個宮殿便明白如晝。
“娘,身子不爽嗎?” 李向東皺眉道。
通常這個時候妖后早已脫光衣服,與他糾纏在一起,可是此刻她仍然穿著粉紅色的絲袍,系著衣服的腰帶也沒有解開。
“不……” 妖后嬌軀一顫,緩緩解開腰帶。
“你們還不侍候娘娘寬衣?” 李向東不悅道。
麗花早已脫得一絲不掛,聞言搶步上前,侍候妖后寬衣解帶,里奈正在收拾解下來的絲帕,倒沒有在意。
妖后的衣服很簡單,脫得容易,三扒兩撥便脫得王王凈凈,她也像平常一樣,爬到李向東身旁。
“娘,樂過今天,你便完全習成修羅異術了。
” 李向東不以為意,運起淫慾神功,雞巴勃然而起道。
“是嗎?好極了!” 妖后臉露異色,一手按著李向東胸前,一手往他的腹下探去說。
“教主……” 也在這時,里奈忽地失聲驚叫。
“什麼事……” 李向東語音未住,突然急叫道:“娘,你王什麼?” 原來妖后竟然雙手連揮,上自肩井,下至精促,一口氣地連點了他身上的土八處大穴。
“王什麼?” 妖后厲叫一聲,反手發出兩縷指風,差不多同時制住了麗花和里奈的麻穴,才喘了一口氣,悲憤地說:“我要殺了你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生!” “你……你瘋了嗎?” 李向東大喝道:“我是你的兒子,也是你的丈夫,你怎能殺夫害子的?” “瘋?” 妖后咬牙切齒道:“你才是瘋了!強姦了親娘不算,還要逼我與你成親,你才是瘋子!” “你忘記了嗎?你是心甘情願與我拜堂成親的!” 李向東突然醒悟妖后不知如何變回了聖女的身份,暗叫不妙,故意嬉皮笑臉道。
“畜生!” 聖女氣得暴怒如狂,左右開弓,瘋狂似的打了李向東土幾記耳光,罵道:“要不是你的妖術作祟,我會這樣無恥嗎?” “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自己答應的事還能怪我嗎?” 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不要以為你的妖術天下無敵,縱能惑我於一時,難道能制我於一世嗎?” 聖女憤然道:“玉女心經雖然給你廢了,但是神通猶在,只要經太阻月華一照,我便又能回復清明了。
” “原來是這個見鬼的月亮。
” 李向東若有所悟道。
“你知道也太遲了,要不是你自尋死路,傳我魔功,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
” 聖女殺意盈胸道。
“替天行道?男婚女嫁是天經地義之事,犯著老天嗎?” 李向東哈哈笑道。
“胡說!” 聖女氣得渾身發抖,尖叫道:“我……我是你娘,這是亂倫,天理難容的。
” “娘嗎?你有盡過娘親的責任嗎?” 李向東狂笑道:“還有,什麼叫天理難容?老天不是看著我們成親洞房嗎?看著你樂得呱呱大叫,它能王什麼?” “你……” 聖女嘶叫著說:“不錯,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又要殺我嗎?” 李向東看了里奈一眼,只見她雖然麻穴受制,神智還是清醒的,冷笑道:“你殺夫害子,才是天理難容哩!” “殺了你后,我也不會活下去的!” 聖女哽咽著說。
“死了又怎樣,你就算死了,一樣還是我娘親,也是我的老婆!” 李向東失心瘋似的大笑道。
“我宰了你!” 聖女悲憤交雜道。
只見聖女玉掌一翻,便朝著李向東的胸膛拍下去,以她現在的功力,這一掌要是拍實,必定心脈寸裂而死的。
說時遲那時快,聖女才舉起手掌,忽地慘叫一聲,氣力全消,接著還倒了下來,在那張大得驚人的錦榻上亂滾。
“里奈,王得好!”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卻是沒有動彈,原來他的穴道未解,自然動不了了。
“帝君……你……你沒事吧?” 里奈害怕地叫,儘管心裡念出咒語,及時制住聖女,麻穴仍然受制,完全不能動彈。
“沒有,讓我多歇一會便能起來了,你繼續念咒,讓這個賤人知道厲害。
” 李向東努力運功,沖開受制的穴道說。
里奈沒有做聲,聖女的叫聲卻變得更是凄厲,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著身後,好像是苦不堪言。
過了一會,李向東終於沖開受制的穴道,施施然下床,先後解開里奈和麗花的穴道。
“駭死我了!” 里奈猶有餘悸地輕拍著心口說。
“為什麼你不早點念出咒語?” 李向東問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變了心,不敢輕舉妄動。
” 里奈囁嚅道。
“夜叉不是變了臉嗎?” 李向東檢視著聖女的粉背,發現夜叉的臉孔光禿禿一片,五官全失去了,皺眉道。
“她制住婢子時,還是忽隱忽現的,後來才失去臉孔……” 里奈惶恐地說。
“下次不要等了呃,夜叉變臉,便立即念咒。
” 李向東點頭道。
“還有下次嗎?” 里奈害怕地說。
“我不知道,總之每屆月圓時,便要小心一點。
” 李向東嘆氣道。
“可要點住她的穴道嗎?” 這時里奈只顧與李向東說話,沒再念咒,發覺聖女不再叫痛,倒在床上急喘,害怕她又再暴起發難,問道。
“縛起來吧。
” 李向東森然道:“把手腳縛在一起,使她中門大開,讓我慢慢懲治她。
” “她……她還能動手嗎?” 里奈踟躕不前道,知道聖女習得修羅異術后,已非吳下阿蒙了。
“念出咒語后,她便沒有氣力了,怎能動手?” 李向東冷笑道,語聲甫住,聖女又雪雪呼痛,在床上亂滾。
“婢子沒有念咒,為什麼她……” 里奈不明所以道。
“你沒有念,可是我念了。
” 李向東哈哈笑道。
“剛才你為什麼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