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 里奈立誓似的說:“無論要我吃什麼苦頭,就是打死我,也不會出賣教主的。
” “乖孩子。
” 李向東滿意地說。
那些用刑的官差終於住手了,雖然沒有解下縛著乳根的繩索,也不再收緊,但是幾大手仍然輪番搓揉著鼓脹的肉球,嘴巴亂動,該是逼問口供。
姚鳳珠悲哀地搖著頭,緊咬著朱唇,看來是拒絕作答,事實正使出心聲傳語,悲聲呼救。
“教主……嗚嗚……他們知道你與九子魔母出海了……要婢子道出你與九子魔母的關係……嗚嗚……婢子沒有說……嗚嗚……他們要強姦婢子了!” 姚鳳珠哭叫道,好像害怕李向東看不清楚那些官差的說話,又再說了一遍。
就在姚鳳珠的哭叫聲中,幾個官差已經剝下她的褲子,放肆地狎玩,甚至捏指成劍,探進裂開的肉縫裡亂掏亂挖。
李向東無動於衷地默然不語,眼巴巴地看著幾個野獸似的惡漢,肆無忌憚地對姚鳳珠動手動腳,心理凈是想著那些官差說有人看見自己與九子魔母出海,分明是胡說八道,如果不是她泄露這個編造的故事,便是有人竊聽自己與她的心聲傳語。
也許是姚鳳珠知道有人竊聽,才故意胡言亂語,讓自己有所準備,然而此女已經背叛,又怎會安著這樣的好心,不禁費煞思量。
思量之間,那些官差已是按捺不住,其中一人脫下褲子,撲在姚鳳珠身上施暴,其他人慢了一步,急得捶胸頓足,只能在旁推波助瀾,同時上下其手,聊作發泄,看他們衝動的樣子,姚鳳珠不僅受辱,還要慘遭輪暴了。
姚鳳珠沒有得到李向東的回應,也不再發話了,看她閉著眼睛,默默地流著淚,當然知道叫喊求饒也是徒然,唯有逆來順受,希望噩夢能儘快過去。
看見鏡牆裡的姚鳳珠嬌吟大作,李向東知道她快要得到高潮了,暗念此女雖然不是同道中人,但是天賦難得,而且身懷淫慾神功,又曾修習美姬的天狐心法,要是能收回己用,也是有用的。
想到美姬的天狐心法時,李向東靈光一閃,記起當日還沒有悟出心聲傳語時,曾要姚鳳珠修習傳心術,藉以傳遞消息。
傳心術是美姬的獨門秘技,必須與天狐心法配合才能使用,當不能給人竊聽,哪么便可以向她查問真相了。
問題是姚鳳珠是否真心歸降,還是別有用心,如果心懷不軌,什麼仙術心法也是沒有用的。
李向東鼠首兩端之際,徒然聽到山口如釋重負地透了一口大氣,扭頭一看,只見他站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瞪視著俯伏板凳上面的聖女,喃喃自語。
“怎麼啦?” 李向東奇道。
“傑作……真是傑作!” 山口歡呼似的說:“看,多麼漂亮……得此傑作傳世,老夫可真死而無憾了!” “完成了嗎?” 李向東趕步上前,問道。
“完成了……解下她,讓我看清楚!” 山口急叫道。
在李向東的示意下,里奈解下縛著聖女手腳的繩索,扶著她站起來,領到鏡牆之前。
李向東也無暇再理姚鳳珠了,收起法術,鏡牆回復清明,刺上了修羅夜叉的胴體也纖毫畢現地映在鏡牆裡。
山口的手藝果然了得,修羅夜叉好像有生命似的靠著聖女的粉背,看來既有點趾高氣昂,也是洋洋得意。
最使人觸目的自然是那兩尾怪蛇了! 胸前的一尾張開血盆大口,兩枚尖利的蛇牙一上一下逼近渾圓漲滿的奶頭,好像隨時便要咬下去。
股間的一尾也是耀武揚威,血紅色的蛇信已經鑽進了不見天日的菊花肉洞,更叫人觸目驚心。
可惜的是夜叉沒有臉孔,白皙的粉臉,光溜溜的詭異莫名,瞧得人不寒而慄。
聖女也看到了,看到的不是夜叉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而是自己成為夜叉的附庸,從此永不超生。
“美是美了,可是夜叉沒有臉孔,好像怪怪的。
” 里奈遺憾地說。
“不錯……” 山口點頭不迭地同意道:“教主,可以把她的臉孔刺上去的,只要老夫看一眼,保證能把她的花容月貌刺上去。
” “你很想看嗎?” 李向東森然道。
“是,要是錯過了這樣的美人兒,可是老夫終生之憾。
” 山口渴望地說。
“也許是個醜八怪哩。
” 李向東哂道。
“不,不會的。
” 山口嚷道:“她的身體如此漂亮,怎會不美,老天爺不會如此不公的。
” “老天又怎樣?” 李向東冷哼一聲,道:“把臉巾解下來,讓他看看吧。
” “不……不要看!” 聖女害怕地往後退去,因為這塊薄薄的絲帕是此刻唯一的遮掩,要是解下來,那便真正的一絲不掛了。
“還要犯賤嗎?” 李向東冷哼道。
“兒呀……嗚嗚……求求你……別讓他看!” 聖女噗通一聲,跪倒地上,嚎啕大哭道。
“看看有什麼關係?就是奸了你也可以!” 李向東冷冷地說,探手便把聖女的蒙臉絲帕扯下來。
“噢……” 山口終於得睹這個神秘女郎的全貌,不禁驚為天人,情不自禁地讚歎一聲,雙眼發直,如痴如狂地說:“美……真美……果然是個美人兒……” “現在看也看過了,也該死吧!” 李向東的聲音好像從地獄里發出來地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夠與她睡一趟,死也是值得的。
” 山口陶醉地說,可不知死之將至。
“那便死吧!” 李向東怒火中燒道。
李向東一個閃身來到山口身前,探手抓著他的腕脈,也沒有運功作勢,“喀嚓”一聲,竟然活生生把他右手的食指拗了下來。
“哎喲……” 山口慘叫一聲,痛得冷汗直冒,奮力掙扎,可是怎樣也無法掙脫李向東的魔掌,顫聲叫道:“為……為什麼……” “可知道她是我的什麼人嗎?” 李向東怒形於色道。
“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嗎?” 山口痛哼道。
“不錯,不僅是我的女人,也是我親娘,你竟然有膽子碰她?”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手中一緊,又把山口的中指拗下。
“不……嗚嗚……不要……是你……是你要我碰她的!” 山口慘叫連聲道。
“我要你給她刺上修羅夜叉,不是讓你碰她!” 李向東悻聲道。
“不碰她如何刺青?” 山口哀叫道。
“但是你卻把這兩根手指插進去!” 李向東憤然道。
“是……是老夫不好……求你……求你饒了老夫吧!” 山口悚悚打顫道。
“我也告訴你不許看她的臉孔,你有嗎?” 李向東惱道。
“我……我不看便是!” 山口趕忙閉上眼睛說。
“太遲了!” 李向東獰笑道,兩指齊張,疾插山口雙目,硬把一雙眼珠子挖了下來。
山口痛得倒在地上亂滾,滾不了幾下,雙腳一挺,便了無聲色,原來是被活活痛死了。
雖然聖女也把山口恨之入骨,卻也瞧得暗暗搖頭,暗念李向東如此殘忍,活在世上,可不知有多少人受苦,無奈自己為他所制,有心無力,縱是武功尚在,亦不是他的敵手,勢難斬妖除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