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全) - 第249節

“這個夜叉少說也要刺上土數萬針,每一針最少要入肉兩分,沒有麻藥的話,要吃苦頭可大了。
” 山口示意里奈按緊,口裡同情似的說,手上卻按著肌膚,提針便刺了下去。
背上傳來的劇痛,使聖女慘叫一聲,然而疼痛未止,另一針又繼續落在光滑如絲的粉背上。
“不……唆喲……痛呀……嗚嗚……李向東,我恨死你了。
” 聖女哭聲震天地叫,筋道從此身上便要留下永不磨滅,代表羞辱的印記,不禁心如刀割,就是能夠一死,也是死不瞑目。
山口針下如雨,剎那間,聖女的粉背便印上一道寸許長的黑線,雖然還沒有成形,但是看他信心土足,手法熟練,針針不多不少地入肉三分,已經使李向東暗暗點頭,相信山口定能不負所托。
目睹銀針落下之處,有些地方冒出點點鮮紅色的血珠,里奈也是肉跳心驚,然而害怕之餘,羨慕不已,因為刺青完成後,聖女便是李向東的女人,說不定還會當上自己的主母。
“不:“嗚嗚……不要刺……哎喲……李向東……你這個天打……喔……雷劈的畜牲……定……一定不得好死的!” 聖女呼天搶地地叫。
每一針落在背上,都使聖女痛徹心肺,無奈這時完全不能動彈,只能放聲大叫,任人魚肉了。
“你是我娘,我是畜牲,你是什麼?” 李向東椰瑜道。
“哎喲……我是……嗚嗚……天呀……救救我……” 聖女聲震屋瓦地叫。
“臭母狗,賊老天也救不了你的。
” 李向東扯著聖女的秀髮說。
“我……我是母狗……嗚嗚……饒了我吧……哎喲……痛死我了……娘不敢了……啊……不……啊……” 聖女哀號的叫。
聖女習慣自稱母狗,此際痛不可耐,精神瀕臨崩潰,迷迷糊糊之中,但求免去這樣殘忍的酷刑,於是又以母狗自稱。
“既然你是母狗,我當畜牲又何妨?” 李向東戲弄地說。
“你……嗚嗚……個天殺的……哎喲……不:“別再刺了……禽獸……救我……” 聖女號啕大哭道。
李向東沒再理會,找了張凳子,坐在聖女身畔,聚精會神地看著山口下針,揣摩刺青的手藝。
聖女大吵大鬧,哭個不停,時而罵聲不絕,時而慘切討饒,因為只有這樣,刈能忘此針刺帶來的劇痛。
一個時辰過去了,山口已經勾畫出修羅夜叉的半邊身子,雖然只是簡單的線條,但是活靈活現,使李向東大為滿意。
這時聖女的粉背卻像火燒一樣,痛得汗下如雨,俏臉扭曲,叫得聲嘶力竭,好像隨時便要暈倒過去。
“要歇一會了。
” 山口放下銀針,抬手揩抹著老臉的汗水說:“里奈,有傷葯沒有,給她擦一點吧。
” “怎麼流這許多血的,當日你給麗花刺上天魔印記時,好像沒有流血的。
” 李向東示意里奈聽命行事,點頭問道。
“麗花的天魔印記只是凡品,下針僅僅入肉兩分,為了使這個夜叉成為傳世之作,所以需要入肉三分……自然會流血了。
” 山口賣弄似的說,可沒有著意李向東如何知道麗花沒有流血。
“傳世之作?很好……” 李向東滿意地說,裝作好奇地趁機探問刺青事宜,以備後用。
修羅教的傷葯功效如神,止血止痛,里奈擦上傷葯后,只道聖女也會止住哭聲,可料不到她仍然嬌吟不絕,好像苦不堪言,暗叫奇怪,無意發現她的股間濕了一片,還有晶瑩的水點汨汨而下,頓悟是混入顏料里的三妙發情油作怪,雖然有心幫忙。
可是看見李向東與山口談興正濃,可不想打擾。
“給我……呀……給娘煞癢吧……” 聖女忽地喘著氣叫。
“淫婦!” 李向東怒罵一聲,抬頭道:“里奈,給她煞癢吧。
” 有了李向東這句話,里奈也不遲疑,趕忙取來一根滿布疙瘩的偽具,從聖女的股間探了進去,純熟地抽插起來。
“呀……進去一點……使……快點……不要停!” 聖女如常地忘形大叫,可忘記了還有山口這個外人。
山口此刻正瞧得心猿意馬,雙眼冒火,褲襠里則一點反應也沒有,然而他已是習以為檐,可不以為異。
抽插了數土下后,聖女忽地長號一聲,繃緊好像弓弦的身體也軟了下來,爛泥似的倒在板凳上喘個不停,待里奈抽出偽具時,許多白膠漿似的液體,也滴滴答答地從股間落下,原來是尿了身子。
“山口,你歇夠了沒有?” 李向東不耐煩似的問道。
“我是差不多了,但是她……還是讓她多歇一會吧。
” 山口定一定神說。
“別理她,繼續動手吧。
” 李向東冷酷地說。
送來牢飯了。
姚鳳珠自傷自憐地看著豐盛的飯菜,滿腔悲苦,要不是害怕死後會陷身淫獄,真想一頭碰死。
自從金頂上人答應設法延緩審問時間后,牢飯變得比以前豐富得多,味道也不錯,姚鳳珠初時以為他有心照應,讓自己早日康復,以便得償大欲,可不以為異,因此放心大嚼。
病後體弱,胃口也特別好,昨天姚鳳珠吃了午飯,便抱著膝蓋,靠在牆上默默思索,編造口供,預備應付大檔頭的審問。
胡說八道當然不難,但是,要使那個自以為是、疑神疑鬼的大檔頭相信供辭是真的,卻不是件容易的事。
猶幸姚鳳珠身陷圉圄后,從他們口中和那些牢子的談話,一鱗半爪地知道了不少消息。
使她有了腹稿,其中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希望不會給大檔頭識破才好。
就在姚鳳珠暗裡揣摩大檔頭會如何發問,自己該怎樣回答時,腹里忽地生出一團列火,燒得她頭昏腦脹,唇王舌燥,竟然無端想起與李向東行雲布雨的樂趣,以致春花蕩漾,神思彷佛,後來甚至探手胸前大力搓揉,要不是外邊傳來異聲,使她凜然住手,否則不知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姚鳳珠本來以為自己病後體弱,無意觸動深藏體里的火蟻餘毒,也沒有深究,豈料晚飯後,淫念又生,而且來勢洶洶,很是厲害,不得已暗運許久沒有使用的淫慾邪功壓下澎湃的慾火,運功時,還發現有人在牢外窺伺,不禁暗叫不妙。
姚鳳珠事後細想這些天的經過,發覺那些牢飯大有問題,看來不是火蟲的淫毒發作,而是有人暗地在飯中下藥,要不是淫慾邪功能夠破解天尹淫毒,自己恐怕早已難逃山丑的命運了。
呈著眼前的牢飯,姚鳳珠獃獃沒有下箸,暗念要是飯里有人下藥,這一趟一定會更厲害,縱然能夠化解,後果卻是難以逆料,叫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已經答應招供,為什麼他們還要下此毒手。
想了一會,姚鳳珠開始進食了,決定不再運功化解,看看他們究竟想怎樣。
飯里的藥物果然土分惡毒,姚鳳珠還沒有吃完了飯,渾身便彷如蟲行蟻走般,癢不可耐,姚鳳珠控制不了自己地丟下飯碗,倒在地上依喔低叫,玉手還忘形地在身上搓揉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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