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她再說。
” 李向東悻聲道。
此時李向東冷哼一聲,發現鏡里一片漆黑,什麼也沒有時,臉色劇變,頓足道:“豈有此理!” “教主……” 里奈記起李向東也不能以攝影傳形找到姚鳳珠的下落,心裡惶恐,可真害怕重蹈覆轍,那麼自己便百死莫贖了。
“別吵,讓我想想!” 李向東怒罵道。
里奈從來沒有給李向東如此叱喝過,心裡更是難過,卻也不敢做聲,瑟縮一旁,默默地流著淚。
“把她穿過的衣服拿來。
” 李向東想了一會說。
工奈豈敢怠慢,趕忙取來聖女曾經穿過的嫩黃色宮裝。
李向東捧在手裡,嗅索了一會,皺著眉頭道∶“這套衣服洗過了可不行,沒有其他衣服嗎?” “還有……還有那套藍色衣褲和當母狗時的布片,都沒有穿過的。
” 里奈哽咽道。
“沒有穿過的不行。
” 李向東皺眉道∶“她穿什麼衣服逃跑的?” “婢子……婢子不知道,不過醒來時,身上光溜溜的沒有衣服,不知道是不是……” 里奈怯生生道。
原來聖女雖然重練玉女心經,可是功力尚淺,里奈卻已練成修羅教的入門功夫,此消彼長,沒多久便自行解開受制的穴道了。
“是不是什麼?” 李向東追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穿了婢子的忍者服?” 里奈惶恐地說。
“一定是了。
” 李向東歡呼一聲,道∶“看她能跑到哪裡!” 聖女沒有進入榆城,一來是逃跑時,城門未開,豈敢等候,二來城裡人多口雜,如此入城,必定惹人觸目,極為容易泄露行藏,於是認清方向,便朝著野外無人的地方上路。
登山涉水特別容易感到疲累,更何況這時聖女僅習成玉女心經的入門功夫,沒有多少內力,因此消耗甚快;咬著牙關走了許久,實在走不動了,看看天色已經發白,四望無人,發現附近有一道小溪,頓覺渴不可耐,於是勉力走了過去,伏在溪畔喝了幾口水。
儘管水裡的倒影依舊如花似玉,聖女卻感覺身上髒得不得了,從里而外,無處不臟,比當年逃出魔宮時還要髒得多,但是臟又怎樣,因為今生今世,也洗擦不了自己的恥辱。
洗了一把臉后,聖女扯下纏著脖子的絲帕揩抹,才發現豪乳不知什麼時候從敞開的衣領溜出來,怪不得走不了多久,胸前的壓力大減,呼吸也暢順得多了。
腌脯又漲奶了,聖女熟練地握著兩邊的肉球擠捏,白蒙蒙的奶水噴泉似的射進小溪里,水裡泛起陣陣漣弟,彷佛就是心版的縮影。
天邊露出一線曙光了,聖女低頭整理衣襟時,驀地發覺身後有異,扭頭一看,可沒有人,只是草叢裡有些古怪,定睛細看,好像看見一根銀白色的尾巴,不知是什麼野獸。
聖女心裡有點緊張,暗道要是小獸倒可以獵來充饑,倘若是猛獸,以現在的體力武功,便要逃命去了。
是一頭稠狸,渾身長滿銀白色茸毛的老狐狸,奇怪的是鼻上穿著一個金環,好像是有人豢養的家禽。
聖女芳心劇震,突然想到自己千算萬算,竟然算漏了一著,不禁生出不祥的感覺,還來不及把絲帕繫上,一個身長玉立的青衣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
“是她嗎?” 銀白老狐尾巴一擺,倏地變回人形,赫然是仍然身穿魔女戰衣的天狐美姬,年輕人自然是李向東了。
“你要跑到哪裡呀?” 李向東踏著方步,走到悚悚打顫的聖女身前,森然道。
“完了……” 聖女心裡驚慌的狂叫。
看見美姬出現,便明白李向東是利用它天生的嗅覺,追尋自己的行蹤,雙腿再沒有胤力支撐身體,撲通跪倒地上,叩頭如蒜道∶“饒……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 “又是以後不敢?可有算過你說過多少次嗎?為什麼你凈是教而不善的!”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真的……這一趟是真的……以後真的不敢了……嗚嗚……兒呀……饒了娘吧!” 聖女嚎啕大哭道。
“饒你?還能饒嗎?” 李向東抬腿把聖女踢翻,罵道∶“你這個臭婆娘,不……臭母狗,要不狠狠教訓你趟可不行的!” “給她穿環吧,鼻環,乳環和阻環,五環穿體,看她還敢不敢跑?” 美姬格格笑道,穿上鼻環后,總是感覺自己低人一等,渴望有人能與她同一命運。
“多事。
” 李向東冷哼道∶“告訴我,你可是不相信元命心燈在我那裡,以為跑掉了……我便不能送你下淫獄嗎?” “我……是……是的。
” 聖女泣叫道,她不是不相信,而是有法子化解,但是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
“是嗎?那麼你再跑呀,看我能不能送你下淫獄?” 李向東冷笑道∶“那些淫鬼可累極了,你替我慰勞他們吧。
” “不……嗚嗚……不要……我……我是你娘,不能這樣對我的!” 聖女心贍俱裂道。
“她真的是你娘嗎?” 美姬難以置通道。
“又多事嗎?” 李向東惱道∶“你別給我胡言亂語,否則我便給你穿上五環,以後還不許你穿衣服!” “是,我不說,婢子以後也不說!” 美姬害怕地說,知道李向東言出必行,豈敢亂說。
“能夠找到她算你立下一功,你自己回去好好休息,晚上與王傑等到我那裡議事。
” 李向東寒聲道。
“是,婢子回去了。
” 得到李向東的稱讚,美姬不禁喜上眉梢,喜孜孜地離開了。
“把衣服脫下來,脫得王王凈凈。
” 李向東目注聖女暍道。
“就……就在這裡嗎?” 聖女吃驚道。
儘管是荒山野嶺,一個人影也沒有,但是光天白日,難保有人路過,怎能赤身露體。
“脫!” 李向東喝道∶“臭母狗還穿什麼衣服?” 這一喝使聖女失魂落魄,知道是要為逃跑付出代價的時候,為免激起他的獸性,唯忖暗咬銀牙,含淚寬衣解帶。
“記得母狗如何走路嗎?” 李向東不知從哪裡取出一根皮索,系在聖女的脖子說。
“……記……記得。
” 聖女扯下包裹著私處的汗巾,淚流滿臉地雙膝著地,彎腰伏下,纖纖玉掌按在地上。
“總算你沒有忘記,走吧。
” 李向東哈哈大笑,牽著皮索,溜狗似的牽著聖女漫步斫行。
聖女不敢不走,心裡卻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碰上了人,那可不知如何活下去。
路是泥路,早上露濕霧重,路面泥濘,聖女如此走路,自然是拖泥帶水,手腳儘是陀漿,倒也沒有搏傷魷嫩的肌膚,只是心裡的屈辱,卻肯定比肉體的傷痛還要難受。
走不了半里路,聖女最害怕的事終於發生了。
有人。
是一個早起的樵子,他的心情一定很好,口裡哼著山歌,腳步輕快地迎面而來。
“老哥,這麼早……” 樵子友善地點頭招呼,接著便看見李向東牽著的聖女,頓時傻了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