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失望似的說。
“吃,怎麼不吃!” 李向東哈哈一笑,從裂開的衣襟里掏出沉甸甸的巨乳,張嘴便吃。
“慢慢吃,別嗆著了。
” 妖后讓李向東靠在臂彎,一手捧著漲滿的乳房,輕輕擠壓著說。
儘管李向東吃得不少,可是今天的好像特別美味,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頤,暗念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吃完了奶,里奈又送上香巾,讓妖后給李向東揩嘴。
“娘,我要尿尿。
” 李向東孩子氣似的說。
“歇一會再尿吧,這樣如何尿出來。
” 妖后探手輕撫撐起好像帳篷的褲襠說。
“帝君行的。
” 里奈改變了稱呼,送上黃金尿壺,吃吃嬌笑道。
“我的兒這樣了不起嗎?” 妖后目露異色,解開李向東的褲子,扶著虎虎生威的肉棒,送進尿壺的壺嘴說:“這傢伙該是天下第一吧!” “當然了,帝君什麼也是最好的。
” 里奈羨慕地說。
“你的小穴又作癢了嗎?” 李向東運功逼出尿液,笑道。
“你吃奶時,娘的小穴也作癢了!” 妖后渴望地說:“我們什麼時候洞房?” “昨兒沒有累壞你嗎?還是歇幾天吧。
” 李向東柔聲說。
“別王屁眼便行了,娘的屁眼裂開了。
” 妖后蹙著秀眉說。
“還痛嗎?” 李向東問道。
“里奈給娘擦上傷葯,不痛了。
” 妖后媚笑道。
“讓孩兒看看。
” 李向東尿光了尿,抽出雞巴,穿上褲子說。
妖後放下尿壺,坐在床上,自行掀開裙子,解下騎馬汗巾,扶著李向東的肩頭,抬起一條粉腿。
“沒什麼了,剛才已經結痂了。
” 里奈收拾尿壺道。
“要是你受得了,晚上洞房吧。
” 李向東檢視著妖后的腿根說。
“娘受得了的。
” 妖后先是色然而喜,繼而著忙地說:“里奈,快點動手,我們一起布置新房。
” “里奈,齊集宮中的女奴,一起動手吧,一定趕得及的。
” 李向東笑道。
雖然大可施法布置,但是這件究竟是喜事,使用法術好像有點沒意思,也破壞了妖后的興緻。
“兒呀,有沒有喜服?” 妖后興奮地問。
“洞房還要穿衣服嗎?”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可是……沒有喜服可不像樣的。
” 妖后失望地說。
“容易呀,這裡多的是彩帕汗巾,紅紅綠綠,要什麼顏色也有,不像喜服嗎?” 李向東怪笑道。
“唯有如此了。
” 妖后嘆氣道。
“要新衣服也不難的。
” 李向東明白妖后心裡不大樂意,繼續說:“里奈,去找女奴的頭兒,著她立即給妖后裁製新衣。
” “宮裡也有裁縫嗎?” 妖后驚喜交雜道。
“宮裡應有盡有,怎會沒有裁縫。
” 李向東傲然道。
“好極了,我還要多做幾套新衣。
” 妖后喜上眉梢道。
“救命……教主救命!” 也在這時,突然傳來姚鳳珠求救的聲音,李向東立即施法,姚鳳珠便現身鏡牆了。
也難怪姚鳳珠悲聲震天的,她身上一絲不掛,鞭痕縱橫交錯,雙手反縛身後,足踝縛著繩索,雙腿左右張開,倒吊樑上,光脫脫的下身,無遮無掩地呈現在幾個施刑的差官眼前。
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差官,手執皮鞭,虛空揮舞,大聲叱喝,看來正在逼問口供。
“這個該死的賤人,她應該什麼都已經說出來了,他們還要問什麼?” 妖后不明所以道。
“聽她所說的話,好像是官府懷疑她是我派去的卧底,才會繼續逼供的。
” 李向東皺著眉頭說。
“活該!” 妖后格格笑道:“早知如此,她該悔不當初了。
” “也許是這樣,才會求救的。
” 李向東沉吟道:“不過……” “不過什麼?” 妖后問道。
“不過看來還有內情。
” 李向東道出心裡的懷疑道。
“婢子看她是後悔了,有心回來請罪,才會求救的。
” 看見那些官差又作勢拷打,里奈心有不忍道。
“就算後悔,回來后也不能饒她的。
” 李向東悻聲道。
“這可不用忙了,讓那些官差動手也是一樣的。
” 妖后笑道。
“我看事情未必是這麼簡單,官差後面該還有能人,大有可能是大檔頭玉芝郡主。
” 李向東道出與大檔頭交手的經過。
“又是個女的,看來你的桃花劫不少呀。
” 妖后嘆氣道。
“我說是桃花運才對。
” 李向東大笑道。
“不好,他們會打死她的。
” 里奈忽地驚叫道。
只見一個官差伸出皮鞭,點撥著姚鳳珠的腿根,口裡大聲叱喝,用意不言而喻。
“這一鞭要是打下去,不死也會痛暈過去,如何問供,我看不會打下去的。
” 妖后冷笑道。
“我看他們多半不用皮鞭,用肉鞭的。
” 李向東淫笑說。
“不是人人像你有這樣的大傢伙的!” 妖後浪笑一聲,又再伸手往李向東的胯下摸索。
看來李向東猜的不錯,那些官差嚇唬了姚鳳珠一會後,便開始毛手毛腳起來,其中一個還張開了她的尿穴,放肆地檢視著裡邊的春色風光,接著其他的人也相繼效尤,肆意凌辱。
“她說自己天生異相,才給你挑中,被逼修習淫慾神功,究竟是什麼異相?” 妖后突然問道。
“她的淫核比平常人大了許多,特別敏感,很容易便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是天生的淫婦。
” 李向東笑道。
“你常常說奴家是大淫婦,不知道那東西有沒有她那麼大?” 妖后好奇地說。
“我只是說說吧,你和她差得遠了。
” 李向東搖頭道。
“我還沒有看過,讓我看看。
” 妖后恬不知恥地又要掀開裙子。
“噢……他們真是殘忍!” 也在這時,里奈又叫了。
原來一個官差正把皮鞭的手柄慢慢鑽進姚鳳珠裂開的肉縫裡,那手柄纏滿了細細的皮索, 凹凸不平,如此強行塞入嬌嫩的肉洞,自然苦得姚鳳珠哭叫連連,掛在半空的身體也沒命地扭動。
“他們去哪裡?” 看見那些官差把手柄塞進姚鳳珠的牝戶后,便鬧哄哄地揚長而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他們去吃飯……” 李向東沉吟道。
“就是這樣嗎?怎麼不問下去?” 妖后失望似的說。
“他們說吃飽飯後,如果她還不招供,便奸了她。
” 李向東答道。
“奸便奸了,有什麼大不了。
” 妖后哂道。
“大家別說話,讓我問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 李向東毅然道。
“你不擔心有人竊聽嗎?” 妖后奇道。
“我是使用天狐心法的傳心術,那些人該不會聽到的。
” 李向東思索著說。
“你也懂天狐心法嗎、”妖后問道。
“是從天狐美姬那裡學來的,雖然沒有修習,但是一理通,百理明,要不然如何創出心聲傳語。
” 李向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