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全) - 第182節

李向東作出決定后,便抽身而出,握著稷漬斑斑的雞巴在聖女的粉臀揩抹了幾下,才施施然地走到床邊坐下,道:“給我洗一下吧。
” “是。
” 里奈答應一聲,捧著香湯素帕前來侍候,看見聖女身下的羅巾血印殷然,此刻還有些鮮血從身後滴滴答答地落不來,忍不住驚叫道:“她流了許多血哩!” “流血吧,又不會死人的。
” 李向東不以為意道:“待會給她擦點傷葯吧,本教的傷葯神效無比,擦在傷處,不用多久便能止血生肌,晚一點又可以再用了。
” “婢子知道了。
” 里奈扭了一塊濕布,蹲在李向東身前,動手揩抹著說。
“讓我自己動手吧,你給她洗乾凈,待我給她穿衣服。
” 李向東接過濕佈道。
“穿衣服?” 里奈以為自己聽錯了,訝然道:“穿甚麼衣服?可是魔女戰衣嗎?” “不,是一套專門給婊子穿的衣服。
” 李向東神秘地說:“待會你便知道了。
” 里奈也不再多話,走到聖女身後,首先撿起那塊桃花片片的羅巾,珍而重之地放在一旁,才取來乾凈的布帕,抹去股間的血漬,發覺肛門已經撕裂了,還不停冒血,可以想像是多麼的痛楚,於是趕忙拿過傷葯,擦在傷口上面。
聖女也真的以為自己會活生生地痛死的,雖然已經歇了良久,就是不動,身後還是好像火燒一樣,里奈只是輕輕地碰一下,便痛得死去活來,差點又要張口大叫。
幸好里奈只是給聖女上藥,沒有讓她再受活罪,而且那些藥膏端的是神妙異常,才擦上傷口,火辣辣的痛楚立即消失,待里奈擦遍了受創的屁眼后,傷處還生出麻癢的感覺,好過了許多。
肉體的創傷雖然難受,就是不治,聖女也不是受不了,受不了的卻是心裡的傷痛,念到自己不僅給親生兒子強姦,連穀道也是難逃劫數時,便是肝腸寸斷,渴望能夠了此殘生。
里奈擦完了葯,便動手給聖女清潔了,就像日常洗澡一樣,洗乾凈外邊的稷漬后,里奈便以布帕包著指頭,探進肉洞里揩抹。
聖女木頭人似的動也不動,也沒有叫喊,不是因為習慣了,而是比起身受之慘,這樣的羞辱還算甚麼。
這時李向東已經穿上褲子,翻箱倒篋的找了一會,然後捧著一個黑皮箱子回來了。
“解開她吧。
” 李向東從箱子里取出一塊用黑皮細索編織而成,儘是孔洞,魚網似的東西說。
“這是衣服嗎?” 里奈解開聖女的手腳道。
“不錯,是姣婆衣,我是在北方一所青樓,花了土兩金子買回來的。
” 李向東張開皮網說。
“土兩金子?究竟是甚麼衣服這般矜貴?” 里奈嚷道。
“給她穿上再說吧。
” 李向東著里奈從后抱著聖女的身子,便把皮網覆在光裸的胸脯上,讓乳房從其中兩個網眼溜出來,然後拉緊幾根皮索,再用連著皮網的皮索在後邊縛緊。
縛好以後,皮網便像抹胸似的掛在聖女胸前,只是兩隻乳房給幾根皮索上下周圍纏繞,縛得結實,彷如充滿了氣的皮球,倍是渾圓鼓漲,更見淫靡。
“這幾根帶子要不要縛起來?” 里奈看見皮網的三角形下擺連著幾根帶子,好奇地問道。
“要的。
” 李向東哈哈一笑,把三角形頂端的皮索穿越股間,縛在腰后,使下擺緊貼玉阜之上。
聖女知道反抗也是白費氣力,何況手腳還給里奈制住,反抗不得,唯有任人擺佈,胸前粉乳在皮索的擠壓下,已經使她呼吸緊促,有點透不過氣來,待李向東把下擺也縛上后,更是渾身酸軟,站也站不穩地軟在里奈懷裡。
“中土的婊子是穿這樣的衣服嗎?” 里奈不明所以道。
“姣婆衣只是給那些裝模作樣的婊子穿的。
” 李向東吃吃笑道。
“裝模作樣?” 里奈不解道。
“裝模作樣就是假正經,姣婆衣能把她們的浪勁搾出來,那時便會乖乖地接客了。
” 李向東詭笑道。
“穿上這件衣服便行嗎?” 里奈難以相通道。
“不錯,穿上姣婆衣后,有些地方會變得特別敏感,就算她真的是三貞九烈,也是受不了的。
” 李向東伸手指點著漲卜卜的乳房說。
說也奇怪,李向東的指頭才碰觸著幼嫩的肌膚,聖女便觸電似的嬌吟一聲,控制不了自己地左右閃躲。
“碰這裡也行嗎?” 里奈往聖女的腹下摸去,撫玩著在幾根皮索中間凸出來,隆起像個肉飽子似的恥丘說。
聖女緊咬朱唇,沒有再叫了,原來她已經運起玉女心經,總算壓下里奈的怪手帶來的難過。
“怎麼她好像沒甚麼感覺的?” 里奈故意撥弄著花瓣似的肉唇說。
“不是沒有,只是她運起玉女心經吧。
” 李向東冷哼道。
“那不是沒有用么?” 里奈失望地住手道。
“有用的,是不是?” 看見聖女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李向東怪笑道。
聖女知道李向東說的不錯,姣婆衣的皮索捆紮著身上幾處奇經秘穴,能使人的感覺更是敏銳,實在難以應付。
“這些小東西有甚麼用的?” 里奈發現皮箱里還有一些古怪的器具,忍不住問道。
“用處可多哩!” 李向東撿視著皮箱里的東西說:“這是乳環,掛在奶頭上,便能癢死她了,還有追魂夾子,肛塞,阻極棒,全是用來折騰婊子的好東西。
” “李向東,你……你這樣整治自己的娘,還是人嗎?” 聖女悲憤地叫。
“害怕了嗎?要是你收起玉女心經,乖乖的讓我汲去你的真氣,然後好好地侍候我,我或許會饒了你的。
” 李向東訕笑道。
“混帳,你……你這個畜生,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 聖女嘶叫著說。
“是嗎?” 李向東瘋狂似的大笑道:“把她關進籠子里,遲些時讓我泡製她。
” ****回到籠子后,聖女才知道姣婆衣有多歹毒,只要碰觸著皮網覆蓋的地方,皮下便好像蟲行蟻走,就像給李向東愛撫似的,要不使出玉女心經,恐怕更是難受。
最苦的是勒在股縫中間的皮索,緊壓著重傷未愈的屁眼,也許是擦上了傷葯的關係,又癢又痛,苦的利害。
看見李向東和里奈先後離去后,聖女趕忙反手身後,希望能把姣婆衣脫下來,豈料摸了半天,還是找不到繩結所在,明白又是李向東的妖術作祟。
聖女也曾嘗試收功休息,然而不動還可,要是無意碰上,便會生出異樣的感覺,使她坐也不是,卧也不能,可不敢想像要是再遭淫辱時,如何敵得住李向東的辣手。
念到李向東留下的說話,聖女更是如坐針氈,倘若還要吃下那些淫邪的藥物,受辱不說,恐怕玉女心經也難守道心,不僅葬送一身功力,自己也要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一念至此,趕忙運功內視,發覺真氣充沛如昔,才舒了一口氣,那裡知道淫慾邪功是天下第一的採補異術,傷人於無形,就是以聖女的功力,此時周身不能使勁,縱然受損,還是不能發覺的。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