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點頭道。
“謝謝教主!” 姚鳳珠由衷地說,心裡倒有一點感激。
魔宮無日月,姚鳳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身上舒泰,疲勞盡消,精神體力已經完全回復,只是腹如雷鳴,餓得難受。
姚鳳珠揭開蓋在身上的錦被,坐了起來,發覺除了縛在腰下的白綾帶外,身上還是光脫脫的一絲不掛,念到這兩天身受之慘,不禁悲苦填胸。
“妳醒來了,睡得好嗎?” 姚鳳珠自傷自憐的時候,柳青萍領著兩個捧著盥洗用具的侍女進來道。
“還好……” 姚鳳珠胸中一熱,趕忙下床相迎,豈料才一動身,下身便漲滿欲裂,隨即記起朱雀杵還是深藏肉洞里,頓覺凄苦難禁,潸然淚下。
“慢慢來,不要著急!” 柳青萍動手扶著姚鳳珠下地說。
“姐姐……” 姚鳳珠悲從中來,伏在柳青萍的肩頭悉悉蟀蟀地哭起來。
“莫哭,莫哭,教主會惱的!” 柳青萍急叫道。
姚鳳珠還是哭了一會,才抹去淚水,低頭檢視腰下的白練,只見掩蓋著方寸之地的部份濕淋淋的,更是難過。
“好多了嗎?” 柳青萍關懷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 姚鳳珠凄然道,插入朱雀杵后,雖然不再癢得死去活來,但是依然春心蕩漾,記憶中,昨夜還做了幾個綺夢,最難堪的是夢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東,除了肆無忌憚地飽嘗手足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淫婦。
“看開一點吧,只要不用受罪,其它的可不重要。
” 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淫婦么?” 姚鳳珠終於忍不住問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該沒有錯的。
” 柳青萍依著指示說話,卻不忍多說,亂以他語道:“妳一定餓壞了,洗把臉便可以用膳了,還有,別叫姐姐,我們以名字相稱吧。
” “我……我想換過這根帶子……” 姚鳳珠心裡難過,淚盈於睫道。
“行,已經給妳預備了新的。
” 柳青萍點頭道。
姚鳳珠聞言,心裡好過了一點,匆匆洗漱完畢后,趕忙解下白綾帶,用香巾擦洗牝戶,看見紅嫩的阻唇微張,中間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當是朱雀杵的緣故,心念一動,纖纖玉指便往肉縫探去。
“鳳珠,不要動朱雀杵!” 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 姚鳳珠含羞點頭,指頭繼續深入不毛,只是進去了一小節,便碰觸著朱雀杵的末端,發覺杵子雖然緊貼肉壁,洞穴里卻是水汪汪的,看來是從周圍滲出來的,可不敢想象裡邊是甚麼模樣,唯有擦王凈外邊的水點,重新繫上白綾帶。
這時侍女已經送上飯菜,姚鳳珠實在餓得利害,立即據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畢,柳青萍繼續陪伴,詳述魔宮的規矩和禁忌,還在李向東的授意下,推心置腹,無所不談,讓姚鳳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異心,方便日後操縱。
姚鳳珠早料到柳青萍當上修羅教的愛欲魔女,該是遭遇甚慘,身世堪憐,李向東的兇殘惡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則修羅教亦不會成為武林的公敵,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還要飽受變態的摧殘,無奈這時已經沒有選擇了。
說了半天,李向東突然傳令召見。
“妳們坐下來。
” 李向東舒服地靠在軟榻上,輕拍身畔的座位說。
經過柳青萍的指點,姚鳳珠早有心理準備,強忍羞慚,與柳青萍分別坐在李向東左右,任由他摟入懷裡。
“知道為甚麼淫毒沒有發作嗎?” 李向東把玩著姚鳳珠胸前的肉球說。
“是……是那杵子嗎?” 姚鳳珠神思彷佛道,李向東身上的男人氣息,竟然使她意亂情迷,也使深藏體內,寂然不動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寶,功能催情,也能絕欲,經我使出絕欲大法后,才能暫時壓下火蟻的淫毒,但是妳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蟻的淫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與時遞減,亦非長久之計,要免去淫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習淫慾神功,徹頭徹尾地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李向東正色道。
“甚麼?” 姚鳳珠失聲叫道,單聽淫慾兩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夫,遑論要人盡可夫了。
“這也是妳的造化,如果妳不是天生的淫婦,湊巧為火蟻所傷,可不容易練成這套能使男人精盡人亡的絕世奇功哩。
” 李向東解下姚鳳珠腰間白練說。
“不……不行的……我不練!” 姚鳳珠尖叫道。
“要是不練,妳便要受盡活罪而死,然後魂歸淫獄,供九尾飛龍和淫鬼取樂洩慾了。
” 李向東揩抹著油光緻緻的肉唇說。
“不……嗚嗚……我不下淫獄!” 姚鳳珠心膽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還是淫獄,害怕再見野獸似的弟弟和家人。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妳究竟想怎樣呀?” 李向東出人意表地沒有動氣,只是把指頭探進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來……” 隨著朱雀杵一點一點地溜出牝戶,淫毒立即發作,癢得姚鳳珠哀叫不絕,發狂似的制止李向東抽出杵子。
“妳練是不練呀?” 李向東嘆氣道。
“練……我練了!” 姚鳳珠按著李向東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進體內。
目睹姚鳳珠屈服在李向東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說不出的內疚,恨不得能夠以身替代,以贖前衍。
“這便是了,妳天生淫蕩,縱然不為火蟻所傷,也是個淫婦,習成神功后,更可以親手宰掉老毒龍,何樂而不為哩。
” 李向東柔聲道。
“我……我打不過他的。
” 姚鳳珠悲叫道,追源禍始,毒龍真人自然是罪魁禍首,雖然報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無異是緣木求魚。
“如果練成淫慾神功,也不是沒有希望的。
” 李向東笑道。
“真的嗎?” 姚鳳珠難以置信地叫。
“習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陽補阻,增長功力,假以時日,老毒龍怎會是妳的敵手?” 李向東點頭道。
“采陽補阻?” 姚鳳珠驚叫道。
“以妳的天賦和火蟻的淫毒,只要放開懷抱,不再強行壓制淫念,應該在七七四土九天里練成入門功夫,可以盡情享受床第的樂趣了。
” 李向東笑道。
開始練功后,姚鳳珠可不用朱雀杵壓制淫毒了,淫毒發作時,只要運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體,排山倒海,傾巢而出的癢麻也如雪消融,沒有那麼難受。
然而能夠壓下淫毒,並不等於可以抑制淫情。
不練還可,每當行功完畢,姚鳳珠便會春心蕩漾,情潮洶湧,滿腦子儘是使人臉紅心跳的念頭,歷久不去,常常慾火未消,淫毒又發,使她咬碎銀牙。
雖然近來淫毒發作的次數大減,但是春情亦與時俱增,使姚鳳珠也感覺自己愈來愈不知羞恥,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